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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篇文的女主雖然不是走文人線,但是會有文人的副本的,寶寶們做好心理准備~~~

愛你們,么么噠(づ ̄3 ̄)づ

☆、第四章

文人慣來會磨嘴皮子。

那女先生一番有理有據的質問過後,才不過是一瞬,便立馬有人哂笑著站出來反問道:「事情不是這么個理。我們主張革新,卻不是什么都要學國外的。我們在英國隨處所見的便是一個茶壺匹配一個茶杯。在華夏,你什么時候見過一個茶壺只配一個茶杯的?」

全是歪理!

那男人以茶壺茶杯同男人女人作比本便不合時宜,但偏偏就是這么一通歪理,竟說得隔間里少有的幾位女先生啞口無言。

所以,這便是她對這個時代的新青年們感觸頗為復雜的原因了。

她並不否認他們改革和寫作的熱情,但對於他們的某些觀念,她其實是無法苟同的。古時候的男人,若是對家中的妻子不滿,結局無非便是狎妓或納妾。他們的思想從未發生過改變,雖叫人痛恨,卻也更是叫人無可奈何。

而這些新青年們,他們接受過西洋的教育,他們瘋狂的渴望革新、渴望改變。於是,他們渴望同新潮女人、同洋派小姐的結合。那些本該是受害者的傳統女人,反倒成了他們眼中的原罪。

但即便他們同新潮女人結合又能怎樣?打心底里,他們還是認同華夏數千年的夫妻制度的。所以三五時常,便連小飲一杯,他們也需要佳人做伴。

錦頤的面上仍舊是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樣,但就在那哂笑反問的人話落,她便已然合上了手中的游記,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了身來。

從始至終,除了幾位女先生和幾位同女先生對立的男人以外,其他人便再未挪動過地方。所以錦頤起身的動作即便十分輕微,但卻還是引來了眾人的注意。尤其是謝錦言,幾乎是在用眼神捕捉到錦頤起身的瞬間,便也連忙跟著站起了身。

「是餓了嗎?要不咱們先回家也是可以的?」

皺著眉問了那樣一句之後,他刻意往著身後的窗子望了望。那日頭正烈,顯然已經是正午了。如果不是這不知怎么就突然開始的新話題,此時的他們早就該散了。

錦頤先是笑著沖著謝錦言搖了搖頭,而後又斂了笑,將目光坦坦盪盪的落在了那理直氣壯的說出「茶壺」理論的男人身上

「便連法律都規定了男女平等了,怎么先生的思想會這樣落後?況且,這世界上有誰規定了誰是茶壺誰是茶杯?先生怎么就知道,偏是男人是茶壺,女人便是茶杯呢?」

因著關於女權的運動和演說層出不窮,所以在今年年初的時候,《民法》終於正式的頒布了男女平等的法律。只不過是這樣的法律在華夏數千年的歷史中,顯得太過脆弱,所以才每每都叫人忽略不計。

但就算撇開了現行《民法》不談,那男人的話也不難反駁。她只需使他的「茶壺」理論本身便不成立便是了。畢竟,沒有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