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原來愛情這么傷 未知 6214 字 2021-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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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個上午,兩人居然什么也沒買,時間尚早,本來是想去萬達看電影的,還沒到場次,只好去取車,孫文晉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喝咖啡。」真虧了孫文晉是土生土長的b市人,方才還是繁華現代的國貿,拐了沒多久,居然又拐到一條古色古香的小巷子里,在巷子口找了個停車場,然後步行下來,走進去不遠,就是一家四合院,門口上有塊原木,上面寫著四個字「命運之輪」,進去後居然是個咖啡館,若是單看門口低調不起眼的裝修還真看不出這是個咖啡館。

孫文晉攜著她進去,中庭里是個天井,旁邊一把藤椅上坐著個女人,見他們進來微微一笑說:「文晉,稀客稀客啊,身邊這位是……」那女子笑著問孫文晉,他淡淡介紹:「她叫唐瑜。」

她對唐瑜禮貌的點點頭算是招呼,唐瑜也回禮。

這女人穿著一襲描著紅花綠葉的真絲旗袍,嬌艷的盤扣,頭發挽成一個髻,c了根桃木簪子,濃眉大眼,高鼻巧嘴,棱角分明,幾分風情嫵媚,一開口又有幾分豪爽灑脫的味道,她招呼孫文晉:「上次去巴西,特意給你帶了一些咖啡豆還存在那兒,你要是再不過來,我可能就叫人給你送過去了。」她微微笑著,站起來,「對了,今天要喝什么,很久沒來了,倒是難得見你帶人過來,我親自給你煮……」

孫文晉微微笑著:「你還是先坐,今天我自己來。」

那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知情識趣的說:「呵呵,那就去吧,咖啡豆在哪兒小莎都知道,你叫她拿給你。」

進了室內,孫文晉解釋說:「這兒的老板是我朋友,以前有空的時候就經常到她這里來喝咖啡。」

唐瑜早聽聞過專業喝咖啡的人是有講究的,但見那個年輕小女孩給孫文晉找來一組咖啡壺還是覺得好奇,因為那咖啡壺看著簡直有點像實驗室里的東西,玻璃瓶,酒精,抹布,打火機,竹匙,孫文晉指著那玻璃瓶說是虹吸式咖啡壺,俗稱玻璃球,坊間咖啡迷最愛的一種。

他熟練的裝水,看水的刻度,c作著負責著復雜的咖啡壺,動作熟稔利落,唐瑜坐在桌的那一頭,手托著下巴痴痴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好像總是這樣,做什么事都是一種輕松的,卻又胸有成竹,不經意便散發出一種迷人的氣質,叫人移不開目光,自己卻渾然不覺。

一切搞定,他抬頭對她笑一下,挑挑眉毛,用紙巾擦了手,在她身邊坐下來說:「稍等一會兒。」

他們桌子的對面放著一台電視機,兩人開始看電視。

不一會兒水好了,他把磨好的咖啡粉倒進壺里,輕輕攪動著,等時間掌握得差不多了,熄了火,他一手握住上壺,一手握住下壺握把,輕輕左右搖晃,將咖啡壺分開來,把咖啡倒進唐瑜面前溫過的咖啡杯,頓時一陣醇香飄起來,熱氣沖著唐瑜的眼,她又把頭轉過去看著窗外。老式的窗戶,斑駁的漆已經被風雨腐蝕得消了原來的顏色一徑白著,里面的實木露出深深的紋路來,窗戶上有窗花,陽光斜斜的照進來,被割裂成一塊一塊,花格子窗戶倒影在桌子上,像花一樣印在她的手上,咖啡的熱氣冉冉的在這陽光中跳著舞,這時孫文晉遞給她一個勺子,溫和的問:「要不要加糖?」

她慌忙說:「不用,不用。」說著,端起咖啡來喝,這時電視里傳來:「據報道,意大利著名女記者兼作家奧里亞娜…法拉奇因病於14日夜間在她家鄉的一家私人診所去世,終年77歲。」她一不小心手一抖,咖啡灑出一大片在她衣服上,她忙扯出幾張紙巾擦拭,可是深褐色的咖啡已經滲入到她衣服里,怎么擦也擦不掉。

