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告訐(1 / 2)

女相(NPH) 十六洲 2395 字 2021-10-29

天未見曉,秋小世子房里又叫了水,這次倒是真用上了。

燕雲歌沐浴過後頭發還有些濕意,好在是四月末了,乍暖之下要干也很容易,她穿戴整齊,玉身長立,身姿比一般男兒還要挺拔,饒是秋玉恆這日日看著,一時還不能從驚艷中回神來。

見他還坐在床沿發愣,燕雲歌隨手綁了發髻,笑著來到他身邊,低低說一句,「下次別在我睡覺時招我,我怕我會傷你。」

她睡得淺,又一向防備,若非及時想到身上的人是他,早在他手摸上來胡作非為時,就出掌了。

秋玉恆面龐臊紅著,雙腿之間的性器從半耷拉著又因她的注視昂立起來,三兩下間就脹大到露出了頂端的粘液。

這都舒緩兩回了,竟還能硬起來,燕雲歌啞然,安撫道:「不是我不給你,我是心疼你,怕你年少縱欲傷了根本,你當知道男子精血寶貴,縱欲傷身不是兒戲。」

「可是我們成親這么久,總不能……不能一次都沒有啊?」秋玉恆結結巴巴地說。

燕雲歌會意,低頭親了親他,又親昵地點著他的額頭,沒好氣道:「小混蛋,你剛剛不才得逞了一次,當我不知道你進來了?」

秋玉恆想起剛才的肉棒在那緊窄的甬道里進進出出,瞬間血液上涌,燒至腦門,熱氣下通,脹至丘腹之地,更要說不出話來了。

怕她會惱,他有點不敢抬頭,忍不住偷偷去瞧,發現她眉眼帶著笑,那份溫柔讓他心安下來。

「你就躺在我身邊,我忍不住的……我想摸摸你親親你,想將它放進你身體里,想和你合在一起,想……」

想了半天,沒個下文。

「想和我快活?」燕雲歌幫他接下話,見他拼命點頭,她笑出聲,少年純情的模樣甚是得她心動,那是與成年男子打交道完全不同的體會,她更喜歡這種全盤掌握的感覺,便揉了揉他的腦袋,順著話道:「可以依你。你若聽話,我每五日允你一回。」

秋玉恆眼睛亮起來,「當真?」

「真的。」她親下來,唇角還呢喃著最重要的一句,「只要你聽話。」

濃烈的歡喜在秋玉恆心中沖撞,他的心情就跟漫天煙火一樣絢爛,砰砰地幾聲綻放著,綻放在他心頭最高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墜落。

木童打水進來時,被床榻上的凌亂驚了一驚,再瞧小主子臉紅失神,嘴角笑得都要沒邊了,也不知在回味什么。木童搖頭嘆氣,少爺在書院時還曾大言不慚說要將人娶回來日日磋磨,一振夫綱,可別了,現在不被少夫人捏得死死的就不錯了。

木童叫了幾聲「少爺、少爺」,勉強將秋玉恆叫回了魂,他悶聲回:「少夫人呢?」

「回新房的院子了。少爺,您和少夫人怎么回事啊?看著感情挺好的,又各自不理人,太爺在私下都問過奴才好幾回了。」

秋玉恆脫下臟了的褻褲,又讓木童伺候著穿衣,思緒竟忍不住回到了那激烈的清晨。

她半裸地躺在自己身下,雙腿被他用膝蓋輕輕分開,露出緊閉著的花穴,他還記得那穴口很小,起初只能進的去手指,他咽了咽口水,想也沒想的埋首去舔。

舌尖靠力量分開陰唇,小心吮著淺嘗則止,她的花穴很干凈,隱藏著花穴里的陰*也小得過分,舌尖來回在陰*那處打轉,速度越來越快。

「松開。」

她皺眉,合起膝蓋拒絕他的靠近,他卻不知道哪里的勇氣,雙手一掰,將那腿兒分的更開,也方便他舔弄到最深處。

唇舌將貝肉舔地咂咂發響,她的身體越來越燙,拒絕也變得越來越微弱,很快是她猛地按住了他的腦袋,低聲著指揮。

「就是這般,再進去點……不要只舔一處,上面那個眼也要……」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而他更加賣弄地逗弄,下身腫得要裂開了也不敢輕易放進去,直到嘴巴里吃到了黏膩的水,他再也忍不住的扶起肉根,直搗花心。

那是種瞬間頭皮發麻的感覺,五臟六腑都能跟著發出滿足的喟嘆。

他總算知道書院那些學子三三兩兩的討論女子時,為何都要發出曖昧的笑聲,甚至露出丑態,女子這處的確是銷魂之地,他才捅了幾下,就被那緊致裹得抽氣連連。

想到之前出了丑,他唯恐這次又會輕易交代,不敢大開大和地挺弄,他慢慢地進去,慢慢地出來,反得了一種沒想到的樂趣,那是更蝕骨啃心的滋味,不只他有,連她都好似都被那騷癢欺侮著,越發不滿起來,竟睜開眼催促他快點。

如得了聖令,他操弄地更放心,也更得心應手,知道進去時要快,要重重一頂,頂得她失聲叫出來,而出來時則要磨著那顆花豆子出來,會教她渾身發顫,如即將要失禁一般。

從一開始的皺眉不悅,到被他撞擊到盪漾著發出細碎地呻吟,她的反應教他越來越勇猛。

「小混蛋,你都哪里學來的?」她略微沙啞的聲音里頭全是情欲,「弄得我好舒服。」

她雙眼還閉著,也不知道是夢是醒,可是那不斷主動聳起的腰身,那不自覺夾在他腰上的腿兒,就是沒醒又有什么。

「少爺少爺!」

秋玉恆一驚,思緒被打斷著實不悅,可看見木童欲言又止,他趕緊低頭一瞧,發現居然又硬了。

「少爺,要不奴才叫少夫人回來?」木童遲疑著,擔心道:「萬一憋出毛病該怎么辦?」

「叫水吧。」秋玉恆閉目,勉強道。

燕雲歌收到提審青蓮的訊息時正在大理寺,她心下不安,抱著幾件急於處理的卷宗就往回趕。

跑到轉角,一時收不住腳步與拐彎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兩人手里都抱著不少東西,這一撞亦不輕,對方小吏嗚呼喊痛,倒在地上半會起不來。

燕雲歌連連致歉,還幫著將文書和卷宗拾起,交還給他。

小吏拍了拍卷宗上的灰,見她一身書令史的裝扮,表情頗有些瞧不上,輕蔑道:「刑部的來我們大理寺做什么?顧大人自己不來,便什么小嘍啰都往我們這差使,當我們這盡撿別人不要的么。」

燕雲歌不欲節外生枝,抱著卷宗拱手,態度謙和,「是學生疏忽了,以為部門之間相互借調是常有的事,便未取了顧大人的借調令過來,若學生惹了大人不喜,學生往後會注意避著大人,學生告辭。」說罷,再次致歉,匆匆離開。

小吏怔愣了一會。

拐角處,有頎長人影走出。

「如何?」那人淡淡地問。

小吏換了臉色,恭敬地朝那人作揖,「回大人,小人已將東西夾在卷宗里,燕書令一翻開必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