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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不信可以試一試!」

離越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竟似不准備說話了,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程諾又氣又急,渾身都在發抖,咬著牙甩給離越兩耳光。他氣惱之下用了十分的力氣,離越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高高腫起,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程諾是真急了,猛地站起來就開始扒離越的衣服。

離越本來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此時卻開始慌亂起來,睜開眼睛怒道:「你做什么?」

程諾冷笑道:「你不是不怕疼嗎?就算是雌性,老子也照樣閹了你!小盆友不要害怕啊!」男人都怕這一招,他不信離越不怕!

離越雙手脫臼,肋骨齊斷,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現在卻是瘋了一樣踢著腿,急的連著吐出幾口血喝罵道:「你給我住手!」

程諾以為他害怕,頓時一喜,用力扯下他裙底的褻褲,壓住他的兩條腿威脅道:「識相的就快些說,不然我真閹了你!」

離越折騰一陣就脫力癱在地上,面如死灰,一雙眼睛空洞地看著高處。

程諾突然覺得不太對勁。當他看見離越的下體時,頓時就給僵硬了,那里有清晰的傷痕,僅有的一根位置似乎……也不太對。

他愕然抬頭,就看見離越那個表情,嘴唇哆嗦著臉色慘白,眼淚順著眼角成串地往下掉,一副崩潰的表情。

程諾嘴角抽了抽,這死變態作惡太多,已經被人閹過了?靠!這不還有一根嗎?哭個屁!老子天生一根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他看看流光,硬著心腸喝道:「快些說辦法!不然你剩的這根老子也給你割了!」

「你殺了我吧!」離越嘶聲叫道,「你殺了我!我才不是雌性!我是雄性!」

他說著腰上用力在地上挪動著,似乎要向程諾的刀尖撞過來。

程諾驚得後退兩步,現在離越這個鬼樣子他還怎么審?這大概就是一個男人被強迫做了變性手術變成女性的反應?這算是……這個世界的太監?難怪這么變態……

靠,怎么著都還有一根吧?

看來來硬的是不成了,程諾趕緊把離越的裙子給拉下去替他蓋住赤裸的兩條腿,放軟了聲音道:「只要你救了流光,我就放你離開,更不會對任何人說你的秘密,我可以對天發誓。」

他想起白睿強迫白芷寫的那個什么噬血咒,便加了一句道:「你若不信,便立下噬血咒。」

離越跌在地上不住喘息,白瘦的兩條腿蜷著,一副被迫害被蹂躪的慘樣。

程諾看看流光身上那已經變成黑灰的衣服,急的都快跳起來了,扯住離越的上衣領口道:「剛才算我對不起你行嗎?求你了,救救流光!」

離越那眼淚已經住了,冷冷看著程諾道:「那我要你的命換他的命,你願意嗎?」

靠,這死變態是非要害人嗎?程諾捏著他的下巴惡狠狠道:「你不救,我就先殺了你,把你脫光了掛在城牆上三天三夜給人看!小小年紀,學的恁是歹毒,我看誰狠得過誰!」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和離越瞪視著,這變態小孩是還沒搞清楚誰比較占優勢吧?

離越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終於道:「那你先立下噬血咒,我的儲物袋有紙筆。」

程諾趕快把紙筆掏出來寫了一遍,離越掃了一眼,便讓程諾按上血印,又畫了契約生效的符咒。

搞定了一切,離越道:「把我送到他那邊。」

程諾已經急得團團轉了,趕緊抱起離越。離越長期與冰冷的玩偶為伴,全身都被陌生的溫度包裹,頓時僵硬了。

程諾把他與流光並排放了,離越道:「讓他喝我的血。」

程諾懷疑地看著他,離越不耐煩道:「信不信由你。」

現在不信也得信了,程諾拉起離越的一只手切開個小口,將血擠在掌心,先塗在流光灼燙的皮膚上。果然,那些血滴到的地方溫度很快就降了下來。

程諾大喜,又在離越手上切了個稍大的口,用樹葉接住了,然後用手指撬開流光的嘴唇倒進去,手指很快就被燙出來一圈的血泡。他唯恐不夠,提著刀又湊了過去。

離越不耐煩道:「我的血有多珍貴你知道嗎?當真是牛嚼牡丹。」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如文案,天雷狗血的報復澀會文,期待太多可能會失望。