她側著臉,鼻尖微微發紅,孫文晉接過她的紙巾剛要幫她擦,突然手微微一抖,連呼吸都窒了一窒,他的手背上是一滴水珠,接著她的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的往下落,唐瑜眼看著自己的淚水掉在他手上,臉上閃過有一絲驚慌,像是個做了壞事被當場抓獲的小孩子,又惶恐又委屈,慌里慌張忙抬手去擦,可是擦也擦不掉,眼淚反而沾得滿手都是,眼睛反而是越擦越紅。

她把孫文晉嚇了一跳,這一整天她都是微笑著,從歡樂谷回來逛超市,逛家居,試戒指,然後跟他來喝咖啡,還打算晚上去看電影,她卻毫無預警的哭了起來。她是一個不喜歡在別人面前哭的人,所以慌忙要掩飾,卻已經來不及了,孫文晉看她慌亂的擦著眼睛,眼睛被越擦越紅,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抽了一下,鼻頭微微發酸,他捉住她的手,喉嚨里毛毛的:「沒關系,沒關系,我們等一下出去再買一件就是,擦不掉也沒關系。」

他這樣一說,她的眼淚反倒止住了,等她終於要平靜下來,老板娘又差人送了兩杯咖啡過來,她用湯匙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咖啡緩緩說:「我只是想起小時候的事,我媽媽死的那一年我爸爸終於和他的新妻子結婚,後媽也帶了個妹妹過來,比我小兩歲,他們去度蜜月,因為我沒有地方去只好帶了我,但是我知道後媽不喜歡我,所以我經常一個人躲起來。有一天我跑到一個蘆葦盪里,天黑了,我突然有點想跳到水里死了算了,正在我往河里走的時候,我那個妹妹來了,她叫我不要往河里走,說會被沖走,我根本不理她,我一點也不喜歡她,她來我家後我從來不搭理她。但是她沖了過來,她想拉我,你不知道她比我還小兩歲,她怎么拉得動我,結果一個不小心,反而她自己掉進水里去了,我要跳下去救她,怎么也抓不住她,她已經被河水沖走了,我爸爸和後媽找來的時候,只從水里撈起了我,她漂下去了。其實她對我一直很不錯,她跟著她媽媽的時候一直是私生女,被人鄙視唾棄,好像也一個朋友都沒有,所以到我家來的時候突然有個爸爸和姐姐,非常高興,她經常討好我,很尊重我,可我對她不好,從來不理會她,她那么小,居然還想救我,可惜自己被沖下去,連個屍體都沒找到。」

「後來我舅舅移民,我爸爸不要我,只好把我送到b市的全日制寄宿學校來,頭幾年過年過節都不許我回去,後來我長大了也沒有再回去過。小時候因為一直住在學校的宿舍里,有時候放假了就很喜歡逛家居超市,我喜歡那些東西,很溫馨,要是擺在家里肯定很適合,但我沒有家買了也沒地方放,而且又經常要換宿舍,所以從來沒買過,我今天……我今天……」

她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止不住,她哭起來,無聲無息,只是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掉進面前的咖啡里,激起一個又一個漣漪。

第章

她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止不住,她哭起來,無聲無息,只是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掉進面前的咖啡里,激起一個又一個漣漪。

孫文晉心里狠狠的一痛,捉住她的手將她攬進懷里,想要說一些安慰她的話,卻發現喉嚨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這樣抱著她,咖啡那一點熱氣仍然在陽光里跳舞,升騰,消散,他哽咽著說:「我們等下就去買,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她止住了眼淚,靠在他懷里,幽幽的光線照進古老的房子里,淡淡的咖啡香彌漫在周圍,她只是看著窗外的玉蘭樹,聲音輕輕的:「文晉,你有沒有最害怕的事?」

「有。」他想起方才電視上那個記者,緩緩說,「剛才電視上那個女記者,1980年的時候采訪過鄧小平,90年代初也采訪過我父親,後來我父親死了,還有我哥哥姐姐,我媽媽。」這些事情,這些年來他在陳釋面前幾乎都從未有這樣平靜的情緒陳述完,可這一刻不知為何,他卻好像忽然都放開了。

