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罪愛 完結 黑潔明 5807 字 2021-10-26

福爾摩斯適時的滑了過來,抓住了她,帶著她舞開。

嘿,你還好嗎?那家伙是誰?他在兩人交換腳步時問她。

我不知道。她氣憤的冷著臉說:我不認識他。

哈。福爾摩斯輕笑一聲,瞅著她說:丫頭,我想你在說謊,你一副想閹割他的模樣。

她為之氣結,更惱,只能繼續道:我才沒有,我不認識他。

是嗎?我不介意,只要你別搞砸任務就好。福爾摩斯輕佻的挑眉笑著說,然後故意把她又轉了出去,她不敢相信這家伙竟然這樣出賣她。

她不得不轉,下一秒,她又回到了亞森羅蘋懷里,他沒有浪費片刻再次環住了她的腰,握住了她的手。

她往後退,他卻用腳勾住了她的腳。

她再次被迫回到他懷中,她第二次試圖踩他的腳,他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將她的腿拉到他腰側,貼著他的臀,拉著她一起往後退。

她喘著氣,惱怒的瞪著他,他卻只是一臉y郁的看著她,溫柔的撫著她的臉。

他那表情,讓她心痛,這情緒只教她更火,她忍不住抬手想打他,這男人卻在那一秒,將她整個人抬舉起來,讓她在他肩上繞著脖子轉了一圈,而且他也同時在旋轉,她嚇了一跳,只能盡力維持自己的姿勢。

因為這似特技的舉動,圍觀的眾人紛紛拍手叫好。

當他將她放下來,她因為暈眩,不得不配合著他的腳步。

他朝她前進,讓她不得不後退,探戈的節奏越來越快,教她抽不出空檔攻擊他,而她不得不承認,他的舞跳得該死的好,她從來不知道這男人會跳舞。

熱情的節奏接二連三的在空氣中震盪,她被迫旋轉、踢腿,與他貼著身體,和他交換腳步、前進後退,在他將她半舉起來旋轉時,環抱著他的頸項,同他一起在舞池里舞動。

他和她的默契十足,她從來不曾和他跳過舞,他卻清楚知道她會有什么反應,知道她何時會前進後退,何時會抬手,何時會收腳,他分毫不差的配合著她。

不知怎地,她忘了自己還在生氣。

他的手指撫過她的肩背、她的手臂、指頭,然後握住她的腰,他的氣息拂過她的頸頂、鎖骨,他強壯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臀部和她一起左右前後的擺動,前進再後退。

回旋、滑步、踮腳、昂首——

舉手、轉身、扭腰、後仰——

他手一拉,將她再次拉進懷中。

下一剎,他握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帶著她旋轉,她的手環在他結實的肩背上,感覺自己在空中飛躍。

那一秒,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他。

她紅色的裙擺如火般緊貼著他的雙腿,似火雲般在空中翻飛,然後他讓她貼著他的身體緩緩滑下來,當她落地時,他的額緊貼著她的,黑眸深情的注視著她,她情不自禁的撫著他的臉。

他再次後退,她跟著他前進,然後再後退,他的額一直貼著她的,她的手也不曾離開他的臉,當最後一個音符重重落下,他扶著她的腰,讓她往後下腰時,他也依然那樣貼著她。

世界,在那瞬間,變得好安靜,她只看得見他的雙眼,聽得見他的喘息。

熱燙的汗水從他的下巴滑落她起伏的雙峰之間。

他的唇靠得那么近,幾乎就要觸碰到她戰栗的雙唇,但如雷的掌聲響起,敲破了那教人意亂情迷的瞬間。

她驚醒過來,他也是。

他直起身子,讓她也站了起來,她強迫自己露出微笑,禮貌的和他一起屈身謝謝眾人的掌聲與贊賞。

然後她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離開舞池,抓了放在椅子上的宴會包就往外走。

他跟在她身後,她知道。

她加快腳步,穿越了那些打扮得光怪陸離的人群,進入長廊,那是個錯誤,長廊里沒有什么人,但他就在後面,她不想回身面對他,所以她繼續走,幾乎要跑了起來,可他依然在轉角那里抓住了她,將她拉進了其中一扇門之中。

