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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殷函子為代表一干純潔人士齊齊瞪著阮昧知,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感情阮昧知還真是魔頭啊,不過暴爾菊,暴大師這個名號自己怎么完全沒印象呢?

而以殷尋問為代表的一干不純潔人士則不約而同地扭頭望天,以九淺一深棍法名震各大青樓什么的,他們才不懂呢,呵呵。

雖然很不情願,但為了自己的清白,阮昧知也只得咬牙接受居譽非這份好意,深吸一口氣,丟開臉皮道:「居魔頭,你也太過分了,居然偷聽我與小尋的帳中私話!」

若居譽非能開口,此刻定是要擺出個奸計得逞的模樣,洋洋自得道:帳中私話又如何,你既是敢向殷尋問承認自己的魔修身份,就該做好身份曝光的准備。如今有眾人作證,看你還如何抵賴。

奈何居譽非的聲帶剛剛被龍驚千給破壞了,於是這話就只能讓阮昧知自己接下去了。阮昧知干笑一聲道:「你要栽贓也請靠譜些,沒常識不是你的錯,拿出來顯擺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你不知道有種技巧叫九淺一深,有個地方叫青樓,兩只腎和一根莖什么的你總該懂的吧?本君不過是和自家道侶調情而已,你居然拿這個當證據來污蔑我,要不要這么清純啊!」

「這個居然是調情?!」接話的是龍驚千,滿臉的震驚。這位才是真清純漢子,很傻,很天真。

廣場上的各位懂行人士,此刻都不禁笑出聲來,身為魔修,居然一本正經地拿床頭葷話當證據,敢不敢再可愛一點?這證據一擺出來,居譽非之前那些辛苦算是統統白,污蔑之心暴露無遺,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阮昧知斜睨著龍驚千,輕蔑道:「知道你們的污蔑陰謀為何會失敗么?輸就輸在你們太!純!情!」

一旁觀戰的殷函子莫名覺得自己的膝蓋也中了一箭,於是默默決定事後再去搞清楚青樓和九淺一深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沒常識什么的,他才不會承認呢!

龍驚千終於意識到,居譽非這反復無常的小妖竟是在幫阮昧知。於是他摟緊了居譽非,繼續跑路,阮昧知的污名已經洗去,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阮昧知有心要放水讓他們順利逃走,殷函子卻是迅速做出了反應。他一把將手按於地面,大喝道:「廣場陣法已被本尊打開,有本掌門在這里主持陣法,任何人都別想逃出去。諸位同道還不趕緊出手將這兩個魔頭拿下?」

不等大家回答,殷函子已是再度開口:「昧知、小尋趕緊到這邊來,你們的真元消耗甚巨,為策安全,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別人吧。」

聽到掌門強制召回,阮昧知似是不滿,在又狠狠給了龍驚千一擊後,這才聽從吩咐往殷函子那邊飛去。

龍驚千默默扶了扶被阮昧知打得有些散亂的發冠,不由得松了口氣。他寧願和那群掌門們群毆也不想在阮昧知手下逃生,阮昧知的名聲已經被居譽非毀得七七八八了,哪里經得起再一次質疑。

居譽非看著阮昧知的背影,勾起唇角,卻是笑得有些戲謔,又有些無奈。

161

161、一定會幸福...

殷尋問心知阮昧知與龍驚千、居譽非那倆禍害的感情不一般,不由得緊緊跟上,捉了阮昧知的手,輕輕握住,以表安撫。此刻他只希望,阮昧知別一個沖動,和自家父親掐起來。

殷尋問的手心帶著薄薄的汗,溫暖濕潤,阮昧知的指尖在殷尋問的手心調皮地撓了撓,惹得殷尋問錯愕僵住。阮昧知扭頭沖殷尋問微微一笑,眼中卻是半點不滿之意都無。

阮昧知拖著殷尋問來到殷函子身前,他對殷函子微微頷首,壓低了嗓子誠懇道:「多謝掌門。」

阮昧知很清楚,殷函子身為混元宗掌門,若就這么放任龍驚千在自己手上逃脫,是無論如何都交代不過去的。殷函子能找這么個主持陣法的借口回避開親自出手阻攔的問題,已經很夠意思了。

阮昧知態度一派平和,殷函子卻是警惕萬分地挪動身形,隱隱擋住了阮昧知的前進路線,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賣乖伺機使壞。作為一個總是被忽悠的厚道人,殷函子早就對阮昧知的人品絕望了。

阮昧知也不介意,輕輕一笑,驕傲之色便自唇畔無聲地蔓延開來:「掌門無需如此緊張,那兩人,若是連在這幫烏合之眾手下脫身的本事都沒有,如何做得我阮昧知的知己。」

「也是,若沒有九條命,他們怕是早被你這知己摧殘得魂飛湮滅了。」殷函子涼涼道。

「……」阮昧知抽抽唇角,黑犬黑犬地扭開頭去。天地良心,他真的是個好人啊,只是偶爾會不小心造個孽而已。

那邊,龍驚千與居譽非已是對上了各大掌門。幾大門派將龍驚千與居譽非圍在中央,看著氣勢洶洶,卻是無人出手。在群毆狀況下,誅殺魔頭的美名只會歸於最後一個出手者,第一個出手,沒有好處不說,反而會招來對手最為凌厲的反擊。沒人是傻子,所以便沒人做這出頭鳥,場面一時間竟是陷入了對峙狀態。

