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節(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521 字 2021-03-01

老頭轉過臉,看到大道另一端,煙塵中遠遠馳來的少年,臉色一變,突然邁開大步,向著當午沖去。

守衛後門的兩個衛兵看到事情不對,立即上前攔阻,卻被老頭拔出的短刃,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與此同時,道邊沖出十幾個彩鳳幫眾,袖箭飛鏢一齊甩出,鋪天蓋地打向伊山近。

伊山近舉起戒刀,狂揮舞動,叮當一陣亂響聲中,將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飛,卻護不住身下駿馬,只聽駿馬慘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濺起大片塵土。

一個魁梧大漢沖上前去,舞動沉重鐵棒狠砸,趁著他馬倒失措的機會,一棍就砸飛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一邊,瘦小老頭已經沖到當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當午驚叫一聲,身子後縮,竟然險險地躲開了他的手,沒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風中厲嘯一聲,縱身疾躍,腳踩在馬頭上飛射出去,從大漢頭上躍過,雙足落地,狂奔沖向後門方向。

在他身上,到處灑滿鮮血,臉上也是血紅一片,看上去極為慘烈猙獰,令人膽寒。

當午突然看到他沖出來,滿身是血的模樣仿若厲鬼,嚇得驚呼一聲,失聲叫道∶「幫主,你受傷了?」

趁著她動作一慢,老頭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揮動短刀,斬向伊山近的頭顱。

伊山近怒喝一聲,不避危險地向前搶進,左手舉起迎向刀鋒,右手化掌為刀,斬向他的脖頸。

老頭怒哼一聲,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鋒利,就算練成鐵掌也要被他一刀斬斷,這男孩不知厲害,竟然以肉掌迎鋼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斬斷手掌,順勢斬下去,先將他胸膛裂開,讓他的右掌根本無力傷到自己。

轟然巨響聲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將鋼刀撞出一道豁口,同時也被利刃所傷,鮮血迸流而出,順著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沒有斬斷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傷口,深可見骨。

老頭大吃一驚,身子慌忙向後一縮,看到他左手擋住刀鋒,右手疾斬下去,劈在老頭肩上,嚀的一聲,竟然以肉掌劈開了他的骨肉,斬斷肩骨,深達胸口。

瘦小老頭慘嚎一聲,向後便倒,當場痛暈過去。當午也被帶得一個翅起,險些跌倒。

那十幾名幫眾驚駭莫名,對視一眼,都揮舞刀槍撲上來,大漢揮舞巨棒,虎虎生風,沖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轉身迎敵,帶著滿身的血污,和身撲上前去,在鐵棒落下之前,就已經沖到大漢懷里,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斬裂了大漢的心臟。

當手插入胸口時,他甚至能感覺到心臟跳動著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溫度暖暖地留在手上。

鐵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煙塵大起。伊山近縱身飛退,順手奪過鐵棒,攔腰橫掃,將一個沖上來的幫眾打飛出去。

在府衙後院中,仆役們大聲驚叫,紛亂跑動著,招呼守兵前來幫忙。

伊山近手持鐵棒攔在門前,狀若瘋虎一般,暴烈揮舞重棍,狠命砸在敵人刀槍之上。這時他力量暴增,揮舞鐵棒去勢沉重,接連打飛敵人手中兵刃,連同幾個幫眾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飛出去。

但十幾人的圍攻,終究非同小可。刀槍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體傷痕,渾身鮮血淋漓,仍是死戰不休,決不肯後退半步。、「不能讓他們傷了當午……」

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覺腦中有些模糊,拼命地揮出鐵棒,誓死保護自己喜歡的女孩。

他滿身染血,仍在決死鏖戰的模樣,仿若殺神一般,令那些看慣了他溫和模樣的婢仆們驚駭欲絕,這才知道這個滿臉稚氣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厲果決的一面。

馬蹄聲急促響起,數十人的騎兵從大道那邊疾馳而來,放聲大呼,命令道∶「前面那些逆賊,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斬無赦!」

更遠處,有許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這邊,揮舞著刀槍嘶吼,生怕那些逆賊攻進知府後宅,如果傷了貴人,他們個個都吃罪不起。

殘余下的幾個幫眾對視一眼,都有了懼意。

他們的目標,一是殺了伊山近,二是活捉當午。現在伊山近滿身是血,嘴里甚至也開始吐血,顯然是受了重傷,不知會不會死。?可他即使是要死,還擋在那女孩面前,顯然要奪那女孩必須得從他屍體上踩過去。