和燈火通明的長廊里不一樣,那個房間沒開燈,除了窗外花園里的街燈,里面沒有半點照明。

他將她壓在門上,害她手上的宴會包掉了,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應該揍他的,她抬手是想揍他的,但落下時卻只抓著他汗濕卷曲的黑發,將他拉到唇邊,用力的親吻他。

他沒有抗拒,他比她還要急切,他抓著她的大腿,捧拖著她的臀,將她往上抬,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她甚至搞不清楚發生什么事,下一瞬,他已經扯開了她輕薄的底褲,進入她因渴望而濕透的身體。

她顫巍巍的吸了口氣,雙手緊抓著他的發,長腿懸掛在他腰臀上。

很久以前有人告訴她,探戈是最性感的舞蹈,她當時並不覺得,她學這舞只是因為好玩,因為她穿這舞衣很好看,因為身材高身兆的她跳起來很漂亮,但她現在才曉得,那不是在跳舞,那根本是最火辣的前戲。

他往上再次挺入,進得更深,完完全全的充滿了她,那感覺教她秀眉微擰,咬住他汗濕的頸窩,阻止自己發出聲音。

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灼熱的呼吸,他性感的味道,從里到外將她緊緊包圍,他有力的心跳撞擊著她的胸口,教她無法呼吸。

她的身體因他而顫抖,她的血y因他而。

為了她也不清楚的原因,淚水滿溢眼眶,電光石火間,她在難以自己的戰栗中,和他一起攀上了高峰。

該死,她好想念這可惡的男人。

當他將臉埋入她頸窩,親吻她急促的脈動時,那一秒,她忽然領悟眼中的淚水從何而來。

即便過去三個月來,這男人沒有半點只字詞組,不曾打過一通電話,或捎來任何訊息,她還是沒有辦法將他遺忘。

她早已無可救葯的——

愛上了他。

他緊緊將她抱在懷中,仍有些暈頭轉向。

她的心跳得好快,和他的一樣,她的味道那么香,混合著玫瑰和她的汗水,性感誘人的教人發狂。

教他發狂。

一開始,當他聽見她在這里的消息,他只是想來看看她,他需要看看她。

遠遠的,看一眼也好,一眼就好。

可是舞池里的她是如此艷光四s、神采飛揚,像朵正在燃燒的花。

而那個男人如此俊帥,是他見過最浪盪不羈的福爾摩斯,沒有那個角色該有的壓抑與矜持。

她在那家伙懷中舞動、歡笑,兩人之間配合得那么好,像已經一起跳過了無數次探戈。

他甚至不知道她會跳舞,可她跳得很好,她很享受那支舞蹈,享受那瘋狂的旋轉、性感的擺動。

那讓他氣一窒,教他想觸碰她,想自己是那個和她在舞池共舞的男人,他脫掉了手套,但理智讓他繼續站在舞池外,他從經過的侍者托盤上,抓了一杯酒握在手中,控制自己。

那是個表演,他告訴自己,她和那男人一定練過這支舞,他這樣告訴自己。

可是,她在笑,笑得如此嫵媚動人,那么開心暢快。

不覺中他抓緊了酒杯,看著她握著那男人的手,撫著那男人的肩,看著她對那男人輕笑。

她喜歡那個福爾摩斯,她信任那家伙,當那男人將她拋起旋轉時,她沒有絲毫猶豫與膽怯,她知道那個強壯又高大的男人一定會接住她。

我喜歡強壯的男人。

她說。

福爾摩斯穩穩的接住她,沒有顫抖和遲疑,而那家伙甚至比穿著高跟鞋的她還要高上幾公分。

她和那男人看來如此登對迷人,似天生一對。

她看起來像是已經把他忘記,徹底的拋在腦後。

這是他早已料到的事,他或許是她第一個男人,可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她太美好、太可愛、太性感,當他放手時,就知道絕對會有別的男人,將她接在掌上,擁在懷中。

