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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55 字 2021-10-28

子道:「把牝戶舔刮,兩個都熬不過。」

翻轉來,調過身子,把麈柄推進一半,放抽送六七百次。那婦人正在難過之時,浪子狠命的把麈柄一送,

盡力氣著實又抽了一千多回。只見文妃,牙關緊閉,手足墜癱,浪子仔細看時,文妃神已走了。

浪子連忙停了,雙手扶起,上過接了一口氣,討滾湯了半鍾,方蘇醒,朦朧著眼,邪視浪子。道:「心

肝,這番比了前次,更覺美妙。干到不可知處,滿身翻麻,腦後森然莫知所之,一條性命幾乎喪了。」

浪子又把湯來了兩口道:「如今睡罷。」

把麈柄便抽出去,婦人連忙擁住道:「吾身子還有些不自在,須是再干一會,方好過得。不然還要死哩。」

浪子道:「你也不盡興,吾也不盡興,卻被你一驚,卵也痿了。只恐你不耐煩,既是姐姐還要干,卻又重

干起,把前番工夫都棄了。」

文妃道:「隨你的便,良火正遂吾意。」

兩個起來,各自便了,復走到床上去,只見枕邊有一個香茶盒,揭開一看,卻是香茶餅兒。

浪子拿起一丸,納入戶中,留了半晌,文妃自覺里邊有些熱癢,浪子卻把麈柄送進去,抽了一會,那婦人香

氣便從口出,道:「卻又要死也。」

只見不住的手忙腳亂,便似按摩的一般,干得欲火牝內,熱氣烹蒸,陰精亂流。浪子覺得多時,才能了許

多。把絹兒揩了,共枕同衾,合著眼睛多睡去。

當下春嬌見了兩個,長長短短,也自動興,卻又不敢說出。只得收拾兩個安置,乘著人靜偷這帽兒,自去摟

了一會,熬不得癢。但去拿著冷水,吃了兩碗。自去睡著不題。

正是:

東風下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畢竟後來卻又怎的?且聽下回分解。

或曰:「李文妃一死,真的著實一香痛癢者。」予曰:「否,否,失神而已。」

客曰:「波弄美人,有幾件絕妙處。」

予曰:「甚幾件?」客曰:「醉時好,睡時好,死時好。」

予曰:「叄者俱好,但是不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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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嬌娘子觸景生情小秀才貪花得病

集唐二絕:

小院閑眠微醉消,山榴海柏枝相交;

水紋簟上琥珀枕,旁有墮釵雙翠翹。《得蘭字韻》

尋芳不覺醉流霞,倚樹沉眠日已斜;

