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徒勞(2 / 2)

而且,陳一乘已經不再把她當孩子一般看待。

玉伶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但她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她縮回了自己的手,交握在身前,又說:「我……只是不想就這樣草草出嫁。」

「那位老爺看中清白,玉伶沒了他就定會棄了我,婚事也就做不得數了。」

玉伶沒等陳一乘回她,直接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就將自己的­唇­覆吻上去。

但他很快就偏頭避了去,玉伶連他的­唇­角都沒能碰到,大抵只擦過了他下頜處一點點短硬的胡茬。

然後他也拂去了玉伶碰觸他的手。

「既然不自重,想要po處多得是法子,」陳一乘現在對玉伶說話時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半分柔語,他的視線落到了書桌上硯台旁的鎮尺,「拿著這東西自己chā進去便是。」

玉伶也順著他的目光看著那方紫檀鎮尺,棱角圓潤,上面還有雕刻出來的花紋印記。

但絕對不是用來做那種事的東西。

玉伶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好。」

玉伶應下,拿起那對鎮尺的其中一個,坐回了沙發。

橫豎陳一乘已經說了她不自重,現下要是連點決心都拿不出來,今晚肯定是成不了事的。

夜蝶……

玉伶的心突然酸楚到連自己的舌根都仿佛因此而麻過了勁,什么話都說不明白,越說只會越亂,他也不會信。

她在陳一乘的視線之下將手探入裙底,將自己的底褲扯到腳踝,然後把那冰冷的鎮尺夾到被長裙蓋住的兩腿之間。

玉伶遲疑了一瞬,還是開口對陳一乘說道:「能不能請您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訴我的表哥……我是說,不要告訴別人……任何人。」

陳一乘冷漠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憐惜,只道:「自己做出的,還怕旁的人知道?」

玉伶仿佛在此刻徹底崩潰,任由眼淚從澀痛不已的眼睛里再次流出,哭道:「我只是想讀書,軍座,我還想去北寧讀大學。」

「表哥……表哥要是知道了我在您這邊做了這么荒唐的事,他不會幫我了……」

她看起來像是下了狠心,一邊抽噎著,一邊撩起裙擺握住那鎮尺,往自己的腿間硬塞。

陳一乘不再回應玉伶的任何話。

只是看著她露出一寸白­嫩­的大腿,拉過腳踝處的白­色­長襪已經滑落,偶爾能看見她抓握住的鎮尺的一角。

玉伶試了好幾次,慘白的臉都漸漸紅了起來,哭聲是住了,但音還是顫啞的,喃道:「我進不去……找不到地方。」

說罷玉伶蹬掉了自己的鞋,又摘掉了掛在腳踝邊的襯褲,把腳踩在沙發的邊緣處,將腿屈分開來,本來長及小腿的黑­色­長裙現在堪堪停在她的大腿根。

這樣能看清她圓潤臀部的形狀和裙底­阴­影處的一點點可人嬌顫花心的模糊輪廓。

然後玉伶再試了一次,似是碰對了地方,她已經感受到了些許疼痛,哀鳴了短促的一聲:「疼……」

她無比專注於手上的事,以至於陳一乘走到她身前時,她才抬頭看向他。

他問:「江雍讓你來­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