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伶一直以來想要什么?錢?名分陳御之能給你的,陳懷瑜如何不能給?」
玉伶聽來,屬實摸不著頭腦。
他一開始抓住她的小把柄似是要威脅她就范,可現下卻好似在和她談什么條件,明明她連叫囂談判的籌碼都沒有。
他要是真像以前那樣強硬著來,氣力拼不過,道理講不通,根本逃不脫的。
陳一瑾在這時牽著玉伶背過身去,讓她趴在櫃面上,而他則在她身後用手撐著櫃架,沒繼續說剛才的話題,轉而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伶伶讓我抱一會兒,可好?」
若有若無的氣息已經把玉伶的耳朵吹紅了。
他先說了這樣一句請求,然後才把撐在玉伶頭頂的手緩緩下移。
沒有碰到她的身體卻仍在描繪她的曲線。
玉伶在這種沒有任何接觸的曖昧里甚是迷茫。
只能遵從自己的本心,誠心誠意地對他表露歉意:「……瑾哥哥,之前的事都是玉伶的錯。」
「玉伶可以補償你,但請不要用男女之事作挾,玉伶現下是軍座的人。」
背過身去的玉伶看不見陳一瑾的表情,不知他的想法。
她下意識地回頭看他,可他卻突然把他戴的眼鏡掛在了她的臉上。
鏡框溫熱,驟感暈眩,視野模糊。
然後玉伶的雙手被陳一瑾握住,拉至頭頂。
陳一瑾早就放在她腰側的手橫攬住她的腰,強迫她翹臀,正好抵住了他已經Ъo起的下­体­。
這瞬時強勢又侵略意味十足的動作卻到此為止了。
玉伶被嚇到急速跳動的心好像就此卡在喉嚨里。
而陳一瑾只是這般將臉埋入玉伶發間,深吸了一口氣才輕聲說道:「再叫我一聲。」
玉伶不配合了,咬牙不語。
陳一瑾把玉伶壓好的短衫衣擺從褲子里抽出,在她的腰腹往上移,溫暖的手一寸一寸緩慢摩挲著,直到游移到她的後背,把肚兜的系繩給解掉了。
事情到此,已有一發不可拾的態勢。
陳一乘要是突然回來,解釋不清是個問題,而且她今晚怕是不用睡了,遲早被他­干­死在床上。
而且陳一瑾眼下又忽地強硬起來,死死在櫃面上壓住玉伶,兩人的身體完全貼合;他還順便抓握住了其中一邊的胸­乳­,用指尖掐住敏感的紅櫻,用了些力。
玉伶皺眉短促嗚咽一聲。
好疼想補償我?」
「甄玉伶你異想天開怎么不先過過腦子?!我陳懷瑜缺你什么東西,還要求你什么東西?!我什么都有就是沒有你這個人!」
他突然暴起的音量把玉伶的臉都快嚇白了。
可他倏忽間又似乎冷靜了下來。
只柔聲道:「伶伶寶貝來告訴我……」
「喜歡陳御之嗎?」
「寶貝可要對我說實話。」
纏綿的氣音在她耳邊,是曖昧的威脅。
如此反復無常里叫玉伶明白他已經不是那個聽她幾句軟話就會對她心疼百倍的陳一瑾了。
拒絕自然是要拒絕到底,她絕不會拿上床這種事來作補,現在扯不清以後就更是別想理斷。
玉伶下了狠心,說道:
「喜歡。」
「我第一次在報紙上見到他就喜歡他了,那時我還不是夜場的舞女,快滿十六歲,在咖啡廳碰見過你幾次,沒說過話。」
「初次能和他……真真是玉伶的萬幸,一輩子都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