現在大批騎兵已經沖來,他們哪還有時間殺了這男孩、搶走那女孩?當中有人大喝一聲,眾人立即收起兵刃後退,跑到街道另一邊騎上駿馬,向著大街另一邊飛奔逃去。

那些騎兵沖到門前,呼喊著向他們的背影追殺而去。伊山近看著大隊騎兵從面前掠過,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當午溫軟的懷抱之中。……

府衙遭襲之事,讓知府大人極為震怒,命令捕頭立即去查明真相,將與此有關的賊人捉拿歸案。

雖然他懼內懦弱,但在影響到自己顏面的事情上,還是不能退縮。不然的話,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愛的夫人,此時正哭得像淚人兒一樣,守在後花園的住宅中,與姊姊蜀國夫人相依相偎,抱頭痛哭。

伊山近滿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氣息奄奄。女醫生替他解開衣服,包扎傷口,數他身上所受刀傷、槍傷,足有數十處之多。

幸好這些傷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醫生說了,他還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能否活過來還要看他的運氣。

當午跪在他的身邊,幾次哭暈過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導致他受到這樣的重傷。

朱月溪與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淚平靜下來,想起此事緣起,又氣又急,召喚伊山近身邊服侍的丫鬢來詢問。

那些丫鬢都嚇得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磕頭求恕,將她們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朱月溪又讓人去喚那個送信訌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鬢,卻哪里都找不到她,顯然是趁亂逃走了。

出了這樣的事,蜀國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來出氣,每人重打十杖,趕出園子,去田庄里做粗笨活計,再不許回來。

女主人怒發雷霆,奴婢們都恐懼至極,趴在地上連連磕頭,哀求主子息怒,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

蜀國夫人略消了氣,讓自己的貼身丫鬢拿了濕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血跡,看他肌膚白嫩可愛,偏又受了這樣多的傷,心中痛如刀絞,只能拉著妹妹的手,一同垂淚無言。

伊山近這次受的傷確是不輕,幸好有靈力護體,修為達到第三層之後,身體恢復速度也加快許多,過上些天,傷勢也就漸漸好轉,到最後傷口徹底愈合,竟然不留一絲疤痕。

但外傷雖好,內傷卻纏綿不去。這次強行運功沖關,雖然破開了第三層的關口,對身體的傷害卻極為巨大,一直無該恢復。

現在伊山近雖然達到了海納仙訣的第三層,身體里面的靈力卻盪然一空,丹田里也是空空盪盪,不能涌起半分靈力。

而且,他還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時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後也是昏昏沉沉,四肢無力,努力修練海納功時,也沒有一點好轉。

對這種情況,伊山近無可奈何,只能期待將來有一天能恢復過來,就這樣在當午的細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過去。、這些天里,朱月溪也一直催著捕頭捉拿凶犯,不肯讓衙役們懈怠偷懶。

後門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兩個傷重而死,包括那個瘦小老頭在內。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見財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詐取贖金,堅決不承認自己和彩鳳幫有什么關系。

彩鳳幫在濟州經營多年,勢力條根錯節,就連牢頭、衙役里面也有他們的人,再加上有強大的靠山,以朱月溪這樣的權勢,也是無可奈何。

到了最後,她也只能讓捕頭打死幾個匪徒泄憤,一時不敢去動彩鳳幫,免得惹上凶橫的敵人。

對於這樣的情況,伊山近倒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他本來就受了蜀國夫人姊妹的大恩,也不好再給她們添更多的麻煩。

蜀國夫人與朱月溪頗覺對不起他,對他的身體也更加關心,每天都跑去噓寒問暖,找了最能干的丫鬟服侍他,於心只想讓他把病養好。

她們的關懷,讓文娑霓蛾眉緊鎖,對伊山近的厭惡與擔憂日甚一日。

她站在閨閣的窗口,望著那一對永遠年輕的麗人如穿花蝴蝶般來往於伊山近的卧室,讓她臉色冰寒,心里怒極。

「難道那個家伙真的會成為我的繼父?」

一想到那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男孩,居然可能成為自己的繼父,或者哪怕只是母親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惡心得想要嘔吐。

