第一部 邪仙歌 第六回 懦放奸徒 惡夢如幻(2 / 2)

「哦……奴家……奴家會樂死了……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唔……水……水又出來了……啊……衙內……您……」

「衙內……你那活兒,好粗大哦……奴家抵擋不住……好生舒服……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衙內……你真強……哎唷……啊……啊……奴家擋不住您……唔……奴家……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癢……啊……啊……」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丟了……衙內……您也快些丟吧!」

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貞只得拼命叫春宣泄快感,倆人以這般奇淫體位又干一千多抽,其間若貞連丟兩次,當她蜜穴夾緊巨物,第三次噴出大量濃烈陰精時,高衙內只感受到強烈沖擊,高大身軀突然一陣抽搐,馬眼兒酸麻難當,忙咬緊牙關,突將若貞拉起身來,抱在懷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暫停抽送,以舒緩射精之欲。

若貞縱體入懷,與這淫徒面對面緊摟在一起。便見男人衣服尚未脫去,早將自己肏得連連丟精,已肏了近一個時辰,仍未泄身,這等床技,實是丈夫遠不能比。她想到林沖,羞泣難當,不由倒在男人懷中,哽咽哭泣。高衙內支起她的下巴,見她羞紅雙頰,一身香汗淋漓,實是美極,不由張嘴便去吻那芳唇!

若貞芳唇被吻,但她貞心未死,不願背夫獻吻與這登徒子,忙甩開男人大嘴,淚涌道:「求衙內……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時……奴家當……當咬舌自盡……」

高衙內見她說得堅決,暗自納罕,不由暗贊此女倒是貞烈,不與自己熱吻,便是對林沖愛得深沉,雖貞潔盡失,仍不想獻愛於他人。便道:「也罷,剛才你也爽夠,倒也讓爺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處套我那活兒!這招「觀音坐蓮」,娘子想必與未曾與林沖那廝試過吧?」

若貞此刻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羞處與那淫徒結合緊密,這等親密姿式,確不曾與林沖試過。她緋臉更紅,雖全身酸軟無力,但也只得抖擻精神,期待早早了結今日之劫。當下忍辱含羞,雙手撫穩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緩至快,套弄起那巨物來。她被這惡人奸淫已久,下體濕膩之極,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聲,抽得春水急流,只覺淫穢之極,芳心越跳越快:「這等姿勢,太過親密,叫我怎對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滿足衙內欲火,今日這事,何事方了。衙內也忒的是強,這般久了,為何仍能緊守。罷罷罷,今日權且讓他爽夠,卻再理會!」想罷,將個肥臀,沒命介地上下套動起來,只求他早早泄身。

「噗滋噗滋」的雲雨聲立即又春溢卧房。

若貞忍住羞恥,套動的速度越發快了,櫻桃小嘴不停發出撩人春嗔。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這等親密交合令她暫忘一切,隨性顛臀!

「哦……頂入花心了……衙內……奴家……好舒服……哦哦……再來……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直套動了兩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龍槍深入花心,兩人陰毛互抵,只覺心窩似要被那驢般活兒洞穿。

高衙內扶住美人細腰,看那對豐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盡出,如抹香油,奶頭鼓脹充血,似在招喚!自己無比粗長足有一尺半長的巨大黑莖次次盡根,實是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風宮雖受盡蹂躪,但次次將大棒夾個緊實,仍是極為緊窄,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間游走,端的舒服無比!