薛女不知本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得樹字韻》

話說次日辰時,分兩個起來,梳洗畢。過了早飯,把圍棋下了幾盤,又過了午飯,兩個便從房後東廊下走去

,有兩個書房,中間有許多玩器古董,琴棋書畫,無一不備,只見書桌上,有一軸春意。

兩個指指點點,看到濃處,便眉來眼去,春興動發。

文妃擁住浪子,將粉臉偎在浪子臉上,道:「親親,這個可不像我兩人。」

也把那右邊的小腳兒,蹺在浪子身上,便要雲雨。當下浪子脫褲兒,與文妃也脫了,道:「吾兩個就在椅上

耍一個罷。」

文妃依著坐定,椅上靠著身子。浪子把臂捧起了雙足,文妃把玉莖了些津唾投進去,干了兩刻。

文妃發癢難禁,道:「弄得不著實,不好過,須是卧了,著著實實弄二會,方爽利。」

浪子便叫文妃勾在頸上,就把臂兒朝向榻上去,拿一個軟枕兒,挨墊了腰兒,緩緩的抽了幾百抽。

文妃道:「只是不爽利,著實弄了個罷。」

浪子緊了一會,卻又慢了一會,只管緊緊慢慢,惹得文妃不癢不疼,文妃也故意,放出嬌來勾引浪子。

把腰邊頸上咬了幾日,露出嬌嬌的聲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曾這般難為人也。」

惹得浪子情興獨發,魂不附體。狠命送了幾送,不覺的了。

浪子道:「吾還不盡興。」

且上把麈柄惟出來,只管弄送這柄兒,又硬起來,盡氣力抽了一千多回,口內咿咿呀呀,但覺骨肉都癢。熬

接不過,卻又了。這一遭比前更得多,那婦人還不煞癢,便把玉莖含弄。

少頃,玉莖又硬起來,放進去用力連抽了幾百回,卻又來了。浪子正在得意處,不覺快活難當,肚里拽拚死

休,連連抽送,住手不得了。婦人又聳起來,浪子卻身不自由,痴痴迷迷,怡然相感,走不止。

只見浪子不動了,那文妃便輕輕展過身來,緊緊擁住,按了一口氣,半晌方醒。口中道:「有趣,有趣。」

文妃又抱了一回,把玉莖抽出。

浪子煞然,又道:「有趣。」

又不止,當時只有小蓮、建蘭兩個丫鬟隨身。

文妃叫一個扶定浪子,一個取人參湯來。文妃自把舌尖舐住龜頭線眼,只見建蘭,不多時又同著春嬌,把一

杯參湯拿來了。

文妃指著,春嬌了四五口湯,那時便不出了。當下生了一回,幾個丫鬟扶著浪子,走到房里,安置將息了

一日,卻走得動,只是精神歉少,那婦人雖是動興,卻也不敢惹他,權留在家調養不題。

話分兩頭說,這浪子妹子俊卿,見這浪子出去了,便對著紅葉道:「今夜相公不在家里,可喚陸珠進來。」

紅葉應允,便與陸珠打了關節。只等夜飯後便進來。

紅葉回覆了俊卿,俊卿道:「這些丫鬟怎的發付他?」

紅葉道:「吾去買囑他便了。」

當時紅葉便去買囑眾丫發,不覺的天色晚了,此夜也就是中秋節,但見月色穿窗,花蔭滿庭,真個好光景也呵。

俊卿打扮整齊,盼望陸珠不題。

正是:

秋月無雲生碧落,人傳郎在鳳凰山。

畢竟當晚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昨夜文妃死,今日浪子死,客曰:「兩恨死不覺。」予曰:「他兩個不死不得。」或曰:「不痴不死。」予

曰:「就是要痴,也是希奇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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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巫山里玉人嬌嫩陽台上才子溫存

集唐五律言:

白玉誰家郎,幾度隔山川;

怎見翻成夢,夜深人未眠。

趙氏連城璧,由來天下傳;

