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小到只讓陳一乘聽見,說著又把他的手拉到胸口,按住自己的心。
玉伶漸感陳一乘的呼吸沉重,如此貼身相抱,她知道他早就硬了。
不過玉伶想著他這幾天都是在顧及陳一瑾,沒有動手動腳而已。
但今日他似是被玉伶勾得有些耐不住了,又似是想要對她透露幾分他的欲求不滿。
陳一乘撥開玉伶耳際的發絲,輕咬啜吻著,壓低聲線,呼氣時才吐出幾個輕輕的字:「日日見我,如何還會想我哪里想了?」
背對著他的玉伶又開始沉默,就叫他這般自個兒念著心里癢。
真真是嬌嬌的妖­精­一個。
她默聲半天,都像是把他撩撥了又不顧他而自己睡著了。
妖­精­都是這樣心狠心壞還叫人喜歡得緊。
可她這時突然小聲喚他道:「……御之哥哥。」
陳一乘沒應她。
只是分不出心來而已。
他感覺到玉伶的手在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指尖輕挑輕撥,明明在怯弱地顫著,卻又十分大膽。
她的目標非常明了,觸到了昂揚至腹部的堅挺­性­器便當即環握在手。
然後囁嚅道:「……這個。」
陳一乘直接把睡袍解了,順勢在她手中迅速頂蹭幾下。
身體和喉嚨燥熱­干­涸得厲害,喘出一口啞聲粗氣,才問她道:「怎么?」
「想……」
玉伶現下仿佛故意只把話說成個半截,聲音綿綿軟軟。
可她又怕他不明白,還堂而皇之地牽著他的手到自己的雙腿之間,讓他摸得浸濕褻褲的滑膩。
玉伶瞬時被陳一乘翻了個身,還把枕頭拿來墊高了她的腰。
褻褲被匆促地扯到大腿根,他在俯身壓她時用嘴咬住玉伶背後肚兜的系繩,拉開解掉。
嘴里在含咬著系繩說話時,把他的聲氣渲得頗為憤惱,好像在咬牙切齒:
「想被我­操­?」
陳一乘一邊說著,一邊扶著­性­器用前端去蹭腿縫間泛濫的­淫­水,蓄勢待發。
玉伶開始求饒:「別說出來……」
「你還知道有懷瑜在?」陳一乘抵住­茓­口,吻著玉伶散在背後的頭發,舔舐著她的背,「知道還勾我,明知故犯,過上加錯,要罰。」
玉伶仿佛默認了一般,怏怏求他道:「御之哥哥可要輕點……」
「別擾到他了。」
哪知陳一乘反手捏住她的臀­肉­便是一個猛入,玉伶尖叫到一半又強迫自己咬牙閉嘴。
「­骚­呢……水好多。」
「早讓我知道,我也讓你曉得我有多想你
第二日一早,玉伶和陳一乘一同起身,他幫她穿衣穿鞋,她再把他送出院門。
陳一瑾昨晚安安靜靜,早上和平時一樣在陳一乘走後晚個半小時起床,再次問玉伶今天下午是否要和他一起去市集上。
一切都沒有什么不同,依舊客客氣氣。
玉伶覺著愈發古怪,這試探似乎什么結果都沒有,沒摸清陳一瑾的主意不說,甚至連個邊都沒有估摸出來,只能希望他別壞了她的事。
她道:「去的,二少爺什么時候打算出發了,知會玉伶一聲就好。」——
­精­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