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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功夫。

該怎么辦?

第45章生死抉擇(八)

何安和其他學子還被困在號房里,生死未卜。而一旦放賊人入京,沿路百姓的命運可想而知。最後看了一眼被劫持的學子,葉阜下令放箭。

弓箭手早就埋伏好了,一聲令下,賊人和學子一同被射成了篩子。衙役一擁而入,救出號房內的其他學子。

令葉阜欣慰又難過的是,在那個學子被射成篩子之前,他的喉嚨已經被割開了。

親眼目睹一個活生生的人因為自己的決定死亡,一個活生生的,無辜的學子死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幕永遠改變了葉阜。岑光霽後來說,葉阜從一個殺伐果斷的西北漢子變成溫吞細致的縣丞,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葉思睿思考著,手指無意識地一下下點著鼓桌。「你還記的那個學子叫什么名字嗎?」

葉阜立刻搖頭,「不記得了。」他閉上眼睛,摸著自己的眼眶。「不記得了……我逼著自己忘記了。」

「那你還記得他家中有什么人嗎?有兄弟嗎?」

「有一個妹妹,沒有兄弟。」

這些都記得那么清楚,怎么會忘記他的名字。葉思睿知道他不想說,問到這里已經差不多了。這樁往事與這起案子有沒有關系,他並不敢確定。只是……他又想起壽宴上唱的那三出戲。葉阜雖然沒說,但他突然憶起往事,多半和這些戲有關。這些不合時宜的戲到底是誰點的?何英不知道,安順侯已經毒發昏迷,看來只有問管家了。可是要問管家,繞不開何安。何安會配合他嗎?

另一個問題就是香爐里的香究竟是被誰動的手腳。岑光霽不太可能,香是壽宴上侯爺看過禮物才令人點上的,點香的人是誰?管家嗎?是點上的香中就有毒,還是後來誰動的手腳呢?

葉思睿心中滿腹疑慮,卻無法找人詢問。葉阜將郁結於心的事情說出來後倒是放松了很多,不一會就呼呼大睡了。

葉阜睡下後不久,觀言回來了。葉思睿也打算休息,客房里只有兩張卧榻,就叫他鋪個地鋪。觀言說:「兩位大人睡在屋里,小的還是在外頭守著吧。」葉思睿也沒那么多講究,就應了他,自己簡單脫了衣服倒頭就睡。

第二天起來已經天色大亮。葉思睿一眼便看到屋里的香爐不見了。

葉阜穿戴好正坐在窗邊沉思。葉思睿一邊穿衣一邊問:「觀言呢?」

葉阜說:「我起來時叫他去弄點吃的回來,順便打探打探情況,看看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

投毒的凶手沒有找到,誰都不能離開安順侯府。這點葉思睿心里早有准備。只是不知縣衙里如何,希望主簿典史沒有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