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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8 字 2021-10-28

吮咂一回道:「你兩個干了許多時,又說甚話兒?」

浪子捧住文妃,道:「心肝,你問吾怎的,吾自別了姐姐,走到下房去,只見他正脫衣上床,吾見他遍體雪

白,如婦人家一般的可愛,便十分興動。叫他迎面睡了。將雙膝勾在臂上,插這東西進去,他也動興,一張

卵兒硬著不住的動,精水直流。吾道你這張卵兒,只少一個婦人干干,因此兩個戲了一會。」

文妃道:「他卵兒怎的模樣?」

浪子道:「他的小吾一分,卻會運氣,如運了氣使大吾一分,吾也不知。一日說話里,他道:『吾會運氣,

運了氣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把婦人牝戶脹滿,通宵不倒,干得婦人死活不顧哩。」

文妃道:「卻又強似你了。」

浪子道:「直個強似我了,心肝你這兒等他干一斡,只恐你快活死了。」

文妃著了興,便閉著眼道:「不許說了,吾兩個自弄一會者。」

那麈柄也自硬起,送進去恨命抽送,當下文妃快活,難過不覺的道:「陸珠好兒子弄得老娘快活哩。」

浪子只做不知,抽送不耳,抽了四千多回,便覺精來,疾忙抽出道:「吾去吹滅燈火來也。」

浪子起身吹滅燈火,走進下房去換著陸珠上來。

文妃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進去。」

陸珠故意延緩不送進去,引得文妃沒搔痛癢,反覆哀求,其個好光景。

正是:

雲雨今歸何處去,黃雕飛上海棠花。

畢竟這回怎生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暗里偷關,昔陸珠以此奉梅生,今梅生亦以此答陸珠耶。

……………………………………………

第二十九回閏兒大鬧銷金帳文妃十面用埋伏

集唐五言二絕:

入夜秋砧動,千聲四起都;

烏啼花又笑,驚動洛陽人。

御柳垂著水,花暗竹房春;

年華已可樂,高興復留人。

話說這文妃當下急切欲進,陸珠姑意不進。

文妃道:「浪子你真為難我麽?」

陸珠也不做聲,望內一送,盡力抽送兩邊,越弄越緊。

你道這是怎的?這是運氣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戶便覺緊塞也。當下文妃快活難言,但將此身迎套不

