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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的片段在腦中閃現,想要仔細去看的時候卻又模糊一片。月小白死死皺了皺眉。說不上這是什么感覺,明明應該是美好的回憶,可想起來的時候心中卻只有一片悲涼。好像物是人非後剩下的一片荒蕪,空曠又蕭索。如果說這是月漠白的記憶和感情的話,到底是為什么會如此呢?明明人就在你的面前,為什么還會這么悲傷呢?一個小心翼翼不敢碰觸,一個封閉自我獨舔傷口。明明是一伸手就可以碰到的距離,卻仿佛永遠也不能相互靠近。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些什么竟可以讓這兩個人變成如今這種關系?這個疑問不止一次出現在月小白腦中,而且每一次出現都會帶來一股極其陰冷的負面情緒。看來他若不處理好這個,這一輩子都別想安寧了。

這次走進這家客棧,月小白都快感動的哭出來了。沒有一個個視奸垂涎的目光,沒有隨便給人下春**葯的變態,也沒有穿得極其艷麗的娘炮。終於,他終於到了一家普通的客棧,普通萬歲!!

孟天淵到前台去打尖順便訂兩間客房,可還沒等他說要住店,便聽月小白從旁邊道:「客房就要一間。」

孟天淵莫名其妙的看過去:「盤纏還有很多,您不必……」

「我不是為了省錢。」月小白白了他一眼,只不過被劉海擋著估計效果十分不怎么樣。只聽孟天淵又道:「如果是為了安全考慮的話……」

「好了訂好了我們去吃飯。」月小白連忙打斷他,再這么繼續下去他家這位都可以改姓唐了。

直到吃完飯回房月小白才對孟天淵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倆之間拉近身心距離很重要。」

孟天淵沒說話,靜等下文。

「所以你和我同床共枕沒問題的對吧?」月小白在孟天淵發出異議之前就瞪了過去。

孟天淵果然糾結了一會兒,兩邊的咬肌鼓了又鼓,最後還是道:「如果這是教主的要求的話……」

「出門在外不要叫我教主。」月小白背過身:「也不要自稱屬下什么的,敬語更是不要用了。」

「那……公子?」

「你見過這么丑的公子嗎?」月小白憤而轉身指著自己的臉:「你可以稱呼我為老白。」

「……」孟天淵一臉的無言以對。

月小白開始得寸進尺:「來,叫一聲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