她沒說話,只是怔怔的望著自己的衣擺,被染上了咖啡的地方,其實她也害怕的,很小很小的時候,最害怕被人拋棄,送來送去的結果誰也不想要她,媽媽那時候跟爸爸剛離婚,整天在家威脅她要自殺,她去找回爸爸,結果媽媽死了後爸爸也不要她,舅舅移民更是不願意要她,人生中最害怕的時候大概就是那一年。但是,良久,良久,想說的話在喉嚨里打個轉,終究還是咽了回去,她輕聲說:「我這件衣服恐怕再也洗不干凈了。」

他緊了緊抱著她的手,淡淡的說:「不要緊,我幫你再買一件。」

她從他懷里起身,怔忡的望著他,她的眼睛瞳孔大大的,很黑很亮,帶一點憂郁,一點不安,被眼淚浸潤過的眼珠水汪汪的,像是什么東西在目光里盪漾,頓時,孫文晉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抓了下,他們都安靜下來,彼此痴痴的對視著,大約半分鍾之後他才反映過來,伸手握住她小小的手掌對她笑了笑。

最後也沒有去看電影,因為唐瑜突然說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回去。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有心事沒有說話,等車子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孫文晉回頭一看,唐瑜已經睡著了,她整個人蜷在座位和車門的角落里,頭歪在玻璃上,眉頭輕輕蹙起,像是很不舒服,又像是一個脆弱的孩子,方才她就堅持要坐後座,他大概也猜到她有心事便由著她,這時看她這個樣子,心里莫名的又是一軟。他悄悄下車,開了後門坐進去,小心的將她扶過來靠在身上,她微微皺了皺眉,動了動身子,他僵直了身體,一動不動,生怕一個粗重的呼吸會驚醒她,幸好她只是在他懷里找一個熟悉的姿勢,漸漸的又睡了過去。她就這樣靠在他的懷里,呼吸細細密密吹著他的頸,熱熱的,卻讓人倍感安穩。在一起以來,她幾乎少有這樣乖巧的時候,每次擁著她的時候他的心都擔驚受怕,好像生怕會失去一樣,總是擔心不能長久,這一刻,心里終於產生了一點安全感,一低頭,一伸手,他就可以觸到她。

大概是看車子在這里停得久了,小區的保安走過來,他彎腰下來,剛想敲窗,看見里面的孫文晉緊張的對他做手勢,他望一望睡著了的唐瑜,終於走開了,孫文晉輕輕的舒了口氣。

他知道她昨天晚上沒睡好,翻來覆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這一個下午便由著她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中午頂著太陽回來時到底有點熱,開著冷氣,然而等到傍晚太陽下山,風一起,溫度驟降再開著冷氣就有點冷。他不由抱緊了她,卻發現反而是她的身體要暖和一些,溫暖柔軟,他明知道現在應該去關掉冷氣,否則兩人都有感冒的危險,可他也不願意動,好似舍不得這相擁著的溫暖,好想就這樣過下去,天長地久,旁的事,陳釋的那些話,他的生意統統不要去管,就這樣下去,沒有別的人,沒有別的事,該多好。想著想著心里又是微微一酸,因為他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了相濡以沫,可他從前一直都覺得相濡以沫的兩條魚是那么可憐,他不想他們也這樣可憐,他又擁緊了她。

然而溫度降的厲害,唐瑜終於醒過來,已經是萬籟俱寂的晚上了,小區里燈火都次第亮起來,車內因為沒有亮燈,一片黑暗,只聽見冷氣在乎乎的吹著,還有身上因為孫文晉而產生的溫暖,她一驚:「幾點了?」

竟然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兩人一起下車上樓,平時鍾點工一般是六點過來,他們要是在家吃就給他們做飯,估計現在鍾點工也回去了,回到家,突然兩人都有點不想出去吃飯。檢查了一遍,冰箱里有一點剩菜,也有一些食材,索性在家做飯。

唐瑜淘米做飯,孫文晉負責炒菜,c上電飯鍋的電源,她被孫文晉趕到客廳去看電視,等到菜終於出鍋的時候,孫文晉的臉色非常可疑,菜居然還用蓋子蓋上,唐瑜揭開一看,孫文晉臉有點紅:「火太大,r好像炒焦了。」

唐瑜看著那黑乎乎的一盤菜,根本看不出豆角炒r的影子,不過轉念一想,孫文晉這些年來連家都很少住,一般都在酒店里,酒店有全套的服務,哪兒知道什么是煙火氣息,能夠做到這一步也不容易,