止而已。又鬧了許多時,身軀也不能夠動了,陰精淫滑聲兒,如行泥沼中。

少頃,只見文妃忽然又將陸珠擁定,道:「好好陸珠,心肝。」

陸珠也便應道:「好心肝,吾便是陸珠。」

文妃聽著陸珠聲音,肚里也道是陸珠。卻又只當不知,道:「你不要假騙著我,只管弄便了。」

口中便隨地說:「你知心里越發動興,又騷著手足,只憑陸珠奈何了。」

當下兩個干到四更時分,陸珠方倒了旗。

文妃道:「心肝,你若再一會兒旁定,這條性命准准送壞了,正如您說的。」

只見浪子道:「陸珠好麽?」

文妃道:「臭忘八,吾道是你,那知真個是陸珠,你怎的來智吾也,今叫我如何做人。」

浪子道:「陸珠便是吾妾,你便是吾正夫人,叄人俱是骨肉,有甚做人不起。」

文妃道:「這不是婦人家規矩。你怎地卻不怪我?」

浪子道:「你怎能地容,我放這個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尋一個小老公。」

文妃接道:「是尋來的不是我,尋來者自己如此,悔之無益,只是後次再不許了。」

浪子道:「一次兩次也不拘了,只憑你一個便了。」

文妃道:「難得心肝好意兒。」

陸珠道:「只恐賤人沒福。」

文妃道:「你倒不謙了。」

浪子道:「今夜吾叄人同做一榻,你便中間,吾與陸珠睡在兩下。」

文妃道:「如今兩個都是我心肝了也,若要叫他陸珠。不好相叫。」

浪子道:「叫他閏哥便了。」

文妃道:「怎的叫他閏哥?」

浪子道:「閏如閏月之閏,十二個月又增卻一個月,便叫閏月。吾夫妻二人又增一人,豈不是閏哥。」

文妃道:「妙!妙!姝者,婦人之稱也。詩雲:『彼姝者,子無非贊美之詞。』閏哥豐致如婦人,這名兒真

不枉也,雖然陸珠之名,起是閏哥一人,閏哥之名已合。吾叄人睹名思義,豈不美哉。閏哥,閏哥,你這名

兒可好麽?」

閏哥道:「甚好。」

浪子道:「閏哥,你今便稱嫂嫂,稱我哥哥便了。」

閏哥應允,叄個同睡了,一夜無詞。

自後叄人同坐同食,不拘名分。那文妃是二十一歲的女子。閏哥是十七成的男子。浪子又是二十歲的花公子

,怎的不喜風流也。

這文妃十分愛閏哥,一日將閏哥柄兒含弄,這閏哥熬當不起,陽精便。

文妃都吮咂乾了,又去弄他,閏哥卻又了。文妃卻又吃了,如此不計其數。這閏哥是年少後生,文妃時常

服其精華,顏色日漸嬌媚,但是交戰之際,文妃卻便輸了。

一日,與浪子道:「專怪閏哥不能即,我定一個十面埋伏計,定要決個輸贏。」

浪子道:「怎麽叫做十面埋伏計?」

文妃道:「他會運氣,不過一時,吾把幾個戰他,他便輸了。」

浪子道:「此計大妙。」

當夜浪子對著文妃道:「姐姐,吾兩個耍一回,可不好也?」

文妃帶著微微笑顏,道:「心肝,只依你便了。」

當下陸珠也在床上,文妃就坐陸珠懷里,浪子扶起文妃兩股,將話兒投入牝戶,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將

出來又送進去,引得陸珠春興勃發,麈柄直豎,狠狠的跳動,他兩個干了一會,卻了。

文妃對著陸珠道:「閏哥,吾要與你弄一會,卻一時沒有氣力,是怎的?」

即將麈柄摩弄一會,含吮一回,惹的陽精直。文妃即便咽下,又去含弄這麈柄,卻又硬了。

文妃道:「心肝,吾十分愛你卻無氣力,春嬌,你可代吾一次。」

陸珠正無興處,使與春嬌顛弄,這春嬌是久曠的,又見許多風月事,也便十分動興。

這陸珠將春嬌興,又不顧性命。兩個翻來覆去,便是驚天動地。鬧了一更多次,精便來了,卻完局。文

妃身邊立著一個丫鬟卻是小雪。

文妃道:「你與閏哥弄一回。」

那小雪卻與陸珠有一手的,他卻故意推托,道:「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這樁事也。」

文妃卻罵文兩聲,小雪方脫衣,在小小涼床上,招著陸珠。

陸珠道:「這小雪是舊相識。」

在那里騷騷的招手,卻又動興,即將小雪擁定,兩個翻江攪海,便似二虎相爭。噫!文妃不猶庄子之搏虎,

而徐俟其怠者乎。

當下兩個鬧了許多時,陸珠愈加猖狂不顧身命。

正是:

賭不顧身貧,貪花死甘心。

畢竟當下兩個怎生結果,不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又玄子曰:「陸珠這畜生,便是浪子私情報應。」一商與一妓,相得甚,妓前顧托終身,有死無二如李亞仙

。而商人則囊無儲蓄如鄭元和。蓋老亦無以處也,乃從容為商人謀,商人曰:「吾有婦,色甚艷,願以易之

可乎?」蓋老應允。商人遂盛其衣服而歸,給其歸,曰:「吾賈販得數倍,今有舟數十,同往監視,幸毋舞

。」婦喜便往,至一舟,遂失其夫,問之舟人,有一人從後而前,揖曰:「爾夫已將子貨予矣。」舟疾如飛

。婦號哭不能禁,至其客,強之獻笑,不從遂撻之,身無完膚,閱敷月,復強之,不得已與客同飲。客疑其

顏色有異,詰其故,遂兌之。實客大泣,曰:「爾吾妹也,遠客二十年而歸,歸不見爾,夫婦孰知有此異事

,遂訴之,官乃得歸。噫!此異事也。」今見浪子與陸珠故事,遂並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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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叄十回陸珠兒今番輸卻李文妃臨別牽衣

集唐:

莫木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斗芳菲;

揚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

故園此去千里許,出門妻子強牽衣;

