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2 / 2)

妻奴養成記 未知 6135 字 2021-10-26

夏彤瞥了他一眼,然後又沉默地轉過頭去,捧著杯子喝了口茶,眼淚全部掉進了杯子里,熱茶氤氳起的熱氣沾濕了她長長的眼睫毛。其實她已經忘了自己也受了傷,好像傷口自己也忘了。所以當一個關心的聲音出現,自己的委屈,和傷口被遺忘的疼痛都涌上來,敲打著窗戶告訴她,我好痛。

不要問,求你不要問。

不想哭,別再哭。

符珈見她這樣覺得她是被打傻了,心里立刻就火了,但是又沒處發,只是牽她的手將她帶出去。這是夏彤從小到大第一次心甘情願地把手讓他牽,無關喜惡,只是好想有個依靠。好像,也只有他能讓我靠。

還沒上車,就感覺被人一拽,夏彤剛回頭就被扇了一巴掌。夏彤看著面前眼睛猩紅一片的爸爸,笑了一聲:「這一巴掌我可以理解為是你在向我沒出生的弟弟告別么?」

在另一邊開車門的符珈沖過來,護著夏彤:「叔叔你干嘛!」

夏新文一聽這句更是怒火中燒,又要拉她。符珈抱著夏彤就塞進了車里,隨即關上車門,然後擋著夏新文:「叔叔,冷靜,叔叔,千萬別沖動!」

夏新文撥開他,對著車子里的夏彤命令道:「你給我下來!」

夏彤不理,她的半邊臉已經紅成一片,耳朵也被震得有瞬間失聰。她只是低著頭,不看他。

夏新文想要拉開車門卻被符珈絆住,他吼:「你跟我回家!聽見沒?」

「你知道什么是『家』么?」夏彤低聲說道。她的眼淚一滴滴落到指尖,打濕了她手上的愛心手勢。

哪里還有家,你可以告訴我嗎?

符珈帶她去了豪園,讓她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關燈離開。

他再進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人,床邊的窗戶大開,白色的窗簾被吹得不斷浮動。符珈一驚,立刻打開燈,只見牆角的夏彤光著腳蹲在那,警惕地看向他:「你又進來做什么?!」

符珈聽後眼神黯了黯,然後給了她一把鑰匙:「你以後要是不開心就來這里,我一般不會來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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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本市的人都知道陽光小學出了個小三老師,這本是一家銷量並不大的小報紙爆出的新聞,這並不算轟動的事情愣是把全市的市民都驚動了。其實原因很簡單,她是老師,就算沒有教過那么多的學生。與陽光小學有牽扯的學生跟家長實在是太多了。何況還有那天親眼目睹老師被打的家長們的口耳相傳,這消息傳播地自然是更加廣泛。

陽光小學校方立刻出來辟謠,說她只是實習老師,並未轉正成為正式老師,先已將她辭退,請廣大學生與家長放心。鄭雨露在學校幾年,就被「實習」了。她昔日的朋友對她閉口不談,從事教育事業一輩子的老兩口也蒙受大辱。而她本人,更是不知所蹤。

其實夏彤知道她在哪,也偷偷去看過,因為她爸爸總是去醫院照顧她。

鄭雨露其實是真懷孕了,並且是剛懷孕,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從暑假她的照片和事情曝光後,她就知道不能再等了。急著懷孕的她一直服用排卵葯,可是總是懷不上,便去醫院找了昔日同學幫她開了假的診斷書。所以夏新文欣喜不已急著要離婚迎接兒子的到來。

所以當夏彤踹她的時候她只是覺得痛,她好了點就又沖過去打夏彤,根本沒有保護自己的意識。吃多了排卵葯本身就更容易流產,再加上夏彤的那兩腳,就算是再健康,也沒得機會留下來。

夏新文卻是對仍在病床上的鄭雨露多加照料,每日看他忙碌的那個樣子,夏媽媽卻日益絕望,終於有一天,忍無可忍同意離婚,二人每日冰冷相對談離婚。夏彤自是跟著媽媽過,毫無懸念。

可是夏新文這天卻來勸夏彤:「彤彤,你媽沒有工作,也沒收入來源,不能好好照顧你,你跟著爸爸吧?」

夏彤認真地看著爸爸:「你竟然也知道我媽媽沒工作么?我一直以為你不知道呢。」然後在夏新文尷尬的神情中走開。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章的時候我哭了好幾次,寫完了我看了下,沒啥好哭的嘛!果然想象中跟寫出來的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啊!舍友知道我在寫文卻不知道我寫的哪篇,前天晚上我舍友問我:「大大,你不讓我們看你的文是不是你寫的文很黃很暴力?」我了個去!人家讀者都說了,我那是很傻很天真好不?!最後,謝謝給我霸王票的淡墨童鞋,讓我昨晚大半夜回來狠狠激動了一把!親一個~╭(╯3╰)╮

