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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堅是鐵口直斷、疾惡如仇,可他能做到副都御史的位子,光憑蠻干只能是死路一條,揣摩帝心是每個朝臣的功課。孫堅功課一向不錯:「你身為家主,只為孝順卻不顧朝庭法度,一味愚孝買名,須知國法在前家規在後,你私自出讓家主印信,是為對朝庭不忠。天地君親師,君在親前,你將老母置於朝庭之上,殊為不智。女子三從四德,夫死從子天經地義,你不知勸戒老母,教導兄弟,還不是內幃不修?」

第29章

我擦,皇帝和朝臣都表示開了眼,孫副都御史你語文是誰教的,內幃是這么解釋的嗎?哪怕你說說賈赦通房丫頭太多都算你對題行嗎,你是賈赦請來的救兵吧。

皇帝贊許地看了眼孫堅:「孫堅說的在理。我朝雖以孝治天下,但愚孝不可取,賈赦你可明白?」

成功洗白的賈赦好說話:「是臣見理不明,臣愚鈍。」

「嗯,即是見理不明,就著賈赦,」看了一眼在御座邊上全程圍觀的大明宮掌事太監戴權:「就著賈赦明日起進上書房,讀書明理。」

賈赦猛抬頭又迅速低下,心說皇上呀,當年上書房到底給你留下多大的心理陰影呀,讓你覺得進上書房是對人最大的懲罰,你忘記老子當年就是上書房一霸了嗎?

皇帝當然能看見賈赦的小動作,要不是太上皇想見你,朕用得著想出這么一個借口?想著不能這么便宜了這個混蛋,皇帝惡趣味地補充:「為防賈赦見解不明,張卿,由你每日考校賈赦所學,就在、就在養心殿考校,三月為限。」反正張老爺子也說過讓他御前行走不是。

賈璉老老實實地跟著張清的長隨一起等在內客的門房里,困是難的,又不敢打瞌睡,只能聽各位大學士的長隨閑磕牙解困。

等聽到有人說皇上讓傳賈赦當庭自辯時,賈璉嚇得有點哆嗦:那個是他親爹。可惜朝堂不是他想去就去的,門子能打聽出誰來上朝誰沒來上朝,卻打聽不出各位大人在朝堂上說些什么。就在忐忑中,他大舅一臉陰沉地下朝了,剛想上前又讓他大舅凶狠地一眼定在那里,心里更找不到底了。

又過了一刻,昨天見過的張尚書走過來對他說:「與我來。」賈璉隱約知道這張尚書和他老爹關系尚可,又得不到大舅的指示,只好看向大舅的長隨,見那老仆微不可見地點頭,忙低頭跟在張尚書身後。在柱子後頭觀察地張清心放下一點:比他老子強,好歹曉得自己不中用,能知道請教明白人。

東大院。

從賈赦被人叫走說是要當庭自辯,邢夫人坐立不安,是不是老二那兩口子為了霸住東西不放找人彈劾老爺,這還是一家人呢。老爺除了大朝也沒上過朝,能認識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