年齡相差懸殊的男女成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國夫人鐵了心不顧及侯府的顏面,做出先斬後奏的事情來,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就算皇家也只能默認事實,甚至有可能給伊山近加封「郡馬都尉」之類的頭銜,讓他安慰蜀國夫人寂寞凄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腦海中,出現了可怕的畫面∶一個滿臉稚氣的白嫩男孩,挽著自己滿臉嬌羞母親的手,甜甜蜜蜜地從洞房里面走出來,而自己只能帶著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澀聲恭稱道∶「父親大人!」

這個詞讓文娑霓劇烈地顫抖,用力甩頭從恐怖的幻想中擺脫出來,素手緊緊握住紗帳,幾乎要把它整個拽下。

既然與彩鳳幫的合作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哪還有什么辦法能夠除掉這個心腹大患?望著遠處那個被當午攙扶出來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緊緊地咬著櫻唇,心里升起四個大字∶「借刀殺人!」

她的目光轉向另一個方向的樹林,在那里,自己苗條俏麗的表妹正在花雨中舞劍,姿態優美,翩若天仙。

第二章 今夜斷腸

知府夫人朱月溪興奮地走向花叢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亂撞,玉容泛著嬌羞的紅暈,看起來就像第一次去相親的深閨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來十分年輕,容貌美麗,雪膚柔滑,如果說她是未出閣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綾羅綢緞做的漂亮衣裙,滿頭珠翠,渾身散發著誘人的幽香,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好幾歲,簡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齡的女兒相比。

這一次來見伊山近,她比從前更加嬌羞興奮,心中充滿著期待與憧憬。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單獨前來,而那個礙眼的當午現在正陪著她的姊姊蜀國夫人前往廟里進香。

文娑霓不知從哪里聽到消息,說是濟州城外道濟寺香火很是靈驗,只要讓病人身邊最先認識他的兩個人去上香,病人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在這處府邸里,最先認識伊山近的自然是當午,而蜀國夫人宣稱第二個是自己,堅持要帶著當午去上香,祈禱讓他健康長壽。

朱月溪本來有些不滿,突然想到她們出外,自己就可以單獨去探望那個漂亮男孩,心里就活躍起來,興奮得夜里幾乎睡不著覺。

一大早,她送了蜀國夫人坐馬車離開一一就回去仔細梳妝打扮了一番,沒帶丫鬢,獨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請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說一不二,對她們都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這些婢女當然要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錯犯。

朱月溪穿過花叢,一路走進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鬢們看到了,慌忙跑出來請安,被她輕輕揮手,讓她們不必多禮,都到別處去。

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這里礙眼,只有一個大丫鬢進去稟報,並給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聽說知府夫人來了,伊山近強撐著虛弱無力的身體,下床向她請安行禮。

對一直作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來說,知縣老爺就比天還大,鎮里每個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來的官差跪倒磕頭,何況是比知縣權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親國戚,那更是難以想像的貴人,住宅的奢華也遠超出他的想像,整個宅院都彷佛籠罩著一層皇親國戚的燦爛金光,讓他只能敬畏仰視。

看到朱月溪親自前來關懷慰問,伊山近心中感動,慌忙拜倒在地上,磕頭行禮道∶「小的拜見夫人,謝夫人關心!」

朱月溪美麗容顏上帶著興奮笑意,上前幾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聲道∶「公子快請起,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俗禮了!」

旁邊沒有人礙眼,她才能大膽地做出這親密的舉動,摸著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飾華貴的美婦人心頭火熱,忍不住輕輕捻動玉指,在他的皮膚上溫柔撫摸。

伊山近慌忙退後,羞得面紅耳赤,低頭不敢說話,雖然有些奇怪,卻也不願對自己的恩人動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對我這么好,怎么會有別的意思?」

兩人分賓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問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謹以對,又隨口說些學問之類的東西,一邊喝著丫鬢臨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幾口,伊山近突然覺得困倦,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地就睜不閑了。

看著他快睡著的模樣,朱月溪站起身來,走過去好心地詢問他的狀況,纖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頭,輕柔地撫摸起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上注意這點小事,強忍著不打哈欠,卻還是睡意朦朧,頭漸漸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輕摸,弄得心里火熱,小鹿亂撞,玉頰上泛起朵朵紅雲。

見他實在困得厲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後背撫摸,漸漸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輕捏一把,感覺著少年屁股的彈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亂跳。

