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21(2 / 2)

挑起的笑意和眼里諷刺的表情浮現,何文輕笑,「難道那里變的更緊了?」

「愛上了這副身體里居住的靈魂,這個答案夠清楚嗎?」簡明吸了一口煙,猛地鉗住何文的下顎,把那口煙渡入他的口中,交融的唾液里是濃烈的尼古丁氣味,灼熱的能讓彼此產生快感。

何文跟簡明隔一會就湊過去親吻,咬著對方紅腫的嘴唇,聽著亂了頻率的呼吸在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擴散。

簡明下半身硬的厲害,隔著褲子大力的蹭著何文,里褲滑膩一片。

後來何文下面那根軟物也漸漸起了反應,他用雙手握住自己跟簡明的器具一起上下圈動。

兩人對視著去看彼此眼里的欲望,舌尖纏繞著,唾液交融的水漬聲很大。

下半身緊密著在一起摩擦,那種刺激感隨著溫熱的白色液體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度,再噴在兩人身上時,徹底達到至高點。

「今年過年陪我過吧。」簡明抱著何文,呼吸有些粗重,等著高潮後的余溫過去。

男人沒有遮掩的暴露了自己的心聲,孤獨。

何文沒有回應,推開簡明,邊往卧室走邊脫衣服,「要不要一起去洗澡?」

還帶著對方氣息的手指摸了一下嘴唇,簡明神色一暗,剛釋放過的欲望又昂起了頭。

晚上,兩人都有點瘋狂,大概是人在壓力之下,會迫切的想要尋找可以發泄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何文側頭看著睡在他旁邊的男人,他把手放在對方脖子上,然後一點點用力緊。

熟睡中的男人因為無法呼吸清醒過來,先是一閃而過殺氣,然後看清面前的這張臉,他沒有去弄開脖子上的手,而是沙啞著聲音問,「怎么了?」

「你昨晚做夢了。」何文又用力了一些,看著簡明臉色開始發紅,他笑的有點怪異,「就這樣掐著我的脖子說.....」

「別說了。」簡明突然變得暴怒,臉色有些扭曲,看著面前的人白皙的脖子上那道很明顯的青紫痕跡,眼中有著心疼。

他俯身咬住何文的脖子,滲出的血液被舔舐吞進腹中,垂下的眼睛赤紅。

「簡明,你該去看看醫生。」何文眯起眼睛看著頭頂天花板,眼神充滿深意。

這個人對以前的何文只怕是恨到骨子里,一旦放松心神,就會本能的去對這幅身子施暴。

昨晚是他跟簡明第一次睡在一起,下半夜簡明就不對勁了,如果不是他在簡明後頸砍了一擊手刀,估計他現在身後那處肯定血污一片。

何文擰起眉頭,腦中沒有關於簡明的記憶,他試著去呼喚藏在他體內的那個虛弱靈魂也沒有回應。

到底是什么樣的仇恨?弒父之仇?

「能不能不去?」沙啞的聲音里有著些許懇求,簡明用舌頭舔著何文的脖子上那道痕跡。

「不去?可以。」何文膝蓋突然頂起,直接撞上簡明,「那就從我身上滾下去。」

「好,我滾。」簡明說著就抱緊何文在床上滾了兩圈,最後的位置依然不變,他還是把何文緊緊箍在懷里。

「其實我一直有在接受心理輔導,我沒有放棄治療。」

「起來。」從鼻腔發出一聲嗤笑,何文抓住簡明的頭發拉扯,「我下午還有事。」

「再躺一會。」大手在他胸口撫摸,分開何文的雙腿,簡明埋頭去咬指腹下腫起的紅粒。

幾天後,門對面仿佛像是蒸發掉的齊岳出現在何文面前,還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我看了報紙上的新聞。」齊岳剝著橘子,朝何文微笑,「需要律師嗎?我有個朋友,他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何文看了眼齊岳手里的橘子,「你也喜歡吃橘子?」

