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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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端來葯湯,試了試燙不燙,便送入她的嘴里道:「這葯雖苦,但只要堅持喝,身子骨就會強壯起來。你最近身子太單了,可要好好補補。」

翠花喝了兩口,沒情沒緒的,便推開不喝了。老九忙道:「至少這點要喝完,要不然對身子不好。」

翠花讓他放到桌上,會再喝,推說現在想休息會,便蒙頭睡去。她哪里睡得著,眼里、心里,滿是悶竇的影子。那個又矮又丑,半天說不出句話的人,竟讓她如此藕斷絲連,不能忘懷。

回憶起個相見的夜晚,悶竇還是那么的傻,那么的莽撞,都不知憐香惜玉,味亂撞。可就那么次,讓翠花嘗盡了甜頭,原來悶竇也有溫柔懂人的面。

等到天剛蒙蒙亮,翠花的心跳,不斷加速。她為她的行為感到不齒,同時又害怕老九回來。好久沒得到老九雨露的滋潤,換了個主兒,反覺得活脫多了。她這么想,便不再有羞恥之心。

等到悶竇開門悄悄離去的那瞬,翠花的心像凍結的冰塊,時而又是波濤,不知該平靜還是該起伏。那個佝僂而又小巧的身影消失後,她唯有期盼,期盼他早點能來。

這是何等的痛苦,背著自己的男人,背著自己的良心,做那見不得光的事。可在她的心里,又何嘗不想和自己的男人相守輩子。可他,竟然徹夜不歸,讓她獨守空房。她多的是報復,多的是怨恨。哪怕個月只留在家里次,活在只留那么兩個時辰,對她來說,也便滿足了。

可那個人,自從娶她進門後不久,便對她失去的興趣。她有的,所擁有的,不過是漫漫長夜。對於女人來說,怎抵得過羅衾五更寒?

老九能征服敵人,卻不能征服個女人的心。自從翠花和悶竇的事傳出來之後,他也在想,為何她會這樣?

老九見她睡了,才推門走了出來。心想悶竇對我媳婦下手,我就要強占了你媳婦。他來到小娃兒家,在門外徘徊了良久,聽得屋子里沒有動靜,便徑直來到悶竇所在的屋。此時悶竇正和媳婦坐在那里,哄孩子玩耍,聽得敲門聲,相互都嚇了跳。

悶竇媳婦無奈,只得開了門,眼見是老九,嚇得後退幾步,嬌喝道:「你來干什么?」

老九冷笑聲,喝道:「我來干什么?難道你忘了咱們的好事了?你忘了,那我告訴悶竇,我讓他記起來。」

悶竇見老九來了,嚇得哆嗦不已,不願見到此人。他心想,老九此來,定是知道和他媳婦的事了,這可怎么是好?不禁顫聲道:「你要說什么?」

老九把抓過他媳婦,伸手進入她的懷里,往那兩座堅挺的山峰上摸了摸道:「我要說什么,我要告訴你,她被我玩了。悶竇,你個該死的東西,竟敢玩我的女人。」

悶竇聽完,早嚇得魂不附體,連連求饒。老九見他那可憐樣,冷笑聲道:「此時討饒,已經完了。你說這件事,該怎么辦?」

悶竇見他抓著媳婦不放,急了道:「我玩了你的女人,你也可以玩我的女人。」

悶竇媳婦聽,淚水情不自禁的流出。在悶竇眼里,她什么也不是,不過讓人任意玩弄的物品。她嘆了口氣,冷笑聲道:「悶竇,我知道你從來都不是個東西,和你那爹樣。你既這么說,如今我就跟了老九去。」

悶竇站起身,指著他媳婦道:「你個下賤東西,你們做的那些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干不凈了,現在才來哭你受的罪,你以為我冤枉你了。」