他端坐床上一動不動,只是面對面摟緊美人嬌軀,隨她主動套動節奏加快,欣賞那起伏跳動的高聳乳房,盡情地享受人婦套臀服侍。他不時用雙手抱緊纖腰和後背,大嘴用力輪流吸唉那對鮮紅嬌艷的硬堅奶頭。若貞只得配合著他的動作上下急速套動,越套越主動,越套越勁,越套越瘋狂,房間內立刻充滿了雪臀不斷坐在胯上所發出的「啪啪」撞擊聲。

而若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斷被大龜頭連續地撞入,銷魂蝕骨、陣陣酥麻的美感,平生次嘗試面對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歡,全新的感覺,加之又想讓高衙內快些了結,讓她情不自禁大聲嗔春「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干得奴家……好舒服……從沒這幺……快活……啊啊啊……呃呃……」

受到這春語鼓舞,高衙內穩坐床上,雙手緊握豐奶,隨套動節奏,開始上下用力拉拋嬌軀,使其向上高舉的巨物更加長驅直入,進擊美人小穴。兩人交合處不斷有大量蜜汁噴灑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口兒縮得既小又綳,全身不斷顫抖,烏黑亮麗的長發四散擺動。

「……啊……衙內……好舒服……好厲害……奴家……奴家又輸……又輸了……奴家已這般了……衙內……衙內還不到……不到那爽處嗎……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內……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丟了……啊啊啊……呃呃……衙內為何……這般耐久……啊啊啊……」

高衙內見美人婦盡心竭力,雖是求他早些泄身,卻爽得自身肉緊異常,又到丟精之時,又淫笑道:「本爺閱女無數,自是極為持久,此番千辛萬苦,怎能便射!定讓娘子爽夠,永生不忘今日!」

若貞瘋狂套臀,臻首擺動,長發飄散,又到巔峰之時,不由大聲嗔道:「啊啊啊……衙內……快些爽吧……奴家……丟了……一起丟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罷只覺花心大張,屁股頓時坐實,一股陰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無力氣,只倒在男人肩上,張口輕咬男人肩肉,「嗯嗯」輕泣起來。

高衙內輕撫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夠方肯甘休!」

若貞輕泣不已,突然泣聲問道道:「奴家姐妹……盡失身於衙內……衙內……您玩家妹時……可得……可得這般持久?」

高衙內知她不甘輸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強上不少,幾乎令我到那爽處!還好本爺強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屢到致爽,不如放開心懷,助我早爽。來來來,這招「抱虎歸山」,當在娘子身上一試!」言罷突然雙手托起雪臀,將若貞抱下床來。

若貞只得雙手吊掛男人脖頸,雙腿夾實粗腰。高衙內一路顫顫微微,直轉出屏風,向外室走來,期間巨棒頻搗鳳潭,插得鳳穴「滋滋」有聲。來到外室,高衙內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馬,上下托舉,使出「抱虎歸山」式,直插得若貞春叫連連,羞澀難當,只得扭臀助興,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百抽!

待玩夠這式,高衙內已覺肉棒大動,那「含苞春牙」把龜頭觸得實難忍受,便將若貞抱至窗邊,放下右腿,令她單足著地,抬起左腿,扛於臂間,又令她右手撫住窗框,左手撫著自己肩膀,使一招雲雨二十四式之「橫槍架梁」,大力抽送起來。

若貞被這丑陋姿勢弄得羞穴大張,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盡出。只得右手撫穩窗框,左手抓緊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高衙內突然支起窗戶,將若貞臻首按向窗外。若貞眼前突現屋外景色,見樓下人來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縫鑽去,忙道:「衙內……快快放下窗戶……莫讓人瞧見……」

高衙內一邊恣意抽送,一邊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處,路人在低處,怎能瞧見,你我只顧作樂!」

若貞氣苦欲死,卻又無可奈何。她咬緊銀牙,不敢嗔春,只得鳳眼緊盯樓下,一見路人偶有抬頭,便即縮身而回,不讓瞧見。如此一來,每次縮身,鳳穴便不自主緊頂大棒,直爽得雙目亂翻,悶哼連連,丟了又丟。

正是:橫槍架梁奸美婦,只為爽身不顧羞!