「不太喜歡吃。」齊岳說完就弄開一瓣橘肉放進嘴里,模糊的聲音,「我那個朋友愛吃,那時候我就好奇,橘子有那么好吃嗎?你猜他怎么說?」

「橘子很甜。」何文雙手抱臂,漫不經心的冒出一句。

齊岳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何文,他聳聳肩,臉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而我吃進去只有酸味。」

「那說明你不喜歡吃橘子,又何必勉強自己。」何文看著齊岳吃著橘子露出痛苦的表情,玩味的勾唇。

齊岳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總要試試的。」

☆、第49章

聽著齊岳這句話,何文古怪的上下打量著他幾眼,然後什么也沒說,就起身回了卧室。

齊岳坐在客廳沙發上繼續吃著橘子,他嚼的很慢,很用心的試著去感受里面的甜,最後得到的卻只有酸。

站在陽台曬被子的方軍扭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偷偷松了口氣。

剛才他們在客廳的談話他一字不落的聽見了,知道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般,他再去看齊岳,那種敵意也就隨著消失了。

何文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看別人的眼神充滿野性的光芒,以至於另一方會忍不住被吸引。

給陽台的幾盆植物澆了水,其中一盆唐菖蒲還是何文當初搬進來的時候帶的,養的很好,所以他又買了幾盆別的,放一起會顯得很好,有家的感覺。

「下次我把我朋友帶過來。」齊岳站起身,朝卧室方向喊了一句,然後又對方軍說,「先走了。」

方軍看著桌上吃剩下一半的橘子,抿抿唇,走過去拾了一下,他把電視關了,去卧室就看到何文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皺起的眉宇映出的陰影捉摸不透。

手指插進男人柔軟的發絲里,摩挲著手心里的舒服觸感,又移到他的太陽穴兩邊按摩。

「那個飾演秦子欽的演員怎么樣了?」何文享受的微微眯起眼睛。

「據說跟她那邊的公司合同糾紛已經解決了,上次試拍的時候,那幾個人當中,無論是外表還是給人的感覺,都是最適合秦子欽的不二人選。」方軍低頭,下顎抵著何文的發頂,思索著說,

「年輕,美貌,最重要一點....」方軍吻著何文的發絲,淡淡的笑著說,「只有她眼里有野心。」

如今的時代,娛樂圈早就不缺少外表出色的演員,尤其是女演員,有些站在一起,都會以為是幾胞胎,鼻子眼睛嘴巴,甚至下巴的線條,一路看過去,就會發現差別實在很細微。

然而,外表雖然是第一視覺,但是內在散發的與眾不同氣質會更重要,能讓人留下深刻印象,有興趣多看幾眼。

這也就是為什么很多戲里面,配角要比主角外表出色,卻演不了主角的原因,少了那份獨有的東西。

「那你在我眼里看到了什么?」何文忽然笑了,半開玩笑的問。

圍繞著兩人的氣氛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引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妙變化,隔了一會,方軍才說,

