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63)(2 / 2)

這等捶打彷如撒嬌,自不會傷了丁壽分毫,可那對玉乳卻隨著動作一陣抖動,看得丁壽心頭悸動。

「爺,我去喚幾個姐妹來服侍吧……」體內依舊堅挺的毒龍又怒漲了幾分,高曉憐如何不知,只是她如今渾身酸軟,不堪征撻,只好軟語求援。

「何須麻煩,」丁壽甩手打了個響指,高聲道:「外邊的,進來吧。」

房門輕輕打開,一具如玉胴體應聲而入。

高曉憐側首望去,只見暗影處漸漸走近的來人皮膚雪白嬌嫩,玉乳挺拔,彈性十足,乳暈是誘人的粉紅色,兩粒乳珠艷如櫻桃,小腹平坦,粉腿修長,交接處的三角區內毛發烏黑發亮,濃稀適宜,款款行來如風吹荷葉,搖曳生姿。

「是你?」看清來人相貌,高曉憐微微一呆,瓊口瑤鼻,姿容秀麗,竟是雪里梅,「你來作甚?」

「服侍老爺和姑娘,還有……給老爺侍寢。」雪里梅嬌聲細語,臉龐微紅。

「你?」高曉憐聞聽訝然,這妮子被老爺破身後還嚷嚷著要死要活的,怎地這么快就想開了。

「都是老熟人了,怎么還好像不認識似的?」丁壽抬手往懷中人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立時泛起一層肉浪。

「哎呀,爺,您就不能稍稍心疼一下妾身?」高曉憐捂著火辣辣的屁股,膩聲撒嬌。

「爺這還不夠心疼你的……」丁壽略微抬起身上嬌軀,將那根怒漲毒龍退了出來。

「爺,您這是……唔——」高曉憐還待問清,便被丁壽摟住粉頸,堵住嘴巴一通激吻。

高曉憐順從地吐出香舌,與口中那條滑膩肉舌糾纏吸吮,交換香津,一時也忘了解惑,丁壽一邊在曲線分明的嬌軀上來回摩挲,另一邊往下身的怒挺處指了指。

雪里梅屈膝跪在床邊,嫵媚秋波凝睇著男人下體,只見一叢毛茸茸的卷曲烏發布滿小腹,微微顫動的男人權杖好似標槍般斜斜挺立,因才從陰穴中抽離之故,從頭到尾還沾滿著滑膩淫液,顯得晶瑩透亮,棒身黝黑粗壯,一掌難合,紫紅色的菇頭大如鴨卵,獨目怒睜,一條條鼓漲青筋好似毒蛇,在棒身蜿蜒盤旋,直至龜棱。

雪里梅不由看呆了,雖在教坊中教授淫技時見過木刻之物,但平生第一次這物活靈活現地近在眼前,芳心仍是一通劇跳,怎地……與那木刻之物不盡相同,這般可怕!

顫抖的小手一上一下分握住了男人權柄,果然好大,兩手去握還露出偌大一個菇頭!好燙,感覺心兒都被融化掉了,一雙美目與手中之物微微張開的獨眼緊張對視,眼前浮現的卻是那個俊逸出塵的男子身影,雪里梅不覺一愣,竟忘了後續之事。

腦後忽如其來的一掌拍醒了雪里梅,轉目看去,丁壽仍在品咂香舌,才縮回去的一只手攀上了高曉憐雪白酥胸,對方嚶嚀一聲,在男人愛撫中嬌軀輕輕扭動。

怎還會想起那個負心人,真是下賤!雪里梅心中暗罵自己,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玉杵塞進自己櫻桃似地小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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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巨大的異物突入口中,還帶著一股濃濃的腥臊味道,引起雪里梅極端不適,才想起此物從高曉憐秘處抽出,還帶著二人交歡痕跡,不覺胸中作嘔,張嘴便要吐出。

一只大手忽地摁在腦後,讓她動憚不得,隨著手上不斷用勁,櫻唇一寸寸將玉杵納入嘴中,雪里梅後退不得,唯有認命地按照行院中教習口技,鼓動香舌,拼命地在玉柱上吸吮、纏繞。

