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04)(2 / 2)

賈雨村笑道:「你可問她,倒象有老虎吃她呢!」

鳳姐故做唉聲嘆氣:「我就知道,多我一人在這不方便不說,還礙人眼,看來我若不知趣點,就真真的討人嫌了。」說罷,鳳姐裝模作樣的起身欲走。

平兒急忙說道:「你若真走了,留我一個人在他眼前做什么?」

鳳姐啐道:「要我說正是沒人才好呢!」

平兒說道:「你兩個睦,又拿我來墊喘,我躲開你們就完了。」

鳳姐恨聲道:「我看你躲到那里去!」

平兒說道:「我自有我的去處……」說著,奪手就向外跑鳳姐對賈雨村使個眼­色­,賈雨村會意一把拉過平兒,將平兒推進鳳姐的懷里,鳳姐順勢攬住平兒的腰,笑道:「我又不是鬼,這會子不說規規矩矩站住,怎么倒往前跑?」說著,伸手解去束著白縐綢汗巾兒,撩開平兒脖頸上飄舞的發絲,順著平兒脖項處白皙的肌膚向上吻去。

平兒閉上雙睛,嘴里發出呻吟之聲,口里含糊的問道:「這會子­奶­­奶­要我站著做什么?」

話音未了,鳳姐一口將平兒的耳珠含在嘴里,將平兒耳珠放在細密的貝齒中間來回輕輕的噙咬,然後用柔軟濕潤的舌尖上下舔掃,平兒的呻吟越發大了。

鳳姐一邊噙咬平兒的耳珠,一邊伸手脫去青緞子掐牙背心,再解開上面穿著的水紅綾子襖兒,隔著胸衣探手將平兒的兩上nǎi子抓握在手里揉搓,趴在平兒的耳邊輕聲笑道:「你這­骚­蹄子,好好的快聽我的話,解了小衣讓爺瞧瞧,我從此以後疼你。」

平兒呻吟道:「你們做這些沒臉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鳳姐笑道:「早知道你這蹄子斷不會依的,有我在你不用怕你璉二爺,乖!自個乖乖的聽話把小衣解了。」鳳姐一邊說一邊用二根手指夾捏著平兒的ru頭,忽爾大力拉扯ru頭,使之痛楚難當。忽爾細細的輕手捻動,難言的痛楚又化為無邊的快意。平兒酥軟無力癱軟在鳳姐懷內,只顧大口大口的喘息,那里能答上話來?

鳳姐的手指只隔著單薄的胸衣捻動平兒一側面的ru頭,,清晰的感受到平兒被捻動這個側面的ru頭立即充血脹大了少許,然後nǎi子在鳳姐的揉搓下也跟著膨脹了些許,雖是隔著胸衣不能見個真章,但在這種ru頭膨脹充血硬立的情形下,敏感度大幅提高,單只與胸衣的摩擦從ru頭傳遞到全身的快意隨即升高,再加上鳳姐用纖細修長的手指略微揉捏,平兒的喘息聲也越發喘的厲害,豐滿的胸部跟著劇烈的起伏。

鳳姐對賈雨村笑道:「奴婢讓主子瞧個好的……」說著鳳姐一把扯掉平兒的胸衣,一對雪白豐膩的nǎi子立即彈跳出來,又因堅挺的質感,只略微顫動了幾下,就挺在賈雨村的眼前。

賈雨村見平兒一雙雪膩的nǎi子嫣紅­乳­暈的中央,一邊經鳳姐一番揉搓提捻,猶如傲雪紅梅般挺立在雨村面前,另外一邊的ru頭則明顯小了少許,也不如旁邊的ru頭那么硬硬的挺立。

賈雨村笑道:「果然有趣!」

鳳姐笑問道:「要不要奴婢為主子揉搓、揉搓?」

賈雨村拈須微笑道:「憑你這蹄子發揉搓罷,我才­精­爽些了。」說罷,解開長袍,半退下小衣,掏出早已硬粗不堪的的ji巴,平兒略略睜眼,瞧見眼前晃動一根青筋交集,比璉二爺的還要粗上幾圈的大ji巴,又羞又臊又怕,掙扎起身就要跑。

鳳姐那里容她就這么跑了,反剪了雙手,從旁邊拿來綿繩子反綁了平兒。抬頭見賈雨村挺著粗壯的大ji巴下炕走到面前,賈雨村用大ji巴在平兒丹染霞沁的玉腮上左右蹭著,邊蹭邊笑道:「你說用什么法子揉搓才使得?」

平兒見賈雨村如此粗硬,周身青紅血筋盤集,頂端一柄充血膨脹的蘑菇頭,鼻端聞著濃烈的男人氣味,又是害臊又是驚懼,嚇得幾欲暈去。

鳳姐笑說道:「還是老法子,用筷箸。」

賈雨村笑贊道:「這才是正經!」

鳳姐說畢,轉身抱了一個大錦褥子來,鋪在地上,然後又抬過來一張小楠木桌子,再讓平兒直挺挺的反剪雙手跪在楠木桌上,接著拿一把用西洋布手巾裹著的烏木三鑲銀箸連同牛皮筋遞給雨村。

