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節(1 / 2)

在掌心變形,心里有一種越來越強烈的欲望,好像除了性茭,我還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但究竟是什么事,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嗯、啊、哼、啊!」

卡翠娜的雙手不住在空中揮動,連帶扯得鎖鏈叮當作響,手腕上的青紫蟲體更形浮凸,猙獰無比。

「拜托……你一定要記得,地下密道的事……絕不能讓蛇族接近到那里……」

仍不忘提醒那件委托,卡翠娜努力地低語,光滑的屁股表面滲出汗水,粉背因腰部向上竄升而波動,接著後弓彎曲。

擱淺在胸中的熾熱感受,燒得越來越旺盛,我粗暴地抽動腰部,抓住左右晃動的柔嫩雙||乳|,用力揉搓豐滿的ru房,左右拉動,手指使勁,揉捏尖尖俏立的||乳|頭。

「啊啊啊啊啊!」

美麗的臉龐,因為多種情緒交雜而扭曲,長長的鳴啼在帳棚內回響著,聽在耳里,與發情的母獸叫聲有些類似。

「卡翠娜,我、我……」

受到一股說不出的凶暴獸欲驅使,我雙手不能自制地移到卡翠娜白皙的頸項,用力地扼了下去。

難以克制,想要這么做的感覺,就是無比熾烈,我一面扼著卡翠娜,一面頂住身下的肥美肉臀,瘋狂的擺動著屁股,迎合著手里的動作。在此同時,獸王拳勁像是山洪爆發一樣,在體內激烈沖擊,連平時行進緩慢的關節都通行無阻。

「我、我透不過氣了……輕一點,我沒辦法呼吸……」

沒法喘氣,卡翠娜大聲地咳嗽,雪臀卻激烈地夾緊、蜜壺痙攣,讓深陷她體內的我,有一股不斷被吸往深處的感覺。

在一種極度獸性的催使下,盡管只有短短一瞬間,但我的雙臂確實變粗、變壯,更生長出像猩猩似的濃密獸毛。

「射了……射了……我要射了,里面好好接住吧。」

我在腰部不停的痙攣下she精了,蔭莖埋入最深處,大量的jing液往許久未曾污染的內部玷污。

最後再抽送一次,我稍稍清醒過來,連忙放開緊扼在卡翠娜頸間的雙手。

「哼……嗯……咳……咳……」

好像已經半昏迷了過去,卡翠娜側著頭,不住咳嗽,身體無力地倒向一邊,如果不是給鎖鏈固定住,一定會軟軟地癱趴在地上。

在確認她平安無事後,我的視線往下瞥去,見到那還受到余韻影響的渾圓肉臀不住抖動,粘稠的白濁液體倒流污染了大腿內側,一種說不出的眩癰惺埽俅聞郎狹誦耐貳?br />

※※※一夜的時間,並不是很長。與原本打算的敷衍了事不同,直到我離開帳棚之前,我和卡翠娜就幾乎沒有分開過。仿佛化身成一頭發情的公熊,我似乎永不滿足地恣意發泄。而每次就像是把體內濁氣一次排空,由更充沛的獸王拳內勁充塞於經脈,令得全身無處不快。

但是那股熾盛的亢奮也是越來越激烈,另一種沖動也充斥在我的體內,想要撕殺生物,飽嘗熱血的雄性獸欲,想要干掉阻擋在我前頭的東西,想要借著破壞的動作來得到發泄,最後,卡翠娜精疲力盡,雪白胴體布滿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昏睡過去。

我則是精力充沛,全然沒有連續多場房事後的神倦力竭。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因為我既沒有運功調息,也沒有采陰補陽,將近耗竭的內力更沒有任何回復跡象,但一直耗用我內力的獸王拳勁,卻似乎從別處得到了補充,就好象那種狂暴的交歡可以助長獸王拳修為,可以讓我…強。