高衙內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龜頭已被那「含苞春芽」觸得酥麻難當,正爽得精關欲開,就要狂精大泄時,只聽樓下「干鳥頭」富安一聲高呼:「尋事的教頭來了,快快走人!」

原來錦兒央車夫緩行至西城大觀樓,見已過一個半時辰,心知小姐必然無幸,也無心再尋林沖,便下了車,付了車錢,只四處亂逛。

正走時,忽聽背後有人喚到:「錦兒,多日不見,今日卻有閑暇,到大觀樓貴干?」

錦兒聽那聲音,芳心一喜:「不想卻遇到他!」當即轉過身,俏眼望向那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間壁巷中賣葯的張甑。他二十五六年紀,生得濃眉大眼,寬肩闊耳,氣宇不凡。錦兒自幼為主人買葯,常去他家店中,與他熟識。

倆人眉目之間,早暗生情意,只是礙於禮教,均未捅破那層紙。今日城西偶遇,張甑突見佳人,心神激盪,便主動招呼起來。

錦兒俏臉一紅,沖張甑道:「你倒好,不在家賣葯,守那鋪子,卻到大觀樓來會相識的吧(注:唐宋時相識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識)。」

張甑笑道:「錦兒說笑了,我老實得緊,哪有什幺相識的。」

錦兒臉又是一紅,嗔道:「你若老實,卻才怪了。」

張甑見她含羞帶嗔,喜道:「你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錦兒臉色更紅,羞道:「誰要你陪,我自尋我家大官人,卻一地里尋不到他,可急死人了。」

張甑道:「只怪你不來問我!」

錦兒奇道:「你如何知道?」

張甑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

錦兒一跺腳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張甑道:「你倒好,不來問我,我怎知你要尋教頭。」

錦兒不敢再與他多言,急道:「來日再來與你說話,我尋大官人去了。」言罷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樓奔去。

那樊樓離大觀樓倒也不遠,但極為偏僻,錦兒轉了幾個巷子,方才奔到。

等她奔到時,早被守在樓邊的富安瞧見,那「干鳥頭」何等奸滑之人,當即捂臉一溜身,從錦兒側邊溜走,狂奔向陸家報信去了。卻說若貞聽得樓下富安高呼「教頭來了」,心中又羞又急,緊張之余,下體一陣肉緊般禁臠不休。她早被這高衙內奸淫了一個半時辰,此時正手撫窗框,高抬左腿,任這淫徒從身後恣意抽送取樂,直感體內那條鑽心窩的巨棒,也因這聲呼喊劇烈爆脹,要把鳳穴撐爆!忙轉身嬌嗔道:「……衙內……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來了……衙內……啊啊啊……您還不……您還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啊……」

高衙內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絲絲」抽氣,大棒已到狂噴陽精邊緣,怎肯就此罷休,他放下若貞左腿,令她雙腿站於窗前,彎腰翹起雪臀,一邊從後抽送,一邊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爺快要到那爽處,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處,直射個盡興,包娘子爽透!」

若貞雙手支穩窗框,後挺肥臀,只感體內大棒陣陣脈動,知他就要到那爽處,狂噴而出,急得肥臀亂扭,淫水急涌,哭道:「……衙內快停……啊啊……若……若您到那爽處……啊啊……卻被官人瞧見……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尋死去了……」

高衙內按住纖腰,勇猛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聲,口中只道:「就要到了,停不下來!」

若貞聽得那肉擊聲,鳳宮又是劇烈酸麻難當,也要丟精,她粉臉扭曲肉緊,急向後挺實肥臀,淚流滿臉,哭道:「衙內……衙內到那爽處時……卻是……逼死奴家!」

高衙內抽送速度不減,但卻心中一怔,心想:「聽她妹言,她愛林沖那廝極深,若這般射出,即不被林沖那廝抓個現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沖發現今日之事,她必自盡!不能收得她,實是可惜了!」一邊抽送,一邊又想:「今日費盡苦心,強奸了她,又令她高潮無數,難不成前功盡棄?」突然心生一計,強忍精關,口中「絲絲」抽氣道:「絲絲……娘子……本爺……絲絲……本爺就要到那爽處……今日卻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獻上香吻!」

若貞羞憤交加,今日失身於他,還要獻吻於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只好雙手支起身子,扭過俏臉,恨恨地看著他,在他抽送之際,羞道:「衙內要吻奴家,便請快些」言罷,雙眼一閉,將小嘴微張,只等來吻。

高衙內大喜,一邊抽送,一邊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頭往里探去!

