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天癸已至下(2 / 2)

真是個坦誠人。

南柯本欲再逗這古板的男人幾句,卻不想下腹一陣劇痛,她眉頭一蹙,搭在伊勒德肩膀的手下意識里嵌進了男人皮­肉­。伊勒德眉頭都沒皺,他一把抱住搖搖欲墜的南柯身體,只見她原本明艷紅粉的一張俏臉因劇痛而變得煞白,額間也滲出細汗。

「你、你怎么了?」伊勒德不明白這種轉變,他低頭詢問,卻嗅到一陣淡淡的血腥味,「你受傷了?傷在哪里?」

只是南柯早已說不出話,見她欲咬­唇­忍耐,伊勒德匆忙將手腕抵在她­唇­邊:「別咬自己,咬我。」那兩排貝齒說著就咬了上來,伊勒德單臂抱起她,在院中尋找著長澤和洙赫的身影。男人的呼喝聲很快叫回了兩個人,洙赫一見他懷中南柯模樣便知如何,他大步走過去從伊勒德懷中接過南柯,伸手一記手刀敲暈了人。「別急,不是大事,」洙赫溫聲安撫,他看向長澤,「師兄去把我昨晚放好的東西拿來,再取一套衣裙。至於你……你隨我來吧。」伊勒德已顧不上腕間和肩膀的血痕,他跟著大步流星沖進屋子的洙赫腳步,臨看著洙赫把人放到床上時才發覺自己大腿上的血跡。

「她只是來了癸水,」洙赫擦了擦南柯額頭細汗,片刻的功夫她便已經面如金紙,「你不必太過害怕,女子月事是很常見的事情。師兄你替阿柯更衣,我與伊勒德說幾句話。」

待長澤捧著衣裙和湯婆子進去,洙赫把伊勒德領到了外間,看到男人腕間傷痕,洙赫遞給了他一瓶傷葯:「活血化瘀的,很好用。」

伊勒德接過道謝,他看了看屋里,由壓低聲音:「我雖未娶妻納妾,但是軍中也有成家之人……從未聽說女子月事是這般,你、你莫要欺我。」

洙赫嘆了口氣:「我欺你有何用,只是阿柯的天癸日同尋常女子的確不同。女子之重,在於胞宮。阿柯為了保命,她師父曾在她胞宮里種下一枚寒蠱。胞宮寒蠱,多以壓制情yu心火所用,平日以男子陽­精­飼喂。而女子天癸時不能行房,且宮中血水上涌,那枚寒蠱自然會折騰母體。且有寒蠱在胞宮,女子無法受孕。」

伊勒德聽洙赫抄手說了一堆,雖然他不能全解,但是也隱約明白了一些。他想起懷里那張慘白的小臉,不由得問:「那蠱得何時能解?」

洙赫看了他一眼,有些訝然:「這種事情不好說。不過大概什么時候阿柯的修為能壓制情yu心火,且陽­精­將寒蠱飼喂成熟,就可自然離體了吧。在此之前,阿柯的痛苦都是她所需要經歷的劫難。」

見伊勒德若有所思,洙赫挑了挑眉:「你如何問這些事,怎么,將軍決定與我們入笑春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