說來也怪,舔得久了,這根東西上的味道似乎並沒那么難聞,反而透過鼻腔,直沖入腦,心底莫名生出一陣燥熱,花心處也有一股騷癢傳來,難道自己真是水性楊花的淫娃盪婦……

腦後的那只手早已撤回,雪里梅已無半分退縮,忘情地捧著碩大陽根,吞吐舔吸,將行院中習得技巧一一展現出來,柔滑濕膩的香舌纏繞龜棱,香嫩舌尖不時輕掃馬眼,兩只玉手也托住兩顆肉丸,揉搓挑弄。

高曉憐被丁壽吻得骨酥筋軟,身體各處敏感部位更是在他那雙怪手的挑逗下情欲漸起,垂眸又見雪里梅那丫頭花樣繁多的舌技,老爺那根寶貝被她舔得油光發亮,顫巍巍好似旗桿般聳立著,蜜穴里頓時一股奇癢。

到底是行院出來的狐媚子,往日拿喬,這服侍男人的手段一套接著一套的,可不能就此被她比了下去,高曉憐爭勝之心頓起,更兼全身燥熱難忍,一把推開正自拼命吞咽的雪里梅,抓起堅挺玉杵,翻身跨坐而上。

『噗呲』,早被雪里梅香唾舔舐得濕漉漉的巨大陽根毫無阻礙,沖破了春潮泛濫的層層肉褶,直貫花心。

「啊——」一聲舒爽激暢的呻吟從高曉憐鮮紅櫻唇中迸出,鳳眼斜乜,瞥了一眼跌坐地板的雪里梅,高曉憐仿佛勝利者般露出得意一笑,修長雙腿緊盤在男人腰際,帶動雪白圓臀,一上一下瘋狂聳動。

「爺,弄到花心上了,誒呦,酸死了……」

「哎呀,這下入得深了,妾身魂兒都被頂散了,噢,弄死奴吧……」

雪里梅怔怔看著盪呼浪叫的高曉憐,這個摟著男人放肆扭動搖擺,口出各種不堪淫詞穢語的女人,與那個閑卧書齋手捧經卷,講讀《中庸》的女夫子真的是同一個人么!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若在敦倫之事上還心存拘謹,遮遮掩掩,這人生豈非太過無趣。」丁壽扭頭笑道,同時手托圓臀,拋送著高曉憐的嬌柔香軀,用力向上一頂。

「喲——,爺,這下都頂到嗓子眼了!」高曉憐四肢收縮,

嬌軀劇顫,緊緊鎖住男人身軀,一股暖流又從蜜穴里溢出。

雪里梅痴痴看著一男一女在她眼前肆無忌憚的瘋狂交媾,她與丁壽也曾兩度歡愛,第一次人在夢中亦真亦幻,第二番則是心中抵觸咬牙苦撐,直到此時放下心結,才發覺這男女之事好似奇妙無比,她如今坐在地上,目光恰能清晰看見二人間性器交合,只見那茁壯驚人的玉柱在粉嫩蜜唇包裹之中進進出出,帶得嫩肉來回翻轉,觸目驚心,高曉憐卻絲毫不覺痛苦,呻吟中帶著深深滿足愉悅,漸漸的,雪里梅覺得自己體內似乎有無限的空虛悵惘,急於需要些什么來將之充塞填滿,見得眼前男人陽物在抽送中一次次出現,又一次次消失,雪里梅眼神迷離,好像那根東西是插入了她的腹中,刺穿了她的胸膛,頂透了她的心扉,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向下蔓延,一股暖流撞擊玉門,破關而出,熱熱粘液順著赤裸光潔的大腿向下流淌,她竟然不知不覺中泄了身子……

「喔——」長長的一聲嘶鳴將雪里梅喚醒,只見高曉憐修長玉腿緊緊綳直,十根玉瓣般的腳趾大力分張著,兩腿死死夾緊著男人腰際,緊致俏臀也沒了方才的狂聳挺動,只是套在男人性器上輕輕抖動,細密汗珠匯成小溪,順著光潔玉背一路向下流淌,沒入玉股粉臀之間。

