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還你(2 / 2)

然後就被扔到了一張寬大而又柔軟的床上。

她才平復一下駭然的心跳,驅除掉那一陣陣的惡心,陳雲正已經撲上來將她壓在了身下。曼曼氣極敗壞的踢他道:你個瘋子,別碰我,滾開。

他這算什么理虧了就用這種方式妄想他和她之間什么都沒有,還能再回到從前嗎他知不知道,越是這樣,她對他越是只有痛恨和厭惡

可陳雲正豁出去了,他根本不管曼曼的花拳綉腿,三兩下就扯開了她的衣服,憑她怎么踢騰掙扎,只蠻力扣住她的腳踝,將她剝了個干凈。

曼曼羞憤欲死,沒了衣服,也就沒了底氣,蜷縮在床角,睜著水潤的眸子控訴道:你還真是飢不擇食,口味奇特,專門喜歡強奸不屬於自己的女人

陳雲正涼涼的瞥了她一眼。他還就是用強了。

曼曼被她看的渾身寒毛倒豎,情知不好,只可恨她逃不掉,轉瞬間被陳雲正撲上來,用帕子捂住了嘴。她哪都好,就是這張小嘴太尖利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跟淬了毒葯似的,讓人心口麻麻酥酥的疼。

當陳雲正急不可耐的沖進曼曼身體里的時候,曼曼還是沒能忍住眼淚。她別轉頭,不想面對他。一任眼淚貼著鬢邊,一滴連著一滴,跟急流似的,流進身下柔軟的被衾里。

痛恨有之,厭惡有之,惡心有之,種種情緒雜糅在一起,要把曼曼溺斃了。一想到他昨天晚上才和文初若洞房花燭,一想到他那玩意才從另一個女人的身體里進出過,這會又在她的身體里行凶,她就只想死。

可她做什么想什么說什么都沒用。她除了被人魚肉宰割,只能忍受、承受。說出來還是她占了多大便宜沾了多大光享了多大福,連抱怨都是那么矯情。

其實想開了,也沒什么,可不就是她占便宜么。她和文初若哪方面能比啊除了她和陳雲正有昔日的情分。可誰不知道男人的感情是最靠不住的。從來都是只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陳雲正肯這么看顧她,文初若肯大度的接納她,她可不就該早晚三炷香,感激涕零,替他們夫妻祈禱。

曼曼松開緊抓著被褥的手,克制著渾身的顫抖,讓自己的身體柔軟下來。

陳雲正的力道太猛,她又太抗拒,一點兒快感都沒有,只剩下了干澀的疼。偏陳雲正一點自覺都沒有,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像一根生硬的杵,永無止境的一下又一下。

曼曼敢保證,如果她不服軟,陳雲正真會把她搗到一命嗚呼的。

陳雲正感受到了曼曼身體的變化,他俯下身,強硬的扳著曼曼的臉,親著她的眼睛:曼曼,別鬧了,我們好好的,成不成

怎么會是她鬧呢她已經做好了准備歸隱於鄉野,讓他們做他們的神仙眷侶了,是他們夫妻兩個不依不饒,非要把她扯回到這段尷尬又狼狽的關系當中。

他說的真輕松,他們還能好好的嗎到底是誰讓各自好好的生活糟的不能再糟的

曼曼不說話,只做無謂的消極的抵抗。陳雲正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不再像剛才那樣蠻橫,深入淺出,極盡溫柔,每一下都頂到了曼曼身體的最深處。

她的身體是習慣了他的,在她刻意的柔順下,很快就分泌出了柔滑的液體。陳雲正欣喜若狂,這代表著曼曼的身體已經開始接受他了。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嘴上說的和心里說的完全相悖,只要她的身體還能接受他,離她的心接受他還會遠嗎