老九聽他大病了場,說話竟如此干脆利落,把抱起他媳婦,便往家里扯。悶竇也不追趕,任由他抱走。他心里卻想,我玩你老婆,你現在玩我老婆,算是扯平了。可他哪里知道,老九永遠也不會這么想,他只想著玩別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萬萬碰不得的。

老九從他的話里,也聽出了他和翠花真的有染。他抱著悶竇媳婦,無論她怎么掙扎,怎么亂掐他的身子,他都沒有放手,他要讓翠花看到他是怎么在她面前玩弄女人的。

老九將悶竇媳婦抱到翠花的屋里,只聽片聲的哭叫聲,從小娃兒家響到煙斗錢家。小娃兒聽到聲音,嚇得從屋里出來看,去叫悶竇,悶竇卻不理。小娃兒急了,去山上找高腳j。高腳j聽了,啐道:「你那短命的兒子都不管,這種事,難道你還要替他管?你們家人,怎么都這么窩囊?」

小娃兒坐倒在地,仰頭望著天,悲呼聲,不省人事。

高腳j見他暈倒,慌忙扶起他,掐了掐鼻梁,他才緩緩醒過來。高腳j見他醒來,喝道:「你既然看見老九抱走了他媳婦,怎么不去追,反倒來這里找我。此時都過去好長時間,去老九家,你說抱回來的是個什么人?」

小娃兒聽,更是捶胸頓足不已。

高腳j說完,也不停的抹淚。心想這是個什么樣的世道,竟然會嫁給這么窩囊的個人。生出來的孩子,沒想到也和他是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高腳j暗自流了會眼淚,扔下小娃兒,便朝老九家奔來,聽得屋子里的慘叫聲,她也不好闖進屋里。

她聽得悶竇媳婦的叫聲,那么迷人,那么動聽,難怪老九盯著她不放。心想她嫁到我家,真是糟踐了她的身子。

高腳j狠了狠心,猛地踹開屋子,見滿室春光,競相外泄。老九聽得聲響,慌忙站起,那股熔岩,嗖的聲,滑了出去,弄得悶竇媳婦脊梁都是。

悶竇媳婦爬倒在地,怔怔的望著眼前的切。此刻,她只想死,只有死,才能消泯她顆羞恥的心。

高腳j手抓起身邊的掃帚,朝老九身上拍去,拍得他滿身灰塵。但老九沒有動,只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去穿衣服。

翠花躺在床上,汗珠直冒,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老九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發泄他心中的憤恨。只聽高腳j不停的唾罵,不斷的拍打聲,響徹整個屋宇。

高腳j打了陣,卻聽老九暴喝聲道:「打夠了嗎,氣出完了嗎?」

嚇得高腳j將掃帚扔,連忙去尋衣服給她媳婦穿上。她的嘴里,謾罵不停。什么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老九家的祖宗十八代,幾乎都被他罵了遍。

老九見她抱起悶竇媳婦,朝屋外馳去,不禁得意地笑了。他轉身走到床前,伸手撫摸翠花的額頭,柔聲道:「賤人,我和她做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

翠花見到他,閉緊雙眼,不願看到這幅猙獰的面容。

正文四十九

老九見她閉緊雙眼,使勁掰開她的眼睛,翠花沒有出聲,只是不住的流眼淚。老九喝道:「賤人,看清楚沒有,我和她做就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愜意。你聽她那叫聲,多么y盪,多么銷魂。賤人,你和他做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叫,是不是也這樣y盪、放浪?快叫給我聽,叫給我聽。」

翠花被他大力弄,疼得難以忍受,怪叫聲,朝床下爬去。老九見狀,更加得意,更加舒心。只要翠花天不得好日子過,他就感到非常興奮。

高腳j抱著悶竇媳婦,回想起當日抱屬牛媳婦的情景,心里陣慌亂。她沒想到,兩個媳婦都這樣不爭氣,都敗壞在老九的手里。傳將出去,家人的臉往哪擱,以後還怎么出門?該死的悶竇,當日還想到老九家問,如今不問都知道了。老九強橫如此,你又能奈他何?