(獸王拳該不會真的是這樣練吧?不倚靠內力,而是另辟捷徑獲得發功能量,所以不適合修習內力的獸人才會…

我並沒有能夠再想下去,因為,當第一道曙光亮起,驅走黑暗,帳篷簾幕也同時被掀開,一大群迫不及待的熊人沖了進來,拍拍我的肩膀,直說我夠本事,為熊族掙面子,把羽族族長搞得死去活來,連他們在帳外聽了都覺得驕傲。

「客氣了。」

我這樣說了一句,跟著就只能坐視事情的發生。在我踏出帳篷的那一刻,一頭毛茸茸的黝黑巨熊,撲上了那具半昏迷的赤裸女體,震耳熊吼與一聲凄楚的女性哀鳴,同時送入了我的耳中。

剎那間,我覺得頭有些昏,而一句被我遺忘許久的話語,重新在腦里回響。

「身為男兒身,如果想要強,就要練到天下第一強,為所欲為,無人可擋,令所有生物都敬畏、恐懼,可以殺一切可殺的人,干一切可干的女人。」

這是爺爺一生快意行事的座右銘,雖然我不曾聽過他的聲音,但仍想象得到,這必定是一個自傲自信,不把一切世俗規則放在眼里的高歌狂徒。

但這句話卻很快就變成了另一句低語。

「人類的敵人,本來就是人類。生下來就是為了競爭,如果沒有抗拒的力量,就只能任人奪走你的一切,殺你親友,辱你妻兒,這就是人世了。」

變態老爸的聲音,不管什么時候聽都那么刺耳。我討厭他的觀念,討厭他那種把力量當作是一切的處世理論,希望過著與他半點關系都沒有的人生,但為何…有些時候我仍是希望自己有著力量了?

人生就是充滿著無奈與矛盾,或許,只有這一點,是無論強者或是一般人都無法避免的吧。

我低頭走著,試圖壓抑胸口的不快。由於獸王拳勁的極度充沛,我起碼八、九個時辰內不用擔心被人識破的問題,但對我這個冒牌熊人來說,現下我又無處可去,只好在熊人營地里頭游盪。

刻意避開還在配種大會的那一邊,我本想走向僻靜地方,卻沒想到還是被幾個熊人攔下,看他們一個個齜牙咧嘴,不懷好意的模樣,我還以為馬上就要動手廝殺一陣,誰知道他們卻拍著我肩膀,拉著我一起喝酒去。

熊族的酒非常烈,但酒質也是極劣,辣中帶酸的感覺,讓人懷疑他們的舌頭究竟是什么做的?用的也不是杯子,而是粗大的竹筒,或是剖空的樹木,大口大口,光從外表看來,倒是很夠豪氣。

大家圍在火堆旁烤火,除了我之外,那些本來動作豪邁的熊人,都變得畏畏縮縮的,留意看了一下,發現他們的目光都盯在火苗上,火焰稍稍一下吞吐,他們便忙不迭地移動身體,顯然對這團火是害怕之至。

想想也對,一堆毛茸茸的熊軀,離火苗這么近,稍有不慎,引火燒身,死得比什么都快,也虧得他們好興致,烤得身上熊毛一條條分叉干裂。

「你們既然怕火,為什么還要來烤火呢?天氣不冷,現在又是白天啊。」

熊人們的解釋令人噴飯。因為自古以來所有的冒險故事,里頭的英雄強者都會一面烤火,一面作出重大決定,他們為了緬懷這股豪情壯志,所以即使是溫暖的白天,自己心里又怕火怕得要死,仍然是要在這火堆之前無畏無懼,大方地烤火、喝酒。

很好奇他們會談些什么話題,以前在軍中,同袍們的閑聊無非就是談論哪家青樓妓館來了新姑娘,哪一家的小娘子長得夠俏,哪一家的千金小姐屁股又圓又大,說到心癢難耐,便一同相約去嫖妓,假如酒喝得多了,獸性大發,可能還蒙上頭臉,沖入民房,見到美麗閨女,扯下褲子就上。御林軍是國王親軍,又多半出身貴族,素來在首都橫沖直撞慣了,只要不弄出人命,有誰敢多問一言半語?

