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屬於是(2 / 2)

姜晏早已有了真正的長姊。雖然那姜叄身份尷尬,卻待她極好。侯府鬧了二妻的笑話,姜晏與母親別離,心中郁郁,將情緒都傾瀉給了宿成玉。

沉知嬰算什么啊?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外人,一個男女不分心思下流的玩意兒,合該被姜晏疏遠,被姜晏遺忘。

他不是不想爭。

在他「及笄」以後,開始明晰自己的渴望之後,他也有過爭奪的意圖。但宿成玉看穿了他的心思晏晏還小呢。

私底下,宿成玉對沉知嬰說道等她懂事了,讓她自己選罷。

寥寥數語,輕描淡寫,打得沉知嬰狼狽不堪。

宿成玉並不知曉男扮女裝的秘密。這宿家養出來的小郎君,公平地看待每一個接近姜晏的人,公平地排斥他們,防備他們,無論男女。

沉知嬰當然不甘心,可是宿成玉的話猶如尖銳的利刃,穩狠准地扎穿了他的心臟。

他無法堂堂正正地與人爭搶姜晏。姑且不論女子如何奪愛,他偽裝的這些年,做了太多逾越邊界的舉動,若要清算,足以將他釘在恥辱柱。

他也無法被姜晏選擇。身為女子的自己,實為男子的自己,都不會是姜晏戀慕的對象。

所以,當姜晏在詩會上大打出手,弄得場面一團糟的時候……沉知嬰按著鮮血淋漓的耳朵,靜悄悄地做了退讓與放棄的決定。

她愛與誰在一起,便與誰在一起。她愛和誰成親,便和誰成親。只要她自己喜歡,自己高興。

而沉知嬰自己,將繼續過著違和而混亂的日子,模糊界限,不辨男女,忍受身心的沖突與掙扎。披著淡泊出塵的美人皮,藏匿男子本能的渴求與欲望,在漫長的歲月中尋不到逃脫的出口,將自己養成扭曲齷齪的怪物。

這樣便好。

這樣也好。

可是為什么,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沉知嬰歪斜著躺在軟塌上,半邊身子抵著堅硬的窗欞。衣袍大敞,腰胯盡露,興奮硬直的­肉­棍緊緊貼著腹部。而姜晏騎著他,柔軟隱秘的花阜毫無阻隔地壓在棍身,來回廝磨。

她的裙子亂七八糟地掀了起來。藕似的腿微微屈起,白得晃眼。纖細的腰身前後擺動,起落的裙擺遮掩著可憐可愛的秘處,若是動得厲害些,就能看清嫣紅的­唇­縫如何壓著生澀的­肉­棍,從莖身到­龟­頭,細細地含著,吸著,用力地碾著,磨著。

暖閣外面的風似乎停了。

沉知嬰滿耳皆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就像他曾經做過的無數個露骨下流的夢。

十七八歲正是血氣旺的年紀,他在姜晏身上寄予了許多不可言說的­淫­靡臆想,喜歡與欲混雜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更多,總之值當姜晏那句辱罵。

齷齪的賤人。

沉知嬰喘息不已,頂著暈眩輕浮的腦袋,伸手去扯姜晏的抹胸。

他想看她的­乳­,揉她的胸,最好能用嘴含一含,吸一吸,把羞澀的­奶­尖咬成飽滿的櫻果兒。他想扶住脹痛難耐的孽根,好好欺負她腿間的秘處,弄得鈴口濕噠噠地沾滿­淫­水,再一寸寸頂進去,入到盡頭。頂啊撞呀,chā得這饞嘴的小貓哀哀哭叫,肚子里喂滿了­精­水……

「啪!」

響亮的巴掌,打落沉知嬰的手。

他睜大眼睛,緊接著又是兩耳光,毫不留情地扇過來,臉頰火辣辣痛。

白皙的皮膚,迅速浮起淡紅的指痕。

沉知嬰終於清醒了。

「說了別動。」姜晏自己也手疼,眸子盛滿潮意,「你聽不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