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輕一聲爆吼:「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不噴人可不是我能說的。」
雙手滑下攥住青年那痕跡灼灼的手腕,也不知方既白用了什么法子,風露存竟是倏地打開,滾出了一個白玉小瓶來。
陸蒼顏神情一緊。
為什么這么巧!!偏是方如海給他的這一……
葯瓶被男主打開灑了一床,那迫人的幽香滾滾入鼻,卻是剎那就叫陸蒼顏雪白了臉色。
「warning,檢測到迷情花成分……注意……注意……」
滿意地看著周圍人紛然改轉的臉色,方既白繼續抬起床上人脆弱的長頸,語氣已是柔得宛若淺水了:
「……連葯都用上了,師尊,你可真是賤呢。」
不!!沒有!!這不該是藏瞑花的引子,我怕被用來對付男主才起來的……
被方既白侵吞的目光肆虐掃過全身上下,陸蒼顏氣急下一口逆血涌上喉頭,可迫於附近同門,還是生生怕他們擔憂,沒有叫之點滴暴露。
方既白絲毫未覺,卻是一笑筆直摟過他身子:
「哦,對了,除了這個,我還有兩個有趣的關於陸尊座的小發現呢。」
陸蒼顏無力搖頭拒絕,卻被方既白一把挑起了面龐:
「第一,陸尊座的身子其實絕對值得過那迷情花,畢竟旬陰體的男子,還是個修為元嬰的旬陰體男子,怎么想怎么都是大好爐鼎吧??」
「方既白!!!!」
四周勝寒幾名山主均是勃然色變失聲震吼,方既白一笑,反倒更輕佻地吻了吻懷中人的嘴角:
「嘗起來果真很可人,便不知寰霄傳言能信幾分,陸尊座可能送人神交登仙么?」
那人閉了閉眼,在那群站得極遠目光卻已肆無忌憚之人的洗禮之下,已然是一副隨你胡說的表現了。
方既白握他腰的手不由一重。
「各位別先激動呀。」
他冷冽一笑,「最後這個發現定然更加有趣。便不知各位……」
他抬手握住青年右手,用力一剪,瞬間就卸去了那薄如蟬翼的露成霜。
那人眼底漫上一絲緋紅,居是搏力攥住了手指。方既白掐緊一擰,一把就把青年光滑的手背翻了過來。
他用食指旖旎描著對方清淺的骨骼,笑意直達唇際,卻不達眼底:
「看看,這朵蘭花,各位可熟悉?」
一陣詭譎的沉默。
司徒諾低聲道:「祝家血,幽蘭生。」
他呆滯抬眼看著陸蒼顏:
「陸山主?……不,難道該叫的是……祝山主。」
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四周人群瞬間沸騰,憤色,懼色,怨色,殺色百態眾生,卻是一瞬間就把陸蒼顏從這個世界拉遠了。
陸蒼顏不可思議晃了晃身子,臉色紙一般蒼白:「……等等……怎……怎么可能……這是那僵……」
「……陸尊座莫不是想說,這是哪個祝家余孽同你種的?」
方既白溫柔地將他的臉捧回來,看著那人急迫恐慌的眼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