☆、39和好(快進來看我的圖)

符珈給夏媽媽介紹了一個業內十分著名的律師;雖然新婚姻法最終刪除了關於小三不得要求賠償的條款,但是法官在審判上還是偏幫原配的。何況這個小三已經臭名昭著;法官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向輿論妥協。再加上夏新文作為過失一方,財產分割後夏媽媽獲得了更多。而那棟盛世豪園的別墅,名義上是鄭雨露的;其實還是在夏新文名下;夏新文承諾兒子一生下來的那天這房子就過戶給她。只是她兒子無望;名聲盡毀,房子只能落入他人之手;而且這個人是夏新文家里的糟糠之妻;這估計是鄭雨露這輩子都沒想到的事。

拿到了那棟房子,夏媽媽竟然連看都沒來看一次,直接委托了律師將其轉賣他人。夏新文出軌這么久;一直與她同床共枕十幾年的夏媽媽又怎能不知?他的行蹤不定,他對自己的焦躁不耐,他每天衣服上不同的煙酒味,卻有著相同的香水味,他每天深夜回來倒頭就睡,夏媽媽是傻女人,卻不是傻子。

她以為她不說不問,只要占著夏太太的位子,她就可以真的安穩一世。

只是她低估了丈夫的狠心和小三的野心,終究還是不能再那樣過下去。

夏媽媽夏爸爸正式離婚的那天,夏彤本想安慰安慰媽媽,夏媽媽卻推說有事,讓夏彤晚上去小姨家吃飯。夏彤其實知道,她去外婆家了。爸爸肯定又去照顧鄭雨露了,家里空盪盪黑漆漆的,牆壁上掛著的全家福怎么看怎么覺得詭異。

她明明是想出去透透氣,卻在不知不覺中越走越遠。

城市的萬家燈火,曾有一盞為我亮起,我曾以為,它永遠不會熄滅。

走了整整一下午,她覺得腳好痛,可是只有更痛才會讓自己有那么點存在感。最後她竟然又走到了盛世豪園,那個曾經跟她聊了很久的門口保安端著飯正要進去,見到她過來便熟絡地打了個招呼:「回來啦?」

夏彤一愣:回?除了那個破碎的家,這里也可以變成我的歸屬么?

而另一邊的符珈此刻卻是要急瘋了,他到處找夏彤都找不到,打了整整一下午的電話,一律是無人接聽。他從夏彤的家到她喜歡去的那家奶茶店,甚至打電話到了他很不喜歡的戴臻那,全都一無所獲。

他到了豪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將近九點,他不斷撥打夏彤的電話,在門外的時候聽見了房子里嘈雜的電視聲和她的手機鈴聲。

在熱鬧非凡的電視節目聲中,悠長婉轉的手機鈴聲顯得那樣寂寞清冷。符珈貼著門坐下,隨手扔下被緊緊握了一下午的手機,不願意接就不接吧,我不煩你。

早已立秋,夜晚更是清冷漫長。一門之隔,門里面的人兒對著電視發呆,門外的人兒抽煙緩解郁結。當你為被全世界都拋棄而難過的時候,也許有那么一個人,就在門外,卻不敢分擔你的難過。

夏彤趴在沙發上,睡睡醒醒,終於在天亮的時候關了電視打算離開。剛開門,就見符珈席地而坐,地上散落了許多煙頭。

符珈一聽到開門的動靜便站起來,對著夏彤微笑道:「睡醒啦?」

再普通不過的一句問候,卻像是一句咒語,推開心門前擋路的石頭。他怕她尷尬,便直接替她找好了理由:你睡著了,所以漏接了我的電話,也不用覺得愧疚。他甚至害怕她不耐煩解釋,自己替她想好了借口敷衍自己。

夏彤不知道該用什么詞形容內心的震動,她看著他,一夜未睡的他眼睛下有些烏青,頭發也亂糟糟一片。襯衫也皺皺的,跟平時自戀又臭美的美少年真是天壤之別。

夏彤跟他一起回到房子里,夏彤坐在沙發上,默默無言。符珈也沉默了半晌:「你還沒吃飯吧?餓不餓?」

「我什么都沒有了……」夏彤沒有回答他,自顧自地來一句。是啊,什么都沒有了,家庭,喜歡的人,還有從前的朋友,什么都離自己而去。為什么偏偏是自己?為何偏偏是自己遭遇到如此多的不幸?