此時愁思知多少,暫時相賞莫相違。

卻說當下文妃見陸珠猖狂,不顧性命,便知來意了。道:「閏哥你來吾床上。」

陸珠聞言即便走來,小雪怏怏不已。卻說陸珠跳過床來,文妃又將麈柄含了一回,陸珠自覺難過,道:「心

肝,我要了,你把來受了。」

文妃即便移身後受,緊緊的鎖住,著實望上兩鎖。陸珠覺道欲,只望忍住,望後更退,那當這支妃緊緊箍

定,卻退遲了,那里忍得住,不覺了一大半。

陸珠當時意欲慢慢停一會兒,送進去,不想這婦人當時望上一套,將柄兒滑的套進去。陸珠自覺快活難過,

身不自由,那里運得甚氣,狠命再送。被這婦人將左筋一勾,不覺透了,滑都都的滾將出來。

文妃笑道:「你今番輸了麽?」

浪子道:「今番真正輸了。」

陸珠道:「卻被你用計智了。」

當夜陸珠不打緊,廢盡筋力,連幾次,病根已漸埋伏矣。是夜都自安置不題。

次日浪子梳洗畢,只見院子傳報道:「淮西濠川司農老爺家,有書請相公。」

文妃道:「司農是誰?」

浪子道:「是鐵木朵魯,他父親曾做到平章政事同知樞密院事,與俺先諫議結拜為兄弟,情勝骨肉。他父親

先亡了數年,俺父親也便仙逝。這鐵木朵魯是平章的兒子,大我七歲,如今做到司農丞,我叫他哥哥,還是

幼年相會直至而今,特來請我。」

文妃道:「你去幾時便回?」

浪子道:「我去便回,就干些功名與他計議者。」

文妃道:「須是及早便回。」

浪子道:「吾急切便回者,須留著陸珠陪你。」

文妃道:「惶愧。」

當下浪子即收拾起程,文妃抱定浪子。道:「吾只愛你。」

便將浪子褲兒扯下,捧著麈柄連親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幾時回家,今日與你送行者。」

浪子見他溫溫存存的,將麈柄摩弄,又見玉容豐麗也動了興,硬著玉莖道:「心肝兒,你便脫去褲兒,待我

弄一會兒。」

文妃即便脫卻褲兒,赤著光光的兒,兩個就抱上床駕起威風,一送一迎,文妃閉著眼,叫:「阿呀好快活

!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

浪子弄得興起,不能禁止,兩個鬧了一個時辰有餘,陰精卻來了許多,這些被窩衣服,都濕透了。文妃坐起

,將麈柄舔刮乾凈,摩弄了一回,道:「你割這卵兒放在里,你便去罷。」

浪子道:「活的便有趣,死的要他何干?」

文妃道:「死的強如沒有。」

浪子道:「陸珠陪你,便陪的過了。」

文妃道:「吾只愛你不愛陸珠,你在家里,吾便與陸珠耍子,你去後吾再不與他弄了。」

浪子道:「你不要撇清了這分甚眼前,背後吾自有日回,耐忍不得,陸珠也好用用。」

二人笑了一回,換著衣服。

文妃道:「千萬早早回來,吾朝暮盼你者。」

浪子道:「吾疾忙便回者,不須叮嚀。」

話畢,自收拾行李,起程不題。此一去有分教,翻江攪海,再弄風月。

正是:

千杯綠酒何辭辭,一面紅惱煞人。

畢竟此去做出其事,家中又是怎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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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史奇觀卷之四

●浪史奇觀卷之四

●浪史奇觀卷之四

第叄十一回荷花池風流戲謔濠州城故人相見

集唐七言律:

江南風景復何如,柳邊風去綠生波;

莫言春度芳菲盡,別有中流采文荷。

花迎喜氣皆如笑,鳥識歡心亦解歌;