伊山近昏頭昏腦地任她擺弄,剛一坐到床上,立即倒頭睡熟,再難醒來。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脫去鞋襪,扶他躺在床上,再蓋好被子,想想自己這一生,還從沒有這么體貼地服侍過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獨生女兒梁雨虹,也沒有受過自己如此的貼心照料。

她溫柔地坐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顯得美艷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純潔,誘人至極,皮膚潔白如玉,吸引著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撫摸,漸漸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剛才離去的那個大丫鬢緊張地偷看著這一幕,回身向一個小丫須打了個手勢,讓她快去報信。

花園之中,梁雨虹練劍練得嬌軀火熱,香汗淋漓,停下來和自己的表姊閑聊,說些家常話。

文娑霓偶爾也會來看她舞劍,問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飛色舞,誇耀自己神功蓋世,在濟州城中,沒有人能是自己的對手。

文娑霓當然不會傻到相信這種大話,只是嫻靜微笑著,陪她閑聊,直到一個小丫鬢遠遠奔過來,慌張地行了個禮,又微微點頭,表示事情都辦妥了。

文娑霓就像沒有看到一樣,仍然溫柔地微笑,贊嘆表妹的武功,話題一轉,轉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沒說幾句,梁雨虹就怒火上頭,跳起來氣沖沖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關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從表姊嘴里知道,那個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對自己的母親起了壞心,還向丫鬢們說起過一些猥褻不敬的話,簡直是恩將仇報,喪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壞了!

文娑霓也站起來跟在她後面,臉上帶著悠悠然的微笑,依舊是那么嫻靜溫柔。

兩個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問安,她們卻理都不理,只是腳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艷高貴的知府夫人正在嬌喘息息,玉頰血紅一片,艷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熱烈的情焰。

纖美溫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經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婦玉手在他胸脯撫摸揉捏,漸漸地向下面伸去。

看著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龐,朱月溪終於抑制不住火熱的情思,顫抖地低下頭去,將鮮紅櫻唇壓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觸感綿軟,朱月溪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就像無數焰火競空綻放,心里滿滿洋濫的快樂幸福,超過了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顫抖地輕吻著伊山近,柔滑香舌靈活地挑開他的朱唇,滑入潔白整齊的牙齒之中,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纏綿地交纏在一起。

美麗貴婦熱烈地親吻著熟睡少年,鮮艷紅唇興奮地吸吮他口中津液,並邪惡地將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讓他無意識地咽下去。

做了這樣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滿足感無可言喻,下髓卻空虛得厲害,只想有什么東西塞進去,滿足她空虛的肉體和心靈。

溫暖的玉掌撫摸著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漸漸移向下方,隔著褲子摸上了他的雞雞。

自從伊山近升到第二層以來,他就發現自己的雞雞常常會自動勃起,現在被她這么一摸,即使還在熟睡,雞雞也忍不住變大變硬,硬硬地挺在高貴美婦的玉掌中。

朱月溪興奮嬌喘,奮力吸出伊山近的舌頭,含到櫻口中肆意吮噸,纖手按在褲子上面,隔褲套弄著他的rou棒,幸福地感覺到那根rou棒迅速膨脹變大。

「你們在干什么!」

窗外傳來一聲嬌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西紗窗下,自己心愛的獨生女兒正滿臉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視著這邊。

這個時候,美貌貴婦的手還放在稚嫩男孩的下體處,隔褲緊緊地握住那根rou棒,甚至還在依照慣性上下套弄。

兩個千金大小姐站在紗窗外,看著那根堅挺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大,將褲子頂得立起。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讓她們惡心得想要吐出來。

梁雨虹練武多年,身手矯健,一縱身跳進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淚顫聲道∶「母親,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這才清醒過來,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極,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心里恐懼地想道∶「怎么辦?以後還有什么臉出現在女兒面前,教導她做人的道理?」

「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個小子害的!」

門外走進來一個美麗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們做乞丐的,有時也客串賊匪,對於迷香、春丨葯之類的東西都很在行,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轉向伊山近,凌厲如刀鋒一般,寒聲道∶「小賊,不要再裝了!就算裝睡,也休想躲得過去!」

梁雨虹被她這話提醒,轉身怒視伊山近,拔劍就向他刺去。

劍鋒上,寒氣森然,卻是一把削金斷玉的寶劍,筆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