「我什么都有,就差你了。」符珈也低聲接了一句,有些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呢喃。

夏彤歪著頭看符珈,他俯著身體,雙臂撐在大腿上,左手指疊著右手指,有種說不出的深沉。她印象中的符珈永遠是自信驕傲的,春風得意的,盛氣凌人的,此刻的符珈卻有些頹廢,有些挫敗,還有些無奈。

為什么全世界都不要我,卻有一個人總拽著我不放?夏彤不解,只是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符珈一抬頭就見到夏彤那樣凝視自己,心里一動,牽起她的手,直視她的眼睛:「讓我照顧你好不好?這世上誰都會離開你,只有我不會。」

「你不會?」

「是。」

「為什么?」

「因為我怕我再像以前那么難過。」

夏彤就這樣看著他,有些遲疑。在自己最寒冷的時候有一個人為她開了一扇門,要帶她走進一個溫暖的世界。這是個多么大的誘惑!可為什么是他?從小到大都欺負自己的討厭鬼?

她貪圖他身上和他所處世界的溫暖,可又企圖讓他離自己遠一點,這世上本就沒這種好事。

符珈看著她已經松動了的意念,心里像是懷揣了個活蹦亂跳的兔子,等不及她的宣判。他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眼神盡量放得溫柔真誠,像是凶猛的巨獸迷惑獵物時放出的訊息。

柔軟的唇親吻到她的臉頰時夏彤微微有些躲閃,但卻不像以前那樣奮力掙扎。符珈心里十分欣喜,這算是默認了吧?她終於不煩我抗拒我了,我終於得到她了。

他將她抱進懷里,夏彤一愣,隨後把臉埋入他的頸項處,伸出雙臂將他摟得更緊。

可是瞬間的感動和在對方感情脆弱的時候得到的愛情能走多遠,當感動褪去,生活回到正軌,當你看清那個人,終究不是你心儀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張像不像符珈親吻夏小彤的樣子?這兩人終於在一起了,不過革命尚未成功,符珈仍需努力呀!祝大家中秋快樂~不知道今天還有木有人看文了捏?我更完了也去打羽毛球去!

☆、40傷害

符珈很不滿剛確立關系就開學;感情還沒來得及升溫呢就面臨分居兩地的境地。另一方面夏彤卻是松了口氣,終於不用跟他朝夕相處了。

可是符珈不樂意就此分開;他直接送夏彤去了她們學校。到了宿舍一群舍友立刻就調笑起來:「呦,之前還不准我們管,還不是栽在這哥們手上了。」

夏彤被她們幾個調侃;覺得好丟臉;只是不說話。而宿舍老大顯然對符珈印象特別好;笑道:「哥們不容易啊,費了好大的勁才逮到我們四姑娘吧?」

「是啊;所以你們要幫我看好她;要是被其他隨便什么人拐跑了我十幾年的工夫不是白費了?」符珈拉著夏彤的手,當真是一副寵愛珍惜的模樣,看著大家一伙人都挺羨慕的;大家不由得嘆道:「青梅竹馬就是好啊,你說我小時候怎么就沒這遠見也發展一個呢?」

「你不是有了二麻哥么?」

「二麻你妹,滾!」

符珈請了夏彤舍友吃了飯唱了歌之後,感情好得跟一家人似的,老大跟老二勾肩搭背在那跟符珈保證:「放心吧,我們絕對確保老四方圓十米之內沒有雄性生物出現。」

俗話說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軟,但宿舍的姑娘們並不是都因為這個才幫著符珈的。有時候她們跟班上其他女生聊天的時候透露說夏彤有一個特別帥的男朋友,對她怎么怎么好之類。女生總愛聽這些小八卦小消息,再加上自己內心里yy,便傳播地更廣。如果有男生離夏彤近一點開些不靠譜的玩笑,舍友就會調侃他:「你要小心夏彤高大威猛的男朋友來揍你哦!」男生們便會識趣地退散。

久而久之,夏彤身邊還真的沒什么有意思的漢子靠近。再加上夏彤交友圈子也比較小,所以她還真的變成方圓十米沒有雄性生物的「別人家的妹子」了。

自從符珈回學校,便總是發一些短信過來。夏彤出於禮貌一開始還會一條一條地回,後來就不耐煩了,隨他怎么發。符珈也是個厚臉皮的,夏彤不回他一個人也能發得起勁。夏彤有時候想:他怎么不嫌煩呢?還會自high。

軍校不比尋常的大學,管理也是極為嚴格。手機什么的都是不准用的,那些她覺得挺煩的短信都是符珈偷偷給她發的。這些夏彤都不知道,當然她也不想了解。

開學不多久就到了國慶節長假,夏彤一宿舍打算過了客運高峰期再搭車回家,所以決定一起先去鄰市轉兩天。夏媽媽這時還住在外婆家,夏彤自然也是不回家。宿舍集體商量的時候夏彤本是不想去旅游,覺得人多又累。但是舍友自然不想放她一個人在宿舍,終於說服了她一起出去。

