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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麗沒在五月花的門口,張富華只好進去找她,一進屋,黑蜘蛛就迎了上來,偏著頭攔住了張富華的去路。

「來找孟麗?」黑蜘蛛笑著舔著自己的紅唇:「想女人了?」

「有點事情。」張富華微微一笑:「孟麗出了什么事情吧?為什么不見她出來接客。」

「應該是沒臉出來了。」黑蜘蛛聳聳肩膀,連同自己的兩座山峰都在顫抖著,這兩個大家伙一直都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曾讓多少男人忍俊不禁,甘願被她蹂躪。

「怎么回事?」張富華驚訝了一下,一來是她說孟麗沒臉出來,二來是驚訝她那兩團的雄偉,之前抓在手里似乎沒有感覺這么大,現在看看,很好很大。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黑蜘蛛風情萬種的湊到張富華的面前,貼著他的耳邊說道:「別嚇著你就好。」

聽聞她的話,張富華愣了一下。

第115章各取所需

張富華愣了一下之後,急忙跑到了孟麗的房間里面,打開門,只見孟麗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而且於腫的臉上還有些許凌亂的手印。

見張富華走進來,孟麗的情緒有些失控,哭著沖過來撲到了張富華的懷里。

「怎么了?」張富華關切的問道:「你的臉怎么會這樣?」

「被老板打的。」孟麗抽泣著說道。

「是不是那天晚上你帶手機被她搜出來了?」張富華想到那天晚上讓孟麗把消息傳給自己,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

「都怪我沒本事。」孟麗自責起來。

「不怪你,那天我去了。」張富華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該看到的,我都看到了。你放心,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換這個世界一個正義。」

「富華,算了,你斗不過他們的。」孟麗搖頭:「你父親已經死了,何必太在意呢。」

張富華沒有說話,安靜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為了自己受了很多的苦,相信那天晚上她一定會被很多的男人蹂躪,被那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玩弄,這,就是黑蜘蛛對不聽自己話的人懲罰。

「好了,不說這個了。」張富華笑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或者做點別的吧。」

「我還能做什么?」孟麗苦笑起來:「除了伺候男人,我能做什么。」

「我幫你想想吧。」

張富華在孟麗這邊安慰了她一陣,也就出來了,如果長時間的呆在這里的話,張富華會越加的覺得自己愧對孟麗,如果單從關系上而論的話,自己一直都在利用她,生理上有需要了,利用她的身體發泄。調查自己父親死亡之謎的事上,他利用她常來五月花想了解內幕。看著孟麗為了自己遭受的虐待,怎么能讓張富華不愧疚呢。

走出來的時候,黑蜘蛛叼著煙站在門口,一雙眼睛帶著流動的嫵媚盯著自己,似乎要把他渾身上下都看個通透一樣。微微翹起的嘴角上揚著笑容,使得她一雙紅唇更加的嫵冶。

「就這么走了?」黑蜘蛛扭動著腰,笑著走到張富華的面前,輕輕張開嘴,一縷青煙在張富華的面前繚繞:「不再呆一會?」

「孟麗是你打的吧?」張富華順勢摟住她的腰,一雙眼睛波瀾不驚,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張富華已經學會了掩飾自己,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你心疼?」黑蜘蛛笑道:「她越來越不乖了,看來你比我調教的要好多了。她居然敢背著我和外面的男人聯系,想要出賣我。」

「我希望你以後能對她好一點。」張富華說道。

「你是再求我嗎?」黑蜘蛛揚著頭,扔掉手里的煙,雙手纏繞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你用什么求我?」

「你想讓我用什么求你?」張富華不慌不忙,氣定神閑,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如果我說這不是求呢?」

「那就是交易嘍?用什么和我交易?」黑蜘蛛錯愕一下,很快臉上恢復邪媚的笑容。

「交易也談不上吧,你我之間有過交易嗎?」張富華反問。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憑什么跟我這么說呢?」黑蜘蛛不知道張富華究竟想說什么,那一份錯愕此時已經爬滿了自己的臉龐。

