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節(1 / 2)

到方法,可是彼此也是靠著腦袋混飯吃的騙徒,在聽完這個提示後,我腦里已經冒出一個無比荒唐的念頭。

「大叔,你該不會……」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不能夠說之以理,當然就只有動之以情。快點,金雀花聯邦的衛隊就快要撞門沖進來了。」

「可是這個方法實在是……」

「少啰唆,為了促成下一代的幸福愛情,為了兩肋插刀的義氣,我茅延安這一次也算是光榮犧牲了。」

「大叔,我很佩服你的義氣,但這對我以後實在是……」

「少廢話,乖乖照著念。」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開始快速響起的撞門聲,這些都是催促我行動的信號,最後我別無選擇,只有拿起那張紙片,很有感情地開始念。

「喔,吾愛,上蒼為何對我們如此殘酷?」

「不要緊,盡管世俗不能理解我們這段純潔的愛情,不過我對你永遠也不會變心。」

「嘻,你這個yin盪的老東西,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你那撇性感的胡子?」

「呵呵,你真是威猛,剛剛才搞過幾次,這么快又硬了。」

「你也一樣啊,我早就說這里偷情會很刺激的,而且……誰教你的屁股那么白……」

「嘿嘿,約翰,今晚我不會讓你睡的。」

對白說到這里已經足夠,當我們很有默契地相互扯裂對方的衣服,外頭那群噁心得臉如土色的衛兵,也在承受不了折磨的壓力下,粗暴地踹門進來。

坦白說……當我見到他們沖進來的那一刻,得到解脫與救贖的心情,即使讓我舔他們鞋底以示謝意,我都願意……不過,不可以是腳趾……以及腳趾以上任一部位的男性身體。

兩個死基佬,趁著金雀花聯邦大總統不在,偷偷溜進驛館行yin作樂,還掀起這么大的騷動。換做是一般情形,早就被偷偷處死,以免丟人現眼了,但是由於這我這個死基佬的身分特殊,所以不得不由高層人員親自處置,將我丟到萊恩面前審問。

這驛館是國王陛下尋歡作樂的場所,花園佈置得極為雅致,周邊綠草如茵,種上厚厚的絳珠草,還有幾顆大葉喬木,一個用原石堆砌的假山瀑布,水溏間優游數十條紅白錦鯉,樹下有一青石小茶幾,供以乘涼,籬笆邊還有數十珠綠竹,隨風搖曳,好不幽凈。

萊恩就坐在茶幾旁,回休楚則護衛在他身後。金黃|色的頭發,像是雄獅的鬃毛,皇者氣概,不怒而威,雖然他從頭到尾不曾往這邊看來一眼,可是我背後冷汗涔涔,要用所有意志去維持,才不至於腳軟出丑。

(媽的,我怎么會這么沒用了?

這樣一想,我腦中登時一醒。單憑個人的威儀,沒理由有這樣的震懾力,聽說萊恩的武功出自慈航靜殿一脈,如果所料無錯,自從我進入一定范圍後,就被他用禪功影響我的心志,讓我覺得膽怯與懼怕,換句話說,接下來要發生在我身上的是……

「你為了偷情刺激,和一個男人在驛館里作那苟且之事……好家伙,想不到世上還有人有這么大的狗膽,敢在我萊恩·巴菲特的住處內動土,我要是讓你這雜碎活在世上,以後有什么臉去面對天下英雄?」

萊恩在石桌上輕輕一拍,整個用青石雕成的茶幾立刻四分五裂,掌力之強,實是駭人聽聞,如果說他剛才像是一頭靜伏的雄獅,現在的他,就是爆發著雄獅之怒,張牙舞爪,肅殺氣勢覆天蓋地般怒涌過來,讓人難以相信這么威猛的男人,居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基佬。

我緊握著拳頭,死咬著下唇,在這股暴怒的霸氣下苦苦支撐,不願意在他面前示弱,但任我怎樣調勻氣息,試圖說話,最後也只能生硬地吐出四個字。

「你想怎樣?」

話一出口,濃濃的血腥味在我口中迸發,一道紅痕由嘴邊淌下,居然已經給他的禪功壓迫震傷內腑。

「論你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我把你千刀萬剮,也不足泄憤,但我對法雷爾家的上兩代,還有幾分敬意,又不希望讓阿里布達蒙羞……嘿,今天的事,我可以放你一馬,但你必須留下一臂,而且要為你的行為長跪懺悔,你願意的話,我就饒你性命。」