賈雨村接過後,先用牛皮筋將一雙烏木三鑲銀箸兩頭綁好,然後伸手拍了拍平兒的nǎi子,說道:「你這小蹄子等會要是疼得緊,只管摟著你們­奶­­奶­。」

鳳姐笑道:「使得!」說罷,抬身用另根綿繩子綁緊平兒跪在楠木桌上一雙纖柔的秀足,然後坐在平兒的雙腿之上,雙手從肋下穿出,用力捏握平兒的nǎi子,使之向前擠出,只露出兩抹暈紅。

平兒本能的微微顫抖並抽泣起來,看著賈雨村用力拉開用牛皮筋綁好的烏木三鑲銀箸,不由得恐懼的搖頭喃喃哭泣道:「我不要,主子爺你饒了我吧!」賈雨村擰住平兒的ru頭用力向外旋擰,疼得平兒渾身打顫,大哭道:「主子、­奶­­奶­你們饒了我吧……」

賈雨村看到平兒疼得大哭,邊用力旋擰已經變形的ru頭,邊柔聲說道:「不要怕,不會太疼的。」

平兒的ru頭被擰得越發的疼,只覺ru頭火燒火燎般的疼痛,驚恐之中邊哭泣邊拚命的掙扎,身子已被綿繩子緊緊綁在楠木桌,又被鳳姐則死命的摟壓住,那里掙脫的開?

賈雨村低頭在平兒的ru頭上親了一記,搖頭嘆息道:「馬上就要對它用箸刑,可憐見小ru頭。」說罷,將拉開的銀箸放在ru頭上,然後松手,銀箸兩邊的牛皮筋立即拉緊,只聽平兒慘叫一聲,嬌小的身子就象秋風中的落葉不停的瑟瑟抖動,披散的頭發無意識的擺動。雙腿之間一股熱流噴出,沁濕了裙子後,噴­射­到鳳姐的身上。

鳳姐「哧」地一笑,撩開平兒的裙子,伸手入了小衣摸了摸,笑道:「我就知道這蹄子合我鬧鬼,這會子濕潤得厲害。」

賈雨村笑道:「我也摸上一摸!」

鳳姐退下平兒濕漉漉的小衣,將平兒的裙子反撩放在腰上,賈雨村也有樣學樣,也探手伸入平兒的雙腿之間,摸了摸,抽出手來,指尖盪漾開幾縷粘稠的銀絲,說道:「怪不得寶玉成日價的說『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覺清爽』今日試之,女兒果然是水作的骨­肉­。」

平兒見賈雨村對自已做這么下流­淫­穢的動作,又模仿著寶玉的聲調,越發覺得羞恥,雙股間的yin水又泊泊的流了出來,正在惶急無措時,粘濕的雙股之間濕漉漉已然微張的花­唇­,忽然有個靈巧濕熱的東西在花­唇­四周游動,舔食花­唇­四周粘稠的yin水,唬得平兒向下看去,卻是賈雨村不知何時繞到自已身後,低頭趴在自已的雙腿之間,分開臀­肉­,伸出舌頭在那里忘情的舔食分泌而出的yin水。

羞恥至極的­淫­穢舉動,這可是璉二爺都從未嘗試過的羞人動作啊!?念及此處,加上賈雨村那猶如探­茓­素蟒般的舌頭,平兒只覺臉上好似火燒了般,心內突突的亂跳,快意仿佛加劇了十倍,連那被銀箸夾緊的ru頭好象也沒那么疼了,ru頭上的痛楚到了極處,反隱約升起一絲奇異的快感,那快意繚繞在心頭又轉化為一絲莫名的興奮。

賈蓉正瞧得口­干­舌燥、ji巴發硬之際,懷里的豐兒已被屋里的­淫­聲浪語刺激的起了春心,只聽豐兒低低呻吟一聲,發燙的俏臉在賈蓉的背上來回亂蹭,堅挺而又不堪盈握的­乳­兒也跟著壓在賈蓉的背上,雙手從肋下穿出,探入賈蓉的小衣內,摸索到賈蓉已粗硬不堪的ji巴,一只手於後松緊交替環捏,另一只手握在賈蓉的gui頭處來回的捋動,口中喘息道:「哥哥呀,我……我……」嘴里只顧著喘息,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鳳姐把另外一雙用牛皮筋綁好的烏木三鑲銀箸夾捏在平兒另側ru頭上,疼得平兒死去活來,下­体­的yin水卻是流得更多。然後鳳姐再度拿起銀箸,一捏平兒的鼻子,平兒下意識的吐出丁香舌尖,鳳姐忙用銀箸夾在平兒的舌尖上,然後笑說道:「奴家要開始了……」

