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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瀲陽不願多提舊事,人卻愈發痛心疾首、頓足捶胸。程澈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當年……發生了什么?」

江瀲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跟你有什么關系!去趟棲風閣,把我埋在桑葚樹底下的酒拿一壇來。」

不多時,桑椹酒便擺在了江瀲陽面前。江瀲陽拍開泥封,陶醉地吸了口氣。果子的清香與酒香纏綿在一起,聞一聞就能醉人,江瀲陽直接拿了個碗,滿滿地給自己斟了一碗,一飲而盡。

褚寒汀有些擔憂地看了他一眼。桑椹酒喝起來清甜可口,後勁卻足。江掌門的酒量比一杯倒略強,這個喝法估計撐不過一柱香。

果然,房間還沒恢復原樣,江瀲陽已連干三碗,眼看著人坐在床上就東倒西歪的。褚寒汀趕緊扶了他一把,哪知就此就甩不掉了。醉酒的江掌門如同被炸酥了骨頭的魚,柔韌十足地緊貼在褚寒汀身上。

褚寒汀略有些尷尬,便輕輕推了推他的肩。

江瀲陽卻不干了,掐著他的腰努力直起身體,目露凶光:「你怎么能騙我?你怎么敢騙我!」

褚寒汀自己掙不脫這醉鬼,只好趕緊叫弟子們走,以保全江瀲陽為人師的顏面。蘇煥卿幾人倒也乖覺,放了手中的東西立刻便走,只有秦淮反應稍慢了一拍。就在他反手關門時,江瀲陽忽然推開了褚寒汀,對著虛空中的不知哪個厲聲道:「你既然有膽子瞞我這么久,竟還怕死么?」

☆、第六十二章

秦淮大概是被江瀲陽身上忽然散發出的戾氣給嚇壞了,整個人僵直地在門口,動也忘了動,吶吶不敢言。褚寒汀趕緊安撫地對秦淮道:「沒說你,快走吧。」說完,他沒怎么勁就把那醉鬼推回床上,干脆利落地扯下了帷幔。

迫人的威壓頓時被籠在了床帳里,秦淮這才如夢初醒,踉蹌著退了出去。

蘇煥卿和程澈還在院子里等他,見他總算出來了,一個問道:「怎么這么慢?」

另一個問:「怎么臉色差成這樣?」

秦淮惶惶然看了看兩位師兄:「師、師父發脾氣,有點嚇人。」

江瀲陽雖不嗜酒,可也醉過那么一兩回;蘇煥卿和程澈想起那情形,十分感同身受地拍了拍秦淮的肩。他們師兄弟三個相攜回到東院,蘇煥卿見秦淮臉色依舊難看,便也沒急著回房,拉著兩個師弟在院中坐了下來。

蘇煥卿弄了杯熱茶遞給秦淮,安慰道:「江師雖然為人嚴厲,但是待咱們其實還是很寬和的,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

秦淮抱著茶杯呷了一口。蘇煥卿煮茶的手藝頗得了褚寒汀三分真傳,秦淮半杯下肚,臉上浮回了一絲人色。

程澈總算等到他的臉色不再那么像鬼了,他一手托腮,一手在秦淮面前晃了晃,口中神神叨叨地念叨著:「魂兮,歸來!」

秦淮總算給面子地勉強笑了笑。

程澈見他緩過神來,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道:「秦師弟,江師方才做了什么,把你嚇成這樣?」

秦淮頓時一臉驚恐。

程澈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