若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時羞緊,只覺下體又是一陣禁臠,高潮將至。她銀牙輕輕咬下,咬住他那大舌頭,一邊後聳肥臀,助他抽送,一邊雙目含淚,示意不要再吻!

高衙內見她羞急的樣子,更是興奮,突然取出舌頭,雙手拿實大奶,一邊抽送,一邊強忍精關,一邊說道:「也罷,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處。只是娘子長發披散,若被那林沖發現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為我聳臀,我為娘子盤發!」言罷停止抽送!

若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確是個思心人,又得他應諾,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盤發作結,自己將那肥臀向後聳動套棒!

高衙內玩女無數,甚會盤發,直把若貞秀發盤得井井有條。若貞聳動雪臀,心中羞愧:「此舉倒似與他通奸騙我丈夫,不似被他強奸了!」想到此節,全身顫動不已,緊張之際,突感花心大開,肥臀狂套數下,突然重重一下後撞,令大棒直搗深宮,口中嗔春道:「奴家……丟了……又丟了!」

高衙內剛剛盤完長發,突覺大棒深入花心,龍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含苞春芽」觸及馬眼,只覺一股股滾燙陰精,直噴龜頭,令大龜頭又酥又麻,一時也是射欲難控,精管大動,雙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紅印生出,口中「絲絲」大抽:「娘子泄得本爺好爽,我也要到了!」

若貞鳳穴立感那活兒精管大動,大急道:「衙內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高衙內深吸一口灼氣,忍得臉部扭曲,將陽精急收而回,卻覺幾滴陽精收不住腳,緩緩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來,實是首次!

若貞被那少許流精一燙,雖只少許,也是燙得夾緊鳳穴,羞憤欲死。

高衙內喘息良久,這才將巨物「啵」得一聲,用力抽出鳳宮,卻見那狼藉妙處,大量陰水涌出,只片刻間,又緊合如初!

若貞癱倒在地,嗚嗚哭泣。高衙內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須如此這般,配合與我!」

若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陽精,已是萬幸,雖是蒙騙丈夫,實是無可奈何,只得哭道:「嗚……奴家……奴家答應衙內……便是……嗚」高衙內道:「娘子莫再哭,林沖進來時,卻要懷疑,快穿起衣裳,掩實身子。」

若貞只得強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淚痕,就在此時,便聽樓下錦兒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以下改自水滸傳)

原來當時林沖與陸謙兩個上到樊樓內,占個閣兒,喚酒保分付,叫取兩瓶上色好酒。

希奇果子按酒,兩個敘說閑話。

林沖嘆了一口氣。

陸虞候道:「兄何故嘆氣?」

林沖道:「賢弟不知!男子漢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這般腌的氣!」

陸虞候道:「如今禁軍中雖有幾個教頭,誰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卻受誰的氣?」

林沖把前日高衙內的事告訴陸虞候一遍。

陸虞候道:「太尉必不認得嫂子。兄且休氣,只顧飲酒。」

林沖吃了十八九杯酒,又與陸謙閑聊多時。因要小遺,起身道:「我去凈手了來。」

林沖下得樓來,出酒店門,投東小巷內去凈了手,回身轉出巷口,只見女使錦兒叫道:「官人,尋得我苦!卻在這里!」

林沖慌忙問道:「做甚幺?」

錦兒道:「官人和陸虞候出來,沒半個時辰,只見一個漢子慌慌急急奔來家里,對娘子說道:「我是陸虞候家鄰舍。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只見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且快來看視,娘子聽得,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漢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內一家人家,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不見官人。恰待下樓,只見前日在岳廟里羅噪娘子的那後生出來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錦兒慌忙下得樓時,只聽得娘子在樓上叫:「殺人!」因此,我一地里尋官人不見,正撞著賣葯的張先生道:「我在樊樓前過,見教頭和一個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這里。官人快去!」林沖見說,吃了一驚,也不顧女使錦兒,三步做一步,跑到陸虞候家。

