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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魔保護仙,倒是再讓在下看看還有什么有趣的!」男人的聲音從上頭傳來。

聽得出,正是城頭上那個放毒箭的男人!

男人一躍而起,輕松跳進冥的攻擊圈,與之過招。

不知不覺間,容將軍已經沒了蹤跡。

肖孺被抱著,冥本就中毒,在沙衾國又使不出丁點兒靈力,三兩招落入下風,每一次受傷,連帶著肖孺也能被沖擊慣性震得心肺跌宕。

肖孺:「冥!住手!有什么沖我來!不要傷害冥!不要!」

全是血!

肖孺抱著冥,手里全是帶著溫度的血!

染到最後,血液粘上肖孺的臉。

肖孺從冥懷里掉出來,立馬摸著地面爬到冥身邊。

「哈哈哈哈,原來這就是沙衾國的幸,還順帶著一只魔物。孤還是第一次見。」小國主渡步而出,身邊正是跟著容將軍。

冥看著容將軍,呲牙咧嘴,恨不得啖食了他的血肉,魔物對「食物」的好壞感覺直接,更何況是有善心的冥,他躺在肖孺懷里,對著容將軍的方向嘶吼,聲音沙啞。

城頭上的男人,便是鄭將軍,和容將軍不同,後者是俟察,前者是俟舉,都是俟國人,卻都是死敵,從斂統大陸斗爭到沙衾國。

俟舉說:「有善心的魔,只有死無葬身之地。」回頭看著促使這一局面的容將軍,說:「您說是吧,容將軍?!」

肖孺睜大眼睛:「容將軍?!」

將軍不去看肖孺悲愴的眼神。

俟舉冷笑:「容將軍這一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將道印騙了過來,還抓了魔物,若不是你將人帶過來,本將也不會射中這只毒箭,哈哈哈!」

肖孺:「所以,容將軍是想騙在下到皇宮?」聽不下去,肖孺垂著眼簾,抿唇,扯出僵硬生疏的笑,說:「沒事,容將軍,既然這是你求的,在下只希望將軍能將解葯給我!冥快不行了!」

冥身上的血止不住,體溫漸漸流逝。

容將軍:「他不會死,最多慢慢痛死。」

肖孺:「容將軍,這番話你怎可說?!人不可出爾反爾,你將我騙到宮中,我們已經無法反抗,為何解葯都不願給?!」

俟舉走進,抓著肖孺的下巴,說:「倒是你眼里的魔氣很濃。」

冥死死咬住俟舉的手,又嫌棄地吐掉,俟舉一腳踢開冥,踩碎肖孺去抓冥的手腕。

肖孺:「啊!」

在冥奮力騰起傷害到自己時,俟舉手中多出一個圓形心垡盤,釘入冥的心口。圓形心垡盤像個吸血的惡魔,將冥僅有的力氣與掙扎奪走,只能虛弱躺在地上瞪著俟舉。

肖孺看不見,抱著垂下的手,大吼:「不要傷害他!」

小國主望著面目表情的容將軍,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轉而說:「鄭將軍,可提防別讓人跑了!」

俟舉:「小國主放心,已封印魔物的力量。」

直到肖孺和冥二人被拖下去,容將軍面不改色,拳頭卻已捏緊,小國主淡然地抓起容將軍的手,扳開他的拳頭,笑著牽了下去,說:「容將軍,孤等了你一個月,你終於回到了孤的身邊。」

凝雪國邊境。

寧岸生站在沙盤前,說:「俟察已經回到了沙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