「雪丫頭,快上來接班,曉憐不成了……」丁壽摟著身上嬌軀,輕聲道:「下來歇歇,該退位讓賢了。」

「嗯——」高曉憐鼻腔中拖出一聲懶懶的嬌吟,軟綿綿地抱著丁壽,眉間間盡是陶醉沉迷,仍不忘爭寵,膩聲道:「我不嘛——」

扭頭見雪里梅玉腿夾緊,粉臉潮紅,身子不安地輕輕扭動,又不知做些什么的可憐模樣,丁壽哂然一笑,「且稍等。」

丁壽抱住嬌軀,虎腰連番上頂,在一陣密集的肌膚碰撞聲中,高曉憐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終於頻頻告饒:「爺,我受不了啦,您快走,去尋她吧……哎呀,又要來啦……」

將泄成軟泥般的高曉憐放置一邊,丁壽盤膝榻上,沖雪里梅兩手大張,笑道:「來吧。」

雪里梅盡管心中仍有羞澀,但下身秘處陣陣的騷動刺癢讓她也無法等待,依言上榻,坐到了男人懷里。

「爺,要如何做?」盡管處子之身不在,實戰中雪里梅仍是個懵懂幼雛,覺察到那根火燙鐵棒如活物般在胯間臀股間搖擺碰撞,一張俏臉頓時漲成紅布。

「這次你自己來弄。」丁壽咬著尖巧耳珠,靈活手指已探入纖柔嫵媚的牝戶之中。

「我?我不會……」雪里梅不安地扭動著身子,蜜腔中春水泛濫,男人手指一進入,便發出唧唧水聲。

「往日都是爺主動,害你吃了不少苦頭,此番你自己來,深了淺了,輕重由你。」丁壽嘻嘻笑著,指尖流動著汩汩淫液。

長於煙花柳巷,雪里梅豈能真個不知床笫之術,既然主家發了話,她只好羞答答玉手下探,握住那一團火熱,抵在堅實牝口,腰肢緩緩下沉,那沾滿淫露的猙獰巨物一寸寸穿透阻礙,直貫花宮。

丁壽捧著嬌軀,如同一件精致白瓷,將頭埋進少女嬌嫩的雙乳間,嗅取著融融乳香,雪里梅抱緊懷中男人,隨著她每一次上升墜落,長發如楊柳枝兒般飄散飛揚,嘴里如痴如醉的吟哦哼唱。

水花激盪,淫露飛濺,打濕了茸茸雜草,浸透了厚厚衾褥,二人性器親密無間的交合一處,在玉杵強壯有力的舂撞攪拌下,發出滋滋的淫靡之聲。

正自沉迷少女甘甜乳香的丁壽忽然覺得肩頭一涼,抬眸只見一雙秀麗淚眼,「可是弄疼你了?」

雪里梅搖搖頭,玉體繼續抬落聳動,「我是誰?」

「雪里梅啊。」

「不,我是婊子,是老爺一個人的婊子。」雪里梅放聲狂笑,嬌軀大起大落,房間里頓時響起一片清脆響亮的啪啪聲,玉股與男人大腿的撞接處已是粉紅一片,恍如不覺。

在忘情聳動中,她心中的恨消失了,胸中悵惘不見了,她再度無聲低泣,模糊淚眼中那個清秀俊逸的男人身影越來越淡,逐漸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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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楊慎一聲呼痛,嚇到了面前秀麗少婦。

「怎么官人,可是妾身手重了?」婦人正用一個脫了皮的熟雞蛋為楊慎臉上傷痕消淤,一臉的驚惶擔憂。

「無事,只是有些燙。」楊慎展顏寬慰。

「你呀,」婦人嗔怪一聲,綳著俏臉道:「不是說和故友文會雅集么,怎地還受了傷?」

「遇上幾個宵小之徒,起了口角爭執。」楊慎隨口扯謊。

「官人,按說我一婦道人家,對相公外間事不該置喙多言,但相公乃聖人門徒,才名遠播,只等今科甲第,一展所學,屆時父子同朝,何等榮光!何以今日不知自重,與那浮盪子弟爭一時長短,傳揚開去,豈不墮了楊氏門楣!」婦人輕拭眼角,戚然言道。