他有信心讓她屈服在他的柔情之下。

可等他拿掉曼曼手里的帕子,滿懷期待的等她說一句溫柔的話時,只換來一句冷梆梆的話語,直接將他打進了地獄。曼曼說的是:把峻哥兒還給我

陳雲正噎的喘不上氣來。他想起曼曼曾經說過的話,如果她被他騙被他傷害,只能說是她還願意被他傷害被他欺騙,可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得知了真相,她還會不會給他再度傷害和欺騙的機會。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峻哥兒的事,就是陳雲正這一輩子的恥辱柱,曼曼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陳雲正也自暴自棄起來。不原諒就不原諒吧,可他和曼曼沒有別的路可走了,他不可能放她走,不管用什么形式,哪怕是用捆綁的,囚禁的,只要她還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陳雲正一邊用力的往里頂,一邊道:好,我還給你,你要十個八個孩子,我都給你,行了吧

曼曼哭出來。

這渾蛋,這渾蛋,這渾蛋。

他說的都是什么混仗話她不是說氣話,她是說真的,她只想讓他把峻哥兒還給她,她不是變相的在邀寵啊。

再有十個八個,那也不是最初的峻哥兒了,她欠他的,她落下的,她錯失的,拿什么來償還拿什么來彌補明明是陳雲正的態度有問題,他還非得說這種混仗話,倒像她才是不講理的那個。

曼曼嗚咽著還嘴:你渾蛋,誰稀罕生你的孩子,我只要峻哥兒,我只想要回我的峻哥兒

陳雲正氣恨的道:你越是不想生,我偏讓你生,十個八個不夠,那就二十個他干脆不說話了,直接堵住了曼曼的嘴,凶狠的親吻她,把她所有的嗚咽、呻吟、憤怨、不甘都吞進自己的腹中。

曼曼氣的死去活來。他真自私,根本不替她考慮,她生下再多的孩子有什么用名不正言不順,是一個個生下來再一個個的抱走送人,然後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孩子管旁人叫娘嗎

就算他肯,文初若肯嗎

他口口聲聲的喜歡她庇護她,不過是說說而已,他根本不顧她現在是什么身份,處在什么形勢下,只一味的滿足他自己的私欲,他自己的情感。

凡事到了一定的極端,好的不會再好,壞的不會再壞。曼曼不是那種一味沉浸在情感中的小女人,不會把感情當成一切,也不會無限度的拿幻想來滿足自己,更不會一味的自暴自棄放棄對未來生活的一點希望。

其實,她就是一個竭力抓住機會,努力活下去的普通人,因此在沒進陳家之前,她已經料到了會有今日這樣的場面。只是陳雲正的舉動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沒有想到陳雲正囂張到這個程度,沒想到他會無恥到這個程度而已。

但事情已經這樣了,不由得她做主,也不由得她反抗,曼曼也就不再去糾結這會自己的心情了。人低賤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毫無自尊可言,而她所需要的也不只是自尊那么沒用那么虛幻的東西了。

她試著接受現狀。

等到陳雲正釋放出來之後,她啞著嗓子推開陳雲正:放我起來。

陳雲正不放,壓著曼曼,道:你休想。

曼曼呵呵的笑著,並不看他,只是漠然的道:敢問六爺,今兒是誰召奴婢來的奴婢又該如何安置說的直白一點,奴婢以後要靠誰吃飯穿衣,要看誰的臉色過活呢

陳雲正總算還沒糊塗到家,他松開曼曼,放她起來。只是緊抿著唇,臉色陰沉的跟曼曼欠他兩萬兩銀子一樣。

曼曼掙扎著坐起身,腰酸的和折了一般,可她不願意露出一點窘然和狼狽的神色來,背過身,假裝從容的著衣,卻仍然控制不住的發抖。

等她哆嗦著腿,打理好自己,覺得自己還能像個人站在陳雲正跟前時,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些許,卻仍是沉著語調道:我是你的依靠,不會讓你看任何人的臉色過活。

曼曼不可遏制的失笑出聲:他還是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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