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融為一體的一棵樹-11(2 / 2)

他呆滯了幾秒,突然跳下床跑進了畫室,用畫筆將夢境里的一切畫了下來。

涼亭,絕色女子,未來的趙一辰。

第十章她這個傻瓜女配的守護者(nph)(咖啡的魚)|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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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她這個傻瓜女配的守護者(nph)(咖啡的魚)第十章她這個傻瓜

外公突然逝世。

爸爸拒絕出席喪禮,跑到國外參加商會。

外婆氣得進醫院。

小姨每天哭鬧不止。

七月原本就灰暗的世界,下起了鵝毛大雪,一夜之間冰凍三尺。她的至親成為了勢不兩立的敵人,而她孤立無援的站在中間,他們用力的拉扯她,寧願將她撕成血肉模糊的兩半也不肯妥協低頭。

短短幾天,她的體重瘋狂的掉了七八斤,頭發脫落,皮膚上長出了可怕的肥胖紋。

她承受的傷痛如此的明顯,除了安宴,沒人關心她…

紅著眼睛的少女在昏黃的街道奔跑,黑亮的頭發像垂直的瀑布搖晃出好看的波浪。她像只身輕如燕的小雀鳥,撲進了少年的懷里。男孩溫柔的順著她的背,「沒事了,有我在」。

「爸爸不接電話,小姨堅持等爸爸回來才舉行葬禮」。

她的喉嚨哭嘶啞了,安宴的心難受的發堵。清澈的眼瞳黑霧朦朧,閃過陰戾的殺戮,「你爸爸和小姨,你更在意誰?」。

懷里的女孩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回答,「為什么一定要選,爸爸很重要,小姨和媽媽一樣也很重要」。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小姨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樣呢?」,原本想留著他們,給她一個圓滿的人生。可他們太不識相了,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女孩抬頭紅腫的眼睛,「不管怎樣,她還是小姨?」,一邊說話,眼淚嘩啦啦的流下。

安宴又心疼又怒火,再也忍不住,低下頭溫柔的將她的眼淚一點點吻干,「你一哭,我的心就亂」。

他的吻讓她傻了,黑色明亮的眸子呆呆的倒影著安宴的臉。慘白的臉,因羞澀瞬間變成了潮紅…

她輕呼一聲,像只受驚的鳥兒胖乎乎的手緊緊的捂著臉,「你,你…」。

「什么?我沒聽清楚」,明明聽到了,他故意裝傻。

「你怎么能吻我,我,我現在這么丑」,像株含羞草,她恨不得將自己卷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不哭的時候我就能吻你嗎」,安宴笑得格外的開懷,黑霧濃濃的眼眸也被興奮取代了。

啊,他又撩人。

被扔進了蜜罐子似的,她的心喜悅的砰砰亂跳。

她羞澀的模樣讓人心癢,安宴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將嘴唇送了上去溫柔的吻住了她。這是她的初吻,青澀的讓他欲火焚身。

他強勢的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情竇初開的七月被吻得迷迷糊糊只能攀附著少年。當安宴全身滾燙的離開她的嘴唇時,七月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的睜著水霧似的眼睛,專注的看著他。

溫柔的捧著她,細碎的吻過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別這樣看著我,」你不知道,現在的我腦子里壓著多可怕,多邪惡的想法。

「你又吻我了」。

安宴笑著抱住了她,「你不哭的時候我可以吻你的,這是你自己答應的」。

「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別……阿哈……」,安宴的手犯規的摸到七月腰,她害怕的縮卷身子躲開。她的腰上都是肉,她怕他嫌棄。剛剛的甜蜜突然卡在了喉嚨,來不及咽下去,成了致命的武器。

「別亂動」,安宴不顧她的掙扎,強健的手臂牢固的將她抱緊。也許是知道她反抗的原因,他還故意捏了捏她腰上軟乎乎的肥肉。

他見過她更丑更狼狽的模樣,又怎么會露出嫌棄傷害她。

說丑陋,他才是那個丑陋人。腐肉生蟲,白骨暗黑…

「嗯,嗯,癢,不要」,她一直有副好嗓音,軟糯清脆。

懷里的女孩很柔軟,將他空虛寂寞的心填的滿滿的。這種滿足感難以形容,似乎只有季七月才能給他。安宴陶醉的在她噴了香水的頸窩吸了一口氣,甜美的香氣鑽入他的鼻尖,混合她本身的味道讓他周身舒暢,「別害怕,沒有18歲我不會碰你的」。

暗示性的話讓七月身子發軟,她胖乎乎的手顫抖的抓著他的手臂,臉紅的能滴出血。

愛情多神奇啊,將一個暴戾粗糙的姑娘,變成了柔情似水的模樣。

「我,我可以了。你,你還小」。

轟隆。

安宴覺得自己的理智炸開了,他的肌膚像患上了飢渴症,急切的想黏在她身上。

「不准說這種危險的話,七月,不要傻傻的養大魔鬼的欲望」,她的准許打開了困獸的閘門,明知道這樣不對,他現在滿腦子想著怎么撲倒她,撕碎她身上礙眼的衣服,粗暴的拉開她的腿將欲望狠狠埋入她的身體里。

他想操她的小穴,哭她,干暈她。

「如果是你,我,我願意的」,七月再一次不怕死的說道。

第十一章為她制作的玩具

她軟著身子依偎在他懷里,忍受著他不老實的手隔著衣服撫摸她的腰。酥酥麻麻的電流從皮膚了竄起,她咬著小嘴兒,壓抑著喘息小聲的哀求,「好癢,嗯」。

她全心全意信任他的模樣太誘人了,他的世界里,從沒有人會用這樣的溫柔的眼神看著他,信任他。腿間的肉棒硬得發疼,他只能欲火焚身在她柔軟的小腹上蹭一蹭,「七月,回去吧」,繼續下去,他可能真的會變成禽畜。