當第二天她們到車站的時候,夏彤詫異地發現符珈風塵仆仆地出現在她面前。一旁的舍友都詫異地看著他,從他上學的那個城市來這里需要十幾個小時吧?其實他的確是好不容易從學校偷偷跑出來,出來卻買不到車票,又不能驚動其他的熟人以免告狀到他爸那。只得坐了那種極慢的綠皮子火車到了鄰市下轄的一個縣,然後打車到這里。全程吃不好睡不好,他發誓,這是他走過最艱難的旅程,但卻充滿了希冀和喜悅。

室友們一看見他又開始了各種調侃:「好啦正好老四不想出去玩,你倆自個甜蜜去吧!」

老二說話更是沒輕沒重:「我們今晚跟明晚都不回來哦!寢室隨便你們用,只是別太大聲,隔壁宿舍好像還有人。」

她們本來就是葷素不忌的性子,夏彤向來是聽慣了的,但是這次聽她們說的是自己跟符珈,立刻覺得非常難堪,沉著臉:「可是我要去鄰市旅游了。」

沒有什么比這更能打擊人了,符珈也皺著眉毛:「你下次去不行嗎?」

舍友也感覺到氣氛不對:「哎呀剛剛老二開玩笑的啦,你也知道她向來很二。旅游這種事什么時候不能去,人家符珈好不容易來一趟。」舍友這次措辭很嚴謹,要是擱在平時她們直接稱符珈是「你家男人」了。

「不行,我車票都買好了。」夏彤表情很認真。從這里到鄰市只需要十幾塊錢的動車票,這個理由實在是不算好。

符珈也感覺到了她的推拒,他不甘心,還是想試一次:「那我陪你去好不好?我幫你背包拿行李。」他笑得純良無害,任是誰都不忍心傷害。

夏彤低著頭不看他,沉默了一會,為難道:「你坐車這么累,還是歇歇吧。」

符珈也沉默,這樣拙劣的理由,的確讓人無言以對。如果我說不累呢?你還要找什么樣的說辭?

夏彤看著符珈亮亮的眸子暗下來,心里也覺得不好受,是不是我太過分了?我這樣真的很不好么?她其實也真的不想出去玩,但是一想到要單獨跟符珈相處幾天幾夜就覺得沒由來地緊張和抗拒。

沉默半響,符珈開口:「你是幾點的車?我送送你吧。」

夏彤點頭:「二十分鍾以後的車,現在就可以去檢票口檢票了。」

符珈就這樣幫她拎著包,隨著幾個室友往前走。就在要檢票的時候,他一施力將她拽回來,夏彤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被堵著了嘴巴。符珈就把她抵在候車大廳的柱子後,抬高她的下巴,一陣吮吸舔咬。夏彤本想掙扎,可是她太明白自己做了多傷人的事情,也許是愧疚,也許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讓她安靜下來。她睜著眼睛,可以看見符珈並不是特別濃密但卻很長的眼睫毛,像是一個小扇子,脆弱的,薄如蟬翼的扇子。

她都能聽到他從自己嘴巴里吮吸吞咽的聲音,羞澀,興奮和害怕都有,唯獨不見了之前的那種惡心感覺。她還是不太能接受在公共場合上演這種畫面,只得閉上雙眼紅著臉任其親吻。但是雙手卻從推拒的抵住他胸膛到攀上他的肩。

感覺到了她動作改變的符珈也不再那么用力壓著她,也放開鉗制她下巴的手。親吻雖依舊不夠甜蜜,但卻變得纏綿悠長。

終於,符珈放開夏彤,戀戀不舍地目送她進了車站里面。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只見了她十幾分鍾的面。他其實又累又餓,站在一個陌生城市人來人往的車站,有那么一瞬間,他竟然忘了之前焦急地想要來到這個城市的原因。但是回憶起剛剛那個吻,他又立刻忘掉了剛剛的那個茫然的瞬間。

幸好早來了十幾分鍾,幸好。

上了車入了座的夏彤一宿舍此刻卻沒了之前要旅游的亢奮,大家坐在那各自沉默。

夏彤心下暗自思忖舍友會不會因此對我有看法?然後問身邊的老大:「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你還是不喜歡他?」老大看著她,一針見血地提出問題核心。

她思考了會,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會跟他在一起呢?」

「我……一時沖動……現在說分手是不是太隨便了?」

老大手捏著下巴幫她分析:「你現在提分手也不一定能分得掉吧?他……雖然跟我們相處的時候盡量謙虛禮貌,但是……還是很強勢。」

「那怎么辦?」

「干嘛一定要分手?先處著看看嘛,再說了,他哪都沒問題,問題是你。」

「我?」

「你不覺得,你對誰都很好,卻偏偏最不吝嗇傷害他?你跟他以前是結了多大的仇?」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