她於是笑笑,說:「那現在,沒有辦法了。」

他看著她。

「吃泡面吧,我會泡很好吃的泡面。」

她經常吃泡面,冰箱里也備了很多,那都是他去非洲時候買的,她吃了將近十年的泡面,有些人越吃越厭,有些人卻越吃越精,她知道什么牌子的什么味道好吃,燒開了鍋,把面放進去,放調料,孫文晉就在她身後看著她,她知道他在身後,忽然記起什么,說:「對了,你以後炒r的時候,火不要太大,這樣就不會燒了,放了油,在放r之前先放一點鹽,這樣r會嫩很多。」

她比他小10歲,反而是她來叮囑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心里總是特別容易觸動,想著眼睛又有點熱,他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腰,她的身子定在那兒,倒也沒說話,爾後又恢復動作,手腳麻利的將面出鍋。

將面端到餐桌上,孫文晉手機突然響了,他到陽台上去接電話,接完回來發現唐瑜也沒吃,只是怔怔的看著那面碗發愣,眸子在睫毛之間忽閃忽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坐下來,「怎么不吃?」

她看著那紅汪汪的油終於說話了:「文晉,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一下,」她抬頭看著他,一字一句說的極為認真,倒好像自己在跟自己下決心一樣,「我們學校,下個星期要派一批人去香港大學訪問,我們系老師選了我,可能要去香港幾天。」

孫文晉想起方才陳釋的電話,沉吟一下方說:「我明天也要去非洲一趟,陳釋那個生意當時是我救場,現在快收尾了,有點事情叫我去一下。」

她勉強微笑一下說:「這樣也很好。」

吃完面孫文晉開始收拾行李,因為陳釋事先一點預兆都沒有,可明天就要啟程,只能連夜收拾,他在房間里七手八腳的忙,唐瑜洗完碗就站在卧室門口看著他,他從櫥櫃里翻著什么,一邊對她說:「你幫我去書房拿一份文件,是綠色封皮,在保險箱里,這是鑰匙。」接著又說了一個三位數字的密碼。

她接過鑰匙,就到書房去,她其實很少來書房,因為書房是他辦公的地方,打開保險箱,一拉開里面全是文件,她在里面翻找著綠色封皮的文件,掀開一疊資料,突然一個東西映入眼簾,那是一個水晶盒,晶瑩通透,里面就躺著一枚玉鐲,她熟得不能再熟的手鐲,她呆了一下,這才拿起那水晶盒揭開,取出手鐲戴在手上,這是她戴了十幾年的舊物,此時心里卻百感交集,翻江倒海一樣。她想起有一天,她問他有沒有看見她的手鐲,他斬釘截鐵的說沒有,可卻原來在這里,他裝著所有重要文件的地方。

她害怕自己再哭出來,冷靜了一會,才把文件拿出去連鑰匙一起給他。

他倒沒多注意,只是一徑兒檢查自己的東西。第二天是陳釋秘書開車來接他去機場,臨走的時候,她遠遠的揮揮手,直到車子絕塵消失在視線里,她才慢慢回身上樓。

她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客廳,卧室,浴室里她的東西都跟他的剃須刀,洗面奶,手表放在一起,她一點一點把自己的東西拿走,心里就有點不好受,幾乎是落荒而逃的離開了浴室。瑣瑣碎碎的收拾,突然發現,她從前的行李很少,現在收拾起來卻越來越多,原來不知不覺添了很多東西,還有那一屋子布娃娃,他後來還真托朋友帶到b市來了,沒地方放,就全放在客房里,鍾點工以前看到了,驚訝過一番,兩個大人居然買這么多布娃娃,現在她推開客房的門看著卻很茫然。

她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提著箱子出門的時候,特意把鑰匙放在了茶幾上,想了想,又回到卧室把鐲子褪下來放在枕頭下面,細心的用枕頭蓋上,卻又下不了決心離開,依依不舍的摸著棉布的枕頭,那枕頭尚帶著他的溫度一點點溫暖著她的手指,一滴眼淚掉下來,落在指尖上,很快就在枕頭上泅開了去。

