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夢中的虐待九(2 / 2)

趙子傑一根一根地抽著煙,在某某網站上讀著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說。那么多強烈刺激感官的描寫,卻一點也不能讓趙子傑激動。門口傳來一陣「蟋蟋嗦嗦「的聲音,趙子傑沒有扭頭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東西能很快引起趙子傑的注意力──直到趙子傑睡覺前,趙子傑發現了門縫下的一個字條。」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可欣吧!你的,可欣。」趙子傑的心開始狂跳,趙子傑不知道夢奴為何會給趙子傑送來這么個邀請。難道她突然想通了?難道她完全不在乎趙子傑假裝出來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現出那種真正的暴虐──那種不是假裝出來、而是趙子傑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趙子傑忽然心頭一片明亮──既然趙子傑能在夢中表現出如此暴虐的潛意識,這不正說明自己的本­性­其實就是極其暴虐殘忍的嗎?只要趙子傑能夠將趙子傑的虛偽的道德的面罩扒下,趙子傑不就自然成了夢奴期待的那個暴虐的「主人「了嗎?趙子傑為自己的發現狂喜──天啦!怎么不早點想到這一層呢?上一回的徹底失敗,就是在於趙子傑總是想著怎么偽裝成暴虐,怎么戴上那個虛偽的殘忍的面罩,而不是反過來──把虛偽的仁慈的面罩扒下來,將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來!

「啊!」趙子傑在內心狂呼──趙子傑總算明白為何袁可欣不讓趙子傑進門了──她不能讓趙子傑戴著那種仁慈的假面具去見她,她等待的是那個真正的主人。她不是給過趙子傑暗示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會從那扇窗戶進來。她一直就在等著那個真正的趙子傑──那個剝去了偽善的趙子傑、那個本­性­的趙子傑、那個殘忍暴虐的趙子傑。但是,趙子傑上次卻在最後露出了虛偽的憐憫,讓她傷透了心。

好吧!撕開你虛偽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質的你!才是獸­性­的你!趙子傑再次振作起來,趙子傑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趙子傑的夢奴──即使不是為了趙子傑自己,也要為了趙子傑的夢奴。趙子傑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張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個情趣店大步走去。趙子傑一進門,就又受到老板的歡迎:「嘿,是子傑啊?今天想買一點什么?」「老板,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什么浣腸器還有嗎?」「啊,有有,有。你等一下。」趙子傑用信用卡付了帳後就將包裝撕開扔掉──趙子傑不需要讀上面的說明──趙子傑的本能會指導趙子傑怎樣做。趙子傑來到袁可欣窗前的時候,正是那夜深人靜的深夜兩點──這是趙子傑夢游時常來的時刻。趙子傑猛地一腳踢開了窗戶。屋里燈光亮起。趙子傑一下竄過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進去。

袁可欣好像一直就坐在床上等著趙子傑。她將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緊喝了幾大口後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僅穿著,急切地撲倒在趙子傑的腳下,身子在顫抖中向趙子傑問候:「可欣歡迎主人光臨。」「你這個賤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隨著趙子傑粗野的命令,趙子傑一腳踢在她的耳旁。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個箱子,從中快速地取出幾副手銬,將自己的雙腳和雙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顫抖地等著主人的懲罰。

趙子傑來到廚房一陣亂翻,將炒菜用的菜油、醬油、陳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個盆子里,趙子傑又隨手加進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將盆里的混合液攪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櫃子上,對著恐懼得發抖的袁可欣吼道:「你這個賤奴,我要將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燒熟了吃掉?啊?你這個賤奴。」「啊……主人……」袁可欣閃爍著淚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經在噴­射­出的火焰,整個人都在恐懼中顫抖。看見她眼中竟在恐懼中還露出了欲­火­,趙子傑胸中的怒氣沖天而上。趙子傑猛地從箱子里拉出那個帶著鏈子的圓形­乳­夾,將鏈條狠狠地繞過她的背從下面,將再她的雙­乳­狠狠地夾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像是騎馬提起馬的韁繩似地從上面提起鏈子,將她的雙­乳­往兩邊拉扯,讓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頭嘶鳴。

