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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親王戰戰兢兢,王冠拜伏階陛:「臣弟糊塗,臣弟萬死!」

皇帝捶案:「而今雖享太平,囊時艱難,朕一刻未忘,非常之機當行非常之法,金陵公主所傳號令,不但合於太zu聖意,先帝與朕莫不首肯,再有輕慢謗侮者,朕當重法裁之!」

皇太子並康誠恆順諸王慌忙出班,替請罪的雍王陳情,皇帝余怒未息,當場將其黜為雙字親王,忠恂郡王革去差使,命其閉門思過,以觀後效!

作者有話要說:二十五章內完結難度不小

☆、明臣屬朝中掛印全親意月下牽線

永泰皇帝做皇太子時有個居長的庶兄跟他對掐,等到太宗決意禪位、多年的媳婦眼瞅著要熬成婆的工夫,義直郡王偏就挽起袖子想撞個魚死網破,好好的三朝皇都幾乎變為半城廢墟,緊跟著又是關外女真趁火打劫征兵南下,那種節骨眼上,有絲毫的差池都會斷送大青江山。

平定內亂活捉義直郡王的鎮遠侯賈瑚臨危受命,領平北大元帥之職迎擊韃虜,待女真十四王突襲直隸,顏氏既恐京城有失,又怕賈瑚踏上李牧後塵,在金昊於駕前代請節制軍政大權的旨意時並未推辭。

皇帝根基未穩,義直郡王謀反的血腥氣尚未散盡,對著摩拳擦掌的庶弟們自然心懷猜忌,顏氏赤膽忠心,畢竟是女流之輩,猶疑再三終難委任。

皇太子私下向皇父諫言:「時勢如此,縱有孫吳在世,面對眼前局面未必得計,京城上下人心惶惶,諸王親貴具有私心,當務之急就得找一個拉得下臉、壓得住場子且同受皇祖與父皇倚重的厲害人物坐鎮大局方有一線生機!」

「除了金陵」皇帝也反應過來了,如今火燒眉毛,金昊提的三個條件是一個都不能少,頭兩樁倒罷了,能同時滿足第三項的再無分號,想一想便道,「你陪我去大明宮!」

兩任天子同時用璽,詔命金陵公主顏「節制中外軍政事」,封授「先斬後奏」大權,這才有了後頭「天策上將掃北、金陵公主擒王」的佳話。

忠恂郡王是上皇幼子中最得父寵的一個,哪服女人家約束,再則亂世出豪傑,皇帝登了大統,憋氣的可不獨義直郡王,私底下自有借機攬權的盤算,唯獨沒有料到金陵公主比那呂武鄧馮還要霸道,一合下來直接將人圈管抄家,連回手的余地都沒留下。

降旨恩赦忠恂郡王是做長兄的大量,卻並不意味著皇帝有心翻案,雍親王忠雍親王一時大意,竟然請命發還王府家產,這同否定顏氏對忠恂郡王的處分毫無二致,皇帝並不糊塗,哪里會自亂綱紀。

教那刮骨的涼風一吹,忠雍親王左右開弓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心里暗罵一聲:真是黑鬼摸了頭皮,竟然如此大意!

近來頗有蜚語,只道九年前賈瑚故意放任女真十四王繞襲京師,以利其妻養亂成功,這樣荒謬的言論竟然傳的有鼻子有眼,忠雍親王在此時跳出來幫兄弟出頭,顏氏要不往上踩一腳就太對不住自個兒了。

軟刀子殺人最難見血,當著皇太後的面,顏氏把整匣子銀票放在桌子上告罪:「早先若不嚴明法度,令行禁止必為空話,我也難記忠恂王府的庫銀加上王妃的嫁奩能有多少錢財,這里有四十萬兩白銀,大約抵得過昔時抄檢,就請老祖宗代我償還罷!」

皇太後大為不悅:「你是為國用命,還要拿私房償還反叛不成?」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