高腳j抹了把眼淚,咬著牙道:「錢老九,遲早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會遭報應的。別以為你做的沒人敢管你,人不能管,天也會管的。你在三岔路口迷了路,想必是被天譴了吧,還說是什么鬼附身。你繼續做你的壞事,繼續遭報應吧。」

高腳j邊忖,邊朝家而去。不知到了什么時候,來到家門口,卻見屋子里黑燈瞎火的,什物也看不清。想必家子人,都早已睡去。高腳j看到此情此境,罵了幾句,再也沒有力氣罵下去。

她抱著悶竇媳婦走上石階,通抱著她拍了拍門,良久才聽到小娃兒的聲音道:「誰啊?」

高腳j臉盛氣,喝道:「老娘,你聽不出聲音了?你耳朵聾了,急了知道去找我,我去了你怎么不跟著去,你個混賬王八東西,輩子只知道讓孩子做烏龜。」

高腳j把小娃兒罵得狗血噴頭,嚇得小娃兒連連道:「老伴,很晚了,快抱她進屋吧。」

高腳j狠狠地道:「抱她進屋,滿屋的晦氣,她能呆在咱們的屋子里嗎?你看她這臟東西,趕快燒水來給她洗洗。」

小娃兒只得進屋披了衣服,到廚下生火燒水。高腳j走到悶竇睡的屋子,腳踹開房門,喝道:「你個賤東西,你不是要問老八你媳婦是不是干凈的,現在給你,你看看她干凈不干凈。」

悶竇見他媳婦只有件衣服遮著身子,嘴角流有血跡,忙不迭的站起身,把將她接住。他有幾分不忍,喝道:「他娘的,老九也太狠心了,我玩他媳婦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分。他居然把我媳婦弄得昏迷不醒,不是人的東西,遲早吾找他算賬。」

高腳j聽罷,巴掌朝悶竇扇去,喝道:「你個王八羔子,有種你現在就去。自己的媳婦被人搶走,竟然點反應都沒有,你還是不是人?」

悶竇被高腳j掌擊怒了,扔下他媳婦,便朝外奔去。高腳j也不理他,任由他去。她想就憑悶竇,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她累了,累得站不直身子,歪在床上,便朦朧睡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小娃兒也把她扶到床上去了,旁躺著悶竇的媳婦。

小娃兒見她睜開眼睛,臉上欣喜的表情,難以言訴。高腳j望著他,就像見到隔世的仇人般,怒喝道:「你個沒用的東西,我可告訴你,現在家人都成這樣了,你認為咱們還能在這里呆嗎?」

小娃兒聽,總覺得雲里霧里的,怔怔的望著高腳j。高腳j見他出神,喝道:「小娃兒,我看你輩子長不大,這里不能再住了。」

小娃兒驚,遲疑道:「孩子他娘,你定受了驚嚇,你可別拿這話嚇我。我們好不容易搬到這里來,你讓我們搬到哪里去?你看方圓左右,哪里能容我們?」

高腳j白了他眼,伸手搓了他下道:「你個沒用的東西,咱們再不走,難道你等著老九來收拾我們嗎?如今媳婦們,都成了老九的玩物,你有臉住在這里,我可沒臉再在這里了。你仔細想想,孫子們都漸漸的長大了,以後傳出去,可怎么好?」

小娃兒雙手在袖子里袖了,抱在面前,低著頭道:「我說媳婦,你是不是中了邪了,怎么總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你要是還沒休息好,就好好休息休息,鍋里的水,可都燒干了鍋了。」

高腳j聽,知悶竇媳婦的身子沒洗,朝小娃兒喝道:「這臟東西,什么時候放上來的?」

她說完,腳將悶竇媳婦踹在地上。

小娃兒見白皙的身子,閃現眼前,整雙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悶竇媳婦。高腳j見他副色迷迷的樣子,冷笑聲道:「你既喜歡看,我就讓你看夠。索性她都是立著牌坊的人了,你想怎樣就怎樣。」