他覺得自己已經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人咆哮著要肆無忌憚的欺負她,撫摸她。另一個叫囂著停下停下,不能傷害她。

「明天我要去外婆家,又不能去給你補課了」。

安宴整理好她凌亂的衣服,將她臉頰的發頭撥弄別在耳朵後,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不要留太晚,明天九點我還在這里等你」。

「不用來了,你太晚回去我很擔心」。

安宴愛憐的捏了捏她的小胖臉,「不見到你,我晚上會失眠。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家人,他們沒有人關心我睡在哪里」。

「我會關心」,她凝望著他,語氣格外的認真。

「嗯,我知道」,心一陣發燙,他再一次吻了吻她的額頭,「走吧,明天我再來看你」。

七月低著頭戀戀不舍,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安宴離開後。

遠處從草叢中鑽出兩個人,遠遠的跟在安宴身後。

走著走著,安宴就消失不見了。

他化成黑霧潛入了李家的小別墅,也是李家人運氣背。一群人正在書房算計著怎么逼迫七月,怎么利用老人的死從季家得到更多的利益。安宴被這群玩意兒氣笑了,煙霧無聲無息的被他們吸入,幾秒後,他們的眼睛被黑霧籠罩了。

安宴化成人,踩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主位,一把將椅子上的人拉起扔到地上,霸道的坐下。

一個響指,房間里的人恢復正常。

「你是誰?你怎么進來的?滾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安宴冷血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男人,不屑的輕笑,又將目光移到了美婦人身上打量,「七月舍不得你,我只能留下你們的命了。我可以好心的給你們兩個選擇,一…」。

「滾出去,我已經報警,也叫了保安。立刻滾出我家」,男人黑著臉警告,打斷了他。

「一:你們被我控制,成為七月的奴隸。二:我讓七月看清你們的真面目。我建議你們選一,至少可以保留財產和名譽」。

這么一群欺負七月的人渣,他真想拿出一百種花樣手段好好的折磨他們。

唉,傻傻的七月。想讓你看清他們丑惡的嘴臉,又怕你難過哭泣…

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槍,顫抖得對准著安宴,「再不出去我開槍了」。

安宴邪魅一笑,化成煙霧,飛身來到槍前將額頭送了上去,「來,開槍」.

「你是人是鬼?滾出去,別逼逼我開槍」,男人嚇得腿軟。

「我不逼你,我幫你」,話說完,安宴突然伸手壓男人的食指,輕輕一按。

砰。

「啊,啊」,美婦人,老婦人同時尖叫。

握槍的男人嚇得連連後退。

「很好,你們選擇了二」。

惡魔現身,房間里凄慘求救此起彼伏…

不遠處的漆黑房間里,青春靚麗的少女從床上驚坐起,驚恐萬分的關閉床頭燈躲進了衣帽間的隔層櫃子里。慘白的臉上害怕的不停落淚,她一手死死捂著嘴,顫抖的手按通了大胖的號碼。

「涵涵,怎么晚有什么事嗎?」,電話里傳來姐姐嘶啞的聲音。

「姐,救,救我。家里來了可可怕的人,我,我,嗚嗚,聽到了槍聲」。

迷迷糊糊的七月一驚,鞋也來不及穿跳下床。

「你躲起來,快。我現在立刻報警,不管發生什么你不要出來」,七月心急如焚,雙腿發軟,身上一陣一陣的冒冷汗。飛跑進了書房,從爸爸留下的電話本里找到了警察廳廳長的號碼。

「涵涵,你還在嗎?怎么沒有聲音了」,電話里哭聲驟然停止,安靜的讓季七月害怕。

她提心吊膽,心臟差點窒息了。電話里卻傳來歡樂的笑,「哈哈,大胖你上當了,嚇死你了吧」。

一身冷汗的季七月虛軟的靠在椅子上,第一次沖著妹妹發脾氣,「你怎么這么不懂事,這種事情能亂開玩笑嗎!你知不知道,剛剛我差點心梗而死」。

「哼」,女孩驕傲的冷哼,「我看你最近愁眉苦臉,想讓你放松放松。小小的玩笑也開不起,真夠無趣的,嘟嘟嘟」。

七月失神的聽著電話掛斷的聲音,好久好久,才恢復力氣。

衣帽間里,柔弱的少女哭的梨花帶雨,驚恐的眼睛瞪大倒影著惡魔的身影,「求求你,不,不要殺我。嗚嗚」,她的四肢癱軟,以詭異的姿勢扭轉身軀跪在地上。

「我也給你兩個選擇吧」,安宴豎起食指,邪魅的開口,「成為七月的小玩具,哄她高興,陪她玩」。

纖細手指豎起兩根,「二,你去死,讓我拿你的屍體養玫瑰花,准備她18歲的成年禮」。

「我不想死,求求你,不要殺我」,她拼命的搖頭,瞪大的眼睛滿是絕望。

安宴輕輕笑了,手指渡著黑煙放入她的鼻間,流入了她的身體。

七月,我給你做了個小玩具,希望你會喜歡。

一想到她,安宴身上的黑氣慢慢的斂,他掏出手機打通她的電話。他腳邊,就躺著七月最疼愛的表妹。

「七月,睡了嗎」。

「你已經到家了嗎?」,聽到他的聲音,七月立刻神了,慘白的臉慢慢被笑容覆蓋。

「剛剛處理完了垃圾,很想你,睡不著」,鏡子里的少年滿臉的溫柔,連嘴角也抿出了幸福的弧度。

七月臉一紅。

小聲的說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安宴開心的笑出聲,「我知道」。

真好,她愛他,正如他愛她,彼此的唯一。唯一域名最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