到學校辦好手續,在火車站候車的時候,想給他發短信,又想起陳釋那天特意約她出去說的話,她於是什么也沒說,直接把手機關了。

那天從醫院出來,文晉不停的給她打電話,她心亂如麻不想接,他的電話剛停,這個時候陳釋正好打進來,她接了,陳釋約她出去。傍晚的時候在一個咖啡館里見面,咖啡一上來,他就開門見山:「唐小姐,我首先說一下我的來意,我是為了文晉的事來的。」

第章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剛回來,現在馬上寫,一會兒要是不能更新,那么明天一早鐵定有更新,後天也會有更新。

最近因為要回家,跟寢室里很多人一起相約出去逛街,吃飯,所以就浪費了很多時間。

我一直都是更一點,寫一點,所以沒有存貨能夠救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對不起大家。

要畢業了,吃飯,喝酒,一桌子的人,很是傷感啊,好多人過年就出去工作,昨天還有個妹妹喝醉了,唉。

我不廢話了,感謝大家的支持,我繼續下去寫。

此文,估計還有一點字數吧。

要是今天晚上寫好了,就會在11點上來更,要是沒寫好,大家等明天吧,我用手電筒手寫也會爭取明天更新的。請大家諒解,真是太對不起大家了。

還有,上一章,很感謝大家的支持,評論達到了900多條,若不是晉江刪除的,可能有一千條,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鞠躬。同時也大大汗,居然有這么多童鞋潛水,要知道平時評論都只有兩百多條的,要保持這個水平,嘎嘎嘎嘎嘎,鼓勵……

呵呵……

對於今天沒有更新十分的羞愧,馬上爬下去寫。

第章

孫文晉聽完所有的廣播,站起來:「我們先回去吧,」他透過玻璃看出去,外面竟然如同黑夜一樣,大雨傾盆,黑黢黢的一片,「雨暫時是不會停了。」

回家的路上,有司機開車,陳釋一直都心不在焉,因為一邊的孫文晉在不停的撥電話,而電話里永遠是那一句冷冰冰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有點著急,陳釋心里也著急,又心虛,車里是一種奇怪的氛圍。

先送孫文晉回家,進了小區,孫文晉急切的下車,仿佛有什么東西迫著他一樣,陳釋見識過他這個樣子,他一旦打不通唐瑜的電話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惶恐,不安,像被關在籠子里的貓,陳釋忐忑的往孫文晉家的樓層看了一眼,最後還是催司機把車子開出去。

進了電梯,按了自己的樓層,電梯徐徐升起發出運行時細細的聲音,然而他卻有點著急,電梯里有一整面牆都是鏡子,他在里面看見自己的樣子,心里有委屈在膨脹,像是浸在水里的檸檬片,他跟她在一起,為什么這樣沒有安全感,才離開這么一瞬間,就開始害怕。

電梯「叮」的一聲響,門被徐徐開啟,他快步走出來,放棄了按門鈴的打算掏出鑰匙,固執的不去理會心里那股不詳的預兆,今天是周末,她通常都是在家里的,她很少會出去,她說明天才去香港的。

客廳里,卧室里,其實也沒什么很大的區別,簡潔經典的設計,東西本來就不多,然而唯獨少了她的東西,櫃子里,床頭的書桌上,以及浴室里,他臨走的時候讓她等他回來的,可是現在她的東西都不見了。她是不是去了香港,提前去了香港也不說一聲,電話也關機,坐在空盪盪的客廳里,心里有小小的抱怨,有小小的委屈,那檸檬片在他心里漸漸釋放出淡淡的酸澀。他並不是一個不能冷靜的人,但是危機的感覺如影隨形,他猛然想起:為什么東西消失得那么徹底,他曾經負責幫她搬家,她的東西他一清二楚,現在幾乎全部消失,就算去香港也不應該這樣收拾東西,他想明白過來,又坐不下來了。

從網上找出外院法語系辦公室的電話,打過去,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卻一直沒有人接電話,這才猛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法語系辦公室應該不上班。他不知道還能做什么,煩悶焦躁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時他突然發現了玄關旁櫃子上的鑰匙,那是房門鑰匙,他整個人僵在那里,就好像凌空挨了一g子,悶悶的疼,暈頭漲腦,許久才反映過來,她……

他徑直開車去了外院,法語系辦公室不上班,學生處不上班,只有門衛,他找門衛要來保衛科的電話,又找到學生處的電話,輾轉到最後終於找到法語系04級輔導老師。

老師起初心存戒備:「請問你是唐瑜同學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