他以為他能夠挺受,但知道是一回事,真的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他喉嚨發干的緊盯著她在別的男人懷中,喝掉了一杯香檳,然後又一杯,再一杯——

他不知自己灌了幾杯香檳,然後忽然之間,眼前的一切,教他無法呼吸,再也無法忍受,等他發現時,他已經摘掉頭上的高帽,扯掉礙事的披風,走進了舞池,將她拉入了懷中。

然後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萬分瘋狂。

他失控了,他知道。

可他想要她在他懷中,他嫉妒那個該死的福爾摩斯,她本來是和他在一起的,他知道他和她一起會跳得更好,她是屬於他的卡門。

他的。

他想要她信任他,比信任那個男人更多;他想要和她一起共舞,進出更閃亮耀眼的火花;他想要證明他是她更好的伴侶,比這世上的任何人都適合她。

而他想得沒錯,她和他配合的更好,即便在生他的氣,她依然清楚他的反應,知道何時該前進或後退,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將她舉起來,什么時候又會將她擁入懷里。

她沒有踏錯任何一步,沒有漏掉任何一拍,即便一開始試圖攻擊他時也沒有。當她開始配合他,所有的一切都完美無缺,呼吸、心跳、節奏,都在那一瞬間合而為一。

他無法思考,只能帶著她舞動,迷戀的看著她性感動人的舞姿與神情。

那一秒,當他看著她,像是回到了那不可思議的七天。

然後她松開了他的手,掉頭就走,他沒有辦法思考,只能匆忙追上,他不能讓她就這樣走掉。

她在生氣,她很火大,而他只想……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當他觸碰到她時,他沒有辦法想,他的身體有自己的主意,那一剎,當她在他懷中,當她火冒三丈的親吻他時,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再次在一起,再次擁有她。

而這一切,當他和她在一起時,一切感覺起來那么的對,如此正確。

她的懷抱,她的味道,她的一切,都讓他感覺像是回

到了家。

她怎么可以不是他的?怎么會不屬於他?

他吻著她抖顫的紅唇,呼吸著她的呼吸,感覺她如絲蘿般緊緊的攀著他,像是她不曾將他忘記,好似她也如他一般,需要他才能呼吸,才感覺到生存的意義。

她咬了他一口,又一口。

他可以嘗到血的味道,也能嘗到她臉上滾燙的熱淚。

胸中緊綳的心,狠狠抽痛著。

我很抱歉……他撫著她淚濕的臉,悄聲說。

不……她含淚嗤笑:你一點也不抱歉……我叫你……

他喉頭一緊,只見她抵著他的額,喘著氣,緊揪著他的衣襟,惱怒的哽咽低斥:我叫你打電話給我,但你連個簡訊都懶得傳!

她是那么氣憤、如此傷心,他痛恨自己這樣傷害她,痛恨他不能將過去全盤翻轉,像刷油漆般將一切塗白。

他抬手拭去她的淚,想開口說些什么,張開嘴卻什么也說不出口。

這沉默,教她更加惱火:你沒什么要說的嗎?

他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說他很抱歉?說他不該再出現在她面前?說他只是因為嫉妒所以才會改變主意?還是說他想要她和他一起遠走高飛?

他憑什么?

她有一群關心她的朋友與家人,而他不過是個罪犯,是個幽靈,一個連真正的身分都沒有的人?

所以再一次的,他閉上了嘴。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眼里透著難以置信的傷痛,她閉上眼,成串的淚水再次滑落。

他反s性的再抬手,試圖拭去她的淚,但她撇開了臉,他才發現自己其實連安慰她的資格都沒有。

心,如火燒一般的痛。

沒有想,他嗄啞的張嘴脫口:我每天……都想打那通電話……

你沒有。她閉著眼,惱火的說。

他捧著她的臉,吻著她抖顫的唇,低語堅持: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但你沒有。她睜開眼,冷聲說。

是的,我沒有。他看著她,喑啞的承認:但我很想……

你可以打給我。她又氣又惱。

他捧著她的臉,苦澀的凝望著她,道:我不能……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甚至不應該靠近你……

眼前男人的痛苦如此明顯,她看不清他的臉,瞧不清他的眼,但她能感覺到他緊綳的身體,察覺到他由內而外輻s出的苦痛。

為什么?她顫聲問:告訴我,為什么?