「看不清。」

青年的聲音很輕,落在他耳邊,有一絲無力和迷茫。

噗嗤---

何文大笑出聲,勾住方軍的脖子讓他低頭,唇角高高勾起,揶揄的弧度,「那你可以湊近一點。」

凝視著近在眼前的人,方軍深深的看著他,緩緩湊過去吻著他的唇角,只是靜靜的輕吻,交織的呼吸里流淌著愛人間的呢喃。

玻璃窗外的明媚陽光灑進來,照在他們兩人身上,漂浮的空氣里有著讓人甘願淪陷的美好。

t市西區一家酒吧,沒有喝的爛醉如泥的客人,也沒有那種迷亂昏暗的光線和那些放縱欲望的人們。

四處都能看見一些工作人員在布置著場景,周圍有酒吧侍應好奇的圍觀,很小聲的交流。

《第三種愛情》第一個鏡頭就是在這間酒吧取點,何文也是前兩天才知道酒吧被齊岳買了下來。

非常巧合的是,何文還是沈正的時候,那晚就是在這里喝完酒走出去,沒走多遠就被車撞了。

「小王,去問一下燈光師,還需不需要加一盞紅色燈光。」何文對旁邊的人吩咐。

「誒,文哥,我現在就去問。」小王回了一句,就快速跑開。

何文穿著黑色羽絨服,頭上戴個黑帽子,很低調的穿著,站在角落,沒有燈光的照射,幾乎能跟背景融為一體。

可一旦他開口,現場眾人誰也不敢怠慢。

「場務在哪?把那幾個酒杯拿走,換高腳的過來。」何文皺緊眉頭,仍誰看了都是發怒的前兆。

另一邊正在低頭做筆記的女生連忙說,「我這就去弄。」

何文走向舞台外面站在鏡頭前的青年問,「秋朗,怎么樣?」

叫做秋朗的青年就是這部戲的導演,也是何文跟方軍都一致認為是可塑之才的對象。

「文哥,沒什么問題了。」秋朗揮手讓攝像師打開一號機,他指著屏幕里拍攝下來的整個酒吧俯視圖說,「待會燈光一調,效果會更好。」

何文嗯了一聲,有些暴躁的捋了捋頭發,從口袋摸出煙點著一根叼在嘴邊。

看著身邊吞雲吐霧,原本清秀的臉龐在煙霧中有些晦暗難辨的男人,秋朗吞了口唾沫,聲線有點緊,「文哥。」

吸了一口煙,指尖夾著離遠一點,何文側頭,眼神詢問。

「你能不能去邊上抽.....」秋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發,靦腆的說,「站我身邊,我緊張。」

其實他更想說害怕。

他相處過不少明星,也有一些比這個男人要紅的,都沒有那種潛意識綳緊神經的感覺。

第一次跟這個男人見面,他就緊張的語無倫次,坐立不安,甚至忘了說敬語,這在圈子里是極不禮貌的行為,然而男人卻沒有絲毫不悅,表現的很隨和。

但是那種隨和都是表象,會讓人放松警惕,然後渾然不覺的掉進對方設置的陷阱。

「呵....」低笑聲從何文嘴邊發出,他抬手拍拍秋朗的肩膀,「我看起來很可怕?」為了能讓團隊里的人不至於忌憚他,更好的投入工作,他還特地跟方軍聊過這個話題。

難道還不夠親切?

「文哥對我們都很好,只是....只是不太敢看你的眼睛。」秋朗猛地擺手,邊說邊觀察男人的面部表情,「很像一種動物。」凶殘的食肉動物,秋朗偷偷在心里補充。

有點興趣,何文笑問,「像什么?」

「狼。」秋朗移開視線,額角有冷汗滲出,他不知何時攥緊的手心覆上一層薄汗。

何文挑了挑眉,看著面前緊張的額頭直冒汗的青年,摸了摸唇,他對這個形容不發表看法。

《第三種愛情》開拍的很低調,何文既沒有召開發布會,也沒有通過任何一種方式對外界宣告。

那件刑事案還沒有徹底結案,他並不想在這時候又出現其他亂子。

但是,盡管何文有交代下去,整個劇組口風也都嚴實,可還是沒有瞞過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們

,酒吧外面有一些記者守在那里,試圖進來拍點東西回去應付上面的人。

只不過他們沒怎么敢喧嘩,因為門口警戒線里面,倚著門的青年臉色很陰沉,偶爾掃過去的眼神透著冷冽。

這些年他們多少了解倚著門的青年處事風格,說翻臉就能翻臉,一張嘴能把人說的啞口無言,還不待一個臟字。

「方先生,我是華宇報社的,上次你還跟我的領導吃過一頓飯,你看能不能讓我進去一下?」有個瘦高的記者開始套近乎。

方軍冷眼一掃,「上次?什么時候?」

那人一聽,自以為有戲,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