共君今夜不須睡,待月西樓卷翠羅。

話說浪子,宅後有一園名:集翠園。園內有荷花池,池內有四五處石樓,夏天荷花盛茂,綠葉高聳成蔭,台

上可以洗澡。一日,文妃同著春嬌、小雪走到園上,關著園門,遮遮掩掩走到荷花池邊。水閣風亭,只見緣

蔭中有人洗澡,叫春嬌打一看時,不是別的,正是陸閏兒。

文妃便去看他,只見滿身識白,玉莖倒垂,在石台上弄水耍子。

見了文妃,即便把手招道:「你可來也。」

文妃一見,心忙便道:「吾也要來。」

陸珠便撐著小小的采蓮舟兒,到半邊。文妃脫了衣服便登蓮舟,陸珠又撐到石台,文妃也去了褲兒,靠在

石台之上。

那陸珠道:「我來與你洗個浴兒。」

陸珠便將水兒撮上來,即向牝戶摩弄,戲道:「多澠一澠。」

弄得文妃陰處脹狠,騷水頗流。笑道:「心肝,乘著這好去處,俺兩個做一滿懷。」

陸珠便取湘妃椅,擺在台上,叫文妃仰面椅上,肩架兩足,投入麈柄,兩人大鬧,弄得遍體汗流,忽遇一陣

香風,清涼可愛。

文妃笑道:「好個熱卵,少不得有陣涼風。」

說罷,兩個欲興如火,一來一往,狠命送迎。文妃快活無比,阿呀連聲,陸珠遂將津唾送過口去,道:「放尊重些。」

文妃道:「吾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里時得尊重也。」

兩個熱鬧多時,文妃口中胡言亂語。陸珠也不問他,狠命抽了一會,也覺快活難熬,陽精大,流到池中許

多。金色鯽魚亂搶,吃了都化為紅白花魚。如今六尾花魚即此種也。

文妃笑道:「這些魚兒也多愛你,怎的卻就化了花魚也。」

陸珠笑道:「嫂嫂,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風流俊俏的人,他這一點精液,憑你丑婦吃了也多化為艷女

,況這魚兒。」

文妃笑道:「心肝,這精兒真個好妙葯也。」

便去含弄龜頭,弄得陸珠死去活來。大叫道:「來了。」

不覺放了文妃一口,文妃都了。笑道:「如今吾也化為艷女子。」

兩個戲罷,將水凈過,拿這汗巾抹了,文妃又采著一枝荷花,笑吟吟的坐在蓮舟,依舊叫陸珠撐到亭邊,去

到亭上,穿好衣服,倚著欄柱坐定。自吟一絕道:

妾是楊花性,隨風逐浪頭;

但愛風流子,安知名分嚴。

吟罷。自笑道:「此吾風流罪案也。」

又叫春嬌取腳帶來換過,只見鸚兒又把一壺香茹飲來。文妃自吃了,望陸珠也吃了些,餘的都是春嬌、鸚兒

、小雪分吃了。

文妃將這荷花與鸚兒,道:「先會去供在房中,吾即便來。」

鸚兒自去不題。

文妃又叫小雪去欄桿下探幾枝蓮實,兩個剖兩食之。分些與兩個丫鬟。

陸珠道:「這個便叫分香。」

文妃道:「不是我分香,前日你兩個沒有到手了。」

少頃,文妃自進去,那知陸珠精神漸損,得病死了。文妃也自疼他,好好斷送了出去。不題。

噫!陸珠快活了半年,到此終無結果,可恨!可恨!

話分兩頭,卻說浪子閑游一月有餘,到了濠州,鐵木朵魯迎著敘禮畢。鐵木朵魯道:「自二翁仙逝:的信遼

隔,弟兄之情,日漸疏遠,今乘不肖休職之餘,同弟暫住幾月,幸勿相鄙。」

浪子道:「向久闊別,思慕之情形之夢寐,安可勝言。今蒙賢兄厚情,敢叩言旋乎。」

使喚院子呈上禮物。

浪子道:「此寒莉薄儀,致餚尊嫂菲薄,不足以見意也。」

鐵木朵魯致謝不勝。有頃侍女數人,皆著青衣拜迎浪子,道:「請貴人與夫人相見。」

浪子便整理衣冠。鐵木朵魯導引而進,走入數門,直至便宜堂,卻見數十侍女,擁著一個年少女子,降階而

迎。你道這是誰?只此司農夫人,便是大學士阿沙不迭之女也,字安哥,生得秀媚,自喜性拓,落極愛才,

為司農丞續弦夫人,年只二十二歲,真個好一夫人也。正是:

若待上林花似錦,出門俱是看花人。

畢竟他兩個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活活一個閏兒,被文妃弄死了。就閏兒本壞死也無恨,獨恨浪子失一小老婆,文妃失一小老公也。有歌雲:

「思量家公真難做,不如依舊做家婆。」閏兒!閏兒!何不早早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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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叄十二回酒兄若弟瑤池設宴才子佳人月夜聯詞

集唐七言律:

待月東林月正圓,廣庭無樹草無煙;

中秋雲靜出滄海,半夜雲寒當碧夭。

算辭達意殷勤望,喚取佳人舞綉筵;

興來促庶唯同今,詞後狂歌盡少年。

當下接著禮畢,掩了中門,叄人坐定。浪子再致殷勤道:「謹有菲儀輕褻嫂嫂,幸恕。」

夫人道:「多蒙賢夫人厚意,共以酬報,敢嫌輕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