不過,這些熊人們的對話,倒是讓我吃了一驚。當酒過三巡,有人開始拍手唱歌之後,他們就不約而同地提起了仍在部族中等候的家人。

獸族之中,男尊女卑,提到妻子似乎是一件頗為可恥的事,所以他們多半是自誇所豢養的女奴有漂亮、多溫馴、多聽話,又多么會生孩子。與人類社會不同,熊人們並沒有把女奴生下的孩子當成奴隸,而是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在養育。

這一點,我很容易就可以聽出來,因為他們在談到自己的孩子時,充滿了自豪。這一個吹噓自己出征前,女奴剛剛生下第十二個兒子;另一個又驕傲地說,家里的老三已經有力氣生撕虎豹,將來一定是熊族的勇猛戰士。

除了個人武勇,性事似乎也是熊人的勛章,除了炫耀自身經歷,甚至也還誇耀自己兒子的「戰績」「我家老三那可真是不同凡響啊,這次出陣之前,他去摘下了十顆虎心當定情禮物,搞上了灰爪他家的熊妞,這次回去,說不定已經有熊崽子了。」

「那算得了什么,我家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甚是興高采烈,我在旁默默聽著,想多了解一些獸人的風土文化,直至聽見了這句話。

「哪比得上我家的小熊崽子厲害,上次我回去,他和我家的幾個熊妞搞在一起,熱烈得很呢,連我都嚇了一跳。」

何只他嚇了一跳,就連我這個旁聽的,都險些一口酒嗆到喉嚨里頭去。熊妞,在熊人語法里頭,是女兒的意思,他家的兒子和女兒搞在一起,這個作老爹的倒是笑得齜牙咧嘴,好沒道理。

但聽久了也就明白,獸人們雖然肉體強悍,但受傷之後的痊愈速度,卻比人類要慢,加上南蠻地區醫療技術落後,一但在戰事中受了什么傷,死亡率可以說是極高。偏偏這些把強者故事當成生命意義的獸人,又深信「強者為戰而生」那一套,動不動就找理由發動械斗或是私人決斗,不然就一起襲擊外族,這樣子搞下來,族里人口當然陰盛陽衰。

為了要補充戰斗力,每一族都鼓勵族人生育,結果就造成了高度開放的性觀念,獸人們成日濫交,生下一堆兒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了,更別說顧到他們的教養。十幾個到幾十個兄弟姐妹,全部睡在一個帳篷里,整日耳濡目染,不做出事來才是奇怪。

獸人們對這等事也不是很在意,只要這些小鬼頭別動自己女奴的主意,挑戰父親在一家之中的權威,喜歡怎么搞就隨他們,反正後代越多越好。

對於這個價值觀,我說不上什么,畢竟獸人世界有他們的風俗,用人類觀點來判斷,徒增其擾而已。就好比家里的母貓無故懷孕了,我才不會無聊到去追究是不是它的公貓兄弟搞大它肚子。

只不過,聊到後來,氣氛明顯地沉重了起來,這些一直自誇武勇的熊人戰士們,在提到兒女時,聲音變得低沉,大家的笑話也說得不來勁,看得出來,他們是想家了。縱然自命為強者後裔,英雄豪傑,可是想到好一陣子沒見面的家人,掛念起他們是否安好,熊人們的表情仍是黯淡下來。

一名熊人問起我的家人,我自然不會坦然相告,就說我的父親給人亂刀分屍,母親不知所蹤,自己出生不久就被人類抓去做奴隸。

哪知道,這句話才一出口,熊人們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一個個站起身來,橫臂胸前,大聲唱歌。

我聽不懂歌詞,只依稀分辨出那是某種已經失傳的古老語言。整首歌謠以四字、五字的長度為一句,用獸人的低沉語音來唱,分外顯得蒼郁雄渾,內中更有一種深沉的悲愴,令人直欲仰天而嘯。

