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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8 字 2021-10-28

金氏一頭跳起來道:「我倒脫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著衣服只管胡說。」

也來替大里脫衣服,解下褲兒來,看見大里的兒棒槌一般的大,便雙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個被

曲鱔呵了胞的,怎麽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麽?」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兒小的,那有放兒不進去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說的

好,開開了羊飯店,憑你這大肚子。」

就把口來咬咂道:「我的心肝,這根兒,全是這頭兒生的有趣,頭兒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門

邊極快活。」

這時節金氏葯氣發動了,只覺里邊熟烘烘的,里面酸癢難當不得,就起來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著對大

里道:「為何我的里熱起來,又酸又癢?」

大里道:「只是騷得緊,有甚麽說哩!」

金氏道:「我每當便騷,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兩樣的了。」

大里道:「婦人家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的。」

金氏道:「心肝!快拿兒來射進。」

大里故意不放進去,只把門邊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發弄的我過不的了。」

看他歪著身,扭著腰,搖臂腿擺,十分酥癢難過,真是有趣。

大里笑道:「如今著手了。」就把兒插進里去,一氣盡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閉了眼,昏昏睡去,只

見陰精大。

原來婦人家陰精比男子漢不同,顏色就如淡紅色一般,不十分濃厚,初來的時節,就像打嚏噴一般,後來清

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沖出來。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極甜又清香,比男子漢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極奇的模樣了,我今日才知道婦人家陰精是這等的。」

把舌尖盡數吃,金氏開了眼,醒了來道:「我今日異樣,內癢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萬根

尖嘴蟲在心里亂咬,癢鑽進骨頭里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才略略好些。」

把頭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來,為何地下不見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真個是魂魄散了,那裹還知道?」

正講話的時節,金氏道:「不好了!又發了!又像方才一般癢起來了。」

忙拿兒來,大里忙把兒射進里去,重抽一千餘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決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

又見眼口開明昏暈去了。陰精大,大里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

金氏醒來道:「真是好笑!若說起今日里頭快活,真要做甚麽神仙,便是刀在頭上殺,也只是快活了。知

道了若還我的,只看是這樣,怎麽得他結來,來這等一陣,實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頭,合手腳都是

冰冷的。他在這里看見,地下有許多狼籍,必定愛惜我,你如今只是來了等我吃還便罷。」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這一根鐵棍樣的兒,不放在你

這騷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著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殺了。」

金氏道:「說的我又癢了。」

快些把那兒,因又插進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來研,撬了一百來撬。

金氏道:「如今再來的不許你吃了,好好把茶盞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曉得。」

又著力往上面骨梗邊,刮一陣,擂一陣,又往下面近屁眼的處在,摩了一陣,著實擦了一陣,又突了一陣,

才憑兒在中間盡根到頭,抽了二百數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過

了。我怎麽誆戲得這樣快活呢?」

大里見金氏又有些酥暈過去,把兒拔出來,拿角先生套了插進去。盡力緊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暈去了。

大里忙把茶盞接在門邊,只見這一番來,一發張開,兩片喘動,就像馬鼻頭割開一般,陰精頭里涌出滾

滾流出來,接了半茶盞。大里看他陰精這一番出的,比前更覺多些,放在床邊,金氏開了眼,醒來一看。道

:「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來,亦更清香,遂一氣飲盡。金氏見大里把陰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陰精已出來叄次

了,你的兒也似無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飯來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見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麽有這樣知趣的婦人?我又有這樣受用的造化。」便把兒捏弄。

卻說金氏到了灶上,門二片腫起來,走路看些礙人,暗笑道:「如今做出來了。明日我的心肝回來,看出

怎麽好,一定被他笑倒。」

忙叫丫頭道:「塞紅,今日趙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進去吃,你們兩人,可換上乾凈衣服來服侍。」又道:

「阿秀,你拿燈進去。」

阿秀拿了燈到房里來。大里摟住阿秀,親了一個嘴,問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

慌忙走出去對塞紅道:「娘今日閉了房門,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麽,原來又是他在房里,我娘這樣一個標

致的人物,虧他受用。」

塞紅道:「趙官人這樣一個標致的人,虧娘受用哩!」

卻說金氏辦了一個精致攢盒,開了一覃叄白酒備完了,叫塞紅拿了攢盒,叫阿秀拿了酒,同進房里來。

大里摟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這樣費心。」

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紅酒,兩人對飲了十數杯。

大里道:「我不會吃悶酒。」就走下來合金氏一同坐了。

抱了金氏在懷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道:「我的心肝,緣何腫的是這樣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過在大里口里,連送了四五鍾。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上,了酒一發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這等,有甚難處呢?」

就叫:「塞紅,去拿圍圍的。」

沒奈何,大里來脫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紅,墊高起腳來,把枕頭又墊起屁股來

,把酒正正放在里。」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個盛酒的杯盤。」

金氏道:「不好!弄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癢起來了。」

大里道:「正要你癢,竽我再盛些精來沖酒吃。」

金氏道:「這個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兒來,你一邊戲弄,一邊戲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使得。」

叫阿秀道:「你數數,到一百抽,塞紅就酒。」

大里一氣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里癢得緊,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亂抽,阿秀那里數得清。大里笑道:「有過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兩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記數,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來。」

大里又盡根抵住心,掘有一個時辰。叫塞紅道:「我也不耐煩記數。」且流水酒來,一連吃了十數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為何里只是酸癢不見,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緊抽緊頂幾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過不得了!要死了!」

