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正主(1 / 2)

女相(NPH) 十六洲 2965 字 2021-10-29

次日的提審,燕雲歌有意告假,除了對結果了然於心,主要也怕青蓮見了她在場會不時回望她,反露出破綻。

想到青蓮說的避子湯,她特意著趙靈去買,囑咐要避人耳目,趙靈不明所以,上下一打量,表情古怪道:「老大,你是不是抓錯了?若是有了,應該買落子湯或者安胎葯。」

燕雲歌昨夜睡得不夠,正在頭疼,聽到如此荒唐的話,自然是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胡說八道什么!」

趙靈當她不懂,正要細說這兩者間的差別,無塵從房里出來,大步過來,「在說什么?」

「在說……」趙靈要說,卻在燕雲歌嚴厲地眼神中將話吞回喉嚨。

燕雲歌將趙靈打發走,又看向無塵,「你要出去?」

無塵:「不急,晚點出去也無妨,你先隨我進來。」

燕雲歌莫名地跟著無塵到房間,以為他是有什么話要說,未料人被按在椅子上,很快舒服地直舒眉頭。

「你思慮太重,又少眠多夢,氣血虧空的太過厲害,」無塵幫她揉著太陽穴,「我待會出門替你抓兩副補葯,不然肝腎虛弱,以後有得苦頭吃。」

燕雲歌閉目養神,對他說的自然是應允,她初練六陽掌時,因女子為陰,掌握不了掌法,每到月事來時都要腹痛不已,調理一事前些年他也做過,總是治標不治本。

未料,近月來習了心法,最近的月事已經好轉許多,她亦打趣他甚會藏私,一門武功心法而已,也值得藏著掖著。

早給她了,她也能少受些年苦。

無塵按了一刻鍾,又為她搭脈,脈象稍浮,他重按之下,脈快而有力,非病脈,無孕。

「怎么了?」今日這脈搭得格外久,她忍不住出聲問。

「臟氣稍弱,元氣不足,得補。上次月事何時來的?」

「你知我不耐煩記這點小事。」

見他嚴肅,她只好回想了一下,「月底才來過。」

剛過半月,算算日子正是時候。

無塵情急下重重按住她的手,目光焦灼了幾分。

燕雲歌眉眼一挑,瞬間就懂了,「和尚,你是不是想了?」她笑著,微涼的手往他臉頰上摸去,呼出的熱氣直往人臉上吹去,「胸懷灑落、光風霽月的無塵大師也貪戀起紅塵來了?這還是當初那個一一向佛祖告罪的無塵大師嘛?」

無塵任她打趣,平靜說道:「你虛火旺盛,最適陰陽互補,兩氣相交以之為和……」

她哈哈大笑,「和尚,你剛還還說我肝腎虛弱,怎就虛火旺盛了?」

無塵面色微紅,明顯謅不下去,「剛說錯了。凈心,我們……」

「不行不行,日頭還亮著。」燕雲歌半掙扎,和尚對她身體著迷,她自然得意,可白日里做這事,總有幾分不磊落。

無塵趁著她沒反應過來,將人帶到懷里就是吻,呼吸間全是她微弱的拒絕,他常年焚香靜坐,身上有她最貪戀的味道,這人無論嘴上多義正言辭,只要他微微強勢,她便無法拒絕。

眼下,柔弱的身段已經酥軟,他將人往床上抱去,為求能擊中,不得已用她的腰帶將她雙手緊緊綁起束在身後。

「無塵,你綁我做什么!」燕雲歌佯怒,掙扎幾下不開,是真怒了,「無塵,你松開!」

「我要檢查。」無塵已經退去她下身的褲子,露出半個潔白挺翹的臀,手指也往她花穴摸去,「檢查秋玉恆有沒有碰過這里。」

「嗯……沒有……」燕雲歌哼了一聲被挑動的鼻音,沒有半點心虛,理直氣壯道:「我沒讓他碰,和尚,我天天早上來你這,你……你別摸了,難受……我真沒讓他碰……」

「出水了。」無塵在她耳邊低喃,「真快。」

花蒂被人輕抿著她哪能不濕,尤其他還用舌頭卷著那處。

「和尚……你快點……」燕雲歌低吟著,她弓起臀,往他鼻尖送去,和尚的動作太過青澀,偶爾啃得她生疼,可她渾身燥熱,從里到外的發燙,從上到下的出水,直想有什么東西進到身體里來捅一捅。

「和尚,好奇怪,我好熱,為什么這么熱……」

無塵不答,專心撥弄著花瓣,用舌尖席卷穴心里的每一寸。

燕雲歌渾身顫抖,儼然是受不住了,她只能求他,求他快進來,給她一個痛快。

無塵起身,褪去所有衣服,露出精瘦干練的身軀,他任由燕雲歌趴在床上,雙腿還懸在床下,他從她後方而入,這個姿勢極其考驗定力,也能送到最深處。

「為什么要買避子湯。」他在進去時,吸住她脖頸處問。

燕雲歌咬著下唇,克制著不發出淫叫,很快被撞擊地受不住,還是叫了出來。

「如果不是他碰過你,你為何買避子湯。」

「不是我要喝……」話說一半,她才反應過來被套話了,將頭一偏,面色紅潮不斷,好笑道:「你當避子湯是我要服?真是呆子,我難以受孕,喝這個苦做什么?」

無塵啞然,很快失笑,說了句「也是。」

他低頭抵上她的額頭,兩具身軀嚴合無縫,她身上的灼熱也很快傳到他的身上,那是少陽掌的心法起了作用。

修煉少陽心法,只要動情,熱量能從少陽經到膽經,向上達額角,下行至耳後,沿下肢外側下行,最後到足竅,到陰穴。

是專門克制六陽掌而生的掌法。

是的,他騙了她,從頭到尾的騙了她。

魚水之歡後的饜足,讓燕雲歌難得多睡了幾個時辰,待她醒來時,天色已近傍晚。

趙靈早買了葯回來,大火轉小火地燉了一個多時辰,葯都要涼了才等到她起身。

這葯怎么送卻成了個問題。

燕雲歌盯著黑漆漆的葯汁出神,察覺身後有人進來,她將身體轉了個方向,見無塵手里也端著一碗,忍不住打趣道:「避子的?」

無塵默然一瞬,葯碗遞過去,平靜說道:「只是培本固氣的補葯。」

燕雲歌喝了一口,倒是不苦,一口氣灌下後她將葯碗還給無塵,又看著那碗讓她頭疼的避子湯,看來只能入夜後再走一趟了。

橫豎她休沐了一天,也攢了不少公務,去值個勤也很正常。

想到這次是要在顧行風眼皮子底下將人救走,她心里頗有些計劃橫生枝節的煩亂。她原本只打算在刑部待到年末,來年開了春就往戶部或者工部走,戶部的局她布了一半,而工部現在群龍無首,僅幾個侍郎難擋一面,要出頭也較為容易,眼下卻出了青蓮的事,刑部顯然是不能再待了。

「在想什么?」無塵見她愣了好一會。

燕雲歌起先沒說,過了一會,才低聲道:「未出仕前,心心念念,出仕了,總在忙這些芝麻大的小事,沒得來心煩。」

無塵已從趙靈口中知曉青蓮一事,外人以為她是抹不開南月的請求,他卻知她不是言語易動之人,亦不是古道熱腸的人。

她能答應,說明此事有利可圖,如今煩惱,不過是這利太難圖。

無塵不忍她心煩,安撫道:「以小謀大,皆是轉機。」

轉機也是殺機,燕雲歌沒說,只嘆了聲道:「總是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