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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得開口笑話季恆實在是太愛哭了,話音未落季恆就拼命咬緊嘴唇努力把低微的哭聲噎了回去。

犬齒毫不留情的咬著下唇,季恆心思實,一聽謝楨這么說就非要把這陣啜泣忍下去,牙尖在唇瓣上磕出深深的血印,他當真是一點都不嘴軟,寧可把自己的嘴唇咬穿。

被軍醫點起的燭盞燈火昏黃,燈下的季恆俊朗英挺,如畫的眉目間是介於少年人和青年人之間的那種模樣,有稚嫩,有英俊,滿目的赤誠與關切,即使是有丟人的眼淚和鼻涕,但也是比任何人都要好看的。

謝楨真的是下腹發熱,他俯身吻上季恆紅彤彤的眼尾,一天哭過兩次的少年明天肯定是沒法出門見人了。

他是真真切切的動了邪念,他拉扯季恆上這一方窄窄的床榻,木質的床腳吱呀作響,他欺身壓去季恆身上,先用受了傷的手臂握著季恆的手壓去床頭,又以屈起的左腿去頂開了季恆的腿間。

謝楨不是徹頭徹尾的下位,他腰身窄瘦有力,尺寸上即使是跟葉雲景比起來也只是稍遜一點,他低頭一一舔去季恆面上那些咸澀的淚漬,洶涌澎湃的感情急於在身體里橫沖直撞尋出一條發泄的途徑。

謝楨篤定自己即使繼續下去季恆也絕不會抵抗,他的少年將軍是那么深情真摯的看著他,掛著淚的眸子清澈明亮,他用另一只手去摸季恆的腿間,隔著薄薄的褻褲撫摸少年人悍柔韌的身體。

他聽見少年人啞聲喚他先生,字字句句動心動情,謝楨咬牙切齒的緊了自己的手指,他明明被情欲催使的難以把持,但他實在舍不得季恆遭那份罪。

此刻的謝楨還惦記著等季恆再長大一點,興許過了明年他就能對季恆為所欲為,此刻的他還遠遠預料不到以後。

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唯一一個壓在季恆身上的機會,因為短短半年之後,歷經戰火淬煉的少年就又如同見風長的野草一樣竄了半個腦袋的個頭出來。

第二日季恆就給千島湖的養父寫了家信,板正的字跡力透紙背,謝楨盯著那張墨跡未干的信紙看了一會,總覺得到信的人可能會被季恆的忤逆氣個半死。

季恆在信里言辭鑿鑿的寫著即使同養父一家恩斷義絕也必要逆勢而為,必要同謝楨長相廝守,千般天譴萬般唾棄,皆由自己一人背負。

謝楨阻攔再三最終把這封信攔下了,他雖然非常瞧不上楊書涵這種刻板正氣端著架子的名門正派,但季恆好歹受了人家的養育之恩,總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結果楊書涵是個比季恆還要倔的,楊清韶是女孩家,腳程慢,再加上季恆近一年來一直輾轉各地,謝楨攔下信件的第二天,季恆才到了楊書涵半年前寄來的家信。

繞著沙盤走了大半圈的信件已經泛黃褶皺,季恆皺著鼻子打開信封,瞅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就腦仁疼。

謝楨還抽空欣賞了一下楊書涵的筆跡,當真是大家風范落筆有神,不過字句的內容就有些過分了。

信件開頭先是斥責季恆棄明投暗不忠不義,再是罵他不從父母婚約是大不孝,最後才是說他們違背人倫,說季恆是被他這種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