王氏香韻不獨品貌出眾,自成婚後侍奉丈夫,孝敬公婆,操持家務,無不妥帖,楊慎對這位比自己大四歲的妻子又敬又愛,見她面露悲戚,一時無措,連忙迭聲認錯,「姐姐教訓的是,是我言行不謹,招惹是非,來日定當痛改前非,再不出去胡鬧了。」

王香韻展眉笑道:「男兒家吟風弄月,唱和雅酬,本為常事,何必禁絕,妾身縱然不懼那河東獅的聲名,相公卻

小心被人當有季常之癖。」

楊慎哈哈大笑,牽動嘴角傷口,不由「誒呦」一聲,引得王香韻擔憂牽掛不已。

楊慎苦著臉道:「如今還有一樁麻煩事,我這傷痕三兩日內是消不掉了,若父親問起,該如何應對,還請姐姐代為轉圜一二。」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王香韻佯嗔了一聲,沉思道:「侍奉雙親,當以至誠,我卻不能為你之事欺瞞家翁……」

「姐姐救我!」楊慎苦求,家里老爺子是真敢下死手打啊。

「也罷,這幾日你謝絕應酬,閉門讀書,早晚請安之事就由妾身代勞吧。」

「如此甚好。」楊慎連連點頭,轉而疑惑道:「姐姐適才不是說不能欺瞞父親么?」

「咦?你攻讀詩書,以備春闈,難道是假的不成?」王香韻鳳目斜乜,帶著笑音問道。

「自然是真的,千真萬確,」楊慎恍然,笑施一禮,「小生謝過娘子。」

「豈敢豈敢。」王香韻斂衽還禮。

「哈哈……」楊慎笑聲中攬妻入懷,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那個曾在心底深處縈繞不去的女子形貌早已拋至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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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客廳。

「些許小事竟還勞煩少將軍親至,丁某罪過。」丁壽笑臉迎客。

「能為緹帥奔走乃卑職幸事,何敢言勞。」神英之子神周謙辭躬身,「前番賴緹帥之蔭剿滅昌平強賊張華,將士敘功,家父也得以晉升一級,還未當面致謝,家父心難自安,特囑卑職敬備謝禮,萬望哂納。」

丁壽離開宣府時走得匆忙,自家所產玉米並未帶來,如今神英竟派了兒子充當押糧官入京,其中必含深意,絕不會是為了單純補送謝儀。

二爺心知肚明,但既然對方不肯明示,他就繼續裝傻充楞,「教總鎮費心了,家嫂前時無狀,誤占軍中屯田,可都已歸還原主了?」

「緹帥多慮,此事絕非貴府中人過錯,想那軍戶逃亡無蹤,田畝大片荒蕪,亦甚可惜,有人代為耕種,也算為宣府軍需分憂。」神周斷不會說丁家人的不是。

那是扯淡,真產出了糧食,你們哪個會到丁家來收租子,分你娘個腿的憂!劉太監已然把皇庄辦了,天知道哪天會查到軍屯上,這不是給二爺找麻煩嘛!丁壽正色道:「少將軍,咱們公是公,私是私,交情可以談,但丁家所占屯田務必如數退還,不得半邊馬虎。」