高腳j說完,跳起身,噗通聲開門關門去了。她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鎖了。小娃兒見她這樣,喝道:「孩子他娘,你這做的是什么事?你快開門啊,孩子他娘。」

高腳j走出院子,見天剛蒙蒙亮,便朝鄰里四舍轉了圈,將小娃兒和悶竇媳婦的事,說了通。有好事的便跟著高腳j,來到他家看個究竟,果聽見屋子里有動靜。眾人罵了回,又笑了回,紛紛議論著去了。

高腳j心想,不做二不休,我不讓你搬家,我就不信了。只要眾人議論小娃兒,小娃兒聽不過去了,自然會離開。

高腳j以為得計,心下竊喜。正在此時,卻見老三帶著人來了,氣勢洶洶,好像捉什么人。

高腳j被那唬,朝老三道:「老三,你這是干什么?」

老三喝道:「悶竇呢?把他交出來,否則你們全家的性命,我都保不住了。」

高腳j還蒙在鼓里,朝老三道:「他不是去找老九了嗎?不在家啊,老三。」

老三啐道:「他干的好事,竟敢去我家里行凶,殺了老九的媳婦。你說這天殺的,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

高腳j聽,軟癱在地,再用用怕不起來。老三也不管她,四下里搜,搜不著人。只聽悶竇的屋里,陣亂響,老三喝命眾人打開,卻不見人影。老三疑惑地望著臟亂的床上,伸手摸,喝道:「人還沒走遠,大家起搜,絕不能放過他。」

老三四周望了望,又望了眼窗戶,心想定沒有跑出去,肯定在屋里。他不禁朝床下望了眼,只見兩人,赤l著身子,躺在床下發抖。老三也不管那許多,喝命人將兩人拖出來。

家丁伸手拖,只覺軟綿綿的,拖出來看,嚇得連連放手。老三見是悶竇媳婦,喝命趕緊用床單裹住她的身子,又讓人將下面的那人拖出來,見是小娃兒。

老三冷笑聲,搖搖頭,喝退眾人,走出去了。他不敢指摘小娃兒家的不是,但想起幺妹,她是否也和他們樣?家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老三想畢,不禁有幾分厭惡幺妹。帶著眾人,別處搜去了。

高腳j見眾人走了,朝四處望去,心想悶竇定跑得不遠,得找到他,讓他趕緊離開。他哪來的勇氣,竟將老九媳婦殺了?

高腳j想也想不通,就他那弱弱的身子,向怕事的作風,也能殺了老九的媳婦翠花?高腳j四處找了遍,把所有想到他最愛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不見人。高腳j慌忙跑到煙斗錢家打聽,他家也沒抓到人。

高腳j嘆了口氣道:「沒想到這孩子,到這時候,還做了件像樣的事,只是你怎么不長眼,不殺了老九,反殺了你相好的?」

高腳j正在思忖,忽走到幾個人身邊。見著他們,她都用手遮著臉,害怕被他們看見。只聽個人道:「活該老九不死,他媳婦要為他擋這么刀。要是他媳婦不擋,死的就是老九。你別看他這媳婦,平時和悶竇眉來眼去,也不知干了多少風流快活的事,但她的心里,想著的總是老九。」

不遠處人嘆息道:「這就叫著愛之深恨之切,誰叫老九到處沾花惹草,讓她個人在家寂寞。悶竇什么人,個個子沒有三灘牛屎高的人,她能看上?她那媳婦,可心高氣傲得很。我可告訴你們,當時悶竇殺人的時候,我正好趕到門口。老九那時,不知道被鬼迷了心還是怎么的,竟然打不過悶竇。他媳婦見勢不妙,悶竇刀刺向老九的胸口,眼見著他伏在那里,躲無可躲,就連老九,恐怕都以為自己會下y曹地府了。誰知道他媳婦猛地從床上跳起,替他擋了那刀。哎,老九這是做的什么孽啊?」