今日把贈君,深恩重百年。

卻說浪子家里有一座臨月軒,軒後便是小姐卧房,當晚紅葉已在臨月軒等候陸珠,陸珠卻早隱隱的進來。

紅葉便將陸珠抱定,道:「陸珠,今晚這段姻緣,你曉得是誰的功勞?」

陸珠道:「全虧了姐姐。」

紅葉道:「造化你了陸珠哩。」

陸珠道:「吾先與你弄一會兒,可不好也。」

紅葉道:「這也使得,但恐分了精神,小姐處不能夠滿懷了。留在別晚與你要子罷。只是一件,這小姐嫩蕊

兒,不比吾的,你須緩緩輕輕,不要弄壞了他。」

陸珠道:「吾自有偷香手段,不須你吩咐。」

當下走進俊卿房里,俊卿那時頓口無言。

低低叫道:「陸珠小奴才,你倒也標致,可不想殺了奴也。」

兩個扯扯拽拽,便將陸珠擁定,親了一口。

陸珠道:「小姐是天上嫦娥,陸珠乃人間奴輩,怎敢與主母長長短短。」

俊卿把陸珠臉兒咬了一口,道:「奴才子,你不要撇清了,快些脫了衣服,除了褲兒,把這卵與我弄弄。」

陸珠便都脫了,只見一張大卵比著浪子略小些,模樣卻也不輸。

俊卿便十分愛惜道:「紅葉說他曾含你這卵兒,曾吃你的精兒,果有的麽?」

陸珠道:「有的。」

俊卿便罵丫頭,你到先得趣了,又指著龜頭線眼道:「陸珠,吾問你,你這精兒,便從這個里出來麽?」

陸珠道:「正是。」

俊卿仔細看了一會,道:「吾的心肝也要含你的,也要吃你。」

道完,便把口來含這龜頭。那知櫻桃小口,卻含不下,但舔了一回。

那時紅葉在傍對著,紅葉道:「你來含一個,但是要,即忙叫我者。」

紅葉是舊相識,況且有些動興,即便含吮一回。那時陸珠春興正動,就把紅葉的口兒,當了牝口,抽送了半晌。

叫道:「如今要了。」

俊卿連忙以口承愛,卻放了半酒杯的多少。

俊卿道:「做兩叄口吃了,道是真個有趣。」

這般好滋味,又去把龜頭舔刮,指望還要他,不肯便放。陸珠這柄兒,起初了,便有些痿,被這女子舔

刮,不覺的又發狂起來,這女子刮了一回,自覺舌酸也便罷了,叫:「你且與我弄一回。」

那時便去自家脫了衣服並褲兒,走到床上去,叫陸珠也上床來。

當時陸珠見了這個好模樣,又見了這番兒精致兒,並這一個嬌嬌嫩嫩的舔兒,卻便興發難當,道:「小姐的

心肝,吾又來了。」

跌翻上去,一對小腳兒墊起,道:「心肝,你雙手扶著卵,送將進去。」

俊卿道:「你須是輕輕兒來,不要急了,恐到其間不堪痛苦。」

陸珠道:「理會得。」

把些津唾沫滑了,麈柄輕輕投進去,卻甚艱滿,半晌僅抹龜梭。

陸珠卻濡首逸巡,不敢即進。那女子情也熬不住,道:「再進一進。」

只見淫水滑溢,龜頭卻又有些活動,又進二寸許。

俊卿道:「里邊有些疼痛,且緩一緩。」

陸珠真個也緩一緩。

俊卿道:「如今戶內有些癢動,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頭去。」

陸珠真個深深淺淺,直送到根頭去,花心拆動挑浪一香。

俊卿道:「再住一會。」

陸珠卻又住了一會。

俊卿道:「戶內雖有些疼,遍體卻過不得,如今逞你本事弄一弄罷。」

陸珠又把麈柄整頃了,頻頻抽起。

只見那女子皺著眉頭惺惺,若小兒夢中啼,既而知醉如痴癱者四肢,憑這陸珠著實抽迭,抽了四千多回,溫

存良久,怡然而是交也。

女子二八男亦二八,兩個年貌相當,共做一會,這個便是人間天上,當下俊卿抱著陸珠道:「心肝,吾愛你

標致,故此不惜身子,吾令與你兩個便是夫妻了。」

陸珠道:「恩蒙小姐厚意,陸珠生死難忘。」

話說間已雞鳴了,當時即把汗巾揩了兩次,這條汗巾也都染紅了,俊卿就送與陸味道:「吾這個身兒已付你

然,你且不可輕忽,若是相公不在家里,吾來喚你,你便進來,不許推托。」

陸珠道:「曉得了。」

俊卿又對著紅葉道:「原是你送出去。」

紅葉依允,即便送了出去不題。

話分兩頭,卻說浪子在文妃家里,消遣兩日一晚,浪子道:「吾在這里沒有穩便,吾要回去。」

這文妃道:「正好快活,又有這病,是我連累你了,待你痊好再來相約。」

浪子點頭道:「不妨,待我將息幾日,疾忙好者,那時再圖相會。只是你這番不曾歡聚幾日,卻是可恨。」

文妃道:「後邊自有日子,只是你好好將息,自家調理,自家保重。不要損壞了身子呀,吾更靠著誰哩。」

便取人參一斤相贈,浪子受了,叫幾個丫鬟送回,兩人含淚而別。

正是:

從今一別人千里,未知何曰得相逢。

畢竟後來卻又怎生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又玄子曰:「記雲有茫生者,與一婦甚密。一日晚赴約,為鄰人所窺,集聚而擋,生駭馳超,房中一人,鼓

噪而去。生猶意為捉奸之人,一時驚絕而倒,徐而察之,則又妻之奸夫也,大笑!大笑!」

或曰:「既為兄婦,復為妹夫,可不難為了這端。」予笑應之曰「東手接來西手去,何難之有。」一座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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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李文妃春風得意王監生一命歸陰

紅衲襖:

夢兒里的相偎是伊,夢兒里的相抱是伊;

卻舒眼來倒是你,又顧閉著眼去想著伊;