只見金氏面皮雪白,手腳冰冷,口開眼閉,暈過去。大里把兒拔出來,忙把茶鍾盛在門邊,只見陰精依

舊流出來。流了大半茶鍾,塞紅、阿秀笑道:「這是甚麽東西?」

大里道:「這是你家主婆的騷精,我射出來的,你兩個少不停一會兒,也要是這等射出來哩!」

塞紅見金氏不醒,忙問大里道:「如今怎麽了?」

大里笑道:「這樣騷癢漢精,我射殺罷了,要他做甚麽?」就把口對了金氏口里接氣一歇,金氏漸漸的睜眼

動手,又好一會方才醒過來。

一身冷汗笑道:「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來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腳要一些氣力也沒有了。你快扶我起來。」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見茶鍾里的陰精,忙問道:「怎麽只有這些許多?」

問塞紅:「有酒在里頭麽?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紅倒滿一小金杯,這個東西映了金子的顏色,一發清瑩得可愛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凈道:「瓊漿甘露,也只好是這樣的。」

倒有叄鍾才完。大里俱吃乾了。金氏道:「真個好笑,古人說的好:『口里咂,腰里答,里夾。』憑你一

個兒抿了霎,也定把腦門子擠出,濕,如今我恨命咂你舌頭,要動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

,鎖你的兒梗,要你癢麻哩。只見你頭脹起來,再沒些流出來,真個作怪了。如今要你來些與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來,你就吃。」

金氏兩手捏住兒道:「奇怪!這等有熬煉的東西。」

把口來咬咂一會,又不見出來。

金氏叫:「塞紅、阿秀,你兩個來品咂,定要弄他出來!」

兩個不肯,金氏怒道:「丫頭還不來咂,我也咂了,爭得你兩個人。」

塞紅對阿秀道:「這一向來,我家主公兒張也不許我們張,一張如今等我看飯吃哩。」便輪流品咂。

塞紅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乾,也不見兒有些動靜。

金氏道:「奇怪!也罷,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紅丫頭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紅一定是黃花女,我兒忒大,只怕一時間難弄哩。」

金氏笑道:「這狐狸精,前日見我往媽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來打了他一頓,又聽的說

,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合他弄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衣服,等趙官人弄哩!」

塞紅羞殺人了,紐著身子不肯走來。

大里道:「這分明是家主婆婆,難道你娘不怕羞的。」

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脫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紅渾身衣服都脫去,原來塞紅看一日,里頭騷水流出,褲子都濕透了。

大里解下來,金氏笑道:「你看這丫頭像是撒尿出來了。」

大里道:「方才茶鍾里難道也是尿嗎?」

塞紅把手掩了嘴笑起來,大里把兒插進里去,也不見他說疼。

大里笑道:「東門生這兩夜,難便就弄得這般樣的。一夜戲過幾百遭。」

塞紅道:「偷也偷了幾遭兒,如今也是這樣的了,大家無的說罷。」

金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多嘴。」

阿秀道:「實射好他,趙官人的是貴兒,不要射他這一個賤,只做娘睡了罷。」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來爭。」

就推進去大半根。

塞紅道:「里面忒頂的慌,抽出些來!抽出些來!」

大里道:「不要做聲,包你快活。」

一連氣,連抽了四百多抽,塞紅口里做起聲來:「噯呀!噯呀!」

大里道:「我也要戲他的精來。」

挺了腰,盡力盡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紅不覺暈過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這丫頭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關咬緊,兩腿放下,也要精來了。」

金氏忙把茶鍾來接在邊,只見皮張開喘動,陰精滾出來,只接得一酒杯兒,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來婦人家來時節,這樣好看。」

大里道:「心肝來時還好看哩,門比他門大一半,喘動像馬鼻頭一牽一牽的。」

大里心里道:「陰精自家來少,用葯來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紅的陰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內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過手來傾在地下。

金氏道:「怎麽傾了?」

大里摟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內愛得緊,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齷齷齪齪,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來這等愛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兒不能夠軟,硬得痛,怎麽好哩?我的心肝,我拍開,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瞞你說,我的心里,還是酸癢,要射進門邊,實腫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合

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這樣丫頭我不歡喜,只是射在心肝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難得你這樣情意,不要說里痛,便真個射殺我,我也肯的。」

這時節,塞紅已醒轉來,赤條條的起身,旁邊著衣服,口里只管笑。

阿秀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得這樣受用。」

金氏道:「我兩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來,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

大里細把一看,只見片番轉紅腫,里面的皮兒都擦碎了,心一塊肉,像個雄雞冠一般突起,里頭像火薰

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也可憐。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來刮。」

金氏道:「輕些弄一回。」

大里心內道:「俺要安排他討饒才放他。」

又把兒插進門里去,盡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餘抽,摟住大里,道:「如今忍不過痛了,我

的心肝,便討饒你了罷!」

大里心內道:「他的等射個爽利了,一發把屁股來弄一弄,方才我得滿意哩。」

便摟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饒你,只是我的兒,再不肯軟,你的說弄不得,等我弄

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極怪的事,他每常要戲,不知我罵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兒大得緊

,恐怕里頭當不得。」

大里道:「我當初被你老公戲了多少,記得十四歲時節,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唾多擦些,漸漸的熱滑,

就覺得寬松了。你兩個成親前一夜,還來弄我,我興動前,頭精也流出,他將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

里,就一發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唾才好。」

大里道:「曉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邊,大里就伸了舌頭,把金氏屁股眼濕。

金氏道:「你怎麽這樣愛我,這個處所,那個是肯的。」

大里慢慢的把兒插進去,金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齒咬的響,眉頭蹇了半歇,大里問道:「你怎

麽做這個模樣?」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歡喜,我便割殺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兒進去叄寸,再不動盪。金氏道:「怎麽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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