另人冷笑聲道:「誰叫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惹惱了悶竇,就是狗,惹急了也會跳牆。如今悶竇家,可有熱鬧看了。聽說小娃兒,和悶竇媳婦又扯到起去了。三爺打開屋門,親自抓住的。要是別人造謠,想必你們不信,三爺親自抓住,你們不會不信吧?」

眾人樂呵呵的道:「在小娃兒家,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只可惜悶竇這小子,藏得愣好,竟沒人能找到他。」

高腳j聽罷,趕緊離開。她心想,悶竇這孩子,終於出息了,終於反抗了。可惜他爹,還有他那個不知廉恥的大哥,竟然還不如他?

高腳j邊氣,邊尋思悶竇要去的地方。猛然間,她想到了個地方,急急的奔去,見躺著人,她喚了聲,只見那人滿手滿身都是血污,縮成團。

高腳j抱住他,顫聲道:「我的兒,你真的在這里。你怎么還不跑,留在這里干什么?」

「娘,這些年來,我是不是點用都沒有?我並不害怕死,我是害怕你,怕我走之後,你被他們欺負。」

高腳j聽完,將他摟入懷里道:「孩子,快走。你還年輕,找個地方躲起來。佘家營和這里有仇,你去那里,想必他們會收留你。」

「那你呢?娘,你和我起去。」

高腳j伸手摸摸他的頭,搖搖頭笑了笑道:「悶竇,我的好兒子,你去吧,只有我在這里,你才能逃出去。你到了那里,就將這里的情況,實話實說,想必他們會收留你的。」

悶竇聽完,撲通聲跪倒在地。

高腳j隱隱聽得有人聲響,連忙扶起他,低聲道:「還不快走。」

悶竇知不可久留,只得沿著石縫,擠了出去。他身子矮小,別的人般都出不去,只有他勉強能通過。

老三帶著人追到d口,見高腳j站在那里,喝道:「點亮火把,照d口。」

高腳j聽完,心里噗噗的亂跳不停。

正文五十

高腳j朝d內望了眼,見不到悶竇,心才落了下來。老三親自拿著火把,朝d內望了望,不見人影。心里疑惑,暗想剛才明明聽到有聲音傳出,為何沒人了呢?難道是高腳j人跑來這里哭?

老三忖了忖,朝旁的家丁喝道:「鑽進去看看。」

眾家丁面面相覷,試了試無法鑽進去,苦著臉走到老三跟前道:「三爺,我們鑽不進去啊!」

老三嘆了口氣道:「罷,罷,到別處出搜,堵住各個路口,見到悶竇,就給我抓回來。你們可千萬盯住了,抓不回來,唯你們是問。」

老三叮囑了幾句,便帶著幾個家丁回老宅去了。其余眾人,只得四處搜尋。高腳j見眾人堵住要口,心想悶竇比他們先了步,想必能逃到佘家營。只是佘家營現在,未必能收留這孩子。想著當日屬牛好生管待佘家營來人的情景,心想他定會出力相助。

高腳j緩緩往回走,感到前太所未有的疲倦,前所未有的累。為了整個家,她付出了所有,可未見得有任何回報。而如今,希望悶竇這孩子,能平安的到達佘家營,更能闖出自己的片天地。

可悶竇那樣,他能闖出什么?高腳j邊流眼淚,邊哽咽了數語,回到屋里。此時小娃兒正坐在門口,呆呆的出神。見高腳j回來了,嚇得雙腿發顫道:「你去哪里了,老三帶著人到處找悶竇,你知道他在哪?」

高腳j瞪了他眼,不出言。

小娃兒急著又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孩子在哪里,咱們必須得把他交出去,否則全家人都沒好日子過。」

高腳j聽,啐了小娃兒口,伸手便是個耳光,扇得小娃兒暈頭轉向的。小娃兒摸著半邊臉頰,喝道:「臭婆娘,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