十多個熊人就這樣站著唱歌,雖然毛毛的熊頭看不太出表情,但我卻感覺得到他們的虔誠與專注,是以一種近乎祭拜神明的尊重,全心全意地唱著這首歌。

一直到他們唱完之後,我才從他們的解釋里頭明白,這首歌叫做「天問」又叫「逆天之歌」歌詞的內容是什么,他們也不知道,只曉得這是拜火教長老代代相傳的歌謠,每當有族人過世,為了表示哀痛與追思,獸人們便會一起唱這條祈禱歌。

剛才,他們聽到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不幸,感同身受,所以一起唱歌祈禱,願死者安眠,同時也向我致哀。

而當他們以極為沉重的表情,向我表達他們的哀思,並且保證回到羑里故鄉之後,我不會再受到任何不公平對待時,我心里的感覺只能用百味陳雜來形容。

大家後來又重新痛飲烈酒,沒過幾下,酒興大發的熊人們,紛紛揮舞兵器,說要去痛宰人類,為族人的屈辱復仇,看他們認真的樣子,幸好阿里布達王國距此萬里,不然若是只在隔壁,這些家伙真的會一口氣沖過去,見人就殺。

片刻之後,我想要找理由脫身離開時,一個熊人來到我面前,說白瀾熊少主要召見我。

在一間牛皮大帳里,我又見到了這位熊族少主,他除了當眾獎勵我的功績,並且也保證回去之後將對我大大地封賞,給我牛羊、金銀,還有美麗又會生孩子的女奴。

不過,白瀾熊也問了我一個問題。由於熊族里沒幾個受過教育的,所以也沒什么人識字,白瀾熊自己也僅僅識得幾個大字,所以現在處理公務時,感到很麻煩,他說我既然是從阿里布達王國逃來,那邊文化水平高,我是不是通曉文事?如果是,可不可以暫時當他的書記?

我好歹也是貴族出身,雖然不可能像方青書那樣文武雙全,但是一點墨水倒還是有的,就眼下來說,也不可能有什么機會比這更好,便即欣然答應,開始在他手下工作。

「太好了,我族這次出征的數千戰士里,終於有一個識字的了。」

白瀾熊顯得很高興,就要找我出去大醉一場,老實說,盡管相處時間還不長,但是我已經非常感慨,這些獸人沒事就是喝酒,為了一點點小事也要痛飲慶祝,整天都弄得醉醺醺的,這樣子的搞法,當然不會有什么文化發展,沒醉死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這份工作給了我很多的方便。熊人們見到我都敬之三分,白瀾熊因為找不到幾個肯用腦的族人商量,也只好把我當作幕僚,讓我弄清楚了幾件急於知曉的情報。

果然,就如同我們事先所想,在我們和拜火教承諾停約三日的第二日,獸人大營忽然發生大火,雖然很快就被撲滅,卻仍是造成了傷亡,而當他們定下神來,確認損傷狀況,幾個噩耗連續傳了出來。

虎族、熊族、蛇族,各有十多名好手負傷,都是聽到大火,趕出來察探狀況,在混亂中被人偷襲,但最讓獸人們震怒的一件事,卻是豹族族長塔力班在族人前往探視時,赫然已被刺殺身亡,連腦袋都被割去,身首異處。

在整個被偷襲的過程中,都有人看到羽族女戰士的身影,最後甚至還有兩名羽族女戰士被從空中射下來,雖然落地時已然氣絕身亡,說不出什么話,但這已經把凶手來自何方解釋清楚了。

一人之痛,等若是全族之痛,更何況是族長被刺殺這樣的劇痛。虎、熊、蛇三族同仇敵愾,以慟憤有加的豹族為前鋒,朝史凱瓦歌樓城發動最猛烈的攻擊,誓要給予這群卑劣的鳥女人懲罰。

而樓城內部因為停戰時間未到,整個掉以輕心,根本沒來得及防范,就在這股怒濤般的攻勢下,落得現在這樣的凄慘狀況。

我向白瀾熊詢問那一戰究竟擒到多少重要人物,結果卻是相當詭異。除了城主卡翠娜被熊族所擒,幾個羽族的核心人物被抓,最令所有獸人摩拳擦掌想要生擒的霓虹姐妹卻不知所蹤,就連身受重傷的方青書,也在亂軍之中失去蹤影。

