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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書生(NP) rrhehehe 3583 字 2021-03-22

…萬一一不小心手太重,把寒江給傷到了……

……咕嘟……我的祖母啊……咕嘟……這鎖骨……怎么比他上過的最漂亮的侍人還性感呢……這睫毛……怎么正好就順著呼吸一顫一顫的呢……顫得他謝大少心跳都有不正常了……

最可惡的是這頭發……為什么要正好滑過寒江微微昂起的頸項,為什么要正好撫過寒江光潔的肩背,為什么正好要長至寒江微翹的臀部……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柳寒江滿臉黑線地看著謝子游腦袋沉到溫泉底下,半沒再起來,唯有一串又一串的氣泡不時地從下面冒上來……大哥!你也太沒品,就算玩水也不帶么玩法的,知道的以為你是在吐氣泡,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放屁呢……這也太掉花花公子的價了!

柳寒江勉強抬起軟軟的手指頭,戳了戳謝大少的腦袋:「子游,大哥!別玩了,要洗快洗!洗完了我還得回去呢?」

謝子游一驚,腦袋猛地從水中沖出:「回哪兒?」

柳寒江臉上淡淡的,仿佛在最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還能回哪兒?回太子給安排的地方唄!你已經放過我一次,若是再放一次,太子絕不會善罷甘休,未太連累你了!就算你是龍衛,也只是皇上和太子的臣子而已,臣子若是違抗主子,恐怕後果……」後面的話卻沒有必要說出來,謝子游又不是葒純純,自然能體會里頭的意思。

謝子游眉頭擰起來,咬牙道:「你放心,連累不了我!寒江,你本就喜歡自由自在,受不得絲毫束縛!怎能為了我再回到那種地方?那里可是一灘渾水,一旦進去,就出不來了!」

柳寒江驀地心頭一熱,嘴巴上卻冷冷地道:「子游,你騙誰呢?你認識我柳寒江多久?我是那么好騙的人?」

看到謝子游僵住的臉,柳寒江嘆口氣,正色道:「放心吧,我柳寒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既然我說要回去,自然有回去的道理!憑他一個區區太子,還困不住我柳寒江!子游,你信不信,只要給我一個月,我自然能光明正大地讓太子不得不放了我!」

謝子游猶豫半晌,終於點了點頭,從小到大,凡是柳寒江承諾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的!而且,就算柳寒江最後失敗了,他仍然可以暗地里把柳寒江送離京城。不如就讓柳寒江嘗試下,也省得他的寒江心里頭惱了他。

然後謝子游不由得又想起了葒景的事情,若是柳寒江就這么回去,必然還會跟葒景……不行……他得問問清楚!

謝子游懷著忐忑的心情,再次問道:「寒江,你跟景兒到底是怎么回事?聽說…………你跟他……」

柳寒江搖了搖頭:「逢場作戲而已,我跟景兒之間沒什么,不過是迷惑太子罷了。你們些暗衛,果然消息靈通、無孔不入,怪不得連蟲子都進不去的太子別院也能偷偷溜進去。子游,我知道你心儀家我的景兒,放心!就算為了你,我也決不會真的動他!」

冤、冤枉啊……謝子游猛地吸了一口冷氣,他的花花公子形象果然很是……深入人心!!謝子游肚子里頭淚水長流,偏偏又怕越描越黑,不敢分辯,唯一值得高興地是,既然柳寒江親口這么說了,那么柳寒江跟葒景之間就絕對不會有那種感情!

或許……自己還是早跟柳寒江坦白的好?自己其實真正喜歡的是他柳寒江,其他人都是為了柳寒江的安全而撒的煙霧?謝子游想想,決定還是先告訴柳寒江自己喜歡他比較好,畢竟如今柳寒江身邊的人已經不像在巡撫府那么簡單,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再冒出個葒景二號、葒景三號,葒景四號……到時候只要有個不是作假的話,就夠他謝子游哭一輩子了!

謝子游鼓起全身的勇氣,毅然決然地道:「寒江,那個……」

柳寒江本就熱了晚上,導致口干舌燥,再加上剛才說了不少話,如今更是咽喉疼得異常難受,好脾氣終於用盡,再也忍耐不住,一指頭戳在謝子游臉頰上,打斷他的話:「那個!你就不能那個趕快幫擦一擦嗎!現在開始,不准再跟我說一句話!再這么下去,我到晚上也洗不完個澡!!!!!!!!!!」

「……」他的初次表白啊……他謝大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地表白啊……竟然就這么被柳寒江一巴掌打死了!!!