「這是警告。」張富華很是平靜的說道。

「警告?」黑蜘蛛仰頭大笑起來:「你都敢警告我了?」

「那要看為了誰了。」張富華正色道:「別人以命為我,我定涌泉相報。」

「你應該知道一句話:表子無情戲子無義。」黑蜘蛛冷笑道:「你這么做,值得嗎?」

此時站在門口的孟麗淚眼朦朧,無聲抽泣。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情,你盡管去做就可以了。」張富華笑道:「我不是開玩笑。」

「我想,你還不了解我吧?」黑蜘蛛頓了頓:「你要是了解我的話,就不會這么說了。」

「你的底細我清清楚楚,所以,我才敢威脅你。」張富華冷笑道:「別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

「年輕人,你用什么和我抗衡?」黑蜘蛛抓了一下張富華的下面:「用這里嗎?」

第116章繳械不投降

張富華聳聳肩膀,微笑道:「田豐會告訴你的。」

「這。」黑蜘蛛愣了一下,顯然能把田豐抬出來就表示張富華已經了解了很多的東西,田豐是幕後老板的事情,除了幾個心腹知道之外,再無旁人知道,在別人的眼里,田豐來這里和別的男人一樣,無非是操姑娘發泄邪火的,為什么張富華會這么說?他又是從誰的嘴里面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呢?

「別這樣,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張富華見她愣住,手順著她的腿就伸到裙子里面,摸了一把笑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嗎?」

「你既然了解了很多,不怕我們殺人滅口?」黑蜘蛛在張富華的手伸到自己最敏感地方的時候沒有感覺到舒服,相反,更多是一種恐懼驚慌和漫無邊際的冰冷。

「那是你們的事,不過我想,我對你們還有用。」

「你有什么用?」黑蜘蛛刨根問底。

「那就得你們自己去發掘了。」張富華狠狠的捏了一把,拿出了自己的手。「記住我的話,對你和你們都有好處。」

看著張富華偉岸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實現中,黑蜘蛛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心跳,那是一種對一個男人的恐懼,徹徹底底的害怕和擔憂。

張富華本想回到徐溫柔家里的,但是一想到小姑娘這會指不定又穿著什么辦公室制服或者空姐之類的等著誘惑自己,回去了不被她掏空才怪,不過一想到她撂下狠話要是自己不回去的話,她就找個男人檢測一下自己的學習成果,這個瘋丫頭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不然也不會買那么多的小電影放在家里沒日沒夜的跟著里面的人學習戰術。

張富華苦笑著搖搖頭,只好回去,他可不想讓這個小丫頭給自己戴上一頂碩大的綠色帽子。

開門進去,徐溫柔笑著撲了上來,還是剛才的那一番護士打扮,很靚麗,穿在她身上更是別有一番風韻,不失嫵媚的裝扮透著一份青澀的成熟,簡直就是所有女子嫵精的集合體。

「剛才電影看多了,有需要。」徐溫柔柔聲道:「你還存著五次,先做一次,剩下四次。」

「這哪里是我要操你,分明就是你要操我。」張富華哭笑不得:「都讓你少看點那東西了,對身體不好,你要是真的有需要的話,就去洗手間自己弄自己去。」

「廢話,身邊放著一個大男人我不用,自己弄自己,我有毛病啊?」徐溫柔白了張富華一眼:「你來不來?不來的話,我就真的出去找男人了,只要我收二百塊錢,相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搶著操我呢。」

「下次不帶這么玩的。」張富華漸漸地感覺到徐溫柔已經鋒芒畢露,就算是在這種事情上,都開始強勢起來。

「磨嘰什么,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徐溫柔拉著他的就倒在了床上,隨後主動出擊,一番酣戰直打的張富華乖乖的繳械投降。