他想告訴她,真的想。

他想和她在一起,那很自私,可他想和她在一起。

她感覺得到他的掙扎,小手擱在他狂奔的心上,悄聲鼓勵道:告訴我。

他深深吸了口氣,那些字句就在喉中,幾乎就要冒出口。

驀地,她背上厚實的木門,被輕敲了兩下。

丫頭,你在里面嗎?

兩人雙雙渾身一震。

老天,她完全把那家伙忘了。

屠歡暗罵一聲,既驚又慌,她不能讓外面那男人看見她這個樣子,她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說教和更多的混亂。

她匆忙將他推開,壓到門邊,悄聲道:在這里別動。

他想開口,她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裙拉好,一邊驚慌失措低聲警告他:不要說話,別亂動,懂嗎?

她看起來那般慌張,他不得不順從的微一頷首。

見狀,屠歡這才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扔到遠處沙發旁,再匆匆抹去臉上的淚水,深呼吸了兩次,然後轉身將門拉開。

門外燈火通明,福爾摩斯看著她,挑眉問:你還好嗎?

屠歡將垂落臉頰的發絲撥到耳後:還好,只是新鞋磨得我腳痛,剛剛跳舞又轉到我頭暈,所以找個地方歇一下。

福爾摩斯眉微挑,但沒多說什么,只問:亞森羅蘋和你在一起嗎?

她心頭微驚,可仍鎮定的道:為什么問?

雇用我們調查意外的委托人半小時前掛了,被人拿他房里的火鉗敲破了腦袋,有仆人看見亞森羅蘋之前才從那間主卧出來。

她一愣,整個人僵住了。

你說什么?

委托人死了,他房里的保險箱被人洗劫一空。福爾摩斯瞅著她死白的臉,說:現在最大的嫌疑犯就是那名怪盜。

她沒有辦法思考,腦袋里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有辦法擠出一抹輕笑,不會吧?那家伙若真的殺了人,怎么還敢光明正大的跑到舞池來和我跳舞?

如果他膽子夠大就敢。福爾摩斯笑著一聳肩,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道:不過我猜我們馬上就會知道,把你的手伸出來。

她反s性的伸出手,邊好奇的問:做什么?

他從口袋中掏出另一支工具,對著她的手背噴了點東西,道:他剛剛和你跳舞時沒戴手套,你手背上應該還有指紋。

聞言,她一怔,差點忍不住將手抽了回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噴出的白霧在她手背上快速凝結,很快形成一層堅硬的半通明薄膜,他用手機上特別附設的藍色燈光一照,便能清楚看見上面的指紋。

福爾摩斯拿手機對著她手背上的指紋拍照。

她喉頭緊縮,心頭狂跳,用盡了所有力氣,才忍住抽手的沖動。

ok,我把指紋傳回公司,阿震應該很快能查出他的身分。福爾摩斯看著她,微微一笑:話說回來,你確定你沒見過那家伙?我看他好像認識你。

她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再次擠出微笑:鳳哥,再怎么說,我現在可是世界知名的模特兒,認識我的人可多了,但我可不見得每個都能認得。嵐姊呢?

在犯罪現場,你沒接手機,她要我先過來找你,怕那怪盜尾隨在你漂亮的小p股後面。

最好我們的工作都能這么輕松,我手機剛關靜音,沒有注意。說著,她故意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才姿態輕松的轉身往沙發那里走去,彎腰拾起丟在地上的高跟鞋。

鳳力剛倚在門邊輕笑,你不認識他,為何還一副想將他千刀萬剮的模樣?

