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痣,痣沒了。」
那顆紅色的小痣憑空消失了。
明明之前還被他啃過。
黎邀困得不行,手掌有氣無力地推在他臉上,不耐煩道:「傻,那是……守宮沙……」
「……」
顏灼木愣愣地反應了兩秒,抓過她的手繼續啃。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守宮沙,是5為了好玩兒,惡搞的,請大家不要深挖它的歷史和來歷。
第40章
黎邀睡著了,但顏灼卻無比清醒,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站在窗前,嘴里叼著煙頭不自覺地吸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道為什么,人已經被人他如願已嘗地吃干抹凈,但一切結束後他心里不僅沒得到滿足,反而越來越空,就跟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一樣。
他不由得回頭看了看床上的人,明明一個小時以前還像普通女人一樣躺在他身下求饒,但他卻總覺得一切都是幻覺。
難道得來太不功夫,反而讓他覺得不真實?
他黯然地眨了眨眼,將燃盡的煙頭彈出窗外,沿著一條拋物線掉到了地面。
他緩慢猶長地把最後一口煙霧吐出去,打算回到床上繼續睡,不料轉身的瞬間,卻聽樓下大門外突地有了什么響聲,好像還有人的呻,吟。
什么人?
他眉頭皺起,轉身朝門的方向走,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回到床邊,俯身在黎邀臉上親了一口。
大概是被他的煙味熏到了,黎邀不耐煩地推他的臉,含糊不清地抱怨:「還有完沒完……」
然後就翻了個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顏灼笑了笑起身,開門時,妙妙正坐在地上像一只看門貓一樣,兩只綠油油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他。
不等她開口,顏灼就做了個『噓』的姿勢壓低聲音道:「別打擾她睡覺。」說著輕輕帶上門。
妙妙鼓著臉罵:「死如花,你個變態,這么晚在二一房里干什么,還不穿衣服。」
顏灼上半身全,裸著,只有一條黑長褲。
「大人的事,小屁貓懂什么。」顏灼沒好氣地瞅她一眼,徑直朝自己房里走。
等他越過自己,妙妙這才發現顏灼背上好幾道血紅的指甲痕,看著就痛。
被二一湊了?
一定是這樣!
妙妙幸災樂禍地嘀咕:「活該。」
顏灼從自己房里拿了件干凈的襯衣一邊往身上套,一邊往樓下走,懶得理這只蠢貓。
妙妙兩眼一亮,想起自己是聽到外面有人聲,才會去找黎邀的。
想了想,她探頭探腦地跟在顏灼身後看熱鬧去。
有顏灼做擋箭牌,就算清潔工來了,她也不怕。
顏灼打開別墅鐵門,果然就見兩個人靠在牆邊。
其中一人手撫胸口坐在地上而另一人蹲在一旁扶著她。
兩人都一身漆黑,快要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連臉也戴著面具,一看就知道剛做過賊。
雖然看不清長相,但聲音卻有點耳熟。
「師妹,師妹你怎么樣?沒事吧?」
男人雖然音色平穩,但語氣卻是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