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永遠連在一起(1 / 2)

「做俯卧撐傷的。以後不會了。」丁明琛臉上掛著輕淡的笑,把保證一並下了。

語氣聽起來雖然很柔和,但那未達眼底的笑意,已很好的說明了他並不想聽說教,到此為止得好。

徐念泓豈是好糊弄的人。

在公司里,她問一句,副總們都得在最快時間內奉上最詳實的答案。

她眼神頗有壓迫地望向兒子,不自覺地拿出了幾分董事長的范兒。

丁明琛坦然地跟她對視,波瀾不驚。

徐念泓看了兒子幾秒鍾後,忽而回目光,回首說:「秋雨,明琛現在是恢復期,你多勸著,別讓他胡鬧。」

迎著所有人的目光,秋雨臉微紅,有些不自在,嘴上很乖巧地說:「嗯會的,阿姨。」

秋雨的反應徐念泓盡眼底,她內心越發奇怪:自從跟秋雨在一起,兒子就漸漸變得有些陌生。

或許是她對兒子的了解不夠深,畢竟大學以前,一年當中聚少離多。

「媽,別為難秋雨,她根本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也勸不動我。」

丁明琛語氣中帶了明顯的不悅。

徐念泓有些生氣,說:「這怎么是為難呢?」

話剛落音,丁明琛就回:「施加壓力,不是為難?」

秋雨連忙過去挽著丁明琛的胳膊,輕聲說:「阿姨就是叮囑我們,沒別的意思。我也沒覺得有什么壓力。」

丁明琛與她十指交叉,雖沒說話,眼神卻柔和了下來。

徐念泓氣笑了,說:「一說就聽,還勸不動。」

杜梅也笑,一對小兒女也忍不住笑了。

笑了一會,徐念泓對杜梅自嘲說:「都喜歡生兒子……看吧,有了媳­妇­忘了娘。」

杜梅笑意深深,那份結在心中的憂慮已融化,「明琛已經夠好了,是我見過的最有分寸的孩子,絕對不用擔心。」

哪個母親不願聽別人贊揚自己孩子。

徐念泓嘴角含笑,用飽含慈愛的目光去尋找兒子。

但兒子在看身側的女孩,眼神纏綿。

女孩子都害羞,秋雨嗔了他一眼,移開了目光。

男孩的大手卻動了動,更緊密地與女孩十指交握。

見此,徐念泓已不想去追問兒子為什么流血了。

只要他們倆之間好好的就行了。不是嗎。十天過去,丁明琛的傷口完全愈合,恢復得很好。

只是難留下了一條長疤。

他敞著襯衣,露著緊實的胸膛。

從俊朗如玉的清潤臉龐,到尖凸­性­感的喉結,深刻的鎖骨,再到勻稱的胸肌,線條分明的小腹,一路下來,流暢,完美。

可現在,那淡紅­色­的傷疤橫在中間,破壞了這份美。

秋雨輕輕撫了撫愈合處,問:「還疼不疼?」

她纖指撫過的地方,像羽毛拂過。

丁明琛呼吸加重,長褲有了凸起的形狀。

他一把攥住秋雨作亂的小手,氣息有些不均勻,「不疼,癢。」

力道有些大,秋雨感覺手骨都要被碾壓變形了,她掙了掙,說:「疼。」

丁明琛連忙松開手,攬住她的腰,俯身與她額頭相觸:「秋雨,謝謝你陪我。這些天,我特別快樂。」

秋雨任由他親密地蹭,半晌,問了個問題:「要是沒人攔著你,你真會那樣?」

丁明琛反問她:「我是拿身體開玩笑的人嗎?」

秋雨沉默著搖頭。

頓了頓,她抬首,以責備的眼神望著丁明琛,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恭惟鞠養,豈敢毀傷。」

《孝經》中的兩句話,高中時老師與他們探討過這部儒家的倫理代表作。

剔除當中封建偏激部分,火箭班的師生在一個觀點上與《孝經》達成了共識:不自愛者不孝,不孝者怎堪擔大任。

對別人說這番話,或許對方一時摸不清她想表達的意思,但丁明琛秒懂。

丁明琛眸光發亮,對女孩的喜愛藏不住,簡直要溢出來。

誰看到他這副模樣,都很容易能猜出來他想說的:我女朋友怎么這么可愛。連埋汰人都這么委婉可愛。

他揚­唇­,眉眼彎彎,愈加眉目如畫。

只是風度翩翩的君子口中說出來的,卻是厚臉皮的話,「生,我所欲,你,我所欲,二者不可得兼,舍生取你。」

秋雨聽了,神­色­有些晦暗,慢慢說:「原本是可以兼得的。」

丁明琛觀察著她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問:「秋雨,能不能原諒我?」

秋雨又沉默了好一會。

這每一分每一秒對丁明琛來說,都是種折磨。

終於,秋雨說:「我也不是完全沒錯。我跟你走得太近了,遠遠超過了朋友的范圍,但我都沒有意識到。」

丁明琛哪里舍得讓女友擔錯,只是一開口,沒能克制住,又說了更多:「是我要靠近你的。每天不接近你,聞不到你的味道,我就感到窒息。」

這話有點赤­祼­,秋雨臉微紅,想到以前看起來正經的他腦中不知在幻想些什么,她有些難堪,輕輕推了他一把,卻被他再次抓住手,圈在懷中。

「秋雨,你怎么這么可愛,這么聰明,這么美,讓我無法自拔地喜歡你,喜歡到一秒鍾都不想跟你分開,想跟你永遠連在一起……」丁明琛在她耳邊呢喃。

他眼眸溢滿深情,耳尖發紅,不時輕吻秋雨的臉頰和耳垂,濃情繾綣,沉迷其中,一刻都不想離開。

尋常說出來聽到,會令人起­鸡­皮疙瘩,但從丁明琛口中說出來,卻讓人覺得莫名正經。

大概因為他是個從不向人泄露自己情緒的人,一旦破天荒說了,很容易令人信服的吧。

不知是這土味情話,還是丁明琛太會撩撥,抑或是秋雨也正值韶華,她的眼神露出一絲迷茫,身體逐漸發生了變化,臉發燙發紅。

兩具年輕鮮活的身體源源不斷的散著熱度,灼燒著彼此,也讓房間內溫度急升。

丁明琛托著秋雨的下巴,俯身親下來。

秋雨閉上眼睛,微微仰首。

灑滿陽光的白­色­病房中,兩人忘情地親吻。

安靜的房間中,­唇­舌攪起的「嘖嘖」水聲格外明顯。

這聲音不知放大了多少倍,傳入耳中,更激得青年男女情動不已。

他們煽情地喘息著,­唇­舌沒有章法地纏在一處,離開,又探入,任透明的津液打濕了下巴。

仿佛對方才是救命的葯,離開一秒就會死去。

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相貼,雙手在對方身上用力地來回摩挲,試圖緩解那烈火焚身般的強烈欲望。

丁明琛沒忍住,把手伸了進去。

秋雨終於清醒了幾分,軟軟地說:「明琛,別在這里。」

丁明琛難耐地喘息,又將手拿了出去,額上出了汗,他讓秋雨看他的長褲,說:「秋雨,我快憋壞了。」

秋雨瞥了一眼那尷尬的地方,又移開眼神。

這幾天,他每天都­精­力過盛,沒人的時候就來纏秋雨,秋雨最後作了讓步。

每天晚上,他就會樂此不疲地親咬舔摸,玩上一個多小時都不膩。

連作業都不想看了。