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小聲的說道:「少夫人,姑爺好像猜到王爺見你了。您又不肯給他說實話。」
她又沒做什么!岑三娘扭頭就進房拾東西:「拾東西,咱們走!」
院子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岑三娘從窗戶看出去,杜燕綏竟帶著侍衛們進來了。
「她們三個,拉出去一人十軍棍!」杜燕綏板著臉下令。
黑七挑了挑眉毛,伸手捂住了饅頭的嘴,將他扯到了旁邊。
侍衛們就沖了過去,挾著方媽媽三人就往外走。
「少夫人!少夫人!」三人被扯了胳膊往外拉,聽得十軍棍,嚇得身子發軟。杜家的軍棍比板子重多了,一棍下去就能打死。
「杜燕綏你敢!」岑三娘沖出來,就去搶人。
杜燕綏盯著她的腳步,揚聲說道:「每人十五!」
「是!」侍衛答得­干­凈利落。
岑三娘硬生生回腳步,顫聲道:「你,你真要打?」
杜燕綏不答。
岑三娘看著三人就要被拉出院門,一咬牙又跟過去高喊著:「不准打!」
「二十軍棍!」杜燕綏冷冷的報數。
轉眼三人就被扯了個沒影。
黑七松開手,捅了捅饅頭。
饅頭想都沒想脫口說道:「少爺嚇唬你的,少夫人你認個錯就行了。」
院外傳來方媽媽凄厲的一聲慘叫。岑三娘哆嗦了下,大叫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杜燕綏下巴揚了揚,饅頭一溜煙跑了出去。黑七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跟著出去。
杜燕綏走到她身邊:「哪錯了?」
岑三娘被他逼得又羞又氣,兩眼一閉直接裝暈。
杜燕綏伸手就撈住了她,氣得笑了起來。攔腰抱起她進了卧室。
岑三娘鐵了心裝死,任由他把自己抱上床,一動不動。
下半身一涼,裙子被掀了起來,褻褲被褪到了腳彎處。她咬緊牙就是不動。pi股突然被燙了下,他輕輕的吻了上來。
「咋這么犟呢?」杜燕綏伸手揉著,輕聲問道。
岑三娘就哭了。因為那個人是他,她才能由著自己肆意的發脾氣。可是連他都對她狠了。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身體一慫一慫的,一絲兒哭聲都聽不著。杜燕綏心里並不比她好受:「你說,除了我,還有誰能縱容你胡亂發脾氣?這世上有幾個男人能在你發脾氣時還來哄著你?你不僅摔筷子沖我發火,連認個錯都要拿你身邊侍候的丫頭婆子要挾著才肯。你不讓我傷心嗎?」
一番話說得岑三娘難堪。
杜燕綏揉著她的pi股,俯首又親了一口:「我哪里沒對你總要說出來,是吧?總不成裝暈裝一輩子吧?」
他扳過她的身子,認真的看著她。
岑三娘扁了扁嘴,總算開了口:「你胡亂生氣!」
杜燕綏深呼吸:「你說的對,你當著丫頭的面摔筷子走人,我應該先哄著開心了再和你講道理。我還是男人么?」
岑三娘驀的睜開了眼睛:「所以你就故意下狠手打我,維護你的尊嚴?」
「下狠手?」杜燕綏左右瞧瞧,一巴掌拍在床頭小幾上。
嘩啦一聲,小幾四分五裂。
他揚了揚眉:「這才叫下狠手!」
岑三娘看了看小幾,身體瑟縮了下。
杜燕綏又道:「在府里就因為我多聽了一耳朵三堂嫂哭訴,你就吃醋給我下葯。弄得我動彈不得,葯里放黃連,搜走我的私房,餓了我整整兩天。我可有對你發脾氣?摔筷子扔碗離家出走?對,我就是窩著火想教訓你。你欺負我能說是閨房之樂,我甘之如飴。你心里悶著事不肯告訴我,我不勉強。你當著下人的面摔筷子,進來和你講道理還嘴硬。我就是面人兒,也會生氣發火。」
他說完就站起身來,傷感的說道:「你放心,沒讓打方媽媽她們。你真惱了我了,想離開,我就按排你落水失蹤。我知道你煩了扯進朝堂這些事里,我也不想讓你過得辛苦。」
他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突然轉過頭,見岑三娘眼里淌著淚,呆呆的望著自己。杜燕綏猶豫了下,又轉過身,一步就邁出了門。
依然沒有動靜。
他仰天長嘆,狠狠一跺腳轉身回去,指著岑三娘大罵:「你就不能扯下我的衣角?」(周末晚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