丸子努力寫好吧┭┮┭┮

這個世界三觀不正,強者為尊,缺少溫情,變態很多。

常春大概是從小的環境造就,白芷是家庭原因,離越是人為因素……

所以,才需要一個二貨聖父治愈一下流光和白睿啊┭┮┭┮

流光雖然有孩子的天真可愛,但是為了生存也沾過人血的,前面劇情也可以看出來。白睿性格其實很有缺陷~現在腦子很亂。

程諾自己也會變強的。

30第六章

離越因為剛才的哭泣眼圈發紅,聲音雖然倔強還帶些顫音,蒼白的臉頰上清晰紅腫的手指印尤其明顯。程諾想到他身體的殘缺,又看看他那副渾身血糊糊的可憐模樣,那把刀便刺不下去了,想說的那些諷刺的話也咽了下去。

雖然這少年變態起來比魔鬼都可怕,現在卻是跟受委屈的小孩子沒什么差別。

不過程諾還是握著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老老實實的,別玩什么花樣!」

他小心翼翼地探了探流光的額頭,幸運的是流光的體溫已經開始下降了,略顯痛苦的面部表情也舒緩了下來。程諾心中那塊重石終於落了地,登時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雙手也是微微發顫。

流光的體溫終於到了可以碰觸的程度了,程諾便把他的頭緊緊抱在懷里,臉上露出一個劫後余生的笑容。他的眼睛沒有丟,流光這小鬼也沒事,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他心疼地把流光的頭發撥到一邊,替他擦去額頭那些凝固的鹽粒,流光現在的樣子真是跟放在沙漠里暴曬了好幾天似的,那嘴唇干裂的嚇人,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程諾想到一事,趕緊問離越:「流光這種情況,以後還會發生嗎?」

如果這樣的話,那得考慮怎么把離越捆住帶著當個長期的移動血庫了,程諾不無惡毒地想。

離越打個寒戰冷聲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這需要他自己控制情緒,他要是自己找死,又怪得了誰?」

程諾暗自忖度,看來流光十五歲之前,可不能讓他再這么玩變身游戲了。

水壺已經空了,程諾知道流光很需要水。他想抱流光離開,但是這個離越怎么處置?

離越察覺到程諾看向自己的眼光,頓時猜出來一二,虛弱道:「簽訂的噬血咒上寫的可是你要把我安全放了,我被你們傷的這么重,你要是把我丟在這里不管,只怕我是死定了。那么你仍算違反了規定,也別想活。」

程諾頓時就嘲笑了出來:「你不是不怕死嗎?」

離越瞥了他一眼道:「當然還是活著好,你之前那個提議不錯。」

程諾疑惑道:「什么提議?」

離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悶聲道:「你可以帶他離開,但是替我塗上傷葯,放在安全的地方。還有……把我的褻褲穿上!」

他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簡直是臉都扭曲了,好像忍受了多大的屈辱。

程諾看看他光光的腳踝這才恍然,剛才他光把那裙子放了下去,褲子還沒替離越穿上呢。他遲疑了一陣,小心把流光放在地上,撿起那條褻褲快速給離越套了回去。離越直通通地僵硬著身體,臉上泛起了一點羞紅。

程諾穿好了,發現離越滿眼陰冷地盯著自己,就低柔地安慰了一句:「反正一根總比沒有好,又不是不能尿尿嘛。」

好吧,他就是故意的,忍不住想氣氣這個死變態小孩,老是那副別人欠他的眼神,一看就欠揍!

離越死死咬著下唇,拳頭握得緊緊的,身體也是發顫,程諾倒是不好意思再欺負他了。再變態這也是個未成年,估計離越的身世比小白菜還慘……

他忍不住就勸了一句:「你也別到處挖人眼睛了,多積點德吧。」

離越只是呵呵冷笑。

程諾也知道自己沒有那個拯救迷途羔羊的本事,也就不說話了,把那個儲物袋給撿了回來。他生怕離越搞鬼,就用樹枝遠遠地打開,確定安全後才靠上前去。

里面放了幾排儲物櫃,有許多一看就很詭異的器皿、工具,還有幾個大小不等的娃娃,聯系之前的那幾個人皮娃娃,他厭惡地看了離越一眼。

離越毫無歉疚感道:「第二個最上面藍色的瓶子是療傷的丹葯,給我三顆。」

程諾就把那個瓶子弄了出來,倒出來三顆塞了過去。

他動作粗魯了些,又沒有水,離越頓時嗆得一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