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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值高於死魂,通常大型殺陣需要至少一個高等魂魄作為祭陣眼……第一界的人都屬於高等魂魄,而高等魂魄無論在哪類世界都是原生生靈所覬覦的,因此,自己在執行任務時務必保住自己的命。」

他的生死扇也是受此啟發才在急急忙忙中制造出來。

那些人見一擊不中,身上的黑氣霎時濃郁了數倍。喉嚨中發出類似於野獸般的嘶吼,竟有一種想要與他同歸於盡的趨勢。

郁流華嗤笑一聲,下一秒,生死扇祭出。兩指並攏,他在扇面「死」字上輕輕一劃。

隨著這一劃,巨大的靈力波動如有實質般迅速穿過。那幾人動作霎時間凝滯住了,片刻後,黑氣脫離人體,緩緩流入扇中。

干癟的軀體直直倒了下去。

嘖,這扇子還算有點用。郁流華將生死扇回。抬腳踩在身前礙事的屍體上,只聽咔擦一聲,這人竟風干般化作塵土,他嫌惡的縮回腳,好似沾惹上了不干凈的東西般抖了抖。

既然是魔修那就好好當修魔,又不是沒有飛升的機會,弄這么些惡心人的東西出來平添孽障,待將來飛升之際,心魔起,好生受著去罷!

就在他打算去找徒弟時,突然,背後冒出一絲陰冷的氣息。

當君黎清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副情景。

林中,馬車前。

一片狼藉中,立著一抹鬼魅般的身影。在他身旁,則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七八名身著紫衣的蒙面人。而那眉宇森然的俊美男子此刻一只手正插在另一人胸前。

郁流華手腕一轉,在那人體內猛然爆出一道靈力。隨後厭惡的將手抽出,滿手的血還在嘀嗒掉落,那股粘膩的觸感始終揮之不去。

郁流華擰緊了眉。

「師父!」君黎清嚇得不輕。

飛身上前,一腳將那已經斷了氣的人踹飛了數十丈。接著拉起郁流華的手就開始擦拭。一邊擦拭一邊觀察著有沒有受傷,見這人身上鮮血的氣息都是他人的這才將懸到嗓子眼的心重新落了回去。

郁流華任由他動作,可眼底卻一片冰涼。剛剛自己不過一小會未隱匿氣息便被這些人察覺到了。到底是通過什么感知到他的位置的?

「不礙事。」郁流華想抽回手。

君黎清按住他:「師父別動,手還臟著。」他的衣袖已經染上了一層血色,明明知道這不是師父的血,可心底那抹揮之不去的後怕仍舊如影隨形。他知道這人無論是打架還是殺人從來不願臟了自己的手,而今竟生生能將師父逼到這種程度,想來剛剛那一瞬一定極其危險。

郁流華其實並不喜歡這種徒手殺人的感覺,他在第一界長大,受的就是這萬物平衡,生命至上的教育,因此他的導師也盡量為他安排修真界。

郁流華自認為自己不是什么聖人,只要有理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人就像先前的紫衛。只不過方才幾人一齊來襲,自己又心系徒弟,這才一時大意。

他有些後悔逃了武俠理論課……只記得考試死記硬背下來的一些,那些機構訓練出來的死士除了表面的殺招外還有一人負責背後偷襲。而最後要殺的那人就是這群人想要掩護的「心臟」。至於如何辨認,他卻沒認真聽。

郁流華想到了季雲深,這家伙除了動手能力差點,腦子還是很好的。若是這次任務是雙人任務恐怕早就完成了吧,也不至於搞成這種一團漿糊的場面。

他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君黎清見他神色疲憊,心頭也是一酸:「徒兒錯了,以後一定一步不離師父。」

郁流華心底笑著,嘴上卻有點調侃道:「你自己數數,拜師以來,說了幾次錯了。」

君黎清:「……」

郁流華見他不語,將手抽開:「打點水去,自己的衣服染了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殺人的是你。」

「我願意做師父手里的刀。」君黎清定定道,「師父不願做的事,哪怕徒兒將這天地顛倒也會替師父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