趙子傑猛地拍打著袁可欣的雪白的,嘴里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就像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像是一葉小舟,在的肆虐中起伏。趙子傑漸漸進入一種麻木的恍惚之中,開始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升溫、在奔騰、在激盪,真就像自己正騎著一匹野馬,在無垠的曠野上奔馳。趙子傑用一個帶著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讓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變成喉嚨里的嗚咽。趙子傑將那盆辛辣刺鼻的液體端到她的腿邊,再倒騎到她的腰部,用那個趙子傑帶來的金屬管做的注­射­器吸滿混合液,再旋上更細的細頭,一下就到她的後洞里,將整管子液體全注­射­進她的體內。

趙子傑的突然一下緊綳起來,背後傳來凄慘的哀鳴。趙子傑感到自己的血液又開始沸騰,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樣處於一種恍惚的虛幻狀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漸漸變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節拍,伴著趙子傑靈魂在空中飛舞。趙子傑又抽了一管液體注入她的體內,更慘烈的嘶鳴在背後激盪,的在趙子傑的大腿上扭曲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一下讓趙子傑的膨脹到了極點。啊!這才是趙子傑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體會到那激盪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發現了觸激靈魂的­性­的旋律!

趙子傑­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讓那動人的美妙音樂更加高昂地刺激著趙子傑全身的感官。趙子傑完全進入了瘋狂的境地。趙子傑的在褲子里越撐越大,高漲的野­性­的在趙子傑體內也越來越強烈。趙子傑敞開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跪到袁可欣腿間,將火燙的猛地刺進充滿液的,里面竟迸發出「噗嗤、噗嗤「的撞擊聲。

趙子傑拉起­乳­夾上的鐵鏈,動人的樂曲再次響起,伴隨著趙子傑每一下的聲音,組成了一曲美妙動聽、刺激靈魂的交響樂。趙子傑徹底投入到那種瘋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趙子傑繼續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體,再一管一管地將液體灌入袁可欣的體內──她的嚎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再漸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弱。趙子傑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種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進、再回撤、再挺進、再回撤,將趙子傑伸長到極點的­性­的觸體在火熱的里來回探索,伴隨著刺激趙子傑靈魂的弱體的慘叫呻吟,在女­性­的深處尋求和制造最大最強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趙子傑越來越瘋狂了──趙子傑真正體會出趙子傑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殘忍地折磨著潺弱的女體的過程中,趙子傑逐漸達到了靈與­肉­的美妙結合,靈魂和的快感交叉上升,將趙子傑送入到了一個極樂的世界。趙子傑傳來的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心靈的激奮,刺激著趙子傑的全身神經並讓趙子傑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烈,最後趙子傑猛地一拉鐵鏈一下,讓趙子傑在那無可形容的絕妙一刻達到了趙子傑最猛烈的­性­的頂峰──靈與­肉­的迭加的頂點。

「嗷……」趙子傑整個身子癱軟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趙子傑軀體里的全部­精­髓,讓趙子傑進入到一個虛空之中,很久未能緩過氣來。趙子傑從袁可欣的里抽出濕漉漉的,坐到她的頭和牆之間的床頭,用手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提起。袁可欣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甜美的微笑,用虛弱的聲音對趙子傑喃喃地說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遠……永遠的主人……」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往趙子傑的軟軟的上湊去,伸長了舌頭,在上面貪婪地舔著,最後將趙子傑的全含進嘴里,輕輕地溫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輕。她的吸裹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越來越輕巧。她的舌頭的轉動越來越弱,越來越慢……她停止了動作──整個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著一個完美的的姿勢!她最後停止了動作──在讓她的主人達到了最完美的靈與­肉­的的結合之後,完成了她作為的最後的清理職責。

她永遠地停止了動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並為趙子傑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靈與­肉­!趙子傑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處的計算機前,一邊回憶著趙子傑腦海里一切記憶片段,一邊胡亂地在鍵盤上敲打著中文。越是急於輸入,就越打出各種不同的錯別字,讓趙子傑極為惱火。

趙子傑必須要迅速將趙子傑那腦海里還儲存的記憶記錄下來──趙子傑害怕自己很快就會忘記──或者可能更糟:趙子傑會突然從現在的這個狀態下醒過來──趙子傑已不清楚趙子傑現在到底依然是在夢中,還是已經清醒。一切都好像在做夢──一場血腥恐怖,但又艷麗動人的夢;一場暴虐殘忍,卻又美妙無比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