你剛沒看到嗎?他故意吃我豆腐,我最討厭那種色狼了。她拎著高跟鞋在沙發上坐下,一只一只套上。

是嗎?他挑眉,感覺手機震動了一下,低頭看著屏幕,然後吹了聲口哨。

怎么了?她抬起頭,只見如兄長般的鳳力剛穿著福爾摩斯的裝扮倚在門框上,打扮成亞森羅蘋的傑克就杵在門後,兩個男人之間只隔著那扇門板,同時看著她。

鳳力剛瞅茗她,扯著嘴角道:嵐姊在保險箱那里也采到了指紋,是同一個人。

同一個?她心跳一停。

沒錯,同一個。鳳力剛點頭。

手機又再次震動。

鳳力剛低頭再看,然後咕噥一聲:奇怪。

她喉嚨緊縮,不由自主的看著那個在門後的男人,他站在y影之中,但他全身緊綳,本來垂放在身側的手,已不自覺緊握成拳。

她聽見自己啞聲問:怎么了?阿震哥查到他是誰了嗎?

不是誰。鳳力剛笑著道:是鬼,根據資料,這家伙已經死了二十二年。

她一怔。

等等,上面寫說他只有八歲?鳳力剛納悶的擰著唇,然後往下滑動屏幕,才恍然大悟:這個指紋的主人,二十二年前就已經失蹤,所以才有指紋紀錄在案,後來他被判定為死亡。看來,那失蹤的男孩沒死,還長大了。

門後的男人,動也不動,像是已經石化。

鳳力剛搖著手機,然後在收到另一個訊息時,笑了出來,道:哇噢,不得了,看來我們釣到大魚了。阿震從監視錄像帶中截取了他部分的臉部影像,這家伙真的很厲害,他利用那亞森羅蘋的高帽子遮住了大部分臉部的鏡頭,但你知道你哥有多恐怖。

是的,她確實知道,阿震哥是天才,而且是個世界級的計算機黑客,如果他想找人,沒有人躲得過他的追蹤。

她盯著那家伙,幾乎無法呼吸。

阿震拿好幾張不同角度的截取照片合成出那男人的下半部臉,然後比對過去幾年的失竊案。鳳力剛瞧著她道:那家伙竟然是那個幽靈。

幽靈?她感覺像是在夢游般的問。

就是多年前偷遍各大藝術博物館和富豪名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幽靈啊。鳳力剛說著,然後笑道:啊對,你當時忙著升學,還沒進紅眼,所以不知道,那家伙從來沒被抓到過,武哥有一次接了案子,差點逮到他,那一次連屠勤也在,但最後還是被他跑了,他碎念了好幾個月呢。

他是小偷?她喉嚨發干,不敢相信的瞪著鳳力剛和那個男人看。

他還是沒有動,卻像是要被那門後的暗影完全吞噬淹沒。

沒錯,據說只要付他錢,他幾乎什么都能幫忙弄到手,鑽石、名畫、珠寶、名琴、瓷器、鍾表,甚至埃及木乃伊,不管那是什么樣的東西,無論那東西放在什么樣的鬼地方,設置了什么樣的保全,他都能如入無人之境。因為沒有人查得出他的身分,加上他來無影去無蹤,我忘了是哪一國的警察還是記者,開始稱呼他是黑夜中的幽靈,從此所有人都這樣叫了,大概有長達六七年的時間,他搞得五大洲的警方和保險公司j飛狗跳的,然後就像出現時那樣突然,他忽然之間就收手了。像泡泡一樣,啪的一聲就消失不見。

她沒有辦法好好思考,她被新接受到的這些訊息撞得暈頭轉向。

鳳哥的手機又響,這次是來電,他接了起來。

我收到了,屠歡沒事,她腳痛,在書房里。他對她擠眉弄眼的道:沒有,我當然沒有趁機偷懶,只是順便撒了泡n。是的,好的,遵命,大姊頭,我們馬上過去。

他裝模作樣的舉手敬了個禮,才按掉了通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