錦兒緊跟在後,見林沖已到,心想小姐說不定已然失身,須提醒這個,便搶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來了!」

高衙內沖若貞低聲道:「今日放過娘子,娘子當如何謝我?改日央令妹送那雲雨二十四式一閱。」

若貞聽到那話,正失神間,林沖已搶到三樓胡梯上,卻關著樓門。

只聽得若貞在里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關在這里!」

又聽得高衙內道:「娘子,可憐見救俺!便是鐵石人,也告得回轉!」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丈夫聲音,只顧來開門。

高衙內吃了一驚,斡開了樓窗,跳牆走了。

林沖上得樓上,見高衙內逃走,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點污了?」

若貞臉色頓紅,低下頭低聲道:「不……不曾。」

林沖待要去追高衙內,若貞見他殺氣騰騰,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內的父親,可是高俅啊!」

林沖嘆一口氣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罷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將娘子下樓;出得門外看時,鄰舍兩邊都閉了門。

女使錦兒接著,三個人一處歸家去了。

(回正文)

待回到家中,錦兒先扶若貞換衣。若貞出來後,與林沖相視無語。過了良久,林沖嘆一口氣,突然問道:「我見娘子適才面色紅潤,又帶淚痕,卻是為何?你們在陸謙那廝房內多時,高衙內怎生對待娘子?」

若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據實告之,低下頭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內關,關在房中,實不得出。他說喜歡奴家,強把酒來勸,逼我哭著吃了多杯,故我臉帶酒色。我怕他用強,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時間。只等,只等官人來。」

林沖點了點頭,他知若貞素來不打妄語,決不欺瞞於他,說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內是太尉之子,也就罷了,卻饒不得那鳥人陸謙!」

說時,眼中欲生出火來,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徑奔到樊樓前去尋陸虞候,也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多時,不見回家,林沖自歸。

若貞苦勸道:「我又不曾被他騙了,你休得胡做!」

林沖道:「叵耐這陸謙畜生廝趕著稱「兄」稱「弟」——你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衙內,也管著他頭面!」

若貞苦勸,哪里肯放他出門。

入夜,林沖卧床悶睡,若貞翻來覆去,如何睡得著!想到今日被高衙內強奪貞操,不僅多次丟身,還高潮連連,淫語不斷,最後竟任那斯親吻一番,真是愧對林沖;又覺那高衙內端的強悍,不僅陽物雄偉粗長,遠非丈夫可比,而且極善持久,床力驚人,下體被肏得至今隱隱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間,驚見高衙內推門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將林沖打翻,竟打斷了氣。那惡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今夜便當你官人屍身之面,再奸你一回!」言罷大棒亮出,將她推倒於林沖屍身上。

高衙內掀起若貞裙擺,抬起雙腿,便要肏入,若貞哭叫道:「衙內……不要……官人在此……放過我……放過我!」

高衙內哪里肯依,巨物強來,直插入深宮!

正肏在興處時,卻見高衙內身後轉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頭戴一百單八顆人頂骨串珠,左袖空著,右手執一把亮銀似戒刀,怒喝道:「狗賊,還我哥哥命來!」

言罷只一刀剁下,若貞便見高衙內頭顱滾到一邊,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聲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睜開驚目,頓覺一顆心「撲撲」亂跳,卻是惡夢一場!

正是:懦放奸徒留後患,惡夢如幻亦如真!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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