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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寒汀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自然不是,我是為了揪出幕後人,給自己報仇啊。」

江瀲陽點點頭,又道:「既然如此,那曲長老與庄江之死有沒有關系,與我們何干?」

江瀲陽說得不算錯,可褚寒汀總覺得這樣未不負責任。他垂下眼簾,低聲道:「既借了人家的名頭,後來也想過順便替他討個公道的。」

江瀲陽嘆了口氣:「我早知道的,你一貫如此。寒汀,你一個人又能管多少不平事呢?也罷,你既然心里過不去,我便告訴你件事,好讓你安心我手里有另一根引魂絲,你在庄江殘魂中看見的東西,我自然也都看見了。十三年前的那一夜,我正在毓秀山庄里,恰好還見過曲長老。」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褚寒汀完全沒想到還有這一遭,頓時目瞪口呆。江瀲陽摸摸他的頭發,道:「那天我為了你的病,親來毓秀山庄求一枚定魂丹,一路上草木山石皆銘記於心。我的一縷神識一附在庄江的殘魂上便認出來了。恰好那一晚,我去找曲長老道謝,還遇見了……唔,姑且算是你吧。」

褚寒汀略一思忖便想通了其中關節,他蹙了蹙眉,道:「有人故意要引我們發現這石頭,好撇清關系?」

褚寒汀的思維愈發順暢:「是了。我們頭一回進山行蹤就被人發現了,到今日一共二十天的時間,足夠旁人將一切他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擺在我們眼前。」

江瀲陽點點頭:「正是。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算漏了一個我。只不過這話你聽聽便罷,口說無憑,當不得證據。」

褚寒汀嘆道:「倒是那枚貓眼石算得上正經證據。那凶手可能剛剛發現自己的貓眼石遺失,就拿了旁人的好有備無患;又或許是他一早就存了嫁禍的心。唔,不過曲洵那樣的人,永遠不會擋旁人的路,嫁禍他也沒什么意思。」

褚寒汀捋順了其中關節,當下也不再躊躇。他將那貓眼石往桌上一丟,道:「毓秀山庄這潭水竟比咱們想的還要渾,明日我就要將這波瀾掀起來,叫他們什么也掩不住!」

江瀲陽笑了起來:「現下又不憂心他們的公道了?」

褚寒汀搖搖頭:「是我糊塗了。事涉他們山庄長老,斷沒有草草了事的道理,他們掘地三尺也得查出真相。」

這個小插曲就這么過去了,褚寒汀半眯著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江瀲陽卻不管這些,他小心擺出一副恰到好處的自在模樣,將搭在褚寒汀肩上的手一路滑下去,停在他腰間。見褚寒汀無甚反應,便大膽作亂起來。褚寒汀猛然被人打斷了沉思,回頭冷冷盯了江瀲陽一眼。

江瀲陽見好就,忙把手規規矩矩地放好,又不甚誠心地連聲告饒:「一時不慎,不慎。」

而褚寒汀今日脾氣實在好,不一會兒,江瀲陽又趕緊抓住機會,熊一般又湊了上來,幽幽嘆道:「你要罰我到什么時候?肉就在嘴邊卻吃不著,苦煞我也……」

他說到後面,竟還真情實感地一聲三嘆起來,褚寒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江瀲陽趕緊飛身躍到床里側:「不說了不說了,可我今日出了大力氣,可該允我睡床了吧!」

而後也不等褚寒汀說話,他手疾眼快的抱了枕頭,把自己滾進最里側。

褚寒汀又好氣又好笑,盤膝坐在床邊,終於安心修行了一晚。

次日一早,褚寒汀便拿著那顆貓眼石,將丁晚嵐幾人一並約了出來。不多時人便到齊了,褚寒汀先不由分說地對著他們施了一禮,把三人齊齊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么?」

只見褚寒汀滿臉情真意切的愧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