「哼,你娘親才願意……」

一條手臂這樣的代價實在太大,我不能接受,寧願多搏一下,可是話才出口,勉強說話的我已經承受不住內傷,頹然跪倒在地。

萊恩冷笑起來,在他眼中,頑抗的我就像是一尾蟲子般渺不足道。

「你不願意?想當年蘭特·法雷爾何等風流,後人居然有了這樣的特殊愛好,好,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條手臂。只要你向我磕三個響頭,再為了你的性癖長跪懺悔,我饒你一條狗命又有什么關系?」

和我原先的預期相比,萊恩的寬容態度簡直就是聖人,照說我該涕淚縱橫地跪下求饒,感謝他饒我狗命才對,可是我卻留意到他話里的一個詭異之處:他並不是要我對潛入驛館偷情yin樂一事懺悔,而是要我為身為基佬的性癖去懺悔。如果是別的堂堂男子漢,那也就罷了,但萊恩卻是一個很「特別」的男人,這種懺悔真是他想聽的嗎?

緊要關頭,我決定賭這一次。明知道會徒勞無功,但我用盡全身力氣,抵抗萊恩的壓迫,試圖站起來。

「哼,我告訴你,要斬手、要向你磕頭,悉聽尊便,我不是你對手,任你處置就是,但要我為我的愛情懺悔,嘿嘿,就算你把我雙手一起斬掉,你也不會聽到那些話。」

大聲喊出這句話,我只聽到身後的回休楚怒喝一聲「大膽」但在他動手之前,萊恩卻舉手制止了他。

「為什么?難道你不覺得你的愛情很可恥嗎?堂堂名門之後、一國大將學人搞基,居然還大言不慚!」

「哪里可恥?雖然這段愛情得不到世俗的認同,可是我每分每刻都是絕對的真心,你們這些膚淺的世俗中人,怎么會理解我的感情?」

為了怕自己一開口就噁心至死,我在說話時候,腦子里只想著月櫻。每句話雖然別有玄機,但卻完全是真情真意,尤其是迄今仍看不到月櫻現身,這番話更是說得慷慨激昂。

「好大的狗膽!」

萊恩彷彿惱羞成怒,全身殺氣騰騰,彷彿天上的雷神震動大地,不由分說,一腳就把我踢翻,幾乎讓眼前發黑的劇痛,告訴我自己恐怕斷了兩根肋骨。

「這是你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你再不認錯,別說你死去的爺爺,就算是源堂·法雷爾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萊恩的靴子踩在我頭上,稍一運力,整個腦袋就沉到土里去,在正式入土之前先享受到青草與泥土的芬芳,我絕不懷疑只要他再一施力,自己的腦袋就會迸裂破碎,在這一瞬間,我確實有些動搖,倘若自己料錯了,那么這一鋪豪賭豈不是把本來可以保住的性命,莫名其妙地給輸了?

但想到月櫻姐姐清麗的面容,成了刺激我決定的催化劑,盡管腦袋沉入土里,嘴里滿是泥巴,我卻仍死命地大喊。

「我不認錯!我沒錯!錯你媽的!」

這聲大叫一出口,頭頂的壓力頓松,跟著就是聽到一聲長笑。

「哈哈哈,有意思,蘭特·法雷爾的繼承人,果然如同傳聞,是個膽大妄為的有趣小子。」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我肩上,我一抬頭,就看到萊恩的笑臉在眼前,而他眼中的神情,彷彿綻放著「你的情感我全都懂、全都能體會」的感動光芒。

「萊恩!你別傷他!」

在我們兩個男人面對面,還沒做出反應時,一聲嬌呼遠遠地傳來。轉頭一看,只見月櫻衣衫不整,只在貼身衣裙外披了一件絲袍,氣喘吁吁地朝這邊奔來,顯然是直接從卧房趕來,想要來阻止慘劇發生的。

看到月櫻終於出現,我險些流下淚來,心中的感動之情多於一切,因為這次終於將她逼得表態,也證明她對我非是無情,那這次的生死之險,就是個劃得來的賭注。

萊恩前去將她攔下,似乎對她保證了什么後,讓月櫻回到驛館里頭去,畢竟第一夫人用這么單薄的穿著,在外狂奔,春光偶泄,不是什么雅觀的事。而當萊恩再回來,一切的話都很好說了。

「真是失禮了,剛才發生的那些,其實只是我想試探看看你的器量,至於約翰兄弟你是同性戀者一事,我本身並沒有任何歧見。」

廢話,你自己就是個死基佬,歧視我不等於歧視你自己?