「不只是這樣,這一戰中羽族人有四成逃了出去,算起人數,怎么樣都有近兩千人,傷疲交加,不可能跑出多遠,我們把方圓百里都團團圍住,嚴密搜索,居然連半個影子都找不著,真是沒有道理。」

白瀾熊拍著桌子,憤憤不平地說著。如果是單單數十人走脫,這還說得過去,但是整整兩千人,這么多的人,居然會遍搜不著,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要是讓這些人就此遁走,斬草不能除根,遲早又是個禍胎。

大軍的停留也是一個問題。獸人們一向沒什么耐性,當把敵人堡壘占據之後,思鄉的情緒,便讓他們催促著要回去,享受本次戰爭所擄獲的成果,這聲浪會越來越大,如若要他們硬是停留在此,早晚會出現暴動。

但是虎、豹、熊三族的領袖,卻對蛇族霸占史凱瓦歌樓城,不許其余三族入內的舉動,感到非常火光。雖然說蛇族祭司娜塔莎以「出借」所有女俘虜,暫時平息了三族領袖的怒氣,可是當他們私下商量,都覺得蛇族霸占樓城,定是在里頭大肆搜索金銀財寶,說不定還會拿到一些羽族的獸魔術秘訣,那可比女奴重要得多了。

當日羽族能制霸南蠻,實是在獸魔術上頭,有遠超諸獸族的水准,族主鳳凰天女能以一人之力,同時操控十二只強力獸魔,簡直是駭人聽聞。今日羽族雖然人才雕零,卻又焉知族中沒有傳下秘訣,若是給蛇族掌握,日後就要頭痛了。

只是,蛇族占據樓城的態度十分強硬,如果各族強要驅離,恐怕要爆發戰爭,這一點,卻又讓三族首領老大不願,所以現在局面僵持不下。

聽白瀾熊這樣說,我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事。

第八章 營中遇險

之前,茅延安曾經有過推測,拜火教進攻羽族,極可能是為了大日天鏡而來,雖然說白瀾熊現在的樣子,似乎對此一無所知,但蛇族鬼鬼祟祟,說不定就是為了這個,所以才霸占樓城,極力搜索。

考慮過這樣做的危險,但我還是付諸行動,告訴白瀾熊,我以前曾在人類那邊看過一些古書,里頭有些記載,或許用得到,跟著就把茅延安那天所告訴我和阿雪,有關創世七聖器的傳聞告訴他,並且還順便提到,讓羽族眾人打開包圍網的那場大爆炸,那個頭頂綁白布條的女子,好象就是使用大日天鏡。

白瀾熊身軀劇震,道:「有這樣的事?大日天鏡…這么說起來,萬壽武尊他老人家確實有交代過,要我們留意七聖器的消息,而我也聽父親提過,當年羽族曾經掌握七聖器之一的聖者手杖。」

獸人們極度敬重萬獸尊者,向來稱他為「萬壽武尊」白瀾熊自不例外。聽完了我的描述,他一雙熊目中精光四射,重重一拳捶在桌上,交代幾句後就出去了。我自己亦是心中狂跳,從剛才聽見的話語來判斷,聖者手杖果然曾經落在羽族手里,茅延安並沒撒謊,要是能夠設法得知下落,我的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走到外頭,白瀾熊已經為我安排了個人營帳,算是對我這專業人才的禮遇,我還沒來得及休息上一會兒,大批熊人就沖了進來,要找我一起去喝酒慶祝,難以推辭,結果又被帶出去痛飲一番。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跟隨白瀾熊辦事,並且留心史凱瓦歌樓城那邊的動靜。卡翠娜要我注意的那個爆炸並沒有發生,聽說蛇族的挖掘進度出奇緩慢,因為具有靈智的雌蛇不願干粗重活,負責挖掘的雄蛇沒有智慧,也不能用工具,純靠身體硬盤硬鑽,進度當然不快。

獸人們每次說到蛇族的女性,那種又艷又騷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樣,可是不久就會轉為憎惡,不喜歡蛇族的一些變態的殘虐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