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細膩的肌膚上反復流連。一股酥.麻感從脊椎竄到大腦,讓秦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
這種刺激太過清晰直接,秦盞差一點低哼出來,這時候鍾拓霸道地在她嘴里橫掃,挑.逗地含住她的舌尖。
安靜的房間里,呼吸聲愈發清晰。身下鐵一樣的感覺也無所遁形。
秦盞推開他,重重地喘了幾口氣。目光往下瞄去,又轉到鍾拓臉上。
他身上炙熱的溫度燒著秦盞,眼底似帶著火。被這樣看著,忍不住把人箍到懷里,輕輕蹭了幾下。
「沒辦法,我受傷底下又沒廢。」他聲音嘶啞低沉,「你看,神著呢。」
秦盞被磨得沒脾氣了。
自從巴厘島回來後他們就被隔離開,明明要柳暗花明鍾拓又受了傷住院。她覺得他真的有點可憐了。
素了那么多年,剛開葷就被迫叫停……
秦盞笑出了聲。
騙取同情的人:「……你個沒良心的。」
秦盞抬眸,唇邊掛著笑意,「怎么算有良心?」
「你說呢?」
對視片刻,她聲音也啞了下去,「我幫你吧。」
還沒等鍾拓反應過來,就感覺頭皮瞬間一緊。悶哼聲在喉頭滾了一圈,低低溢出來。
……
秦盞下床去洗手,出來看見鍾拓胸膛起伏,眼睛被手臂遮住。嘴角卻翹得老高。
悶騷得要死。
「這回舒服了?」
他轉頭看過來,眼里帶著饜足的笑意:「下次再換別的地方代替試試。」
秦盞:「……你滾!」臭流氓。
晚上趙凡白來換班時給他們帶了晚飯。
都是家里廚師做的,味道很好,只是鍾拓的那份相比而言清淡一些。
幾天相處下來,秦盞多少摸透了趙凡白的性格。平時看著吊兒郎當不著調,但辦事是沒得挑的。
鍾拓將湯碗打開放到秦盞面前,遞給她勺子的時候手一頓,「要不要我喂你?」
秦盞面無表情,「吃你的吧。」
後來她不過是隨口說了一聲手酸,這人便沒完沒了地調侃。
鍾拓笑了聲,沒再逗她。
趙凡白看他們吃,坐到一旁的椅子里,往嘴里丟了片口香糖。
「陶然抓住了。」
鍾拓和秦盞皆是手一頓,抬眸看他。
趙凡白翹著二郎腿,幸災樂禍地說:「傷你那家伙是陶然花錢雇來的。跟咱們想得差不多,陶家雞飛蛋打,陶然狗急跳牆,干脆破罐子破摔。」
鍾拓指出關鍵點:「現在惠康醫葯呢?」
趙凡白吹起一個泡泡,笑說:「改名換姓。這次老子讓那王八蛋在里面享享福,感受一下非人待遇。」
鍾拓了然:「都打點好了?」
「是唄,讓他進去直接就是vip。」話落,他將一個文件袋甩到床上,「城中兩家店鋪,給秦盞拿去玩。」
鍾拓垂眸看一眼,也沒客氣:「謝了。」
秦盞看著嬉皮笑臉的趙凡白,始終沉默著。乍一看這算是禮金,但搞垮陶家,趙家得利多少恐怕不好估量。這里面應該還包含了其他意思。
有些人太善於偽裝,就像一口深井,你永遠探不到他的底。
趙凡白就是這樣的。
☆
日子飛快過去。
鍾拓真就被秦盞壓著住了五天院。回家的時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