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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母狗帶下去吧……我對這樣的爛貨沒興趣……把她送到她的香閨無塵閣的密室中……然後……」

「是……」,史聽風答應著,給金發女郎做了個手勢。金發女郎抬起踏在寧姬那赤裸的屁股上的皮靴,接著粗暴地拉扯著她脖子上的鏈子,將表情麻木的女人踉蹌著拖走。史聽風接著也默默離開,他知道再繼續留在木神大人這里就顯得很尷尬了。

閉著眼睛的句芒聽著史聽風等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忽然用力地拍打著一直跪趴在自己身邊,即使在剛才也沒有中斷吮吸紫玉簫的年輕女孩那健康赤裸的肉體。「小母狗……不要害怕……只要你一直這么乖……我就不會讓你和你的女主人一樣……」,句芒用手撫摸著跪趴著的綠琉兒那光滑細膩的後背,輕輕說道。

綠琉兒立刻發出小動物一樣溫馴的嗚咽和呻吟,不知是羞恥還是害怕地顫抖著赤裸的身體,雙手扶著句芒胯下膨脹的粗大肉棒,用自己溫暖的小嘴和香甜的舌頭更加努力地吮吸舔弄起來。

「哦……小母狗,再快點……哦……」,閉著眼睛的句芒忽然發出興奮而舒服的呻吟,手猛地抓住跪趴在身邊的年輕女孩的頭,用力地按在自己胯下。「嗚嗚……」,綠琉兒發出一陣含混的嗚咽,她熟練而馴服地舌頭纏繞住句芒那明顯膨脹變熱的肉棒頂端吮吸起來。

「啊……」,句芒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接著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地噴射進年輕女孩的喉嚨深處,然後滿足地張開四肢,愜意地仰面躺在和煦的陽光下。

被徹底馴服的年輕女孩輕輕咳嗽幾聲,然後羞紅著臉蛋吞嚥下射進自己嘴里的精液,接著繼續用手扶著那已經開始變軟的肉棒,仔細地用舌頭舔凈上面殘留的每一點穢跡。句芒閉著眼睛,耳朵里聽著跪伏在自己胯下的年輕女孩用嘴巴舔凈自己肉棒發出的濕答答的「咕啾」聲,不禁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第15章 風雲際會

霏霏細雨止時,王亦君終於趕上了那魯將軍的偵兵部隊。雨師妾的妖嬈芳香尚縈繞在他鼻息,但他卻不敢分心思念,凝神聚意,御風穿行,遠遠地緊隨其後,生怕驚動了耳目警覺的偵兵。

王亦君乘著天色黑暗,火族探兵迤邐蛇行之時,突然追上最末一名探子兵,將其擊昏,然後迅速換上他的帽服,策馬追上前行部隊。那偵兵的衣帽甚是獨特,幾將整個臉面全部罩住,只露出雙眼與鼻孔,為偵察之時防止被人認出。拜之所賜,王亦君穿上這衣帽之後,其他偵兵卻也辨別不出。有人招呼,他便點頭含糊回答。

一路之上,眾人匆忙趕路,竟沒露出絲毫馬跡。

第二日接近晌午時,偵兵已經越過火木兩族的邊界,回到火族領土之內。到得鳳尾城外時,太陽已經西斜大半。山谷環合,碧樹如雲。那火紅色的城牆掩映在護城河邊的密林之中,護城河青水如帶,環繞不絕。吊橋高懸,城門緊閉。城樓上彩旗獵獵,鼓舞招展。

鳳尾城乃是火族與土族的交界城邦,由此往西北數里,便是土族領地。相傳當年火族聖鳥烈焰鳳凰飛經此處,掉落兩根鳳尾,變為兩株蔭蔽數里的巨樹,是為鳳尾樹,乃大荒絕無僅有。八百年前火族赤帝封這兩株鳳尾樹為聖樹,這鳳尾城也因此成為火族六大聖城之一;是以雖然地形不是非常險要,但素來為火族所重。

此時城外護城河外岸,帳蓬遍布,井井有條,一共十三路偵兵三千余眾都已經日夜兼程趕到候命。各自將部下安置好後,策馬揚鞭,逕自朝中心大帳奔去,那里正是十三路偵兵將領的臨時集合地。

只聽鳳尾城樓上,有人吹奏號角,城門徐徐打開,吊橋也緩緩地放了下來。中心大帳內的十三個將軍大步奔出,紛紛翻身上馬,策馬列隊,朝城中行去。王亦

君心中一動,此時正是天賜良機!腦中倏然閃過一個念頭,不及多想,立時翻身上馬,策馬狂奔,口中喊道:「魯將軍!」魯將軍聞聲勒馬轉頭,見來人乃是自己部下。

王亦君奔到他身側,低聲道:「屬下有極為重要的事稟報,是關於聖杯的消息。」

魯將軍面色微變,瞧了一眼那勒馬不前、訝然回顧的十二位將軍,猶豫剎那,但邀領奇功的念頭瞬息間便占了上風,當下回頭抱拳道:「諸位將軍還請暫留,魯某馬上趕來。」當下隨著王亦君策馬奔入南側密林之中。

王亦君繞過一塊巨石,確保眾人已經決計瞧不見了,這才翻身下馬,故作神秘道:「將軍,屬下發現那聖杯原來還在赤炎城內!」那魯將軍吃了一驚,「什么?」

王亦君趨身上前,似乎要附耳相告。魯將軍彎下身,剛探過頭去,忽覺腰上、頭上齊齊一麻,登時眼前一黑,人事不知。王亦君迅速將他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套在自己身上,戴好帽子蒙起臉,整冠束帶。然後將那魯將軍橫綁在龍馬背上,重重抽了馬臀一鞭,龍馬吃痛,長嘶聲中揚蹄狂奔,轉眼消失在密林深處。

王亦君翻身上馬,不緊不慢地從密林中出來,十二人急著進城,心中惴惴,不疑有他,「老魯,快走吧!」

他口中含糊咕噥一聲,隨著那十二人匆匆朝城中奔去。

方甫奔進城門,便見一條寬約三丈的青石板大道筆直朝前,直抵一個頗為開闊的中心廣場。那廣場正中,是兩株極為巨大的怪樹。雖然高不過四丈,但那蔭蓋甚是密集寬闊,方圓近百丈都在它蔭蔽之下。樹干青黑巨大,樹葉片片修長火紅,猶如鳳凰尾一般隨風搖曳,在夕陽映襯之下,宛如漫天烈火,熊熊燃燒。

廣場周圍,乃是井然有序的街道以及高矮參差的民居、廣場東面,一座三層的青木塔樓巍峨矗立,檐角彎彎,破雲而去,檐下數百盞琉璃燈在風中搖曳,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眾人騎馬行到那塔樓前,紛紛翻身下馬,將韁繩交遞與上前的士卒,整頓衣冠,朝塔樓大門走去。剛登上二樓,便聽見一人道:「大家辛苦了,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