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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管肖孺的掙扎,聞著肖孺身上因為情動散發的香氣和薜蘿七莖葉,法術一落,喂肖孺喝了口自己的血液,解開了薜蘿七莖葉的葯性,這葯不除還好,一除,肖孺身上食物的香味更甚,直接擾亂男人的理智。

沒了薜蘿七莖葉,肖孺腦子里多出一段奢靡旖旎的記憶,記憶里,自己卻瘋狂地迎合著男人的抽動,而那個男人,正是銀窟!

肖孺的身體浮現著不正常的妖冶。

「你的記憶倒是回來了。」男人聲音曖昧,手指曲起,探到肖孺後面,不慢不急地扣挖著,流出大片濕潤的液體,奇香無比。

肖孺的眼瞳很漂亮,如果不是死氣沉沉,男人還記得那晚,肖孺哭得動人,美得讓他窒息。肖孺的美和古不同。古是男人從來的白月光,而肖孺卻是只在動情時才能看到的寶貝。

男人隱忍著眼眸里的欲火,呼吸變得急促,一手托住肖孺的臀,壓在自己硬得漲痛的男根上,擠了進去。

肖孺咬著唇,全身戰栗,後面的疼痛比不得腹部,因為男人指尖的法術已經強自開啟雙修,肖孺疼得掐緊男人的背脊,頸部後仰,彎出優美的弧度。

男人被肖孺體內的靈氣以一種柔潤溫暖的觸感包裹著,讓人發狂。

肖孺腦子里一遍遍被迫回憶著銀窟對自己施加的qin犯,悲哀地念出銀窟的名字:「銀窟……」

男人含住肖孺的嘴,身下徹底而霸道的沖動頂得肖孺頭皮發麻,床榻也搖出聲響,男人幽黑的眼眸暗沉,指腹揉捏著肖孺雪白細膩的肌膚,然後停在肖孺的ru尖上,用嘴吸動,仿佛要吸出奶水來。

一席羅帳,遮去床上糾纏的身影。

肖孺直接被做暈。

男人穿好衣袍,開門便看見久立在屋外的陵祁,陵祁的發絲肩頭上都沾有雪花,便是站了很久了。

和肖孺歡愛的時候,肖孺身上濃烈的香味已經導致傳出室外,讓陵祁的身體都起了反應,有個聲音在心頭召喚,好像在說:「吃了他……吃了他……」

男人便是流耶,俜鏡宗的掌門,肖孺是他納入討厭的人之一,因為古的緣故。肖孺是古要保護的人,而自己便要毀壞。說不清楚是什么心態,流耶覺得,即使不取出道印,他也可以與肖孺修煉,反正對自己無害,還能觀賞到銀窟惱怒的模樣,何樂而不為。

流耶清楚陵祁也有反應,說道:「這人是個寶貝,他身上有輞下的咒印,即便你不碰,也逃不過被人染指的命運。」慫恿從犯什么的,流耶覺得陵祁還是沒有嘗過男人的味道。「你今日下山都得到了什么消息?」流耶轉回正題。

陵祁:「其一,控幀帝已經放出消息,太子大婚,婚嫁對象是邪權大陸的人,這件事,讓古放棄了接近碧王爺得到靈水的舉動,但古和律傾已經匯合。」

流耶回答:「他還沒有准備好面對碧王爺。」

陵祁:「其二,擎帝昂勤留在凝雪國皇宮,沒有劫走肖孺的打算,反而按兵不動,身邊跟著的人只有旬七。」

流耶:「他們是打算大婚的時候動手。」

陵祁:「其三,寧岸生等人徹底與寧尹琪失去牽連,也不顧及寧尹琪歸俜鏡宗門下,反與銀窟在宮中聚面,不過幾人心生罅縫,不日挑撥。」

流耶嗤笑:「可還記得當年師尊將銀窟帶回宗門,身邊還有個邢隱,不過後來兩人分開,邢隱也沒了這記憶。」

銀窟還未曾飛升時,是流耶的師弟,是前任掌門最看重的弟子,喚邢顯書,有弟弟邢隱,只是邢隱後來被呂奇宮的掌門養。但與銀窟不同,邢隱死過一回,醒來後,銀窟已經成為上仙,而邢隱也失去了記憶。

流耶很期待銀窟的出現,是否會造成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