鳳倒鸞顛雖便是你,雨意雲情都只是伊。

你今便耐久兒,學吾乖巧也。

我只圖個快活兒,顧不得傷了你。

話說李文妃,自送別浪子,日夜思念,寐夢不舍,往來通問浪子消息,只恐浪子喪了性命。時常望空燒香禮

拜,祝誦不題。

這一日監生歸家,文妃外面接他,一心倒在浪子身上,到晚先自上床。不覺睡著了,卻又夢與浪子雲雨,那

監生處,分了家中長短,脫衣上床。曠了許久,也要胡亂纏,又見文妃仰面睡著,露出雪白樣的東西,越

發動火了。也不去喚醒他,輕輕扶起兩腿,把麈柄插進去,干了一回。

那婦人還道是浪子,夢中騷水流出,口里胡言胡語,叫道:「心肝心肝,著實迎上來。」

卻便弄醒開眼看時,倒不是浪子,倒是監生。

那時文妃只得閉了眼,把監生當做浪子,兩個擁住,抽了數百抽,便了。

文妃那里熬得興來,問道:「你還干得麽?」

那監生向以在外多時不曾弄這話兒,驟的一,也不在話下,道:「還干得。」即將麈柄搓硬了。

文妃道:「是這等弄也不爽利,帶了帽兒精進去,或可良久。」

監生使與春嬌討這帽兒,帶了放進去。那婦人又把監生來當是浪子意度,閉著眼道:「親心肝,親心肝,許

久不見,如今又把大卵,弄的我不住的手舞足動。」

那監生抽了叄千多抽,便沒氣力,除去了帽兒,用手送了二叄十次了。

文妃彼時,雖不比與浪子一般爽利,那監生卻曾沒有這段本事,自覺略過得些,當下兩個睡了,一夜無辭。

次日監生起身,自覺有些不爽健,他一來感了風霜,二來驟行了兩次,便得了疾。

一日重一日,醫禱無功,未及兩月,可憐一命付與閻君矣。

文妃哀哀慟哭,備了棺材,殯殮完訖,獨自孤守空房,不覺的金烏日促,玉兔如梭,又是清明寒食了。

那婦人雖有浪子,卻也不是憐新棄舊的,念了夫妻的恩情,擺著祭儀,哭了幾回,春嬌與眾丫鬟都來勸止。

話分兩頭,卻說浪子歸家調養,幾個月日,精神復舊,舉動如常,那知偷雛貓兒性不改,聞得潘素秋好,卻

又思量潘素秋了,便著陸珠去訪問根由,商量奇計,哄誘佳人。

正是:

願得化為松上鶴,一雙飛入去行雲。

畢竟後來偷得著也偷不著,怎生計結?且聽下回分解。

又玄子雲:「畫餅充飢,望梅止渴。文妃可謂情痴極矣,噫,浪子知否?」

肯以阿夫作情哥還好,尚有厭其夫,豈徒厭之,且行將殺之。《亞之傳》馮燕雲:「燕與一歸,偃寢中拒寢

戶,夫還,妻閉戶納夫,以裙蔽燕,燕畢脊步就蔽,轉匿戶扇後,而巾壓枕下與佩刀近,夫醉且瞑,燕指巾

令其妻取,妻取刀授燕,燕熟視,斷其妻頸,逐持去。」或曰:「比搖之,復殺之。」燕曰:「彼將殺其結

發之夫,吾又安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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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梅生用金尋媒妁錢婆定計謀貞女

集唐五言律:

寒倉江村路,處處見花稀;

湖里鴛鴦烏,雙雙他自飛。

永懷愁不寢,佳人興我違;

不知清藏月,歡賞暮方歸。

卻說潘素秋,原是名門之女,與李文妃結拜的姊妹,生得體態,是如姿色艷麗,守寡在家,並無一點差訛,

家中方不甚當,只有兩個丫鬟,一個男仆與一個婦人,另有家人,各令自立門戶,經營生意去了,門首側邊

有一個那媼,也是寡婦。

這個便是朝暮出入的。那婆子已自訪得也確,一旦走到錢婆家里去,問道:「婆婆在家麽?」

只見婆子走將出來,行禮罷。問道:「相公貴姓?為甚公干?相辱老媳婦。」

浪子道:「俺是梅諫議的公子,欲尋一房姻事,相來拜問。」

婆子道:「原來是梅衙內,老媳婦有失迎候了。」

便請浪子坐定,托出一杯茶來,浪子吃了。

婆子道:「這房親事,老媳婦已在心上。有了,老媳婦便來回覆相公。」

兩個說了個回,浪子臨別把一錠銀子送與婆子,道:「權做茶費。」

婆子再叄推卻,浪子堅意與他,他便受了,致謝不盡。

隔了一日,浪子又到他家,只見婆子正在門首,按著坐定,浪子道:「可有好親事?」

錢婆子道:「甚難。」

難得話訖,又托出一杯茶來吃了,浪子臨別又取出兩錠銀子,送與婆子。

婆子又不肯受,浪子道:「些小薄意,何足推卻。」

這婆子愛的是銀,見浪子說了,即便領受。

又一日,浪子叫一個小,托了兩疋緞,又自來送與婆子。

婆子道:「連次承收相公厚禮,今日又怎的受這緞子。」

浪子道:「是我專心制來送與你的,你今不受,可不枉了一番心意。」

婆子只得受了,自想:「他連次送與我這銀緞,必有緣故,且慢慢待我留心,吃些酒緩緩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