龍驚千松開了對居譽非的鉗制,下了隔音禁制後與他商量道:「你既是敢來孤身搶親,想必是准備了脫身辦法的,我替你爭取破陣的時間,你梢我一程,可好?」

「你就不怕我過河拆橋?」居譽非剛剛找回聲音,這會兒嗓子還有點啞。

「昧知既是決定撒手不管,就代表他相信你能助我渡這難關,我雖不信你,但我信他。」龍驚千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果真是個蠢貨……」居譽非撇撇嘴,道:「我根本就用不著你幫我爭取時間,那陣在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留下了破口,我只要原路返回就是。」

「那你是准備一個人逃了?」龍驚千面上不動,真元卻已是在往指尖聚集。

「我若輕輕松松就穿陣而出,這混元宗暗中勾結魔門的罪名,怕是就要坐實了。」居譽非眼色幽暗。

「這還不都是你害的。」龍驚千語氣不善,真元涌動更快。

居譽非嗤笑:「是啊,我還要多謝你這魔頭的全力配合呢。」

「……」龍驚千郁悶了。要早知道會給阮昧知招禍,打死他也不會上這混元宗來。

居譽非輕哼一聲,不情不願道:「若只是離開,我一個人便足夠。但若是要在在不給小知惹禍的情況下離開,便必須要你我二人合力為之。但你需答應我,一切遵我指令。」

「行,你說,我做。」龍驚千驚喜地點點頭,應得干脆。

居譽非嫌棄地掃了龍二貨一眼,這才徐徐道:「那好,接下來我們如此行事……懂了么?」

「放心,不會有問題。」龍驚千五指屈張,戰意盎然。

居譽非取出一柄寬劍,踩在腳下,徐徐道:「觀你之前對小知的巨大幫助,我還真不敢放心。」

見龍驚千郁悶地皺起眉來,居譽非不由得笑出聲來:「若是不服,那就用實力來證明吧。」

龍驚千跟著踩上居譽非的寬劍,狠狠點頭。

「好戲……開始!」居譽非話音落下,寬劍已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猛然撞出了包圍圈,出現在各大門派的後方,女弟子聚集地。

龍驚千真元暴漲,揚手揮拳,醞釀已久的殺招奔襲而出,只一瞬間,便將十來個猝不及防女修擊得口吐鮮血,有那不濟的更是直接昏了過去。居譽非隨即拋出法寶銀環,銀環霎時一分為十,將那受傷昏迷的女弟子們一一箍了,拖到跟前。

「魔頭爾敢!」掌門們又驚又怒,他們本以為陷入包圍的居譽非和龍驚千只剩束手就擒的份兒,誰想那居譽非新拿出的寬劍會如此邪門,竟然能瞬間在包圍圈中生生撞出一條道來,造成眼下這般局面。

霎時,無數武器遙遙對准了魔頭二人組。居譽非卻是直接將十個女弟子做了肉盾,將自己和龍驚千的上下左右遮了個嚴實。

會被自家掌門帶來參加殷尋問結侶大典的女修,不是有關系的,就是有本事的,由不得他們不投鼠忌器,於是前一刻還殺意凜然的進攻者們紛紛頓在原地,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

居譽非卻是一刻不停,趁著掌門們猶豫之機,抬手便催生出數根噬仙藤,刺入女修們的丹田之中。而龍驚千按照之前定好的計劃,迅速將自己體內的噬仙藤與居譽非連接起來,攝生要義,發動!

居譽非操控能力拔尖奈何功法垃圾,龍驚千功法頂級奈何手段有限,但當兩人結合,所爆發出的能量簡直令人膽寒。

海量的真元被聚集到龍驚千手中,龍驚千對准廣場上的防御陣一爪揮下,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防御陣發出不堪負重的碎裂聲。然而下一刻,大量的真元涌入陣眼,將幾欲破碎的防御陣給搶救了回來。動手的,自然是殷函子。

殷函子出手後,眼中卻滿是疑惑之色,他將視線投向阮昧知。若非剛才阮昧知要他出手阻攔,他早趁機將人放走了事了。

阮昧知趕緊將打算低聲向殷函子解釋清楚,殷函子眉梢一揚,點點頭,立刻按照阮昧知的計劃朗聲對眾人道:「放心,有本掌門坐鎮,龍魔頭就算把女修們吸成人干也別想跑,你們盡管動手就是。」

動手,動你妹的手啊?!各掌門看著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殷函子,各種咬牙。

龍驚千卻是再接再厲,繼續發動《攝生要義》,大有再來一發的意味。

一位親生女兒落到龍驚千手上的掌門焦聲道:「住手!龍驚千你該清楚,我們之所以不動手,是因為顧及到你手中的人質。若你將人質們吸干,下一刻死的,就是你和居譽非了。殷掌門的話你也聽到了,就算你將她們都殺了也是無法逃出的,相反,唯有她們都活著,你才肯可能有一線生機。」

「你們的意思是,只要我放過這些女修,你們就放我和譽非離開?」龍驚千反問道。

那些掌門正准備點頭,殷函子的聲音卻是再度響起:「你休想,我們道門絕不會向你這魔頭妥協,就算你將這些女修都殺了又如何。能為除魔衛道盡一份力,她們雖死猶榮。」

尼瑪,感情那被吸成人干的不是你家弟子是吧?各大掌門瞪著一臉正氣的殷函子,忍不住想罵娘。但一想到那廝逆天的戰斗力,又只得默默忍下。

這時,殷尋問開口了:「父親,要殺這魔頭何時不能殺,若為著區區兩人陪上諸位仙子的命未太不值得。」

殷函子梗著脖子強硬道:「那兩魔頭險些毀我混元宗清譽,不留下兩條命來,如何交代得過去!若因此放他們一條生路,我混元宗威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