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身受重傷的幾個人撐著一口氣,憑借著嚴繚對南方山地的熟悉,才勉強逃生,往後尋求援兵時,才找到了當時留在後方的幾個人,其中就有溫涼秋。
他們已經知道了臨淄王叛變的消息,溫涼秋知道前方眾人屍骨無存時,拿出匕首就朝他刺過來了,是嚴繚攔了下來。
他是臨淄王的部下,他與臨淄王的相熟,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應該是這場­阴­謀里知情的一環。且那時所有江湖義士都由他統管,臟水已經潑到所有死了的人的身上了,所謂義士,也要變為逆賊了。
勉強緩過一口氣,他不顧重傷又跑了出去,一路策馬到了後方城池,無論如何,他不能讓這些罪過落到他們頭上。
他不敢去找主將楚陽王,因為楚陽王與臨淄王從來交好,他怕有­阴­謀,所以是去找了一個刺史。
守城的刺史放他進去了,本來還噓寒問暖著,他著急著要將事情料理清楚,那刺史卻臉­色­一變,把他下了獄。
那時候的他已經無力闖出重重包圍,那刺史第二天就把他交給了楚陽王。
他想的的確沒錯,楚陽王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將事情說清楚。他被當做逆臣扔在雪地里行刑逼問,幾個以前因為作戰不力被他懲處過的將領倒是逮住了機會,他的四肢骨頭筋脈,被砸斷挑裂,本就重傷,整個身子算是廢了。
身體的疼痛已經成了麻木,發絲被血浸濕,他抬眼看了一眼大雪,連翻動眼皮都那么勁,皮開­肉­綻的人從遠處看就是血團,撕骨裂­肉­的疼痛在他身上不斷蔓延。
烏紅的血在雪地里漫開,他的身子已經感覺不到冷意,再這樣下去,如老人所講,他便要死了。
可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楚陽王的營壘。
面前是一男一女,他們坐在破廟里,男子守著火堆,見他醒來趕忙來看了他的狀況,給他喂下葯松了口氣說:「好歹是活下來了,你先別動。」
他倒是想動,痛得連手指都沒勁兒了。
而那個女子,神情也總算松懈下來,輕聲問了:「小友,還記得我嗎?」
他看了看那把逢霜劍,力眨了眨眼。
白霜,逢霜的主人。
那個男子,叫江朗,也是個將軍,倒是季如犀還算交好的一位。
「你們先別折騰了,陛下剛剛崩逝,朝廷里亂著呢。」江朗嘆口氣。
皇帝一死,朝中權臣把持,已經殺了好幾個宗室,以楚陽王和臨淄王為首的宗室既無力抗衡權臣,又因為戰事失利怕被借機殺人,所以臨淄王計劃去投奔南國,好歹保住自己的命。
那是他們倆演的一場好戲,楚陽王留在這兒,觀望朝中形勢,臨淄王前去投奔,而楚陽王為了不因臨淄王脫逃的事被權臣抓著把柄,就和臨淄王商定,將事情推到他們這群江湖人身上。說他們叛國,貽誤了戰機,導致臨淄王被俘,雖被剿滅,但戰事失利不可避。
這是所有官員的默契,所以季如犀無論去哪兒,都只有一個下場。江朗在楚陽王那兒,好不容易找著機會跟白霜里應外合,把他救了出來。
活下來的人也都趕來此處,聽完了江朗的話,有幾個也忍不住烈聲斥責起來,江朗的脾氣也不好,卻在那個時候難得地保持了沉默
總的來說小季和其他人就是被一個愛畫大餅的老板坑了命綽綽這個身子弱是不能痊愈了,人都這樣了,撿命不錯了但是x能力沒有問題就是耐力不行所以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一次­性­多做幾回就是了(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