「同性戀在我們金雀花聯邦,算是已經不被認為是傷風敗俗之事,下個立法會期,我們預備推動把同性戀結婚的權力納入民法……」

基佬總統制定這種法律,真是公器私用,比胡亂發行公債更可怕,這個國家的前途堪慮了。

「……尤其是見到你能用生命去捍衛你的感情,這等偉大的情操,我本人相當敬佩。約翰兄弟,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何我妻子這么器重於你,你確實是個了不起的真漢子。」

萊恩的親切態度,聽得我渾身直發毛,如果月櫻會為了這個理由器重我,那才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不過,剛才的那番表現,能夠「感動」到萊恩,讓他將我當成「自己人」信誓旦旦保證以後會大力在仕途上推薦我,這點確實是意料以外的收穫。

跟著,我也要求釋放茅延安,因為在衛兵沖進來拘捕的時候,他不會武功的事實露了底,輕易就被打倒在地,與我分開處置。

「那個騙子是你的朋友吧?也虧得他了,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居然裝得那么像。放心吧,衛兵那邊揍了他一頓後,把他趕跑了。」

在前來阿里布達之前,萊恩確實對傳說中的歐倫劍俠很感興趣,但聽到阿里布達已請來此人後,用手下的情治機關略一調查,就知道歐倫其人並不存在,只不過要是拆穿,阿里布達就丟了大臉,有失國體,所以忍著笑做戲。

「其實他談吐俊雅,飽識詩書,是個很好的人才,可惜是個騙子……」

茅延安既然已經脫身,我就不用多袒護於他,隨口道:「天曉得,這個姓茅的,聽說年輕時候曾在金雀花聯邦任文職,又設計制服、又制定法案,好像很有名的樣子……」

「什么?是茅延安茅大老師?」

久聞賢人大名,亟欲見面請益,卻驚覺自己打錯人的萊恩顯得很吃驚,表示一定要找到茅延安道歉,不過,在這之前,他終於和我把話說明。

之前他看月櫻和我這樣親暱,本來有點懷疑,不過現在既然知道我是同性戀,那么他就可以徹底放心。平時他忙於公務,不免有些冷落嬌妻,難得現在有一個月櫻喜歡、他又可以放心的人選,以後就請我多多造訪,陪月櫻說話游玩。

這……倒真是一個太過理想的意外結局啊。

事情的峰回路轉,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但當我再次出現在月櫻的閨房,坐在梳妝台前著裳、由鏡面看到我身影的她,似乎不怎么吃驚。

「萊恩呢?」

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壓抑,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月櫻已經曉得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當下聳聳肩,道:「不清楚,和護衛隊一起離開,說是要去處理公務,臨走前……要我好好和姐姐聊聊,別讓你擔心。」

在分開的這段時間里,月櫻似乎已經沐浴凈身過了,隔著老遠,都依稀可以嗅到那股清新體香。

正在更衣的她,坐在一張有靠背的圓凳上,粉腿上穿著絲襪,長裙掛在旁邊衣台架,還來不及穿上,上半身穿著的淺黃|色絲衣,胸前幾顆鈕釦尚未釦好,掩飾不了露出的瑩瑩肉光,雪白的酥胸、黑色的||乳|罩,彷彿正散發著無言的挑逗。

我不發一語,靜靜地走到月櫻身後,從這角度往下看,她這件胸罩的肩帶非常細,看起來若有似無,而那對白璧無瑕的奶子,被罩杯向上托起,更襯托出她迷人的深邃||乳|溝。薄薄的黑色布料,和水嫩的雪白肌膚相映成趣,更能凸顯那對ru房所產生的強烈誘惑。

