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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商曲笑了,將頭後靠在主位的座背上。

「准了。」

被衛商曲的隨便驚到了的封逸:???

你這是在選皇帝還是選老婆?

第38章大將軍怎么還不來爬龍床

藩王們被二連擊打得措手不及。

先是楚王身先士卒,毛遂自薦。

後是衛商曲在一瞬間敲定了新皇人選。

藩王心中皆是五味雜陳。

他們原先大多是看不起封逸這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的,只以為孺子成不了大器,卻沒想到這比他們都要青澀年幼的少年竟然是唯一一個敢站出來替他們擋去滅門災殃的人。

心下更是對他多了一分敬畏與感激。

無論如何,既然衛公發話,那封逸這皇帝是不想當也得當。

此日之後,封逸便被衛商曲強制留在了宮門之內,出都出不去,只准他通過專人傳話,讓鄭嬤嬤派人將需要的東西送進來。

作為新君,自然容不得半點「閃失」。

封逸伏在宮樓的闌干上,遠遠地望見殿前的小徑上有個熟悉的老人顫顫巍巍地走過來,連忙跑下樓去扶住她。

「嬤嬤!」

鄭嬤嬤拉著他的手仔細瞅著,見他完好,心頭大石才算落下,往四周看了幾眼,偷偷摸摸地將一個香囊往他手里塞。

「小王爺,您趕緊逃命吧,晚了可就沒機會了!」

封逸搖搖頭,把香囊系在腰間,握住她的手:「那您呢?王府里跟著本大爺過來的那些人怎么辦?」

香囊里裝的是絨毛草,混著其他香料,一聞鼻子就會發癢,這些年他就是靠著這個玩意隨心所欲地變來變去。

「您,您就不要管我們這些奴婢了!」

封逸只是沉默,卻比任何的駁言更具堅定的意味。

鄭嬤嬤養了他十年,自然對他的表態一清二楚,一時間也只好打消了勸他回到山上的念頭。

她怎么會不知道衛商曲打的是什么主意。小王爺天真爛漫,又是最好拿捏的年紀。選他做新的傀儡,哪天心情不好,連借口都不用找,隨便往水里一溺,便能讓這個無親無故的小孩子悄無聲息地死去。

「您既然到了宮中,也不要講求皇家威嚴那一套子虛名,在府上的性子也需好好一……」鄭嬤嬤哀哀戚戚地一嘆,滿是心酸,「好好地來趟京城,這怎就回不去了……」

封逸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道:「有嬤嬤保護,本大爺不會有事的。」

鄭嬤嬤想到自家小王爺正當鮮衣怒馬,又是出身王侯之家,本是最應該驕傲得意的時候,如今卻要仰仗著他人鼻息度日,過非人般的生活,不禁兩眼一酸,老淚縱橫。

登基大典草草了事。論輩分,先皇是封逸的伯伯。於是按祖制,封逸守過三天的孝,便下了喪服,上朝去了。

衛大將軍換上黑蛟朝服,更顯得蕭疏軒舉,朗朗若日月之入懷。年少的新君將手放在他的掌中,被他牽著一步步登上台階,坐在金碧輝煌的龍座上。

旁側擺著張九蛟咬珠的大椅,貴氣逼人的程度絲毫不下於龍座,自然是為當朝攝政的衛公而設。

一**隊早已換了衛姓,能立於早朝諫言的官員,保皇黨基本已經所剩無幾,職的職,充軍的充軍,還有幾個誅了三族,如今連觀望一派的士族都有些憂心忡忡,一眼望去全部是衛家門下的黨羽爪牙。

因此,朝臣們啟奏什么,天下哪里又有大事發生,基本上僅僅需要衛商曲聽著,與封逸沒有一丁點關系。

封逸無事可干,聽得昏昏欲睡。

未頃,猛得被一個年邁而堅定的聲音驚醒。

「老臣有本啟奏!」白發皤然的禮部張侍郎從朝臣之列中走出,「衛公紫綬金印,更因懂得為人臣子的本分。列位先皇對衛公恩重如山,衛公卻越發囂張跋扈,挾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