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1 部分閱讀(2 / 2)

H文小輯1 未知 6273 字 2021-10-28

」遂吟雲:

天賦情根詎偶然,相逢那得不相憐;

笑予恰似花邊蝶,偷香竊玉待何年。

是時小姐聽罷,嘆道:「好詩!好詩!非是飽學郎君,何能以詩自媒。」

言未了,忽見一侍婢忙來報道:「夫人尚未睡著,問道小姐在那里,這時怎還不睡?」

小姐正欲漫談心曲。聽見此話,倉惶無計,無奈只得進房而去。文英卻閃在花蔭之下,站了一會,小姐方

出來,將條酒線汗巾內包一個玉鴛鴦,遞與文英,示以不忘。

又道:「九月中旬二叔叔往齊雲山進香,妾欲於此人深相會,萬勿以寒陋見卻。」

文英道:「承訂佳期,請俟蕭寺鍾殘,則小生至矣。」

小姐令青衣女持燈送出後園。時已更餘,途中無人,走回家去,未知文英別後九月中旬得相踐佳期否?且聽

下回分解。

……………………………………………

第二回赴佳期兩下情濃諧伉儷一場歡喜

詩曰:

女貌郎才兩相宜,從天分下好佳期;

撥雨撩雲真樂事,吟月詠風是良媒。

襄王已悟陽台夢,巫女徒勞洛水悲;

錦帳一宵春意滿,不須鑽穴隙相窺。

且說龐文英到了自家門首,已是二更盡了。母親李氏尚在中堂坐等,及見文英歸來,李氏大惱道:「我做娘

的,晚年所靠惟汝一人,汝乃以看榜為由,在外游戲,直至此時方回,使我倚門而望,怎生安心?」

文英不敢實說,只得假托友人趙子輿款留不放,說罷,進房而睡。心上思想小姐不能合眼,直至天明,方

睡去。睡到日中方醒,但見雙眸倦開,語言恍惚,張、任二友見了,各取笑一回進書房去。

文英自得了那個玉鴛鴦,心中大喜,就如珍寶一般收在錦襄之內。每到黃昏,取出來在燈下展玩。整日廢寢

忘食,一刻不能放下。

嘆道:「人生在世,如白駒過隙,若娶得劉小姐那嬌艷,便情願朝夕焚香拜跪。」

忽一日,揭開《西廂記》,見鶯鶯訂張生的詩道:

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

隔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

文英看了,遂大笑道:「張君跳粉牆,至今傳為風流美談,我那劉小姐亦曾訂我佳期,雲是九月中旬,捱

到此際,做一番佳會。」遂占七言詩一絕雲:

孤枕孤衾獨奈何,幾宵孤夢入姑蘇;

醒來怕對孤燈照,關得弧形分外孤。

文英正朗朗吟誦,卻被張子將聽見了,道:「淫詞艷曲,予所厭觀,而況張生無恥苟合,尤非讀書人所宜欣美。」

文英道:「崔張之牡古樂聞,不謂仁兄亦執此迂腐之見,弟若做張生遇見鶯鶯,決不把他放過。曾有一個俚

對,舉以求教。」即念雲:

張拱游殿而賭崔奇緣奇遇。

子將不假思索應聲對道:

許行衣褐而說神農異言異服。

二人吟畢,各譴笑散去。到了九月十五,正是小姐相訂之期。文英這日看見日光,恨不得日墜西山,到了天

晚,月明星朗,飲酒半酣,踱出自家園門。過了花街柳巷,行到劉小姐後園門首,就是前吹送出來的去路。

輕敲幾下,里面果然有人出來,即青衣女名喚秋香。

悄悄引進柴扉,秋香附耳說道:「今夜若非賤妾引你進來,怎得與我家的小姐相處!你休忘了我?」

文英轉身捧住,連連親嘴道:「不待汝言,我已有心久矣!決不使汝作蒲團上人。」

隨步進花廳,看見小姐,便整衣向前深深一揖。小姐一時滿面嬌羞,閃身無地,只得答了一禮。

文英笑笑道:「小姐,小生自則日俄聞佳詠,恍從叄島傳來。今親芳容,疑向五雲墮下。令人役夢勞魂,不

知挨幾朝夕?亦有憐余念否?」

小姐低聲答道:「君既鍾情於妾,妾敢負念於君!但雖有附喬之意或無系足之因。奈何君知不棄,且隨妾到

那廂玩一玩花去。」

文英笑道:「深蒙小姐垂愛,沒世難忘。但名花雖好,終不如解語花。趁此園空人靜,今日願得與小姐一會

陽台,銘心百歲。」

小姐道:「妾便與君同好,芝蘭共詠,但閨中老母戶外,狂且一玷清名,有招物議。」

文英道:「小姐說那里話,豈不聞柳夢梅與社麗娘、張君瑞與崔鶯鶯故事。先以兩意相期,後得於飛百歲,

至今傳聞。況小生與小姐俱未婚姻,今日若使事露,老夫人必當自為婉轉成婚,豈不更妙!」

小姐聽了,微笑道:「羞人的事,怎麽去干?倘有人撞見,卻不穩便。也罷!且隨我到樓上來。」

文英甚喜,遂攜小姐登樓。

只見秋香又把酒餚擺上,小姐深以秋香湊趣,怎知秋香亦為著自己的心上人。

兩個就在樓頭對酌,文英飲了數杯,禁不住春心盪漾,便扶小姐到榻上,趁勢一摟,連親數嘴,與小姐松玉

扣、解羅襦,兩情正濃,把小姐通身摸遍。但見:

肌理膩潔不留,

手規前方後,刻玉脂腦,

乳菽發臍,容半寸許,

私處憤起,溝似一粒許,

彩為展兩股,陰井渥,丹火齊,欲吐旋起,

雙足風頭半鉤,蘭香徐噴,

真天上垣娥,詎人間仕女。

文英摸了一會,便挺著陽物要長起來,小姐對著陽物皺眉道:「我不弄了,這樣大東西,我如何容得?」

文英不由分說,欲把小姐褲子涸,小姐終是處女,決意不從。文英坐在床沿,連忙把那鼻孔向著玉體亂嗅,

只覺氣味如蘭,芬芳撲鼻,原來小姐佳性好潔,常以香湯洗濯。

臨睡時,又以香囊夾放被窩。所以木質既系勞潔,更加蘭麝薰透,自然香氣襲人。文英等待多時,再叄哀懇

不已,小姐猝不及防,被他把褲兒扯下,雙手摩弄牝戶,連聲喚道:「活寶!活寶!」

就將舌尖放進,周圍吟了多時,舔得小姐酸痴難忍。

小姐道:「只管舔他做甚?妾乃嫩蕊,須要憐惜。」

文英爬起身來,先操些涎吐,一頂一頂的倒進了半根,小姐道:「輕些!有些疼。」

文英拔出來,又搽上好些涎吐,再插進去,不覺都進去了。只是牝戶內有好些濃水,誰知都是鮮血。

小姐把手推住道:「且不要動:我里頭著實疼,今日熬過,亦明日恐怕如何?」

初時牝內甚乾,十分艱澀,如今淫水泛濫,汨汨有聲。小姐到此時,亦樂承受。也不管雲鬢蓬松,竟把鴛鴦

枕推開一邊,錦褥襯在臀下,雙手抵住了文英的頭頸。

文英捧起金蓮放在肩上,自首至根著實搗了數百,小姐遍體酥麻,口內氣喘叫喚不絕。

文英覺看龜頭頂進花心,甚是有趣,捧了粉頸,低聲喚道:「垂垂親肉,我己魂靈飄散了。」

小姐掙出一身冷汗,吁吁發喘道:「頭目森森然幾欲暈去,姑且饒我。」

文英遂輕輕款款一連抽了五六百抽,香汗如珠,陰精直瀉,遂勝身而起。

只見侍女秋香送進茶來,文英戲道:「夜來撮合之功,皆賴此婢。姐姐苦不棄嫌,願以鄙軀酬報。」

小姐笑道:「得隴望蜀,郎何貪耶?」秋香垂頭偷看文英,微笑而出。

原來小姐身邊有兩個侍女,一名春梅,年二十餘歲,生得粗陋。其一即是秋香,年方十八歲,面貌如花。二

人吃完了茶,只見月皎花香,攜手步入園內,各處玩了一回。

回到樓上並肩而坐,文英道:「小生前月中秋夜,夢見一神人托夢,說:『汝勤心讀書,上帝不負汝功,他

日鼎甲成名,汝婚姻良偶,該在者金榜之日。』誰想今夕得與小姐歡會,正應此夢。」

言未已,只見秋香走至面前,文英微笑把手插入褲襠摸那光光肥肥的牝戶。秋香恐小姐妒忌,滿面通紅,反

跑了去。

小姐自去拉他道:「想是你不肯周全我的事,要對夫人說。」

秋香賭咒道:「死人便對夫人說,只是我未開黃花,怕當不起。」

文英霎時間欲火上炎,思耐不得。小姐見此光景,竟去睡了。

文英便把秋香褲子去下,露出雪白兩條玉腿,那件話兒含緊,止有一條細縫,就將他橫倒在榻,蹺起雙足,

忙把玉莖塞入,只因陰戶四旁俱被涎津添滿里面,又有騷水留出,慢慢盡根。

文英興發如火,用力抽送,弄得一片聲響,弄到要緊之處,秋香也覺痛苦,那埋管小姐礙眼,時開時閉,秋

香下面臀兒不住的掀起相湊,文英笑問道:「你這東西里面怎樣?」

秋香道:「里面火熱,進進出出,自內以至外,有些酸酸癢癢,更有一件可貪可愛而不忍割舍,竟渾身綿軟

,即妾亦不自知其故。」

文英聽說,俞覺情興勃然,遂推開雙股,一氣抽了數百,原來小姐尚未睡著,聽見文英笑聲吟吟,又聽見漬

漬聲響,連那床沿俱已搖動,一時欲火難禁,就像熱鍋上的螞鞭般,聽了一會已無響動。

但見窗上月光照進,兩個相抱睡熟時,已五更漏下矣。

小姐聽得雞鳴,自己披了衣服,推醒二人道:「快些!怕有人看見了,起來吧!」

又笑對文英道:「妾終身之肓付與君,可作速成親,勿使妾有白首之嘆。」

文英道:「既蒙雅愛,沒齒不忘,自當央媒作伐,不致有誤。」

小姐便令秋香送出後門之外。秋香回到花廊之下,聽得外邊房里那老婆子淫聲浪語,恰似與人交媾的一般。

這正是:

春風只合酣羅帳,老蚌誰知興亦高。

秋香不勝駭異,難道有漢子與這臨死的老婦人睡著不成?迨至看時,被內雖則響動,卻不見有人在床,便嘻

嘻笑道:「老媽媽,你有什麽妙法,會一火,獨自取樂!」

隨向他那軟囊囊的肚子下摸了一把,不覺笑倒。你道是什麽?原來是一根去皮的蘿卜,放入在內,急急頂送

,不料秋香將手撈進。

婆子笑道:「秋香姐,這時節還不睡,反來與我混賬,想必你看得高興。有些要了,怏爬上來等我與你試一

番手段。」

秋香推阻,出房靜聽,房內如魚嚼水,歡聲不息,抽了千餘。

秋香嘆道:「人言婦人欲念入土方休,不為虛語。」

遂急急回到樓上來見小姐,誰知小姐歡暢情懷,沉酣睡去。夢見閑步園中,見那生復來花下,遂攜手登樓,

顛鸞倒鳳。

待雲雨事畢,那生道:「小姐,今宵此會,無人知覺,何不就把春興試共一談。」

小姐道:「起初時,好似望雨嬌花,我著一點,滋榮一點。」

那生道:「我好似奔泉渴馬,飲一分,通奉一分。」

小姐道:「後來時,我好似含一粒金丹,俗骨從半空化去。」

那生道:「我好似入九天洞府,仙鳳自兩協生來。」

小姐道:「君可謂得個中趣矣,我們且下樓去觀玩景致。」

那生欣然攜手下樓,行至池畔,見池內雙鳧戲水。那生遂將石子與小姐賭打,偶然失足墮落水中。

那小姐方驚醒,見秋香站在身邊,忙問道:「秋香,我剛才睡去,你將我說些什麽?」

秋香道:「一句也沒聽見。」

小姐道:「你去吩咐春梅,到晚間叫安童看那開得好花,折兩朵來與我。」

秋香聽了便走出房來,未知春梅到園中見了安童若何?下回分解。

……………………………………………

第叄回梅香園內破花心安童堂前遺春譜

詩曰:

可惜月年易白頭,一番春盡一番秋;

人生及時須行樂,漫教花下數風流。

梅香有意覓鸞交,安童何福可能消;

竊得雲雨無限趣,樂極悲生也斷腸。

話說這丑梅香,是小姐房中使婢,名換春梅,眼大眉粗,十分粗陋。小姐嫌他粗蠢,凡一應細事,件件喚著

秋香。只那粗夯用力的,便叫他做。這春梅又看不出丑陋中都帶幾分風趣,每至秋涼,便有些懨懨鬼病,攢

眉咬指,就如西施效顰一般,便敖不過。有詩為證:

幾度傷情不自由,投桃無計枉;

誰知傳令宣花使,頃刻推門指點頭。

秋香走去換他,走到門首,只聽得他在里面唧唧噥噥,句句都是傷情話。秋香聽了推門進去,掩口笑道:「

春梅,小姐著我來吩咐你,到園中喚安童采花。」

春梅道:「瞞你不得,正花心動,在這里一步也走不動,你替我走一遭吧。」

秋香道:「不要體面的丫頭,虧你說這話。」

春梅道:「你不要這般說,我的心就是你的心。如今秋涼天氣,那條狗也是動情,何況你我。」

秋香道:「不要多言,隔牆須有耳,窗外豈無人,若是夫人聽見,決不饒恕。」

春梅笑道:「言之有理,今後疼癢只自知罷。」

秋香道:「小姐要花,我先去伺候梳妝,你快去吩咐安童來。」便轉身先去服侍梳洗。

你看這春梅慢慢行到園中,四圍一看,卻不見安童的影,便大聲四道:「管園的安童那里去了?小姐等著要

死,你快去折來。」

你道安童在那里?這安童恰恰脫去衣服,赤身露體在池邊洗澡,遠遠聽見有人喚他,心下驚疑道:「這個嬌

音卻是何人?」

站起身來一看,又不見人,便大聲應道:「安童在池邊洗澡,叫我做甚麽?」

春梅聽說洗澡,便要想看看他那話兒,忙走到池邊,只見他那話兒見了,春梅便大發起性來了。真是:

堅若鋼針,巨若木杵,

赤條條恰正是去頭發的沙彌,

亂叢叢就是那沒眼睛的胡子。

逞威風,沖開肉陣,不須丈八長矛,

憑急性搗破皮營,便棄一層灶甲,

烏將軍雖系舊名,角先生總其化體。

春梅看了,假意掩口笑道:「臭賊囚!好不識羞,青天白日露出這鐵杵一般的東西,倘是夫人小姐游花玩景

一時走到,反說我們干什麽歹事。快些起來揩乾了身,折花與我去!」

你看這安童卻等不得揩乾了身,披上衣服,束了暖肚,含笑向前一把抱住親了幾個嘴,說道:「春梅,我的

心肝,我為你害了一場相思病,今日該是天緣湊巧來得正好。何不既在這芳草坡上做一個快活去。」

春梅道:「不可!倘若夫人得知,不說你要偷婆娘,例說我來拐小官,這怎麽好!」

安童一把拉住不放,迎著笑臉說道:「春梅,你且聽我說一個正理,前日夫人有言在先,說道:『安童,園

中花木你若澆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