謝大少此時的心情與表情……真是……實在……無法形容……若是非要描述的話,那就是恨不得仰長嘯,外加張臉淚千行……

可憐的謝大少……可嘆的謝大少……可悲的謝大少……阿彌陀佛……

阿寒

謝大少化悲憤為力量,短短五分鍾內把柳寒江洗得香噴噴、白凈凈,利落地穿衣、抱人、送回別院、然後閃人。中間當真沒有再說過一句話!

直到出了太子別院,謝大少才把丁一、丁二從暗處叫出來,不滿意呵斥道:「你們今天出手太慢了!在我沖出房門至少兩息之後,才把人打昏!若那些人身手再好些的話,就算只有一息時間,也能馬上開口示警!這么松懈下去,你們還怎么跟著我辦事情?等回到龍穴之後,你們自己到陰針上跪坐兩日!」

丁一、丁二連忙應了,肚子里頭卻在發苦,他們預料到任何情況,唯獨沒有預料到一向穩重的少爺會干出公然帶人逃走的舉動,自然會有些措手不及。

謝大少蹙著眉頭,繼續冷聲道:「還有,你們今天給寒江買的衣服,到底是從哪個小店里頭拿來的?顏色不好、樣式難看,不是給本大少丟臉嘛!」

丁一、丁二低頭受教,肚子里頭已經苦得開始發澀。那衣服可是從京城最出名的「神剪閣」買的,謝大少前些日子還誇那里的衣服做得好,怎么今日又改口了呢?

謝大少發完了火,終於平靜了下來,一踏馬鐙騎上早就被丁四牽來的汗血寶馬:「算了,我倒是跟你們計較什么?男子漢大丈夫,得有肚量、有心胸……」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還有,男人不能太疼老婆,要不然真得被爬到頭頂上坐蠟!」

說完,在馬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鞭,策騎而去。

留下丁一、丁二聽得丈二摸不著頭腦,這都什么跟什么呀?想了半沒想明白……得!還是老老實實回龍穴去跪陰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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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柳寒江回了太子別院,那些護衛們也沒敢怎么聲張,既然柳寒江沒事兒,他們也不願意觸霉頭讓上司知道自己的失職,要不然以後碗飯就不用吃了!

柳寒江正好樂得輕松,日子好像又回到巡撫府樣,看看書、寫寫字、發發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不能自由行動之外,簡直就是他柳某人心心念念的瀟灑閑人生涯。

誰知道幾天太子沒來找事,葒純純卻又不正常起來了,傷口剛合攏,身體可以下地了,就開始跟私家偵探似地跟在柳寒江後頭,盯著柳寒江不放,自己則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嘟著嘴、一會兒直嘆氣……

柳寒江倒是不在意,反正葒純純隔些日子就會莫名奇妙地發作一次,跟個梢算什么?沒再暴走就不錯了。他柳某人照樣吃他的飯,睡他的覺,該干啥干啥。

葒純純明顯是個耐不住性子的人,跟了沒幾天,就逮了個機會,單獨找柳寒江說話,很努力地擺出有氣勢的樣子:

「柳寒江!有些話咱得跟你說明白了!」

柳寒江此時正攤開書桌上的稿本,奮筆疾書。聽到葒純純發話,不得不放下了筆,特意笑笑道:「說吧。」

沒辦法,雖然現在屋子里頭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是用腳趾頭也能猜到,暗處肯定有太子的人在偷聽、偷看他們呢,他柳寒江現在畢竟還沒逃離太子的魔掌,該演的戲還是得演。所以對「愛人」葒純純的態度一定要好、一定要柔。

葒純純嘴巴抿了一下,鄭重地道:「咱葒景雖然沒讀過幾書,但是對於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還是很明白的!」

「哦!」柳寒江無話可說,只有笑著點頭。有事兒您說話,只要別給我穿幫就行。

葒純純惡狠狠地把臉孔湊到柳寒江鼻孔前:「柳寒江,在妓院的時候你拋棄咱一次,見太子的時候又保了咱一次,兩件事情算兩清了!可是你後來親、親咱,又算怎么回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