徐溫柔從電影里面學來的很多姿勢和動作都有點難度,不過配合起來倒是很輕松,某種程度上,張富華已經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和舒服,尤其是一身的護士服視覺沖擊,很有代入感,讓張富華真的以為自己操的就是一個小護士,那感覺,無以倫比。

徐溫柔的這些小電影不白買,那些錢也不白花。

酣戰之後的兩個人自然是相擁著休息,徐溫柔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綿羊,安安靜靜的依偎在張富華的懷里。張富華摟著她,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富華聽到屋子的傳來穿來了一陣腳步聲,驚的張富華急忙從床上站了坐了起來,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徐溫柔,皺了一下眉頭,用被子包住了她的身子,自己慢慢下床,蹲在窗口,接著外面微弱的月光,張富華看到有一個男人正在一點點的朝著這個屋子走過來。

由於背對著月光,張富華沒有看清男人的那張臉,不過倒是看到了他兩只泛著精光的眼睛。

第117章半夜偷偷

男人一點點的靠近了屋子,在走過來的時候一直都東張西望,好像有人在跟蹤他一樣。

「是你?」張富華看清了靠近窗子的臉之後,打開了窗戶:「你怎么會來這里。」

「我有事找你。」臉上一道深邃刀疤的男人湊過來。

「又出了什么事嗎?」張富華輕聲的問道。

刀疤臉趴在窗子上,眉頭皺了一下:「這兩次沒有殺死田豐,他一定會到處找我的,這個鎮子說小不小,但是說大也不大,就那么一點地方,他要是全力搜捕我的話,我肯定是難逃一劫了。」

「所以呢?」張富華知道刀疤臉這個時候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事情要交代。

「我想求你一件事,干我們這行就不能有愛,誰愛上別人誰就會死的早。我懂,卻做不到。」刀疤臉嘆息了一下:「我想把我的女人交給你,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

「你走了,她可以自食其力的,用不著我吧。」張富華還真沒見過這樣就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別人懷里的男人。

「她什么都不會做的,一直以來都是我養著,這次我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她一個人我又不放心,所以,請你幫忙照顧一下,這里有十萬塊錢,是我這些年的全部積蓄,其他的錢都揮霍掉了,你留著。」刀疤臉也不管張富華是否反對,從懷里掏出來一張銀行卡:「密碼很簡單,一二三四五六。」

「你這就要走?」張富華接過銀行卡,感覺沉甸甸的,他接過來的不是十萬塊錢更不是一張卡那么簡單,而是一個女人的命運。

「恩,馬上就走,早點走也就早點安心,免得提心吊膽的。」刀疤臉愁眉苦臉道:「等到風頭過去了之後,我一定會再回來殺他的。」

「如果你要是回來晚的話,怕是那個時候只能見到田豐的屍體了。」張富華揣好卡,如同把那個女人揣進了自己的懷里一般。

「你有辦法殺他?」刀疤臉一愣:「如果你真的殺了他,我會回來幫你賣命的。」

「會有這么一天的。」

「你這么做真的只是為了你父親報仇嗎?」刀疤臉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富華,為父報仇真的能讓他不顧一切的於田豐這種黑惡勢力抗衡嗎?理由似乎有點牽強,外人看來無疑是以卵擊石的做法緊緊是被仇恨支撐著?

「我想還這個小鎮一個安寧,他雖然對我不好,不過他曾說過,最大的心願就是看到這個小鎮能永遠的太平安定下去。」張富華說著話的時候眼神有些空洞。

「你父親?」

張富華沒有承認卻也不否認,微微一笑,輕道:「珍重。」

「恩。」刀疤臉點點頭,身子快速的消失在夜色里面。張富華站在窗口處抽了一根煙,他知道刀疤臉一定會回來,為自己效勞。一定。

「剛才那個人是誰?」徐溫柔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過來,趴在張富華的肩膀上,問道。

「一個很有意思的朋友。」張富華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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