賈雨村挺起跨下的大ji巴抵在平兒的兩瓣花­唇­外側,輕輕向前一刺,只用gui頭在花­唇­內寸許的地方研磨,然後抬頭說了聲「好!」。

鳳姐拿出另一個西洋小布袋,里面並排chā著二寸的銀針,再用一小塊松木制的木板墊在平兒的舌頭底下,然後抽出布袋里chā著的一根銀針,用銀針在平兒的舌頭上刮了刮,尖銳的針頭讓平兒禁不住瑟瑟發抖,她已發不出哭音,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咆」聲,嫵媚的眼睛內蓄滿了恐懼的淚花。

鳳姐托住木板的手向上一頂,另一只拿著銀針的手猛地向下一沉,尖銳的銀針刺穿平兒的舌頭,釘在舌下的松木板下。

平兒疼得渾身「突突」地顫動,賈雨村抵在花­唇­內寸許的­肉­壁內側地方的gui頭,順勢刺了進去,並借助平兒疼得渾身顫抖順勢掏弄起來。等平兒余勢已滯時,鳳姐拿起另外一根銀針刺穿平兒的舌尖,將其釘在木墊上,於是賈雨村只管挺著ji巴,借著平兒疼痛掙扎時的動作,毫不力的掏弄起來。

賈蓉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開豐兒的衣裳,令其趴在自已的前面,對著pi股,分開雙腿,對准豐兒的小làang­茓­刺了進去。剎那間賈雨村、平兒等人的夾雜著「嗚咆」哭泣聲的­淫­聲浪語與賈蓉、豐兒的喘息呻吟聲交織在一起。

鳳姐很有耐心的用銀針,將平兒不大的舌尖扎滿銀針,變成一個布滿尖銳針尖的「針舌」,被刺穿的地方,滲出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舌下的木板上。更妙的是,因銀針將其舌頭釘住,平兒越是因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掙扎,就越是痛楚難當。

而越是痛楚難當,就掙扎的越厲害,掏弄起來就越爽利。

這邊的賈蓉聽到平兒「嗚咆」哭泣聲,就越是興奮的厲害,拚死命狠狠的搗弄著豐兒的yin­茓­,直­干­得豐兒長一聲、短一聲的喘息呻吟。

賈雨村掏弄的動作越來越快,鳳姐見了只覺­淫­念大盛,自已悄悄解了裙內的小衣,伸出手指在平兒嘴里的­肉­壁內四處觸摸,只教平兒又是­干­嘔又是惡心不已。

只時的賈蓉此刻也顧不得偷窺了,只是死命的chā刺豐兒yin­茓­。

賈雨村感到自已­精­關欲開,對鳳姐大吼道:「快拿開小蹄子舌頭上的勞什子!」鳳姐會意,一一將平兒舌頭上的銀針拔了,賈雨村舍了平兒的yin­茓­,將ji巴抵在平兒的嘴里,身子一陣抖動,­精­關大開,一股混濁的jing液­射­在平兒嘴里。

鳳姐瞧平兒嘴角不停的流出混雜血絲和濁白jing液,只覺十分有趣,於是抱住平兒吸吮嘴里混雜著血絲的jing液,用力吸吮之下,平兒舌頭上密布的針孔又流出血來,到後來已是少許jing液,大半都是血。

平兒幽幽醒來,見鳳姐滿嘴都是鮮血,沖著自已嫣然微笑,恍若惡魔一般嚇得又暈了過去。身旁的賈雨村倒是看得欲­火­狂升,挺槍又從背後刺入鳳姐的的yin­茓­掏弄起來。

賈蓉­精­關大開,陽­精­­射­出猛然驚醒,暗忖道:「我若是把他們幾個­奸­夫­淫­­妇­告訴璉二叔,由璉二叔拿了鳳姐的痛腳,只怕再也不能由人慣著她,由著她的­性­子來,那時平白在璉二叔面前矮了三分,還怕她不答應爹的要求?想著此,便悄悄穿了衣裳,丟下癱軟如泥的豐兒去尋賈璉捉­奸­。」

就在賈雨村獎陽­精­­射­在鳳姐身上時,正懶洋洋的躺著休息,只聽屋外有人罵道:「好­淫­­妇­!你偷漢子,還要治死主子,你們­淫­­妇­忘八一條藤兒,變著法兒的哄我,一齊殺了,我償了命,大家­干­凈!」原來是賈璉提著劍闖進屋來,看見幾人衣衫不整,幾近赤身­祼­體,大叫一聲提劍向鳳姐刺去,嚇得鳳姐哭道:「我才家去換衣裳,不防他卻起了心思,我不從他們要拿毒葯給我吃了治死我,把平兒扶了正……」

賈璉聽了信以為真,提劍向賈雨村刺去,直嚇得賈雨村魂飛魄散,心道:「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