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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有事隱瞞各位,回去之後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到了今日,終於連自己的良心也瞞不過了。」

丁晚嵐幾人相互交換了個疑惑的目光,褚寒汀慢慢攤開手,掌心赫然躺著一塊貓眼石。

「這便是昨日我在那頭象蛛身上取下的。」

他們本來不明白褚寒汀為什么要隱瞞一塊石頭的存在,但是在看過背面的那個「曲」字之後便都沉默了。良久,林綉山勉強笑了笑:「褚師兄高義。」

褚寒汀臉色不好,什么也沒說。

事關他的師父,林綉山他們都格外理解褚寒汀,反過來安慰他道:「褚師兄也別想太多,我看曲師叔必不是是那樣人。」

褚寒汀平靜地點了點頭:「我問過師父,他卻說他的貓眼石一早就丟了。」

無論曲洵為人如何,這塊石頭都讓他洗不脫干系。他們幾人商量之後,決定由丁晚嵐出面,將「物證」交給曾久鋒他是掌管刑庭的人,確是該由他處理。

因為事涉褚寒汀的師父,他得避嫌,但是丁晚嵐對他保證他們這邊一有消息就會告訴他。

做完這件事,褚寒汀愈發心安。他回到芰荷苑,整整修行了一白天。他的修為最近隱隱已有要突破第五重的兆頭,若不是恰逢這多事之秋,他本該找個地方閉關一段時間的。

傍晚時分,丁晚河親自到芰荷苑,說是奉曾久鋒之命,請曲洵師徒過刑庭一敘。

曲洵剛從長老堂回來,正在院子里喝茶,一聽便有些發慌,連聲追問丁晚河是不是他的弟子又闖了禍。丁晚河半個字也不肯吐,只反復請曲洵帶人過去。

曲洵一天一夜沒休息,實在不想去。可丁晚河雖然恭敬,往曲洵面前一站,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竟有八分像曾久鋒。曲洵最後只好無奈妥協。

丁晚河把事情咬得這樣緊,愈發叫人惴惴不安。路上,曲洵低聲安慰褚寒汀道:「別擔心,到了刑庭你就站在為師身後。你曾師叔人雖然嚴厲,可從不會無端發作弟子。」

到現在曲洵還以為是弟子闖了禍,十足無辜,倒叫褚寒汀無端生出些愧疚。

一進刑庭,曲洵意外地發現陸仰山和曹相安都在座。他不由得擔憂地看了褚寒汀一眼,大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褚寒汀闖了什么大禍,將毓秀山庄的兩個實權人物盡驚動了。

曾久鋒見曲洵終於到了,忙和顏悅色地請曲洵落座,然後才問道:「師兄,你還記得庄江么?」

曲洵一怔,點了點頭,道:「大師兄的得意門生,怎會記不得。我記得他下山游歷很久了,怎么,他還好嗎?」

曹相安的眼眶隱隱有些泛紅,至此終於忍耐不下,一掌擊碎了面前的桌子。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火氣壓了回去,厲聲問道:「庄江已經死了。曲師弟,你可有什么要說的嗎?」

☆、第七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