見丁壽說得堅決,不像官樣文章,神周雖覺奇怪,也只有唯唯應諾。

二人間一時冷場,神周畢竟年輕沉不住氣,猶豫再三,搓著手道:「其實卑職……哦不,是家父,還有一事相求。」

終於來正戲了,丁壽莞爾道:「少將軍不妨明言。」

「緹帥或許聽聞,近日有言官上疏,論及家父老疾,風聞朝中似乎有讓家父退職閑住甚或致仕之意……」

「兵吏二部確有此意,也好,神總鎮戎馬倥惚數十年,能安享桑榆之樂,也是福報……」丁壽是真想得開。

神周急道:「家父年雖老,身子康健,尚能開硬弓,騎劣馬,還可為國效力,懇請緹帥代為美言,我父子感激不盡。」

丁壽歪頭看著神家小子不說話,神周被他瞧得心底惴惴,暗道自己適才是否過於操切。

「神總戎還想鎮守邊鎮?」

「倘若不成,在都督府內尋一僉書閑職也好。」神周一臉期盼,眼巴巴望著丁壽。

「得嘞,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丁壽振衣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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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軍都督府右都督神英授鉞四鎮,年高德劭,親冒矢石,屢建奇功,賞未足以酬勞,臣請陛下恩准封其為伯爵,以慰臣心,彰其劬勞。」

金殿之上,丁壽侃侃而談,震驚四座。

大明朝以軍功授爵不假,但大都是戰後敘功所封,神英老家伙一大把年紀了,突然把以前陳芝麻爛谷子的功勞都拿出來說事要封爵,沒見過你小子這么玩的!

這是嗆行啊,劉宇是第一個火上房的,縱然神英有功,但武選考功合該兵部差事,輪得到你丁南山上躥下跳么,這要是讓你辦成了,今後誰還踏進兵部的門檻啊,不都圍著你轉了!

「陛下,神英所陳邊鎮舊功,年遠無考且多移勘未報,實難為憑。」

「勘報不及乃撫按之罪,豈能淹沒有功將士,劉大人昔年也曾巡撫大同,該明了其中關節所在。」丁壽笑道。

「你……」劉宇看見丁壽就來氣,自打上那個《武舉條格》,朝中文官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勁,武舉會試以後賜會武宴,跨馬游街,擢升官職,豈不和進士恩榮宴一般了,那些武人得此恩寵,右班聲勢定然大興,絕非文官幸事,他們哪知劉至大也是趕鴨子上架,被逼無奈,只當這老小子為了投皇帝所好,連文臣底線都不要了。

劉部堂揎拳捋袖,動手是肯定不敢,先啐這小子一臉再說。

「吏部,此事如何看?」小皇帝看底下人吵架就覺頭疼,適時阻止。

吏部尚書許進左顧右看,望望面無表情的劉瑾,又瞧瞧嘻皮笑臉的丁壽,瞥了一眼滿面怒氣的劉宇,掃視一眾文武同僚,一時拿不定個主意。

「啟奏陛下,神英韜韞將略,在邊將中誠不易

得,然官至都督亦武臣之極,至於剖符錫封之事……臣以為宜詳慎為之。」

說了一圈不等於白說么,朱厚照這個膩歪,一拍御案道:「下廷臣會議,拿個章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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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緹帥,適才朝上老夫並無為難之意,實是不明內情,請緹帥勿怪。」

散了朝會,許進老大人便忙不迭追著丁壽解釋。

「部堂言重了,您據實而奏,理所應當,在下怎敢介懷。」丁壽笑眯眯地與許老頭應酬。

「那就好,那就好。」許進擦擦汗,這種朝中新貴還是不要輕易開罪的好。

劉宇從二人身邊經過,不屑地哼了一聲。

「劉部堂留步。」丁壽撇下許進,快步追了上來。

「緹帥有何指教,若為方才朝上之事,老夫可無禮可賠。」劉宇看丁壽是滿臉不順眼。

「那都是小事,部堂不要在意,只是有一事通報您老一聲。」丁壽不以為意。

「何事?」

「敝屬錢寧日前帶人去了大同,將給事中胡玥、御史王鑒下了鎮撫司大獄。」丁壽雲淡風輕回道。

劉宇臉色一變,「他二人所犯何罪?」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你老曉得在下最近奉旨在忙著清查邊儲,以前某位大同巡撫在任上耗費錢糧過多,這兩人身為科道言官,不行職屬糾劾之責,反為之掩飾,實乃知法犯法……喲,部堂,您臉色不太好,可是有何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