彷彿感受到我的視線,蠶豆般大小的艷紅||乳|珠,迅速充血,含羞挺立,當我輕柔地把手放上她肩頭,月櫻側過身體,掙開我的按撫,不讓無禮的視線再施輕薄。

「別這樣,你不應該再碰我了。」

「為什么呢?既然姐姐你肯出來幫我求情,難道還要繼續自己騙自己嗎?」

結界已被茅延安破壞,沒什么好顧忌的,所以我喃喃說話,眼光卻不自主地,瞥向月櫻因為側轉過身而露出的雙腿。

套上一雙黑色絲襪,月櫻的兩條美腿,以性感十足的姿態彎曲著;高腰,帶狀似的黑絲褻褲,搭配貼近同色的絲襪,豐滿結實的屁股被這么往上一拱托,越發顯得高翹而彈性十足。

淡淡日芒由窗戶紗布中斜射過來,月櫻沐浴後的肌膚,泛著一層瑰艷的粉紅欲色,雪亮柔嫩的大腿,搭上黑色誘人的絲襪,情景美得像是一幅畫,讓身為畫中佈景的我,深深迷醉。

「我已是人qi,雖然……我的丈夫有些特別,但他始終是很照顧我,我不能一直這么背叛他的。」

聲音平淡,可是話意里卻蘊含著一股濃濃的自傷自憐,憑此想像著月櫻這些年的生活,真是讓我心疼到極點。

「姐,我希望你幸福快樂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真誠強烈,如果可以,我想像個男子漢一樣,光明正大地搶你回來,但我現在還作不到,而且你也不喜歡那樣,所以我只能先用這樣的方法,去改變現況……」

我輕聲說著,手再次按放在月櫻的雪肩,這次她沒有拒絕,任我撫捏她的肩頭,輕輕把手沿著她頸項的細嫩肌膚,往下愛撫。

「你……真的喜歡我嗎?是真心的嗎?」

「當然是啦,姐姐你為什么會這么問呢?你這樣問,我很難過啊。」

男人示愛的言語,月櫻不曉得已經聽過多少次,我只能祈禱,這老舊陳腐的言詞仍有著作用。而為了加強言語效果,我驟施奇襲,一把將月櫻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搶坐上椅子,讓她坐在我大腿上,整個身體斜斜倚入懷中。

「你、你又這樣……」

「姐,你相信我吧,我會好好待你,讓你把過去都忘掉的。」

我一面說,一面隔著性感的黑蕾絲褻褲,揉捏月櫻圓翹的屁股蛋兒,再次欺她肉體的靈敏易感,結果幾下子功夫,月櫻就細細地嬌喘起來。

「小弟,你知道嗎?我不像你所知道的那么好……」

像是終於有了決定,月櫻驀地扭臀轉身,貼香軀入懷,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螓首埋進我的頸項間,輕聲道:「過去……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發生過很多事,我並不是個你記憶中的好姐姐、好女人,我……我一直很怕,害怕有一天會……會……」

溫熱的水珠,滴在我的脖子上,沿滑染濕了肩頭的衣衫;輕輕的哽咽聲音,我知道月櫻趴在我肩上哭了。這瞬間,我想起了上次菲妮克絲的挑撥,心里頓時感到很不痛快,可是,想起初次占有月櫻時,她在床上的生澀反應與動作,我絕對不相信心目中的聖潔女性,會有什么污穢的缺點,一切只是她大驚小怪而已,因此,我只是溫言安撫。

「姐,你放心吧,不管過去發生過什么,我們一起把它忘掉,那些事情影響不了我們的未來,你別再傷心了,好嗎?」

雖然說得很籠統,但我想這正是月櫻想聽見的保證,過了半晌,啜泣聲慢慢停了下來,她伸手抹去淚珠,輕聲道:「小弟,你可不可以答應姐姐一件事?」

「什么事?」

「姐姐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心甘情願地和你偷情,做你的地下情人,可是無論如何,我不會和萊恩離婚,這樁婚姻的表面型態,對阿里布達很重要,我希望你……」

「姐,這樣子對你太不……」

「這是姐姐唯一的要求。也許以後哪一天,你會看輕我、厭棄我,那時候我們就靜靜地分開,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別人受到傷害。」

我對這要求本能地反感,可是這確實是最符合現實狀況的約定。至少在目前,要是我和月櫻的私情曝光,變成大丑聞,萊恩一定會殺人滅口,再說,月櫻的心障也需要時間去除,只要先答應她,把生米煮成的熟飯弄到熟得不能再熟,到時候不怕她飛上天去。

「可以答應姐姐嗎?」

「嗯,我答應你。」

有點像是完成了契約,我心里一松,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然而,月櫻確實是一個很貼心的好姐姐,在我乖乖答應後,她也給著我相應的鼓勵。

幼嫩香滑的舌尖,在我脖子上輕輕地舔舐起來,當我舒服得發出一聲悶哼,一條修長的玉腿,像是靈活纏動的妖蛇,在我的小腿上來回磨擦。

懷里抱著個香噴噴的柔軟嬌軀,又被她這么挑逗,我找不到不馬上行動的理由,虎吼一聲,在月櫻嬌媚的輕笑聲里,我一把攬住了她那條抬起的大腿,gui頭抵在了她嫩紅色的玉戶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