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沛川親吻了一下她的發尖,嗓音低沉:「殿下好夢。」
莫名其妙的瘋子。
她眼睜睜的看著周沛川大搖大擺的離開,腦瓜氣得生煙。
好一個周沛川!把她預想的種種全部推翻。
她咬一咬牙,和周沛川這梁子算是徹徹底底結下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正對著床的窗口忽的又被推開,聲音很輕,可偏偏姜月眠睡不著又氣得夠嗆,捕捉到動靜,她立馬丟去殺死人的眼刀,那瘋子又回來­干­嘛?!
眼刀子扎錯了對象,它和正鬼鬼祟祟推開窗的少年將軍尷尬相遇。
白倦恆:「……」
姜月眠:「……」
「我不是故意的,」白倦恆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猛猛往後退一大步,「你聽我解釋。」
這一退,屋里的光景罩進了眼睛里,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侍女。
空氣安靜了幾秒,白倦恆看向躺在床上瞅著他一言不發、一動不動的少女,他發現了不對勁。
他皺起眉,顧不上別的,翻窗移到少女身邊,抬手幫她解了­茓­道。
姜月眠撐著發軟的胳膊坐起來,已經懶得去計較一個兩個進公主府如進空門的舉動,她按在白倦恆的手背上,啞聲問:「你怎么來了?」
白倦恆不知把眼睛往哪瞥合適,少女穿著薄薄的里衣,起來的動作幅度大,衣衫歪了,泄露了一些春光。
好在這屋里還有個倒在地上的侍女,他盯著床柱:「我正休息,察覺屋外外面有人。我以為是來刺殺我的人,便想將計就計,引蛇出洞,誰料他只是往屋里扔了一鏢,鏢上扎著一張紙。紙上說你在府上遇到了危險……」
「然後你就來了!」
她瞪圓了眼。
用腳趾都知道白倦恆是周沛川叫來的,就是為了告訴她,他想拿出證據根本不是難事。
白倦恆愣了下,像是不知所措,聲音很小:「我擔心你——
先白白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